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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醒了,这是主人特意吩咐给殿下的丹药。”
只是气息稍微变化,守在门外的仙侍便感觉到了。润玉惊叹兽神治下严格,但也能看出其得爱戴。毕竟,兽类成仙大多桀骜,能认主的总是不同。
“师尊怎么样了?”
润玉试探问道。
“知道殿下肯定挂念主人,主人吩咐了,等殿下休息好了,可以去找主人。”
润玉点头。他也是极为好奇对方的,但还是按耐下来,吃了丹药,换了身衣服才按照记忆里的路线去找这位上神。
苏嫣是极为担心润玉情况的,生怕由于自己的缘故,被光团袭击的润玉有何损失。本想去找对方,恰好听到仙侍们禀报润玉情况还好,正准备过来,苏嫣也就坐在上首等他。
润玉到达的时候,看到对方正襟危坐,明白对方等他有一会儿了。他仔细看了一眼对方,然后行礼。
“师尊。”
美人在骨,这位上神容貌极为美丽,但比起容貌其身上气质更加令人动心。哪怕只是坐在那里,也没有谁可以忽视她的尊贵,还有她浑然天成的傲气。
不过这位上神待原来的“自己”真是很好,行礼也颇为随意,哪怕他古井无波的内心都有了嫉妒。
苏嫣看着下首的润玉,眉头轻轻一皱,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同一个人,她还是觉得哪里不对。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光团的影响。
“过来。”
润玉极为敏感,感受到这位上神刹那间的疑惑,心中震惊对方敏锐同时,不由更加小心了。听到对方唤自己上前,只能头皮发麻假装自然地走上去。
苏嫣扣住了润玉的手腕,开始探查对方体内情况。润玉也紧绷了一下,转而放松下来。但也就是这瞬间,苏嫣确定有什么不在自己把握中了。
“那天你不是在正殿里吗?怎么后面又去了布星台?”
探查的结果表示一切正常,苏嫣只能不动声色,继续扣住对方手腕,还示意润玉半跪下来。她向来不喜欢仰头看人,润玉也知道她的习惯。
“想着未曾布星,才急着去的,也没想到看到师尊竟然能够引动星辰之力。”
润玉到是把真实原因说了,还下意识地试探对方。
“那个光团……我当时感受到了里面的灵魂气息。你,不是润玉吧?”
苏嫣说完这句话,把润玉往自己身前一拉,扣住的手腕反转,一瞬间,润玉就被压在了高座上,而苏嫣则压在了润玉身上,另一只手掐在对方脖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
“上神好眼力。但我是润玉,却不算是原来的润玉。”
苏嫣稍稍放松了压制对方脖子的力道,皱眉思考了一下,转而又有点头疼。
“是平时时空?你是来自于其他时空?”
“是。”
苏嫣放开了掐在对方脖子的手,令一只手又压到了对方胸膛上。
“那你不要动,暂且放松,我不会伤害你,让我探查神魂。”
这是极为危险的行为,但润玉却没有迟疑地点头同意了。
苏嫣放开了自己的神识,轻柔探入对方神魂,兴许是二人都放松的缘故,相触的那一刻,一种酥麻让两人都震了一下。紧接着,润玉的记忆铺陈开来,同时还有各种负面情绪,如悲伤、仇恨也涌向苏嫣。苏嫣不得已,只能把自己一些正面记忆也打开,让对方知晓,渐渐抚慰对方过于沉重的情绪。
等到结束,她证实了对方的身份,也不由觉得神魂有种瘫软之感,收回自己神识后,瘫在对方胸口上。
“……”
润玉也是如此,但是他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推开身上的女子。他几乎没有和谁有那么亲近的接触,对方又是他此身的师尊,他一时之间又是害羞又是无措。
苏嫣放开了润玉,把对方拉开,自己依在座上,而对方也是懵懵站在身前。
“我最近也没法儿引动星辰之力,还有劳烦陛下多加费心,暂且扮演一二。”
“上神客气了,还要多谢上神,给予润玉美好的记忆。上神也不必称呼在下为陛下,还是称呼润玉就好。”
“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还是我的过错,倒是让你来应劫了。”
“上神何意?”
苏嫣一时有点难以启齿。她卜问润玉的情劫,说是近在眼前,那时候原润玉眼前只有自己,但显然她和原润玉只有师徒之情,最多亦师亦友,不可能发展恋情的。却没有想到,原来是命中注定她要补偿润玉失去的情劫,她要顶替锦觅,补偿现今这个润玉。
天道真的是骚操作呀!
“你与我,注定要夫妻一场!”
苏嫣把一份玉简给他,她已经把自己的卜卦相关情况刻录在里面。现在,她只想静静!
润玉被赶出来的时候,更加震惊懵懂了。等到他读了玉简刻录的信息,一抹红晕飞上脸颊。
之前神魂的水·乳·交融,以及双方记忆的交汇,都让他沉寂受伤的内心感受到久违已久的活力与温暖。
“如果是她,或许之前遭受的苦难,都是为了这一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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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如今重来,润玉很是高兴,甚至面对荼姚都没了那么大的怨气。他身为天帝,如今虽是大殿下,但处理一应事情也是如鱼得水。期间,他还去看过了自己的娘亲簌离,对方有了新的生活,一切都是好好的,让他也渐渐开朗起来。
邝露虽然也还在他的麾下,却对他没有任何男女之情,相反还与水君那边有些感情纠葛。如今,润玉活得非常自在,还有闲空操心一下原润玉待在自己的时空,不知道会不会适应。不过千万不要发展什么感情,否则到时候自己回去可真的是无颜面对众位仙家了。
但是,自己真的舍得回去吗?
“怎么?有心事?”
苏嫣倒是躲了润玉一阵子,但是想想这样也不是一回事。索性,今天干脆来璇玑宫看看对方,至于其他事情,就顺其自然吧。看到润玉寂寥坐在石凳上,感受过对方神魂里记忆感情的她,难免就有些共情,担心对方待在天宫里遇到这些熟人又想到不愉快的。
“上神”
可能是扮演大殿下入戏太深,润玉下意识行礼,到一半就让苏嫣阻止了。
“润玉,你如今可是我弟子,你这般拘束,旁人一看就有问题,指不定以为你我师徒离心。”
“倒是在下的过错了师”
支吾了几下,润玉始终叫不出“师尊”,苏嫣也就顺势让对方不必叫她师尊了。说实在的,对方要是叫她师尊,今后要是有点啥感情纠葛,总觉得带着点禁忌之恋的感觉。
有点刺激呀!
“润玉,私下无人,你我平辈相交就好了。”
“那敢问,上神之名?”
苏嫣怅然若失,倒是很久不曾有人询问过她这个问题了。
“我之神职为兽神,可能是位高权重了,又逢多战之时,倒是未曾取号。我虽是妖兽出身,却有圣兽血脉,以冰制敌,故我名为清冰。其实所仰慕的,不过是炯如一段清冰出万壑。”
润玉想不到眼前之人对他如此信任,交待得清清楚楚。同时,对于这一段近乎表明志向的话,也觉得心内振动。
“如此,冒昧称一声清冰了。”
“我虽不知道你名取的时候是何寓意,但是在此间,我确是将祝愿寄予其中。如今你也不必担忧什么,左右船到桥头自然直。”
“多谢清冰宽慰,到不曾想,清冰也喜欢诗词。”
“我不过是附庸风雅,比不了你博学多才。只是天宫孤寂,我又多有掣肘,不得已,一腔孤勇赋诗书。”
此中不得志,让润玉心有所感,两人此时,倒是无形之中拉近了距离。
“暂且不说这些,瞧我,倒是引得你伤感了。不过我倒是希望你在此界依旧能够成为天帝,你知人善任,比太微好得太多了。”
“或许是我得到太少,在此界,我倒是只想如此平稳度日。”
“我虽是能护得住你的安稳,只是去掉了你曾经的不得已,难不成你就甘愿面对病入膏肓的天界?”
润玉恍惚,恍然间想起了自己曾说过,天界已病入膏肓,剜肉补疮不如釜底抽薪,忍一时之痛,革故鼎新,方是顺应天命。只是,眼前生活太美好了,心志坚定的他都不忍打破。
“你曾说过,太上忘情,化天地,见众生,而喜怒悲愁,从来都不属于天帝。你莫不是害怕,你若是争了,又要变成那个清清冷冷的孤家寡人?”
“是,虽然此界不同,可我还是担忧。我之所得太少,已经不再想失去什么了。”
苏嫣闻言更心疼了,果然不良的生长环境会让九天应龙都如此自卑和敏感。
“不争为争,你不会失去什么的。何况,谁说天帝就必须太上忘情?你呀,该看看人间帝王兴衰事。”
于是,苏嫣说到做到,干脆和以前养小润玉一样,再次带着这位大润玉重走六界。显然,有人开解加之见识多了,润玉也慢慢转变自己的观念。虽然还是敏感多思,却不会自卑自艾。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正是人间元夕,公子可有意和奴家赏玩一番?”
苏嫣化身为一位娇娇俏俏的小娘子,润玉失笑,也变幻了一番容貌。两人倒是郎才女貌,却又不出众到引人注目。此时街上摩肩接踵,润玉不得不护着苏嫣。被人群挤到的苏嫣,忽而撞入润玉怀里,她回头朝润玉嫣然一笑,双颊酒红滋。
润玉蓦然脸红,心却不争气地越跳越快。这种感觉,纵然是前未婚妻锦觅那里他也没有过,但他不排斥这种感觉,甚至,十分欢喜。
因此,他第一次没有发乎情,止乎礼,而是虚环着眼前人,只想长长久久这样和对方在一起。
如果说时间注定是用来浪费的,那么我只愿与她蹉跎此生。这句话,他后悔说得太快了,锦觅非他的良人,他甚至遗憾自己有过荒唐的过往,没有把最好的给对方。
“润玉,你喜欢上我了。”
苏嫣在桥下放河灯,润玉在桥上看她。她抬头看润玉,这样一位人间贵公子,也引得许多女娇娥偷偷瞧着。看到对方眼里的情意,或许是这个氛围让人迷醉,也让人感受到恋爱的甜蜜气息,她就这么传音与对方说了。
“是,清冰,我心悦你。”
苏嫣带他去了人间她置办的宅院,取出了以前她酿制的一坛女儿红。此酒用的都是一些奇珍,甚至此中还带着催情效果。她曾想,等着小润玉以后遇到情劫,哪怕仍旧喜欢锦觅,她就送上这一坛,保管灵修成功。
却没想到,此时她要先用了。润玉他守礼,可她是妖兽出身,喜欢就上,当然要良辰美景把人吃了才安心。
苏嫣劝酒,柔柔唱到:“劝君今夜须沉醉尊前莫话明朝事珍重主人心酒深情亦深”同时,还用筝弹些靡靡之音,月光下佳人美景,撩人无限,使得润玉渐渐放松下来。一壶酒后,酒劲便上来了,苏嫣满意地看着对方目光迷离的样子。
苏嫣抱起了润玉,把对方轻轻地放在了床榻上,看到了润玉的龙尾不受控制显露出来,她的虎尾也勾勾搭搭缠绕上了龙的尾椎骨。
润玉似乎还保留着一丝清醒,想要推开她。苏嫣轻笑,吻了吻他的眉心,细细落在他的唇边,手上却是直接解开了他的衣衫。
“玉润冰清更奇绝,明年联步璧池边这是人间的新婚寄语,润玉,我心悦你”
帷帐落下,隐隐传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名花遇倾国,自古两相欢。
宿醉醒来,润玉却不觉得头疼,甚至身上也清清爽爽。一看,就知道对方替他清理过了。但意识回笼,想到昨晚上那番孟浪,润玉也觉得羞臊。
他起身收拾了一番,出了屋子,就看到苏嫣在打理庭中青竹。看到他站立在屋檐下,对方招手让他过去。
苏嫣牵住了润玉的手,指着竹笋,启声吟道。
“箨龙个个出头号角,密者栉比疏犹簪。
婵娟色媚已映月,团栾气合行屯云。
雨余寻丈忽耸拔,其上速若鸢肩腾。
中边别种相间簉,又类润玉陪清冰。”
明明是正正经经的诗句,愣是让她念出了别有意味的感觉,昨夜月色撩人,龙行风雨,昨晚那般肯定是让院里下了小雨的,可不是雨余?说是雨后竹笋长得快,岂不也在挑逗说他昨晚“兴云布雨”颇为厉害?虽最后一句亲密,但这番曲解词意,变成淫。词浪语,还是让他觉得又是不妥又别有羞意。
苏嫣看出了对方不好意思但又高兴,暗道对方也是个闷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