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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一块的。
因为搞不好犯病就将自己给杀了。
室友们纷纷躺下,只剩下陈超呼吸艰难的,在惶恐不安的盯着敞开的宿舍门。
门外虽然很安静,但是那不断闪烁进来的红光,在陈超看来就像是鲜血一样,映红了整间宿舍,更充斥在他的全部视线中。
闪烁的红光,在持续了一会儿后,便不再闪烁。
但是门外却出现了那个,他昨晚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个极为森然的房间。
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场景,长长的桌子,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还有男人耳朵上挂着的那两串像是玻璃球一样的眼珠。
男人咧着嘴,冲着他无声的狞笑着,相比于昨天晚上,男人的手里则多了一把巨大的剪刀。
那把剪刀很大,拿在男人的手里同他显得很是格格不入。
不仅如此,在桌子上还多了一个人。
确切的说应该是多出了一具尸体。
那尸体的脑袋已经同身体分离,看上去他的头就像是刚刚才被男人手里的剪刀剪掉一样。
一些血迹沾染在桌子上,至于死尸的头则不知道去了哪里。
陈超觉得那人的头,很可能已经被那恶魔装在了柜子中的那些瓶瓶罐罐里。
“你想继续活着吗?”
恶魔的声音突然没有丝毫感情的响起,既像是再让他做选择,又像是已经对他做出了宣判。
因为他根本没得选,这个世界上想死的人的确是有,但毫无疑问的是,绝大多数人都是渴望活着的。
尽管极少有人能够明白,甚至能够找到他们活着的意义。
陈超其实也想过,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但是这个问题实在是太难,也太玄了,他有尝试着回答自己,可那些答案都没有让他感到满意。
所以他觉得活着的原因,或者说意义,并不是由单一的某一条决定的,而属于一种混合体。
存在着父母亲朋的牵绊,以及对于物质享受的渴望,最后则是对于死亡的恐惧。
毕竟没有人真的能够说得清,死亡是一种怎样的体验,死后又是否会有来生,它究竟是一个尚未完结的过程,还是说仅就是一个结果。
死亡可以看做是一种未知,但是又不能与其他未知摆放在一起。
因为人类对于未知,通常是存在两种情绪的,恐惧情绪,以及探索情绪。
但对于死亡,则只有恐惧这一种情绪,如果死亡仅仅是如睡觉那样,不痛不痒,人类又为什么会如此惧怕它呢?
富人惧怕它,可能是因为财富尚未得到享用。
穷人惧怕它,可能是因为亲友的牵绊。
可那些无依无靠,或是老无所依的人,他们又为什么还要顽强的活着呢?
陈超之前曾非常困惑这个问题,但是此时此刻,他觉得他已经知道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就是单纯对于死亡的恐惧。
根本不存在其他方面的因素,只要想到他就快死了,他就恐惧的不得了。
至于生活中有关美好的一面,他哪怕连一件都没想起。
他只是想活着,只是不想死。
“我想活着!别杀我!求你别杀我……”
陈超摊到在地上,不停冲着那恶魔哭求着。
“那来玩个游戏吧……”
吕守市刑警队的门口,秦铭和易少东正站在和一名警察客套的说着。
“那行王哥,如果我们还有需要会再麻烦你的。
你回去吧,不用再送了,我们一会儿看看在附近找个宾馆。”
被秦铭称作王哥的警察,是警队的副队长,今天晚上正好是他值班,不过通宵工作的并不只他一个,很多警员都在熬夜工作。
因为吕守市最近这两天不是很太平,已经连续出了两起人命案了,并且两起案子都诡异的很。
当然了,要是寻常的案子,他们两个也根本不会出现在这儿。
可这次的情况,和往常还是有些细微的差别的。
至于差别的点,则在于案子发生后就连警察都觉得诡异,觉得并不是寻常的案子,这是在之前他们所没有遇到的情况。
而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是两个受害者的死亡都有目击者。
据目击者称,两个人都是突然间脑袋裂开,要么从脖子上掉在地上,一直滚出很远,要么像是瓷器一样,碎的满地都是。
这也是警方觉得诡异的原因,因为正常要是能目睹到受害者的死亡,那很大概率也能目睹凶手作案的过程。
但目击者却并没有见到所谓的凶手,只是说两个人突然间就非常诡异的死掉了。
并且两个受害者之间,还存在着两处共通点。
第一处是两个人生前算是朋友,年龄都20出头。
至于第二处,则是两个人在突然暴毙前,都显得非常恐惧,像是精神出现问题似的。
除此之外,他们还了解到有一个,可能同这起事件有关的人。
那人叫做刘晨,因为在第二名受害者死前,存在对被害人殴打的行为,所以暂时被定为嫌犯,已经被关进看守所。
第十一章 变得不认识了()
因为班级任务早在他们到达这里之前就已经开始的关系,所以两个人从火车上下来,在秦铭的要求下便立即去了刑警队。
在刑警队了解了一些疑似与事件相关的情况,又象征性的和王队对这起案子探讨了一会儿,时间就不知不觉得来到现在了。
“我就说先找住的地方,明天再开始调查,你非不听,现在好了,我们都还不知道去哪住。”
易少东困得只打哈哈,自打他们从刑警队出来,他就一直在吐槽。
“别说宾馆了,就是我们想找饭店,这个时间也一样能找到。”
秦铭对于易少东的吐槽不以为然,确切的说是听这货吐槽都听习惯了,以至于无论是关于别人的,还是关于他自己,他都已经差不多免疫了。
“能找肯定是能找,关键你的标配不是双人间小旅馆吗,找这种档次的就难了。”
“我已经找到了。”
秦铭不知道是不是在看地图,这时候边看着手机,边对易少东说道:
“离这儿约莫有800米,并不是很远,我们走过去就行。”
“那赶紧走吧,我这都困得快睁不开眼睛了。”
“以前都是你说我没良心,我看你现在才是,这次的班级任务,明明是强制给你的好吧。
你要是在摆不定位置,可别怪我给你来个撒手不管。”
“哥。秦哥,秦大哥,秦秦,小东错了还不行嘛,你说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这么大火气。
我现在一点儿都不困,真的,我觉得我上辈子可能是猫头鹰,不然怎么会这么精神。”
听到秦铭的话,易少东顿时像变了个人似的,开始猛/舔。起来,秦铭没理他,这时故意加快了脚步。
差不多走了有10分钟,两个人就看到了很上档次的酒店大门。
易少东见后有些觉得自己眼花的擦了擦眼睛,随后又一脸见鬼的看着秦铭,不确定的问道:
“吕守温泉度假酒店?你确定我们今晚住这里?”
“我已经在网上订了两间套房,就是这儿。”
“等等……正确的打开方式,不是30块钱,最多50块钱的双人间小旅馆吗?
怎么几天不见,你这档次就上升到度假酒店的套房了,而且还是两间?
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买彩票中大奖了?怎么感觉一下子成了暴发户,你别装了,你明明很抠的。”
“抠你妹。住不住?不住自己找地方,我要进去了。”
秦铭不爽的白了易少东一眼,倒也不想多解释,直接走了进去。
“你先别走啊,你不说清楚我真有些害怕,最近肾价上涨,你该不会是卖了个肾吧?”
易少东跟在秦铭的屁股后犯人的问着,直到两个人从服务员那里拿到房卡,易少东都还不敢相信,这样出手阔气,住一晚两个人要小两千的人会是秦铭。
不是说他看不起秦铭,而是自从他认识秦铭以来,秦铭真的是精打细算,吃饭是能团购绝不直接去,能坐地铁是绝对不打车,不到快冻死,是绝对不会增添换季衣服,就算去买衣服,也从不进品牌店,而是专注于大厅里的折扣杂牌子。
虽然都说勤俭节约是种美德,但是这种观念在他这儿多少是有些不适应的,像他就觉得该吃就吃,该喝就喝,钱多少不要紧,只要花出去才能体现价值。
然而每次他和秦铭说要改变消费观念的时候,秦铭便总会怼他一句,说富二代当然不需要算计着花钱。并且最可气的是,他都富二代了,那肯定有钱能花,结果出去请客之类的,回来秦铭还非要和他a,然后一连好几天吃面条。
后来他便妥协了,也不再说秦铭消费观念不行,直接按照秦铭的生活习惯来,坐动车就买二等座的票,要是去一些县城没有动车,也不买软卧了,直接硬板。
参加考试也不搜那种带星的酒店了,都找那种几十块钱的双人间小旅馆。
结果眼下,秦铭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直接从贫农变成地主了。他不惊讶才怪。
“你是不是受刺激了?怎么突然间这么敢花钱了?”
“我遵循了你的教会,暗下决心,以后不买最好只买最贵,不让人走了,钱没花完这种遗憾发生,行不?”
秦铭并不想和易少东说他家里发生的事情,没意义是一方面,还有就是他并不想被人觉得自己是孤苦令他的一个人,更不想将刚刚才愈合的伤口,才撕开一次。
当然了,他知道如果他将家里的事情说出来,易少东肯定会安慰他,会鼓励他,只不过他现在并不需要安慰和鼓励。
有些人在遇到事情后,喜欢将事情说出来,也有些人喜欢将事情沉在心底,自己去一点点的消化,易少东无疑属于前者,而他则属于后者。
易少东怀疑的看着秦铭,或许是觉得有这种可能,之后倒是不再墨迹的问了。
两个人的房间虽然在同一个楼层,但是却并不挨着,所以在从电梯出来前,秦铭怕易少东明天再睡不醒,所以特意提醒说:
“明天一早我们要去趟看守所,早上6点半,我们在楼下大厅集合,要是你没起来,我到时候可就自己去不等你了。
可别说我没事先提醒你。”
“不用这么早吧大哥。”
“你可以睡到明天中午。如果你好意思的话。”
“那不说了,我赶紧回去睡觉了。”
易少东说完就要往自己的房间跑,但是跑了两步,他又突然停了下来,继而回过头对秦铭说道:
“我以前觉得你毕业后适合干侦探,但是我现在觉得,你毕业后可以考虑创个业当个老板。
简直就是一周扒皮。”
“到时候我会考虑雇你干活的。”
“那你还是让我死吧。”
“一天就你废话多。”
秦铭打发着易少东回去,他之后又用房卡开门,进到了他的房间。
将外套脱掉,坐在沙发上,秦铭想到眼下的自己,也多少有种不真实感。
换做以前,出手这么阔气,他根本连想都不敢想,一心想着攒点儿钱给家里换个大点儿的房子,但现在房子也不需要换了,钱也瞬间失去了意义,成了单纯的数字。
也正应了一句话,人总是会变得,所以你最好永远都不要去讨厌别人,因为在未来,你很可能也会变得同他一样。
比如说变得非常有钱。
第十二章 接触到()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秦铭就已经如常的醒来,随后绕着酒店慢跑了20分钟。
回来后,时间才刚过6点,他简单冲了个澡就下到了大厅里。
大厅里正在供应自助早餐,秦铭不确定易少东那货能不能起得来,所以也没管他,自己先过去吃了,直到他快吃完的时候,易少东才睡眼惺忪的从上面下来。
“不容易啊东哥,竟然真的起来了。赶紧吃点儿东西,我们一会儿打车去看守所。免得到地方,你又喊饿。”
“东哥别的不敢吹,在信守承诺这一块,我是谁都不服的。”
被秦铭夸了一句,在易少东那儿还挺受用,整个人看上去都精神了许多,这也让秦铭觉得易少东有时候真的单纯的像个孩子一样。
等着易少东吃完,秦铭便叫了个车,随后两个人直接来到了吕守市看守所。
因为事先已经打过电话了,所以他们进来并没有费什么工夫。
对于这种地方,也因为来过的关系,而失去了新鲜感。
看守所的管教将刘晨带到了谈监室,或许是觉得来看他的人会是他的父母,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