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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简直说到扎塔娜心坎上了，但这个姑娘却强撑起一个笑容，努力微笑的说道：“都还行，我能坚持的住。。。。”
然而话一出口就被周昊毫不留情的打断了。
“我不怀疑你坚持的勇气，但。。。。你桌子上的账单却撑不下去。。。。今晚上来的人不少，中途却走了11个，而收入还不到100美元，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征兆，事实上要想按这个数字维持下去的话，需要每天最少3场表演才行。。。你确定你能够坚持6个小时的高强度演出吗？”
扎塔娜沉默了，2个小时的演出时长已经耗尽了她体内的魔力，需要再次通过冥想恢复，因此坚持每天三场的演出量实在是太困难了。但她也知道，周昊的话没有毛病，增加表演场次对于现在的财务状况实在太迫切了。但即使这样，这个女孩却依然倔强的抬起头来，认真的说道：
“我能坚持下来，下次演出我还可以挑战一下同时腾空5只大象，一定不会让观众提前退场的。。。。”
周昊闻言失望的摇了摇头，低声说道：
“这不是把大象变上天的问题，傻丫头！是应该考虑下节目内容的事情了。。。。”
话还没说完，扎塔娜就瞪圆了眼睛，很不高兴的反驳道：
“节目内容没有问题！我爸爸当年每次都这么表演，很多人都很喜欢看，孩子们甚至连续不停的买票过来参观。。。。。”
“那是你父亲的时代了，现在呢？电视里的特效制作，已经进步太多了，别说是大变活人，漂浮大象~在电影里的特效已经可以复活恐龙，时空穿梭，宇宙大爆炸了，同样的视觉享受，继续抱着十几年前的老套路，是不可能坚持下去的”周昊也同样针分相对的说道。
“你说的倒是轻巧，难度你有更好的办法？”扎塔娜不服气的说道。
谁知这个她认为足够麻烦的问题，却丝毫没有难住周昊，只见这家伙胸有成竹的点了点头，很认真的说道：
“这有什么难的，增加舞台上节目的种类就行，不必全部是魔术表演，你手下那么多人马，总不能都只干后勤的工作啊，完全可以挖掘他们的舞台潜力”周昊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说让他们上台表演？学那些小丑似得扮丑丢人，这对他们不公平！”扎塔娜一眼就看穿了周昊话语里障眼法，直截了当的说道：“他们在生活中已经受到了够多的白眼和歧视，你让他们上台等于是用他们的伤疤来取悦别人！”
“生活中的嘲笑是尖刀，但舞台上的笑声却是对你扮演角色的嘉奖！你应该给他们一个展露的机会，同时也是给你马戏团增加人气和生意的机会”周昊强词夺理的说道，他不否认扎塔娜的说法，毕竟原计划就是用猎奇的方式来吸引客人过来。电视电影普及之后，走江湖的马戏团就必须面临转型的问题，事实上任何这种买门票的地方，都必须精准定位在电视媒体受限制的空白地带。
猎奇！无疑是满足人类阴暗面需求的重要元素，周昊实在想不出，有那么多的畸形人在马戏团里，居然不会好好利用一下，这实在是太浪费了。
“我收留这些人，不是为了让他们给我赚钱，只是要让其有个健康舒适的环境，不要遭到歧视和虐待！”扎塔娜厉声说道。
“但也剥夺了这些人出名的机会？难道你觉得他们愿意一辈子在马戏团里扫大象屎吗？谁不希望有个聚光灯照耀的舞台，在上面接受鲜花和掌声？别的不说，哥谭就有一个冻龄症的女孩，已经27岁了，但身材和样貌都停留在6岁的模样，但她过的可怜吗？反而成为了哥谭家喻户晓的明星，大把钞票拿着，还被称为彼得潘梦幻岛的公主！你难道不希望马戏团这些人过上有钱的生活吗？”
实际上周昊的话水分很大，那个冻龄症的姑娘确实在哥谭走红，但过气以后，急转直下的生活和嫉妒心使得她铤而走险，成了一个反派角色。但这里却被周昊故意忽略了。而同样的，周昊也没打算跟扎塔娜讨论道德问题，这完全就是送命题的模样，而是话锋一转，直接指责她断送了那些怪胎成名的可能，反而站在了怪胎的角度说话，凭借周昊对扎塔娜的了解，这个心地不坏的姑娘，可以拒绝钱和利益，但绝不忍心伤害别人。
果然听到这话，扎塔娜吃了一惊，愣愣的重复了一句：
“我。。。。我。。。。没想过要阻止他们发展啊。。。。”
周昊眼见时机成熟，于是直接掀开了帐篷的大门，只见外面乌压压站满了各种各样的畸形人，他们全都目光坚定的看着扎塔娜。
“听听你的人自己的心声吧~”周昊好整以暇的说道。
“团长大人，我们想登台表演~你就成全我们吧~”在场的人众口一致的喊道，声音里蕴含着殷切。
眼见这种情景，扎塔娜惊讶的目瞪口呆，完全没想到会是这种局面，但她本来就不是一个擅长拒绝的女孩（要不然渣康也不会从她骗到那么多钱），无奈之下，终于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下来。
顿时整个场上欢声雷动，所有人的兴奋的鼓起了掌，让扎塔娜心中越发不是滋味。
而一旁的周昊，则心中暗暗好笑。实际上自己之所以大方请全团的人吃披萨，其实就是为了趁此机会悄悄串联了一番，只不过他跟畸形人的说辞却是，马戏团销量不景气，扎塔娜每天还花那么多钱白养着他们，这实在是件不够义气的事情。畸形人虽然外表怪异，但一直感恩扎塔娜对他们的关怀，一听这话很是着急，纷纷表示愿意为扎塔娜赴汤蹈火。
周昊眼见士气调动起来，就抛出了自己的计划，扎塔娜每天都是一个人表演，实在太辛苦了，我们受她恩惠，自然也应该分担一些，于是怂恿集体找团长请愿，要求出场表演节目，从而分担扎塔娜肩头的担子，从而可以将演出时间，从过去一天一场，增加到一天三场。
简单说，无论是扎塔娜还是畸形人，心中都是为对方着想的善良心思，可是却被某个家伙悄悄利用，从而达到改造马戏团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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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哥谭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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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扎塔娜晕头转向的被周昊忽悠着答应了很多东西，不过倒还有一件坚持没松口的事情，那就是死活不肯同意周昊要求他穿上高跟鞋，黑丝以及紧身制服的表演服，这个姑娘红着脸，几乎都要哭出来了，那么暴露的衣服，她可从来没有接受过。
“又没叫你露肉，只不过是把衣服穿薄一点，这样你可以少出点汗，又不会觉得热，岂不美哉？”周昊一脸莫名其妙额问道，印象里黑网袜大长腿不就是扎塔娜的标志吗？怎么到现在却变成这幅打死也不肯穿的模样？难道历史出错了不成？
“你你你你。。。。讨厌！这套衣服是我爸爸当年表演留下来的，明明很受欢迎的样子。。。。你就是想骗我！哼！下流！我绝不上你的当！。。。。而且谁告诉你，我会出很多汗的？”扎塔娜急的都要哭起来了，脸更是红的要着火一般。
“我这是为你好。。。。你穿上这样的衣服，绝对会再次让马戏团火起来的”周昊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最后说了半天，两个人达成了一个赌约，如果周昊能在短时间能将马戏团业务提高，解决债务危机，那么扎塔娜就必须改变自己的演出服，不再穿肥大的男式衣服。而如果周昊没有达成，那么就必须自己穿上女装，在小镇里环绕一圈，并任由扎塔娜拍照留念。。。。。
折腾了半天，周昊的目的基本达到，除了那双帅腿还需要很久才能看到，但已经不影响什么了。
回到自己睡觉的地方，周昊看着稻草铺成的地铺叹了口气，睡意全无，索性拿着一瓶酒来到月下，开始怀念自己在哥谭的小窝。至少在那里的话，不会睡一觉起来身上都是虱子。
之所以要为扎塔娜做那么多事情，倒不是对这个善良的女孩有什么邪恶的企图。事实上他需要的是这家马戏团不会在短时间倒闭关门。自从清醒过来的第一天起，周昊无时无刻不想着尽快回到哥谭，但现在的问题是，他的敌人已经从暗处走到了前台。
猫头鹰法庭，这个所有哥谭人绕不开的名字，在黑暗中控制并操纵哥谭百年之久的幕后组织。都已经派出利爪来暗杀自己了，现在自己回哥谭，哪怕只是一个电话回去，都有可能受到监听和盯梢。而一旦让猫头鹰法庭知道自己没死的话，那么更多的利爪将蜂拥而至，至少在这个阶段，周昊根本没有办法对付，那些可以让蝙蝠侠陷入苦战的不死战士。
而这其中，马戏团就是自己最好的掩护。据说扎塔娜已经在申请进入哥谭表演的许可手续了。如果混在马戏团内进入的话，可以最大限度减低猫头鹰法庭的监视，瞒天过海重回哥谭。更重要的是，跟随在扎塔娜身边，他能有机会学习到另一种不属于诸多派别新的力量………魔法！
有这玩意的护持，自己将来反击的时候才能造成最大限度的威力。
因此无论如何，周昊都不能让这个病怏怏的马戏团，在进入哥谭之前倒闭！
。。。。。。
。。。。。。。。。。。。。
而此时此刻，在哥谭城里，电视台播音员依旧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给所有人播报已经过时的新闻。
“关于阿卡姆代理局长周昊的搜救工作，警方已经正式宣告结束。据不透露姓名的内容人员表示，超过三天没有发现的话，已经很难有生还的可能。。。。。目前接下来的搜寻工作，则有韦恩集团接手，而其董事长布鲁斯韦恩，至今没有透露，是什么原因促使他对失踪警长的死活，念念不忘。。。”
节目放到这里，就被人粗暴的关闭了。死亡射手诺顿不满的瞟了一眼拿着遥控器的谜语人尼玛格。
“为什么不接着看下去，说不定会有些消息！”死亡射手诺顿瓮声翁气的说道：“还是说你当上代理局长之后，就对周的死活不再关心了吗？”
这里要说的事情，在警方撤走搜救队伍之后，谜语人尼玛格被选为阿卡姆区的副警长，同时代理该区日常事务。这个决定得到包括洛布，哈维丹特在内的一致同意，可谓是哥谭很少见的情况了。
听到死亡射手诺顿咄咄逼人的问话，谜语人尼玛格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冷笑，这种不会用大脑的武夫，交流起来就是麻烦，还是过去周昊在的时候舒服，自己的谜语总有人愿意猜，而且沟通起来不用费工夫。
“冷静些伙计，任何事情一旦上了电视台，那基本都是旧闻了！布鲁斯韦恩跟周昊关系众人皆知，根本不可能真心搜救他的，估计是为了捞到运河的打捞权，然后挖沙去卖吧。。。。因此没有看下去的必要！”谜语人尼玛格双手交叉，叠在脸颊面前，好整以暇的说道：“这也是为什么我要找你来谈一谈的原因，首先你不用继续拿钱贿赂总局的人打探消息了，这下家伙纯粹是吊你胃口，真要有什么消息，也轮不到总局那些文书知道，你这是白白费钱。。。。”
死亡射手诺顿冷哼一声，脸上表情颇为复杂，显然是被谜语人说中了心事。
“那也好过你什么都不做！”
听到这话，谜语人尼玛格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在听什么有趣的笑话，只把死亡射手气的牙痒痒。
“哈哈！真是有趣，我做的事情可不少，但不会像你一样傻乎乎的给全哥谭看笑话！”谜语人尼玛格冷冷地说道：“事实上我侵入了警方总局的信息系统，这个程度的通信权限只有洛布那个级别的大佬才能使用，而我则依附其中，但凡有任何风吹草动的消息，都能第一时间发现！”
死亡射手诺顿闻言大喜，这等于是有了洛布一样的耳目，连忙着急的问道：
“那么可有关于周昊的消息？？”
谁知他殷切的期望却得到谜语人冷冷的回答：
“没有！”
“什么？没有任何消息，那么你还神气什么？”死亡射手诺顿鼻子都气歪了，恨不得给眼前这个喜欢卖关子的家伙狠狠两拳。
“有时候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谜语人冷笑着说道：“事实上我的收获不在于此，而是在监听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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