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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荃就近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就在他进门的刹那,原本黑漆漆的房间便突然亮了起来。
将房间的一切,都映照的清清楚楚。
房间里没有床,只有两个很大的冷柜,竖立着摆放在墙边。
汪荃走过去将柜门打开,冷柜里的寒气瞬间从中涌现了出来,与之一起出现的,还有数张脸上覆盖着冰晶的脸!
那些脸的主人,都是少女的模样,每一个人都生的极为靓丽。
只不过她们并不是活人,仅仅是一具具被赤。身。裸。体的,并排吊挂在冷柜里的尸体。
汪荃贪婪的用手触摸着她们的尸体,嘴上更是不断在自言自语着。
这些少女的尸体,就是他的收藏,每一具女尸在之前都曾做过他的女朋友,被他疯狂的追求过。
但最终都被他在杀死后,保存在了这里。
因为比起那些活生生的人,他更多尸体有兴趣。
原本他也想着将慕悠姗保存在这里的,然后每天像这样看着她,用手爱。抚着她,然而可惜的是她已经没有收藏的价值了。
在房间里面对着那些女尸待了一会儿后,汪荃随后又来到了隔壁的房间。
这个房间里同样放置着冷柜,只是里面装的并不是尸体,而是像字画一样,被挂在里面的一张张人皮。
这些人皮就像是被熨烫过一样,很平整的打开,然后被东西固定在冷柜里,甚至能够清楚的看到,她们脸上的表情。
汪荃在陶醉的观察了一会儿后,便将一张人皮拿下来,继而像是大号毛巾一样,顺着他的头朝着他的身下擦去。
就在汪荃陷入这种快。感的时候,楼下却突然传进来一声破门的响音。
他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继而将那张人皮丢进冷柜里,关上柜门走出了房间。
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汪荃握着匕首,犹如猫在走路一样无声无息。
在这个过程中,楼梯上不停响彻着脚步声,显然正有人在朝着楼上接近着。
汪荃不知道,这个突然闯入他家的人是谁,究竟是其他家族的仇敌,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他本想守株待兔的偷袭对方,但迟疑片刻,便立马改变了主意,打算先逃出去再说。
只是他刚要朝着窗子逃去,打算破窗逃走,便感觉背后一疼,接着人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后背发麻的厉害,汪荃痛的闷哼了一声,可见对方的力气之大,绝不是普通人能够击打出的力道。
他咬着牙猛地一跃而起,也直到这时候他才看清楚,这个不速之客的模样。
那是一个年龄在30岁左右的女人,女人的长相非常一般,甚至是还有些丑陋,放在普通人中绝不会多看哪怕一眼。
“你是哪里来的姐姐?有话好好说,或许是误会有说不定呢。”
汪荃觉得自己并不是那丑女的对手,所以并不打算和对方硬拼,想要看看是否有回旋的余地。
“汪荃是你吧?”
“是我。”汪荃点了点头。
“我是学院监察部的,你在这次的考试中,一共杀死了12个与事件毫无相关的人。严重违反了校规,和我走一趟吧。”
“监察部的?”
汪荃听后先是一愣,不过很快他就明白过来,倒也不想着反抗或是逃走了,直接将匕首往地下一丢,答应道:
“走一趟就走一趟吧。”
女人对于汪荃这种束手就擒的态度,并没有过多的表情,依旧在死死的盯着他,嘴上警告说:
“如果你敢反抗,我会直接杀了你。”
“我可不敢反抗。”
汪荃本以为自己在庆阳县杀几个人,并不会有什么事情,结果竟然惊动了学院的监察部。
虽说他没有见识过,但是对于监察部的事情,早在他入学之前,家里的人就有提醒过他,千万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不然一旦被监察部抓到,那么就很难办了。
在跟着那女人离开的时候,汪荃也不忘给家人发了求救信,毕竟他也不知道,校方到底会怎么处置他。
要是只是单纯的扣学点还好,就怕是真会要了他的命。
……
因为晚上和易少东喝到很晚才回去,所以秦铭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5点多了。
微脑的通讯器上,收到了两条消息。
两条都是群消息,其中一条是夏洁将付广亮和薛凯移除的提醒。
至于第二条,则是夏洁通知他和易少东,明天回学院一趟,因为涉及到班级重组的事情。
具体是怎么样,夏洁并没有说,显然是打算等他们去到学院,和她见面后再详聊了。
秦铭也不知道,他和易少东接下来会怎么样,是他们这个14班进来新人,还是他们被分出去14班解散。
不过看班级群还在,仅仅是将两个死掉的人移掉,他觉得倒不像是要解散班级的样子。
第一章 抑郁的作者()
(这卷故事,我只是写故事,没有任何别的参杂,也没有任何所指,希望大家单纯的看故事。)
夜已经很深了,窗外又飘起了冷雨,将窗子敲打的噼啪作响。
在一间有些阴暗的卧室里,张耀龙正坐在书桌前,在唉声叹气的抽着烟。
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散发出的光亮,也将他此时的无奈与心酸,映照的又清晰了几分。
【你写的是什么狗屁啊!】
【我们要看的是恐怖小说,不是看你写那些垃圾!】
【江郎才尽,大家都别看了,他都对不起咱们这么久的支持。】
【本书脑残,猪脚煞。笔鉴定完毕。】
【又水,你麻痹你怎么那么能水,瞧你那角色塑造的,是不是非得都给我们恶心跑,你才满意?
怪不得这么多年,一直是这副鸟样!】
【……】
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盒里,张耀龙用力的抓着头发,有种想要放声咆哮的冲动。
但最终还是被他给忍住了,亦如很多时候那样。
这样一个人面对着黑夜,面对着孤独,面对着电脑屏幕上那有些模糊人眼的压抑夜晚,他已经不知道经历多少个了。
他有些累了,也有些烦了。当然,更多的则是迷茫。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
张耀龙是一个从事创作的小说作者,虽说每年的产量不高,但算起来也写了有几本书了。
成绩不说很好,但也勉强称得上是中规中矩,再加上有一群“铁杆”的书迷,所以他一直都写的很开心。
但因为创作类型的关系,他都是要在夜深人静以后,才能找到那种写作氛围,所以长久的熬夜,让他的身体出现了不小的麻烦。
并且他也想有一些新的尝试,去尽可能的突破自己,所以上本书他一改之前的风格,不再是惊悚为主,而将重心更多的放在其他方面。
本以为无论成绩好与坏,读者们都会理解,毕竟都是曾经陪伴过彼此的,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本书从开书以来,就恶评不断。
读者们非但没有包容,反倒是恶语连篇,很多更是听到书的风格变了,就直接来骂他。
明明他写的不再是惊悚小说,但是那些人却依旧再拿惊悚的书评判他。
他每天都会因为批评而苦恼,总会想要去解释,但又被很多人将节奏带偏。
他本就不是一个心里面有多坚强的人,再加上并不认为,自己想写自己的东西有什么错,于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这种情绪的低谷中后,他的心态终于是出了问题。
患上了非常严重的抑郁症。
他开始变得悲观,开始感觉这个世界恶意满满,很多或许没什么的事情,在他看来都会变得很严重。
他想要反击那些骂他的人,但是又怕自己的回击,引起更多人的敌视。
最后再去想这件事,他又会发现,为什么自己做什么都是错的?为什么就会有那么多可恶的人存在?
他自己钻入了这个仿佛拥有都逃脱不出的牛角尖,他的脾气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暴躁,连带着生活圈子也被缩的越来越小。
他不想再去写东西,反倒是每天都惶恐是否会有人骂他。
明明他在心里面,已经疯狂的劝诫自己,不要去在意那些负面的东西,但是他仍是非常在意。
那些东西,就像是魔障一样疯狂侵蚀着他。
他被骂怕了,于是又想要重新回归原来的风格,结果等待他的,不是读者们的感谢,而是更加变本加厉的批评。
说他越写越回去,说他吃老本,说他现在写的简直就是垃圾。
这些批评对于一个重度抑郁的患者来说,几乎是无法被接受的。
没有人知道,他在承受多大的痛苦,也没有人知道,他付出与这收获的严重不匹配。
他尝试突破,被骂,不突破,被骂吃老本。
怎么做都是错的,都是他的不对。
他或许根本就是多余的。
是被这个黑暗的世界,被那些被黑暗所吞噬的人心,所容不下的。
张耀龙这时候找到手机,随后给他最好的一个朋友打了过去。
尽管他知道这个时间,对方很可能已经睡下了,但是他真的是需要有一个人,能在这种时候陪陪他。
哪怕,只是听他抱怨几句。
电话呼叫了好久,对方那边才接听:
“喂?”
“大成,你睡了啊?”
“啊,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想和你聊会儿。”
“明天再说吧,我这困的不行了都。”
“那好吧。”
对方挂断了电话,张耀龙拿着手机一脸的崩溃。
他明明很强烈的想要找对方,但是他却不敢说出来,因为他害怕,害怕他的朋友也会批评他。
又点燃一根香烟,张耀龙这时候走到了窗边,随后打开了窗子,并且将纱窗也撩了起来。
伴着冷雨的风,就像是一个牟足了劲挥来的大手,不停的擅打在他的脸上,打的他毫无招架之力。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即便我死了,也没有人会想起我吧?”
张耀龙对着唔嚎的窗外,表情木讷的自言自语着。
而在那犹如眼瞳一般的外界,此时就像是藏着一只引诱人死亡的恶魔一样,在频繁对着张耀龙招着手。
终于,他爬上了窗台,整个人都立在了绝望的深渊前,凝视下方那诱人的魔鬼。
但就在他想要一跃而下的时候,他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听到手机的铃声,他愣了几秒,随后才缓慢的拿出来,接听后放在了耳边。
“耀龙,你刚才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事啊?你这不说,我翻来覆去的还睡不着。”
电话是他的好朋友打来的,听到他好朋友的声音,张耀龙顿时哭了出来。
听到张耀龙的哭声,电话那边则赶忙问道:
“耀龙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现在在哪呢?”
“大成……为什么这个世界会这么黑暗,为什么那些人会那么恶毒……为什么努力根本不会有回报……为什么会这样……”
“耀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所有人都批评我……”
“谁批评你?你的那些读者吗?你和他们较什么劲啊,他们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呗。
你又不缺钱,你不写还不行吗,没事的啊。”
“我为什么总是要让他们决定!为什么我不能自己做主!”张耀龙突然咆哮起来。
“你不写了不就自己做主了吗?”
“那是他们逼得。”
“你现在在哪?我现在去你家。”
大成可能是听出来张耀龙有些不对劲,所以也不再多说什么,打算直接赶过去看看。事实上最近这几个月,张耀龙一直都表现有些悲观和偏激。
哪怕连一些浅显的道理都听不明白了。
第二章 会()
夏市早高峰的地铁站,就像是一座免费对游人开放的金矿一样,人山人海。
随着地铁的门缓缓打开,候在外面的人们更像是抢媳妇一样,一个个的都跟不要命似的冲了进去。
无论男女,也无论老少。
秦铭和易少东也被人流的大潮卷动着,推推搡搡的成了地铁三明治的一部分。
“好烦啊,那女鬼是不是有病啊,非得大早上的让我们过去,就不能选在下午或是什么时候吗,真是的。”
易少东睡眼惺忪的,即便已经站上了地铁,仍在发困的揉着眼睛。
“拜托,人家夏洁昨天就在群里发通知了好吧,谁让你昨天睡得那么晚。”
秦铭倒不是一点儿也不困,尽管他也不愿意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