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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头发的年轻人,似乎变成了十年前那个在父亲手下学艺的富家大少爷,一样坚定的眼神,一样高贵的品格,恍惚间两个人似乎有些重叠。
而对于周昊而言,他倒不觉得有什么损失,扎塔娜的本事在黑暗正义联盟里已经得到证实,相比不靠谱的渣康而言强太多了,而那些小法术练到极致的话,吊打正义联盟也不是问题。比如说与神奇女侠作战的话,操控绳子的法术就很有用处了,咒语一念,就能控制真言套索的运行轨迹,直接将神奇女侠自己捆住,甚至还能打个蝴蝶结,毕竟戴安娜虽然防御力极强,但却没办法阻止真言套索被操纵。超人这种没有魔抗的英雄就不说了,大大咧咧的绿灯侠,则能用隔空取物褪掉其戒指(哈尔当年被蝙蝠侠用盗术直接当面偷走灯戒)。。。。总之运用得当,用魔法足够单挑整个正联。
扎塔娜心中有些感动,本想说些什么,但就在这个时候,马戏团双胞胎却不合时宜的冒了出来,朝帐篷里喊道:
“团长,差不多到演出时间了!不知怎么的,今晚来的人特别多。。。。。对了~有没有看到罗夏那家伙啊?整个马戏团里都找不到人,大象那边需要化妆呢,这小子就溜了,会不会是去哪里拉屎晕倒了呢?”
听到外面的催促,周昊和扎塔娜两个人不由一惊,好像干什么坏事被人发现似得,手忙脚乱的跳了起来。
“知道了,马上来~你。。。。。你先忙别的事情去吧”扎塔娜连忙喊道,下意识的开始换起了衣服,脱了一半才想起周昊还在自己的帐篷里面,红着脸骂了一声讨厌,直接使用魔法将等着看好戏的周昊变没了影。
。。。。。
就这样,周昊从温馨舒服的团长帐篷,瞬间穿行几百米,直接掉进了大象洗澡用的水盆里,噗嗤一下溅起无数水花,整个人懵逼的泡在盆里,和身边的大象,大眼瞪小眼。
“女人还真是善变啊。。。。”周昊喃喃的自语道。
而不久之后,就看见换了演出服的扎塔娜风风火火的从帐篷里冲了出来,一溜烟的朝演出地跑去,满脸通红,就好像着了火似得。但对于周昊而言,他比较惊讶的是,扎塔娜的演出服跟自己印象里的完全不同,居然穿着男士标准的燕尾服,宽大的裤子,一点也看不出身材,看上去更像一个假小子似得。
“唔?怎么会穿成这个样子?。。。。跟记忆里完全不同”周昊泡在水盆想到:“可能还是受她父亲的影响吧,一直在模仿父亲的模样,甚至连穿戴都一模一样。。。。。哼,真是个傻姑娘。”
。。。。。。。。
而之后的演出过程,也让周昊大摇其头,全场2个小时的演出,全程都是扎塔娜一个人表演,虽然戏法很是精彩,变化多端,但如此长的时间里,都是同一个人演出,再精彩的节目都会有疲劳期。等到压轴表演的时候,虽然扎塔娜一次将三头大象漂浮到天空飞翔,但客人们已经陆陆续续走了大半。。。。。
“问题还蛮多的。。。。。怪不得赚不到钱”周昊躲在幕后看了个分明,同时心中暗暗想到:“扎塔娜到底是个魔法师,而不是一个商人,或许渣康那个不要脸的家伙来经营的话,会比现在好了不少。”
。。。。。。。。。。。
演出结束之后,满头大汗的扎塔娜没有来得及换衣服洗澡,就急急忙忙来到后台询问今天的门票销售,毕竟这关系到她闺房里一大叠账单,要是营业情况一直这样恶化下去的话,那么她父亲留下的马戏团就要关门大吉了。
“一共卖出42张门票。。。。每张三美元的话,已经有126美元的收入了”女汉子大帐篷作为马戏团脑子正常的人,负责专职卖票,这个时候拿着计算器和一叠子零钱认真的说道。
听到这个数字,扎塔娜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相比之前来说,已经增加了差不多一倍的数量了,每天都这样的话,那么财政压力将大大减轻下来。
唯独周昊在一边撇了撇嘴,才一百多美元,自己手下的警员只要愿意的话,一晚上就能捞这个数字,还不用费力气表演。。。。。话说真是越来越想念哥谭了,哼!早日把魔法学会,然后杀回去给那些猫头鹰一个惊喜。。。。。
然而还没等扎塔娜开心几秒钟,女汉子大帐篷又接着说道:
“但是中途有11个退票的观众。。。。您过去不是吩咐过嘛,有退票的一律兑现,所以。。。。。这笔钱又扣掉了33美元,实际到手的收入不足一百美元。”
这下子,原本开心的扎塔娜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失望,众人见到她这幅模样,也不由难过起来,想说些什么来安慰她,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没事,大家都辛苦了”扎塔娜到底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怕自己的情绪影响到众人,于是强撑起一个笑脸,努力给众人鼓气到:“今天的收入还不错,明天争取也能争取这样,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摆脱财务危机了。。。。”
。。。。。。。
。。。。。。。。。。。
直到深夜,马戏团其他诸多事物才算处理完毕,扎塔娜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自己的帐篷,满是汗水的演出服到现在还没有换下来,夜风吹过,湿漉漉的反而有些冷,让这个女孩不由打了个冷战。孤寂的帐篷里,冷冷清清,一个人也没有,当初父亲在的时候,自己根本不用操心那么多事情,任何时候回来,都有温暖的宵夜,和鼓励的笑容。。。
而现在。。。。。什么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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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夜访扎塔娜()
作为马戏团出身的小孩,扎塔娜总是在全国各地不停地奔走,转学频率比韩国明星整容还频繁,因此在校园中几乎就没认识到几个朋友。反而是哥谭的韦恩家,由于托马斯和自己父亲扎塔拉是故交知己,关系非常密切,以至于马戏团到哥谭的时候,都驻扎在韦恩庄园的草地上。扎塔娜也因此认识了哥谭最富有的少主布鲁斯韦恩。
印象中八岁以前的布鲁斯还是个天真的模样,每次见面都兴致勃勃的大讲特讲关于他偶像灰色幽灵的故事,今天打败了什么坏蛋,明天又遇到什么危险,颇有种自己将来也要效仿的模样。那个时候扎塔娜就用小手驮着下巴,笑眯眯的听他说个不停。因为在学校没有人愿意跟自己说话。而布鲁斯韦恩则也很高兴,有这样一个好的听众在身边,没有阿谀奉承的马屁,没有献媚讨好的假笑,只会一个劲问自己…接下来呢?
而八岁之后,经历了那次可怕的变故,布鲁斯韦恩则彻底变了一个人,越发的内向沉默起来,经常一个人呆坐在黑暗里不出来。甚至逃掉了扎塔拉专门为他举行了魔术晚会,扎塔娜到现在还记得,自己第一次使用魔法,变出些漂亮的泡泡,希望逗布鲁斯韦恩开心,然而她在这个孩子眼里,没有看到寻常小孩该有的天真,反而是那种深深的悔恨,以及对复仇疯狂的执着。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学艺成功之后的布鲁斯韦恩,没有选择迎娶扎塔娜,反而不辞而别离开了马戏团。这个结果并没有让这个女孩意外,或许从八岁时候开始,这个男孩的心就永远冰封了起来,再不会有爱的存在。
而之后扎塔娜朋友圈里多了一个叫康斯坦丁的男人,这家伙不说也罢,坑了她很多次,但过了不久就会像没事人一般出现在眼前,继续舔着脸准备再骗她一次。
这里要说的是,虽然扎塔娜自己撑起了一家马戏团,满世界巡回演出。其实她的圈子,或者说活到现在为止,除了父亲扎塔拉之外,只有两个男人踏进自己的心里,因此她很珍惜每段友情,但当她难过苦闷的时候,身边却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布鲁斯韦恩还记得自己当初懵懂的情愫吗?康斯坦丁见到她或许更想借钱而不是叙旧。。。。
“爸爸,您到底在哪啊。。。。马戏团是你留给我最后的东西了,可是。。。。。我越来越感到坚持不下去了。。。。。”扎塔娜看着冷冷清清的房间,眼角有些湿润,鼻子也酸楚起来,仿佛满心的委屈却没有地方宣泄,只能在黑暗中一个人慢慢的独酌,含着眼泪咽到肚里。
就在扎塔娜自艾自怜的时候,突然听到帐篷外传来一个声音。
“团长你在吗?看你没有亮灯?是不是坏了,需要帮忙吗?”
听到这个声音,扎塔娜本能的跳了起来,迅速抹掉眼角的泪水,平复一下心情,努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回答道:
“我。。。。没事,只是想静静!”
谁知帐篷外那家伙却不依不饶的贫嘴道:
“想静静?这个老梗居然还有人玩,开开门,我有事情想请你帮忙~”
扎塔娜叹了口气,如此厚脸皮的风格,除了渣康,大概也就只有新来的那个叫罗夏的人了,偏偏扎塔娜还最吃这一套,但凡听到有需要自己帮忙的事情,无论多累多困,都会坚持起来过去帮忙。
谁知帐篷门一打开,却见周昊这家伙嬉皮笑脸的站在那里,手里还端着热气腾腾的披萨饼和香喷喷的可可。
“嘿,我订餐好像点多了一些,所以可以请你帮我吃点一些吗?”
“啊?”扎塔娜愣了一下,完全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要求,惊异之下竟然有些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说道:“额~好啊。。。。等等,这算哪门子的帮忙啊?”
周昊这家伙脸皮贼厚,听到扎塔娜答应,二话不说就挤进帐篷里来,同时还大言不惭的说道:
“当然是帮忙,东西吃多了会长胖的,我有考虑过靠身材来吃饭,要是变样了岂不吸引不了有钱富婆的注意?”
扎塔娜懊恼的拍了一下脑门,感觉眼前这家伙简直就是披着黄皮肤的康斯坦丁,这种不要脸的程度,实在太像了。亏得自己有时候还觉得他像布鲁斯韦恩呢。
“你也可以找马戏团其他人帮忙啊,那么多人,可能很乐意帮你这个忙”扎塔娜无奈的说道。
“很简单,这些人可没有你漂亮…额,我的意思是说,其实我白天的时候答应邀请他们吃饭的,结果出了些意外,于是晚上点了很多的披萨,现在戏团里除了大象,还有你,手上都有披萨宵夜了”周昊说前半部份的时候,看到扎塔娜跳脚要揍他,在顽强的求生欲下,连忙说了实情。
听到这话,扎塔娜才放下心来,拿起披萨饼吃了起来,事实上东西倒不算多贵,但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演出结束之后,能回到帐篷吃上香喷喷的宵夜了,暖暖的可可犹如一股暖流,驱走了身上的寒气,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真香,我很久没有吃宵夜了”扎塔娜满足的笑道。
“那还用说,镇上到这里距离可不近啊,两个小时的时间很容易饿的”周昊看扎塔娜吃的鲜甜,于是借机开始游说道:“嘿,话说回来,如果在马戏团门口准备一些小吃怎么样呢?这样来的游客至少在饿的时候可以买些点心零食填饱肚子,不至于饿着回家去”
扎塔娜闻言眼睛一亮,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但很快就垂下头来叹道:“是个好思路,但是马戏团现在没有多余的钱置办这些东西了。。。。”
“用不了多少钱,我看见厨房的帐篷里有微波炉,有这玩意在,我们完全可以自制爆米花,然后我想办法准备些材机来,有这两件东西就可以构成最基本的零食。未来人气旺的话,我们还能邀请镇上其他的小食品商贩,划块地方让他们来卖东西,收点租金就行,既能弥补我们没钱置办食物的软肋,还能多赚点钱”周昊徐徐善诱的说道,开始给扎塔娜描绘一幅生机勃勃的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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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马戏团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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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用需要太多投入,又能赚钱。。。这样的主意显然很有诱惑力,扎塔娜想不出什么反对的理由,于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一看自己的游说成功,周昊立刻成热打铁,继续建议到:
“另外今天你的表演非常精彩,但是一个人撑下整个舞台实在太辛苦啦,保持2个小时高强度的表演实在太累人了~”
这话简直说到扎塔娜心坎上了,但这个姑娘却强撑起一个笑容,努力微笑的说道:“都还行,我能坚持的住。。。。”
然而话一出口就被周昊毫不留情的打断了。
“我不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