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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觉得全身的血夜仿佛在往头顶涌,她的怒目而视,使我后背发凉!
我的美容师们说,她就是一个行走的醋坛子,走到哪儿酸到哪儿,只要与二王子稍有接触的女人,都会被她视为眼中钉,而二王子方才对我的举动,足以让她将我视为巨大的眼中钉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我加快脚步,飞也似的逃离了她凶恶的视线。
第5章 卑鄙计划()
我和卫广的支持者包围了训练室,他们举着我俩的照片,堵在坚硬的玻璃墙外,像虔诚的追随者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俩的一举一动;
当我将视线转向他们时,他们立刻兴奋得手舞足蹈,我向他们微微一笑,他们更像疯子一样左摇右晃,唯恐被我的视线漏掉。
昨晚,我和卫广的惊艳亮相,收获了一大批支持者,截止今天早上,我们的支持率排名第一,这使得我们整个团队上下无比激动!
柳环正在指导我和卫广做肌肉伸展运动,她在训练室看起来既精神又勇猛,不得不说,她对训练祭灵战士很在行。
“一定要把肌肉完全伸展开,这样你们才能在接下来的训练中吃得消”;柳环一边说,一边举着哑铃,她举哑铃的时候,胳膊上的肌肉向外伸张并凸起,看起来强壮有力;
她的力气很大,能轻而易举地举起40公斤左右的物体!
我很好奇,她作为一个女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我们将在训练室接受为期10天的体能训练、技能训练以及生存训练,10天后,我们会被投入竞杀场,祭灵仪式也正是从那个时候正式开始;
而且,训练期间,支持者可以来到祭灵大厦,隔着玻璃墙,观看自己所支持的祭灵战士训练,当然,祭灵战士的核心训练项目是保密的,对外开放的只是日常的体能训练!
训练场面也会被无人摄像机跟拍下来,进行直播,以便观众进行“赌祭”;
“赌祭”其实就是王室城公民,对祭灵战士进行押注,以使他们获得娱乐和赌博的乐趣;
一楼是赌祭中心,在此期间,王室城公民们可以随意出入祭灵大厦,进行赌祭或是观看祭灵战士训练。
亚天为我和卫广每人准备了10套一模一样的训练服。
穿上训练服后,我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极了!训练服的面料弹性十足而舒适,并且,它能将身材凸显出来。
我把头发束成了高高的马尾,就像在杂物镇的普通日子里一样;
这样,我就能让家人在电视里看到一个真实的我了!
训练室很大,里面设有休息间、淋浴间和按摩间,当然,这几间屋子用厚厚的水泥墙隔开,不会被外界所窥探。
我从未接触过什么肌肉伸展训练,所以,这使我有些吃不消,仅一个拉伸双臂的姿势,就让我精疲力竭;
由于消耗了太多的体力,所以午餐我吃得特别多。
“我就要被投入竞杀场了,再不好好享受美食,以后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我的恐惧和绝望,随着祭灵仪式的逼进而不断增加,我深知,尽管拥有一众支持者,也并不能保证我能活着走出竞杀场;
我必须用短暂的美好事物分散注意力,再者,趁着这些天多补充体力,进了竞杀场才有力气跋山涉水,与其他祭灵战士作殊死搏杀!
下午仍然是肌肉伸展方面的训练,柳环告诉我和卫广,从明天开始,正式进行高强度的训练!
“这到底是什么做成的,味道怪怪的,有些像马尿!”卫广皱着眉头咂着嘴,盯着被他一饮而尽的空玻璃杯说道;
“噢,你这话千万别让祖利亚听见!”我屏住呼吸,将玻璃杯中的蓝色液体一滴不剩地灌进了喉咙!
嗯,卫广说得没错,这东西的味道的确很怪,可我不知道,他怎么会认为它和马尿一个味道?
“难道,你尝过马尿?”我凑到卫广耳边诙谐地说道;
卫广这一听不乐意了,他假装很生气,高声喊道:
“青明,这个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
“哈哈,逗你玩呢!”我笑着将空玻璃杯,放在了桑野文瘦骨嶙峋的手中,然后对他笑了笑,他接过玻璃杯,也对我笑了笑。
桑野文和安斓斓在我和卫广训练期间,会寸步不离地服侍我们,可我并不想让他服侍,他是我的老朋友,不是我的仆人!
休息间没有摄像机,所以,我也就能大大方方的同他交谈呢!
我在整个休息间中环视一圈,发现除了我和卫广、桑野文和安斓斓外,其他人都不见了踪影,嗯,这是个好机会!
卫广和安斓斓在吧台前交谈着,他俩看起来聊得很是投机,安斓斓和卫广对视时,脸颊上泛起一片红晕,而卫广,噢,说实话,我从见他如此害羞过,他在小鸟依人的安斓斓面前,就像一只勇猛而害羞的老鹰!
见此情景,我忙将桑野文拉到了一边;
“你……你的耳朵还疼吗?”我吞吞吐吐的问道,可我立马又后悔了,我担心这样问会伤害他的自尊心;
他用手抓了抓白色的耳罩,然后低下了头;
“已经不疼了!”他盯着地面轻声说道,他的声音已不再浑厚有力;
“很高兴再见到你,我本以为……你……”
在没有突然见到他之前,我以为他早就已经尸骨无存了!
“我也很高兴再见到你!”他抬起头注视着我,他的眼里浑浊无比,完全没了往日的色彩。
在这种局面之下重逢,不知到底是悲还是喜!
“很意外吧,我居然是祭灵战士!”我苦笑着,脸上的肌肉被扯得生疼;
“的确意外!”他停了停,然后忐忑地问道:
“我……我的家人还好吗?”
这个问题是避免不了的,可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他的父母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处决了,而且,他们被处决的现场,还被直播了出去!
我被当时恐怖压抑,而又飘着血腥味的场面吓得魂不附体,我亲眼看到他的父母以及哥嫂倒在血泊之中!
“呃……他们被……他们已经不在人世了……”
我用鞋底用力磨擦着光滑的地板,地板便发出吱吱的刺耳声,那声音仿佛戴着狰狞的面具,与桑野文痛苦的表情浑然一体,在囚禁我们的大厦里来回飘荡。
浑浊的泪珠,从他同样浑浊的眼睛里,如两行密线一样流了下来,他的身体微微颤了颤,然后低头不语。
我能听见他在低声的呜咽,可我却不能说什么,我找不到安慰的话语,我想,安慰对他来讲起不了任何作用。
无数的冤魂死在了荒唐的法令之下。我深知桑野文拒绝成婚的原因——他不愿让自己的后代,受到与他一样的欺压!
法令规定,所有人民必须孕育后代,违抗者格杀勿论!
只有存在生育缺陷,或者生育障碍的人才能免于生育,但是,无法生育的人,必须由王室下派的医生进行专业检查,检查符合事实后便能高枕无忧了。
瞧,那些无法生育的人反倒有了护身符;我想,掌权者们这么做,一定是为了保障有足够的下层平民供他们奴役吧!
他们打算将“奴役”延续至千秋万代!
“达赤王国的所有人民,这就是公然违抗法令的下场,人活着是为了结婚生子,如果你连最起码的结婚生子也做不到,那你可以从世界上消失了……”
他们在处死桑野文家人时,是这样告知众人的;直到现在,我的脑海里仍然萦绕着这几句话,它时刻都在提醒我,我生来的最终目的是孕育出后代,以供他们稳稳地站在塔尖挥舞皮鞭;
所以,我对桑野文的遭遇既同情又无奈,他选择反抗的代价太大了!
“我……你放心,我会救你的,好吗?”
我看着他的额头说道,我想,这话也许能让他不再那么绝望。
他抬起头,用袖子擦干眼泪,然后将有些歪斜的耳罩扶正;
我从他歪斜在一边的耳罩下,瞥见了黑洞洞的耳孔,这使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我能想象出他被割去双耳时,那痛苦而凄厉的哀嚎,他当时一定痛得满地打滚……
“你救不了我!”他痛苦地摇了摇头,“你看,我因为一时的自私连累了家人,所以,我不能再连累你。”
“我会成为胜利战士的,到时候,我一定能找到救你的办法的!”
我拍着胸脯说道,事实上,我说这话的时候根本没有一点儿底气。
他有些吃惊地看着我,看样子,他对我说出的大话感到不可思议,因为没有任何祭灵战士,能保证自己可以活着走出竞杀场!
“当然,我希望你能成为胜利战士,可是,即便这样,你也救不了我!”他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我……我……”他的话令我语塞,我埋下头,盯着光滑的地板,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
“你哥哥他还好吗?”他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嗯,他很好,我和他很想念你!”我抬起头,目光落在了他的耳罩上;
“我也挺想念你们。”他说完朝我身后看了看,然后立马低下头,退到了墙角;
我转过身,发现柳环走了进来,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中年女人。
“怎么样,你们把药全都喝了吗?”柳环盯着吧台的空玻璃杯问道;
“喝了!”我说道,“那东西实在太难喝了!”
“那不算什么,来吧,准备尝一尝这个吧……”
柳环转过身,冲她身后的女人点点头,那女人便打开手中的盒子,从里面取出了两瓶亮黄色、并不停冒着小气泡的液体;
“这是什么?”卫广走到我的身边,紧皱着眉头,盯着那两瓶黄色液体问道,他的声音里夹杂着不安的意味。
“你们刚刚喝的那个是快速增强体质的,而这个是为了使你们在竞杀场不……呃……”
柳环尴尬的看着我和卫广,然后又回过头看了看她身后的中年女人;
“喝了这个,你们在竞杀场的日子里就不会排便,我是说大便,而且,女生服用后,生理期会推迟一个半月!”
那个中年女人用淡漠的口吻,向我们简单阐述了黄色液体的功效,然后揭开盖子,分别递到了我和卫广面前。
“喝吧,观众可不喜欢看祭灵战士在竞杀场拉屎,况且,这是我的工作,我必须亲眼看你们喝下去,请你们配合!”
见我和卫广有些迟疑,她把瓶子硬塞进了我们的手里,我看了看柳环,想要征求她的意见,因为这东西看上去,就像我曾在化学课上见过的某种化学制剂,我实在不愿意喝下它,鬼知道它会对我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
柳环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喝吧,我保证,它非常安全!”她点点头,对我和卫广说道。
既然这样,那就喝吧,而且,看样子不喝是不行的。
我把瓶子凑到嘴边,可恶,这味道实在太难闻了,就如兑在酒精里的肥料一样,刺鼻而作呕!
我用另一只手捏住鼻子,然后张开嘴巴,将瓶子里的黄色液体,一股脑的灌进了喉咙;
由于喝得太快,我被呛得连声大咳,就算是捏住了鼻子,令人作呕的气味,仍然在我口腔中飘荡,我需要水来缓释……
正当我急需水的紧急时刻,桑野文将一大杯水递了过来,我接过水杯,不由分说,便咕咚咕咚将其一饮而尽。
“嗯,非常好,那么,该你了!”中年女人满意的看了看我,然后用命令的口吻对卫广说道;
卫广咽了咽口水,然后闭上眼睛,仰头将黄色液体一饮而尽;
“噢,天啦,这味道……”卫广丢下空瓶子,然后冲到银制水台边,打开水龙头,让哗哗的流水冲洗他的口腔……
“谁让你不捏着鼻子喝呢?”我在心里说。
“好了,以后每天的这个时候,哦,不,是你们进入竞杀场之前的这些天,我都会过来的,然后看着你们把它喝下去。”
中年女人收起空瓶子后便扬长而去,可是,我真有一种把她拖回来暴揍一顿的想法!
“剩下的9天里,每天都得喝吗?”卫广一边干呕着,一边问柳环;
“是的,所有祭灵战士都得喝,这个东西喝下去以后,你们可以连续一个多月不……那个……”柳环摸了摸额头,看来,她羞于说出那些倒胃口的词。
瞧,我们现在还不如圈养的牲口,牲口可以随时随地拉屎撒尿,而我们的这个权利,却被硬生生的剥夺了,这使我对王室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层!
祭灵仪式是全程直播的,往年的祭灵仪式里,我确实从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