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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儿搭的彩台,等一会儿剪彩了过后才正式买,我们这几天一点都没有卖呢,也不要急于这一时。
锣鼓声嘎然而止,伍管家拿着一个铁皮的喇叭,当然不是现在充电的,而是一个空心的,对着嘴的这儿小,外面大的,就像是亮剑里打仗给小日本喊话的那种喇叭。“今天,是陈氏商号开业的日子,感谢父老乡亲们到小店来,下面将进行本店开张的剪彩仪式。”陈祖仁请来了县城所在镇的哈镇长,县城最大的染房阮老板,再加上他自己与祝大人,共四个人进行剪彩。戏班子锣鼓一阵激烈的乐曲后,伍管家就向大家介绍这四个人,很多从乡下来都认不到祝知县,大家一看,哟,这就是知县大人哟,还是第一次看到呢,哈镇长阮老板看着也有点儿熟悉,陈祖仁他们看得很是陌生。有的人说,这陈祖仁还是有点面子嘛,把知县大人都请了来。常言道,朝中有人好做官。我想这朝中有人也好做生意,想我中华改革开放初期,一些人就拿着批文到处倒卖,不出力不出汗日日盆满钵满,后来就成一个个建筑老板电信老板钢铁老板矿山老板。陈祖仁不把县衙的人各倒起,他的生意是做不走的。光各倒起也不得行,当你赚钱了后,不光要上税,还要懂得起,给县衙的人直接管你的那些人分一份,不然就不可能有你天天好赚的。四个人一经介绍完毕,就开始剪彩,四人剪刀咔嚓一下,几朵绸花就剪了下来,几个小美女就接到起,又用红绸带系起挂在四个门面的门楣上。剪彩一结束,陈氏商号正式开始营业,旁边戏班也开始唱戏。
黄够菊看见这么多人,还要剪红绸,她想像做衣服那一定更加漂亮,她一看挂在门上面,看着也多顺眼的,那我们陈家的生意一定会像这绸花一样红红火火。由于她从小就在陈家沟长大,此次到县城来还是第一次,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什么都很新奇,又有很多人坐在家中,她是跑上跑下,给客人们端茶拿东西。陈祖仁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好开张形势,他想只要不冷清就可以了,看来这伍管家还真有办法。煤油灯具九折,日用品八折,就此一天,远远近近的人都要来捡这个便宜,过了今天不再有。这天从上午开张后,一直卖到申时掌灯才把最后一个人送走。其实,有一部分人是想来看陈名蹈这两个婆娘的,长财县也有讨几个小婆娘的,但还没有同时讨两个的,于是一些好事之人都想来看一看这两位女子的芳容,在人们羡艳的目光与手势中,终于看到了这个是这个那个是那个,还是不知道哪个是老大哪个是老二,她是两个类型的美,都让这些看热闹的看得眼跳。
陈祖仁想,给商号多请几个人来帮忙,自己也做不下来,后来一想,名蹈有两个老婆,也可以少请两个人,商号就由伍管家管理,王和黄一个负责一边,不过黄还要跟着学一段时间才能跟得上,再加上两个卖货的小二,也就可弄得走了。这一招他还是跟黄士堆学的呢,当朱雀玉在黄士堆的商号内一站,那生意的确是比以前好多了,所以,他就想用他这两个儿媳妇来充下门面,反正他儿子也同意,特别是黄够菊巴不得到城里来呢?这一下,这县城内的陈氏商号人气就高了,送货的护院的扫地的,每顿吃饭都得开两三桌。陈名蹈这天感觉还有点好,自己从很远的地方弄来的这个油,没想到一走上长财的这块地方就有如此的吸引力,一下子把那些以前卖桐油和蜡烛的店抵到了,于是他又筹划着下一次该进多少油了。
27、一席谈知县()
陈祖仁是一个不爱热闹的人,当开张一结束,他就与县衙祝大人县里屋品茶去了,把大门一关,还有些清静。
“陈老板是一个精明的人,能够把其它地方没有的东西弄来长财来,别人没有而你有,这是你生财的好方法,有眼光。”祝大人说。
“这哪儿是我的主意的,是我儿名蹈上次到汉口去,看到那儿的人已经用上了煤油,才有了把煤油也弄来家乡的想法,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个事。”陈祖仁说。
“看不出来,你儿才二十岁就有如此经商的天赋,假以时日,一定可以成就大事,富甲一方。还是穷有根富有种呀,有这么能干的老汉儿,才有这么出色的儿子。”
“我有什么能干呀,就是吃了点祖业,你祝大人才是能干人,进士及第,出道当了知府。我儿名蹈名申还要你多栽培哟。”
“以后有机会了,那是一定的,孔圣人也说举贤也要举熟人,人都认不到那怎么去推荐呢。”
“祝大人是孔孟儒学的忠实弟子,学问高深,让我儿拜你为师嘛。”
“这要不得,我也这么忙的,还不知道在长财县能呆多久呢。你不是还有个儿女吗?县城开了一家新女式学校,可以把女儿送到这个学为读书,儿子也可以进城来读书的。”
“我们陈家祖祖辈辈都是耕地挖土的,识不得几个字,是该让后一代多读几句书,让知识丰富他们的一生。”
“这说得好,只是我们这个社会现在是积贫积弱,无法让更多的人学得知识,很多人都是愚人,我想呀,如果有一天让所有穷人家的儿女都能读书,那该多好呀。”
“你是当官的,想得远想得宽,能有这一天,我们大清就富裕得不得了了!”
“在我们这一辈人是看不到的,国贫且*再加外强入侵,各地自我为政。有些地方,大清都管不到了。”
“国家大事只是你们当官的事,我等平民百姓,只要有口饭吃,也不管那么多了。”陈祖仁刚说完,就听他儿子陈名蹈来叫吃午饭了。
陈祖仁吃了午饭,就对伍房与陈名蹈说,这个店开业了,是喜事,看今天这声势,以后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我给你们说几个方面的事,一是要注意防火,这是重中之中,这煤油是容易着火的,每天至少要检查三遍,做到防患于未然。二是要注意安全,不要让坏人和强盗有机可乘。三是做生意该赚的就赚,不要以为长财就只有我们一家,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任何事要有个度,对于贫穷的该帮就帮,这一方面以后有了更多的钱还要加大力度多支持穷人。四是,蹈儿你也才结婚,一定要听伍叔叔的,很多事多向他学习,管好两个老婆,不要有事没事扯个没完的筋,那就讨嫌了,做生意要求个家和万事兴,如果你家内的事就处理不好,如何去做好生意,这个道理很简单。还有,你已结婚,是大人了,再也不是小孩了,所以,行事得多思考思考,不要说三思,至少也得想了想过后再去做,不要做无头脑的事。五是,今天我与祝大人一席摆龙门阵胜我一辈子所学所识,蹈儿你虽然结婚成家了,但有了空一定要多读书学习,对你做生意与你的下一代都有好处。我给你们说这么多,我是一个喜好清静之人,我不想在这热闹喧嚣的县城里住,还是回陈家沟住得安逸些。
1、峨城山庙会()
当陈九娃与朱雀玉结婚后,这桩倒插门的婚事,虽然有人说三说四,也阻止不了两人结合,朱氏看来了陈九娃身体好,一身的好劳力,虽然家里只有不到一亩地,可也能靠自己的劳动不致于吃了上顿没有下顿,要是朱氏年轻的时候是不可能嫁这样的男人的,家不像个家,什么也没有,光是那点地,能够吃出半年都不错了,现在没有办法,自己也是个寡妇,还想找条件好的黄花郎,那是不可能的,只有像陈九娃这样的,还算是她的幸运。朱氏也不想在黄氏商号里做久了,久则生变,这个漂亮女人达到了目的就开始溜了,黄士堆也是没有办法的,女人不跟倒你,你也不能强留,他又不能给人家名分,当然得让人家走,倒是这样漂亮的少妇,在伏龙镇是屈指可数的,就是这一点让他有些可惜,自己又要面对他那个真正的老婆,提不起一点儿激情了。陈九娃与朱氏结婚就订了一个条件,就是以后不能再到黄氏商号里去做事,也不能到黄家去做事,就算是买东西也不能到黄氏商号去。因为他心中明白,一个寡妇能够把房子修起来,没有男人在后面是不可能的,过去的都过去了,既然你与我有了夫妻之名,就要从头开始,不要想那些了,就种自己的田地,靠自己的劳动换来生活所需。结婚那天,他以为黄士堆要来,可是他没有看到,只是黄士堆商号里的店小二毛狗来送了人情,吃了顿饭就走了,这还让他心中有些好受。
陈九娃嫁去了朱家,他还是陈家的人。这不,今年峨城山的庙会,还是请了他,他的地还在陈家沟呢。说是去了朱家,与陈家沟还是没有多远,不过十余里地,经常去做活路又太远,他想把地卖了,可是人家出的价钱又太低,一时又没有卖出去。
“这不是九娃嘛,好久上山来的?”陈祖仁在庙会上看到陈九娃。
“祖仁叔呀,我今天上午就来了。”
“你还是陈家的人,以后要多到陈家沟走。听说,你要卖你家的地,卖了可惜哟。”
“叔叔,是太远了,种与收都不方便,我想卖了就近再买点地。”
“对的,我们农民就是要有地种,没有地吃什么。我也听说人家给你的价钱太低了,我要了地吧,我多给你十个大洋,你那九分地我给十个大洋,一共是二十个大洋,你下山后就去找你周妈,就说是我说的。”
“叔叔,这怎么行呢?”
“没什么行不行,你记着你是陈家的人就好,别人我会出这么多的钱吗?”
今年的庙会又多了一项议程,就是在吃饭前都要到大殿里的峨城爷爷的神龛前去烧一柱香,由于人多,五个人一组前去敬香。轮一轮的敬过来,神龛前的石槽中都插满了香,整个大殿里烟雾缭绕,香而不熏,来得晚的,在山脚下都闻得到香味。不过,今年又特别开禁,和尚们吃的是素的,这些上山的都是吃荤的,一家一个,有的是男的去,有的是女的去,当然,这么热闹的聚会年轻的少男少女也是要去的,认不到的这么一交流都认识了。
黄士堆与陈祖仁在一桌吃饭,大家你一杯的我一杯,都喝到二醉二醉的。
黄士堆说,“我们都没有在山上过夜,今天晚上我们就在山上当一回和尚怎么样?”
“住一晚上就是和尚了么,只是一心向佛,在这儿住与不住又有何妨呢?不过,这个建议好,在峨城山上一住,可能是别有情趣。”
下午,他们就在山上转山,山下没有雪,山上的积雪还有些厚,他到小峨城山去看那个神仙脚印,可是雪覆盖了,怎么也找不到。
黄士堆说,“听说那神龙洞中有金子,不知道有没有人下去过,老一辈传说里面有一条龙守在那儿,哪个去拿就会把人吃了。”
“我也听说过,不知道有没有人去过。”陈祖仁知道,神龙洞早已不是神龙洞了,那龙已被梁道他们给杀死了,还取了金子。
“这传说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但就是无法辨认真与假,就象这世人很多东西只看到表面的东西,不知背后还有什么是一样的。”
“那是这样的。比如白天做事,人家看得到,有的人在晚上做事,没有人看到,但有神明在上,你不知我不知,它知道。”陈祖仁知道,黄士堆是心中有事,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事。
“这世间呀,就是这样,还是有很多不明白,你说活到你我这个年龄,应该没有我们感到迷惑的东西了,可是我们还是对很多不了解不知道。”
“我佛在上,就让它给我们解决那些不知道的东西吧。”
两个人又一起回到了庙中,已到了晚饭的时候了。黄士堆把主持也叫来吃饭了,主持说不能吃肉喝酒,黄士堆说,佛在心中就行,吃了也没有什么,今天陈老爷也在这儿大家一起吃个高兴。一年四季吃素吃惯了,闻得肉香是特别的沁鼻,吃就吃嘛,吃了佛也在心中。
黄士堆说,“我请教主持一个问题,我听一个小娃唱‘“天地合,陈家沟,天地人,一起走”’,这是什么意思?”
主持沉思了一会儿,“天机不可泄露。”
陈祖仁说,“这未必陈家沟有灾难?”
主持说,“天机不可泄露。”
既然主持不愿意说,大家也不问,说不定他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以这样的话句来应对人们,也未必可知。
第二天回到家中,陈祖仁看真是少了一张三万两的票,他在那个账箱中东找西找还是没有找到,这个账箱是上了锁的,怎么会不见呢?他再一想,黄士堆为什么要留他在山上过夜,定是有目的的,这票不见了,就意味着自己要拿三万两银子出来。这三万两也不是个小数目了,他心中硬是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