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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放软了语气,希冀地说道。
“你住口!”凯撒大吼一声,“落入圈套,中了埋伏的时候,凯瑟琳已经坦白了一切。你根本是想要抢走我的所有。如今想来,你也只是利用她实施你的计划而已。”
“你或许不爱凯萨琳,但是你却想方设法从她那里偷走她的心。你不满足你的地位,你看不得我骑在你头上。你也痛恨我的出身!我所有的一切。使出你的本事吧!这一次,我不会再上当了!不要把我想象的和当年一样愚蠢可欺。”
布鲁图勾唇一笑,我却从这抹笑意中体会到了一丝痛意:“好,既然你不愿意继续和我成为朋友,那么,我们就继续做敌人吧!凯撒,我们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布鲁图亮出他的随身佩剑。那是一把卓别林拐杖一样细长的剑,说是剑,看起来更像是一把锥刺。
迎上凯撒的电线攻击,布鲁图忽然把电缆线一挑,电线在半空中游走似龙,临空改变方向朝着绞刑架上我的身体而去。
“危险!”
凯撒想扑身来救,但是,布鲁图凌厉的招式已经攻击到了他的门面。
马双杰先他一步跑过来,却被电缆线甩中,飞出了屋顶。
“马双杰!”我大喊一声,就在我的身体即将被击中的那刻,我的魂魄借机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马双杰从三楼的天台掉了下去。
凯撒躲开布鲁图的攻击,回防在我身边,扯开我手上的麻绳:“怎么样?”
“我没事,但是……”我要怎么和小梅交代?
正伤心,忽然听到楼下一声响亮的大喊:“一燕,我没事!”
是马双杰的声音。他还活着!
跑到屋顶的边上向下张望,马双杰仰着头,对我挥了挥手。他的身边站着不知何时赶来的刑路。
一楼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一群被k。o掉的人,小豆丁他们一个个捡尸体一样的把人捡起来,反手将他们拷上手铐。
说起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楼下的打斗声忽然消停了下来。原来是刑路过来帮忙了。
我对着刑路竖起了大拇指。
过不了一秒,马双杰和刑路他们的脸上忽然显出一抹惊恐之色。回头的刹那,我看一束凌厉的剑芒在头顶炸开。
“女人!”
凯撒大喝。
布鲁图居然宁愿自己挨凯撒一击,都不惜除掉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做的,仿佛不是我的大脑在支配我的身体,而是我的身体本能地支配着我的大脑神经。
我迅速地掏出紫符,咬破手指吹了一口气。
不起眼的紫符像是忽然有了生命力,它在我眼前变成了一个浑身武装着坚硬盔甲的将军,用他手中的盾牌,替我挡下了布鲁图一剑。
紫气消散后,符咒也燃尽了。
当剑被凌空挑飞的那刻,我像是用尽了我浑身的力气。
我的脚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额头的汗湿打湿了碎发,黏糊一片。
我看到凯撒松了一口气。
这时的凯撒和布鲁图手上都没有了武器,只能近身格斗。
他们之间你来我往,风驰电掣,根本连别人插手的余地都没有。我本来想要帮助凯撒助攻,但是,所有的攻击瞬间都被布鲁图抵挡了回来,还差点遭到了反噬。
凯撒阻止我,拒绝我再以身犯险。
凯撒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很显然,布鲁图说的对,他不是布鲁图的对手。
凯撒被封印了两千年,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布鲁图想尽办法都没让他苏醒,而我只是拔掉了他心口的桃木锥就让他复苏了。
但是,吸血鬼不吸血,真的会虚弱吗?
两个面容出其相像的人在互相厮杀,一样的头发散乱,青筋暴起,面容扭曲,而我始终一眼就能看出谁才是真正的凯撒。
凯撒的招式越来越凌乱,终于被布鲁图的一个双飞踢,踢倒在地。
他侧身呕出一滩血,扶着胸口,面色迅速惨白了下来。
布鲁图趁着这个机会,一把收回了他的剑,朝着凯撒刺去。“不要!”我以身躯挡。
当我站在凯撒面前被剑刺穿的时候,我看到了布鲁图得逞的笑意。我想,他等的恐怕就是这一刻。
他根本没想过至凯撒于死地。
“瞧,凯撒,能够让你继续活下去的能量来了。看到了吗,她身上涌出的血液,你不是只喜欢喝这个女人的血吗?”
凯撒努力挣扎起来,将我倒下的身体接入怀中。
我被剑贯穿的力道所波及,倒进了凯撒的怀里。
他血红色的眼中有破碎的星辰。凯撒啊,你知道么?无论是赤瞳还是碧眼,没有谁比你注视着我的眼睛更加迷人。
你的眼睛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石,我不希望我的宝贝财富,他有一天忽然不亮了,即便是为了我!
我想捧着凯撒的脸看,却发现自己满手的血污。
我知道自己的心口有一个大窟窿,可奇怪的是,我居然一点也不痛了。
“啪!”的一声脆响,凯撒打了我一耳光,“女人,起来,不许睡。”
我又短暂清醒了一下。我对凯撒说:“活下去。你不是还没有杀了布鲁图吗?”
多么残忍的一句话,但我还是说了:“吸了我的血。”
“然后……忘了……我……”最后一句话,连我自己都哽咽地差点说不出口。
眼神越来越迷离,凯撒的样子越来越模糊。逐渐的,连他呼喊我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脖颈突然一痛,熟悉的感觉和气味扑面而来。
身体很热,所有的感觉都像是集中到了一处,每个细胞都在战栗。
唇上有绵软的触感,口中被喂入一丝腥甜,有血的味道,却带着莫名的馨香。
液体灼热所过之处,又有一抹清凉,刚还沉重的感觉一扫而空。七经八脉、四肢百骸像是被重新组装过了一样。
就连眼皮都不在那么沉重。我又看清楚了凯撒的样子,他的嘴角挂着一抹血液,分外蛊惑人心。
我凑过头去,将他嘴角的血迹舔舐干净。
凯撒没有阻止,而是如同往常一样宠溺地摸摸我的头发,像是安抚一只受伤的小猫:“好点了吗?”
“恩。”我们站起来,面对着对面神色异样的一个人。
他的神情高深莫测,太过复杂,是我理解不了的复杂。
“赫赫阳阳,日出东方,吾敕此符,普扫不祥。”楼道里现身了一个人,正是虚牙子。
他借着刑路的搀扶,上了屋顶,用手指在半空画了一个符,口中念念有词。
符咒是用血画上去的,比朱砂还要艳红。忽然就如金钟罩一般将布鲁图捆了起来。
布鲁图嘶吼着挣扎,在即将挣脱之际,却突然踩中了地上的电缆。电缆开始导电。
布鲁图像是困兽一般,双眼血红如暴走的野兽。
凯撒将刚才从我胸口抽出的剑握在手中,奔走着刺进了布鲁图的心口。
虚牙子的符咒释放出熊熊烈火,似乎要将这里所有的污秽都烧尽。火光吞噬了布鲁图。
黎明即将来临。
等处理完善后工作,天空已经出现了鱼肚白。
虚牙子虽然看不见,但已经察觉出了我的异样,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叹了口气,然后让刑路搀扶着离开了。
刑路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江一燕,不要让我失望。不然……”他没说透,但我明白,不然,我会作茧自缚。
马双杰和众警察带着逮捕归案的犯人回警局交差去了。
我和凯撒瘫倒在屋顶,看着彼此的狼狈,哈哈大笑。
天色逐渐亮了,我说:“凯撒,原来,你眼中的日出是这样的啊,也很美不是吗?”
(正文完)
番外一结婚生子()
贪污案的破获一时激起千层浪,引发了社会各界的关注。
马双杰破案有功,再一次获得警局一等功勋章。
方局经过抢救,恢复了生命迹象,落网之后,对自己所做的事情供认不讳,由衷忏悔。
法律规定,对精神病人不予以法律制裁。但是,方局自请终身监禁,以偿还自己所做的罪孽。
狱中有精神疾病的权威为方局看诊。虽然祁天禄还有时不时突然出来的迹象,但是方局俨然知道了他第二人格的存在,并会加以约束,祁天禄越来越无计可施。
a市来了新的领导,柯学益的罪名经过上面调查,证实为栽赃嫁祸,已经洗脱了冤屈。
一个月后,柯学益正式上任,接替方局的位置和工作。
虽然是一个新的领导,但是,因为大家多少有过接触,倒也不陌生。新官上任三把火,柯局的领导能力超群,办案效率反而屡破往年记录。
我和凯撒的伤势好的很快,柯学益来a市任职的当天,警局里的同事为他办接风宴。
宴席后,柯局长把一张辞呈交还到我的手上:“江一燕同志,我们局里少不了你这样的人才。能不能再回去考虑一下。”
“小梅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啦。”我揽着凯撒的手臂,露出小女人的笑。
对面,小梅和马双杰也始终看着我们,也是一脸笑意。听说,马双杰和小梅已经开始试着交往了,真是一件喜事。
马双杰斩获了一等功,小梅做事也格外认真努力。往后,他们会是警局里的最佳拍档。
柯学益对着凯撒友好的笑笑:“可惜了,但出嫁从夫,你要跟着男朋友远走高飞,这是你的选择,我也只能被迫尊重你的选择。记得,要是想回来了,a市重案组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着。凯撒要加入也随时欢迎。”
他并不清楚我们的身份。
“好。”我笑意盈盈地答应。
回去的路上,凯撒忽然问我:“后悔吗?”
他还在担忧,怕我记恨他。因为他最终还是将我变成了他所厌恶的吸血鬼。
“凯撒啊,既然你这么在意这件事,不如将功折过吧?你要一辈子陪着我,对我好,一辈子对我服服帖帖,一辈子只爱我一个人。怎么样,这么点惩罚,便宜你了吧?”我半开玩笑道。
凯撒笑笑,不戳穿我故作严肃的样子,揉了揉我的发顶心:“好。”
第二天,我们将家里打扫的一尘不染,托着行李箱离开了a市。
随后的日子,我们按着心意停停走走。我们首先去到了第一次相遇的地方——意大利的教堂。
因为考虑到布鲁图在意大利还有势力,我们暗中着手调查了一段时间。
通过一段时间的调查,我们发现,僵尸药已经全部销毁了,局势变得非常稳定。
到了元老院的地下室时,凯撒专注地盯着一个方向。我问他:“其实,你也看出来布鲁图的心思了吧?”
“他怎么样,和我无关。”凯撒冷冷道。
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日子,像是裹着一层蜜糖。虽然没有婚姻,但是,我和凯撒之间的关系已经如胶似漆得比夫妻还要更加亲密。
从意大利离开后,我们去往了各个国家,包括美国、德国、毛里求斯、日本、韩国,几乎转变了半个地球。
在爱情海的见证下,凯撒正式向我求婚。时隔一年半,凯撒再次利用能力,给自己和我换了一个身份,我们在当地注册结婚,开启了两个人的世界。
原本依照计划,我们是准备接着游玩全世界的,但是一件突发事情,打断了我和凯撒的步奏。
我怀孕了。
这个生命来的突如其来,却不期而遇。
凯撒激动地像是一个孩子,他束手束脚的像一个孕夫,完全一个典型的奶爸症候群。
为了安心待产,我们回到了熟悉的城市a市。
小梅第一时间过来看我。他和马双杰的婚期已经近了。两个月后,我的肚子还看不明显,接到小梅和马双杰的结婚喜帖,参加了婚礼。
虽然这几年,我和凯撒都在国外,但是,我们时常会寄出明星片保持联络,所以早就为他们夫妻准备好了结婚礼物。
在这个世界上,知道我们身份的,十个手指头都能数出来。
尽管知道我们的身份,但是小梅和马双杰除了为我们隐瞒,还并不疏远我们。这份难能可贵的感情,怎么能不让人珍惜。
怀孕的初期,我变得非常难熬。这个孩子总是想着法子地折腾我,为此,凯撒非常心疼,甚至会自责。
我的脸色也变得非常的惨白。
我曾和凯撒商量过。依照原本来说,我和凯撒原本都是人类,我们的小孩也会是人类。但是,受孕的时候,我们都是吸血鬼。
这个孩子,难道也要和我们一样吗?
凯撒为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