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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矶跨出一步,却是不知到了何处,只见此时情景却是不同于适才之景,石矶不禁暗叹一声,不想这巫族大阵之中虽然不想道家所布下的阵法,但也是奇妙无穷,阵内虽然魔气翻腾,魔火涌现,但处处幻想也是应接不暇,但却是迷惑不住石矶这等修为的人,但若是布阵之人巫法再高些,那却就难说了。
那隐在阵中的巫族四位大巫却是大惊,原因无他,却是石矶所去的方向,正是那阐教诸人所在的方向,大阵看似大的出奇,其实也不过百丈大小,若是石矶再行走几步,却是就要到了那阐教之人之处,到时候自己等人若是要众人回合了,自己怕是抵挡不住。忙将大部分攻击击向石矶,石矶见状却是微微一笑,道:“此为小道,如何能够奈我如何?”却是一指头顶的玄天塔,塔身之上却是荡起道道涟漪,将诸多攻击挡在一旁,手中所托的风雷印也是风雷二力大盛,相互交错。来回激荡。
石矶见魔气这般汹涌,面上好笑道:“四位大巫且现身一见可好,适才贫道诸人无礼之处,还请见谅一二。”说着便是向这虚空之中一拜。
石矶言罢,只听虚空之中一声冷哼传来,似是从那四边八方都是声音,只听一大巫开口道:“好个截教高士,尽会耍些阴谋诡计,想让我等再次上当,你以为我等还是三岁小儿不成?”
石矶闻言,心中好笑道:“贫道怎敢欺骗众位大巫,想我石矶游走洪荒多年,自认行事正直,何事说过虚妄之言,大巫莫要信口开河。再者说,贫道听闻众位皆是大能之人,如今贫道只身一人,难道众位害怕我不成。”
四人闻言,却是面上难看,石矶所言却是事实,若是四人不现身一件,怕是要落下口实了,巫族之人最为刚烈,如何能经得住石矶这般说辞,虽然知道乃是对方激将之法,但咬咬牙,四人皆是显出身来,但却是百丈巨身,好不吓人。
石矶见他等这般,也不取笑,开口道:“素问巫族大巫巫法高深,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石矶面带微笑,直视四人。
那相柳听得石矶此言,心中微喜,但却冷哼一声道:“你也莫要这般恭维我等,你即如得我等大阵,自是我等大敌,待稍后交手之时,也莫要期望我等留手饶你。”
“怎会。怎会。贫道既然入阵,自然知道此理。”石矶闻得那相柳之言,心中虽然好笑,但还是一脸讨好道。
四人见石矶这般表情,心中却是不屑,冷哼一声,却是蚩尤出言道:“兀那道人,你既叫我等现身,自是有事,快快说来,莫要拖延。”
“贫道当年游历之时曾偶有贵族大能,名曰帝江,收了帝江前辈大恩,是故才叫你等现身一见。”石矶面上不变开口道。
四人闻言皆是大惊,好家伙,祖巫帝江,那时何等威势,巫族众人皆是以十二祖巫为尊,自是尊敬不已,如今此人言及帝江,如何不惊。那相柳却是急忙问道:“不知祖巫有何话对你说。”
石矶微微一笑,四人反应也在石矶预料之中,叹了口气道:“当年贫道遇到帝江前辈之时,却是巫妖矛盾日益剧烈之时,帝江前辈似是预测到巫妖战后之景,是故托贫道日后多多照看巫族一二,但贫道一直修为低下,如何敢出来卖弄,如今巫族要有大难,贫道顶着师尊怪罪,却是得救救你等了。”
四人闻言,先是一愣,却是大怒,那蚩尤道:“好你个泼道,竟然那我等祖巫戏弄我等,我等巫族身为巫族,若是帝江祖巫有所预测为何不告知我等,分明是你欺骗我等,定不叫你好过。”说着便要来打石矶,其余三人也是大怒连连,纷纷打出神通来取石矶。
石矶见状心头也是火气,荡开诸多攻击,忍住心中怒气又道:“贫道言及于此,你等信与不信贫道却是无法,如今那轩辕氏乃是天定人皇之选,而此战也是你等巫族与人族的因果所在,若是你等听我直言,速速退去便可免去殒身之祸,若是不听,到时候不光是你等有殒命之祸,就是你等手下儿郎也不好过。”
四人又闻石矶之言,更是大怒,原来这道人乃是轩辕氏的说客,也不管石矶如何,便提身来打石矶。
第一百零六章 同战四巫()
蚩尤四人听闻石矶所言,以为石矶乃是诓骗与他等,更是对自己巫族的莫大侮辱,皆是大怒连连,显出大巫之体,只见四人皆是百丈身躯,奇形怪状。那风伯却是六头三臂,手中握有两条百尺蟒蛇,蛇芯吞吐之间却是激荡起周围魔气,荡起阵阵黄褐色飓风,化作巨斧砍向石矶。那雨师更是身似丝带,脚踏一条玲珑异兽,嘶吼不已,顿时周围魔气便激荡起道道丝线,却是形成墨黑色的雨滴,来势猛烈,待那雨滴进到身来,却是化作道道黑色坚矛刺向石矶。而那相柳亦是化出真身,乃是一双头四翅,狰狞巨兽,嘶吼连连,却是从那两个巨头之中吐出两颗墨绿色的圆珠来,但却腥臭无比,那两颗墨绿色的圆珠迎风而涨,待涨至拳头大小,却是有急速旋转,顿时无边腥臭的雨滴急速四散开来。而那蚩尤最为直接,挥舞着手中两柄巨斧,挥手抛出,直击向石矶。
石矶见状,丝毫不敢大意,先是将手中风雷印抛出,化作百丈大山,砸向风伯雨师,又一挥手,只见一魔气浩荡的权杖出现在手中,但却看不分明样貌,只手一挥,却是不见踪影,待显出身形,却已然站在四人包围之外。
石矶也是大怒,本想劝说四人速速退去,也好保住自身性命,为巫族之中保留一二实力。最为重要的是当年石矶曾答应过祖巫帝江,保全巫族一二。可如今这四个大巫,不但不领情面,更是使出各自绝招来打自己,心中如何不怒。虽然四人不知道自己乃是受祖巫帝江之托,但也不至于一上来便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吧!石矶如何不怒。但恼怒归恼怒,现在的自己却是也不好受,手中虽然有诸多法宝威力奇大,但能拿出手的裂地珠此时却是不好使,跟自己师兄手上的定海神珠遥遥呼应,犹如两块磁铁,不断吸引,却是发挥不出应有的威力,若是因此而使赵公明受伤,那却是划不来了。
即使如此,石矶也不惧怕四人,手中风雷印风雷二力呼啸而出,围绕大印先是一阵旋转,后便化作一道墨黑,一道惨白,两者交织与一起,铺天开地的映照而下,如同一张百尺大网,黑白二色凸显而出,威势更是骇人,荡开风伯雨师的攻击,又呼啸的向那相柳的两颗墨绿圆珠击打而去。大网之上也是尖刺倒立,凸凹不平。
四人见那石矶不过一个闪身便出了四人包围,心中大骇,但却不明所以,皆是收了适才的轻视之心,见石矶人影,皆是直向石矶呼啸而来。但四个大巫并未发现石矶手中的法杖异样,正是石矶怕四大大巫认出,故意施展了一些迷幻之术印在咫尺杖之上。黑黝黝的咫尺杖之上模糊一片,远远看去,如同浓雾中的狰狞巨兽,闪烁着两颗铜铃大笑的眼睛,伺机而动,凶险不已。
石矶见四人又来打自己,心中更是怒不可解,手上却是不慢,法诀翻飞,挥舞流转,叫人看不清虚实,法决如潮,纷纷涌进漂浮在半空中大如山岳的风雷印之上,大印更显飘渺难觅。顿时,那风雷印更显奇特,印章之上的风雷二力更是大盛,黑白二气交汇纠缠,时如鲜花盛开,妖艳凸凹。时如妖魔乱舞,狰狞不已。那黑白二气交缠一阵徒然分开,却是化作一龙一凤凰攻向四人,一时间,漫天飞砂走石,遍地涌现灭世之火,正是火借风势,越显浩荡,时化作龙卷风,席卷一切,毁灭吞噬万物。时而化作汪洋巨火,焚烧万物生灵,威势浩大,直将四人扰的心头大怒,哇哇大叫不已,但却伤不得四人分毫。四人乃是大巫之体,岂是易于之辈,肉身之强,所向披靡间跨步而来,手上巫诀翻飞,风刃,水刺,飞矛,宽斧漫天飞舞,令人眼花缭乱,一时间,威势无量。
石矶见如此攻击却是伤不得四人,心中更是大怒连连,将手中的咫尺杖微微一挥,顿时又是无穷无尽的幽蓝色火焰击向四人,正是那祖巫祝融的独门神火,名曰南明离火。此火威力巨大,将四人烧的呲牙咧嘴好不狼狈,那雨师和相柳当年乃是祖巫共工部下战将,当年也是参与过巫妖两族的灭族大战,威势自然了得。但天道之下本就是水火难容,适才石矶用手中风雷印引来天地空中火焰,两人本就有些不爽,但那般火焰却不得伤得分毫,不由心中稍安。如今石矶又击出咫尺杖内的南明离火,自是不敢上前,躲躲闪闪,好不狼狈,只好躲在蚩尤以及风伯身后,那相柳更是将适才击出的两颗墨绿色的圆珠吞在肚子中,面上惊骇之色凸显,闪动着四个遮天巨翼,心中更是后怕不已,那南明离火他自是识得,若是被那南明离火缠住,自是不好受,虽然自己练就大巫之体,但就是这般也不敢以身相试。当年祖巫共工和那祝融也时常争斗,美言曰是切磋,其实不然,两人乃是水火两体,本就是天性使然,自然经常相斗,但碍于其余祖巫的面前,也只好这般说辞。但年就是共工手中的九天弱水也只能和那南明离火战个平手,而共工手中的九天弱水乃是精华凝聚,并非如今天庭之上那般,孱弱不已。端是不凡,也只是稍弱于石矶升仙岛上得三光圣水,但犹是如此,也是非凡。更有共工控水技艺乃是洪荒少有,堪称第一也不为过,自是厉害。但却只与那祝融战个平手,可见南明离火之厉害。
相柳和雨师退至蚩尤两人身后,一时间战力大减,正在此时,只见风雷印击出的风雷二力所化的一龙一凤也是当头击向两人。而那风雷印也是化作百丈巨山,朝着四人迎头而下,似要将四人压在大印之下。四人见状却是惊怒交加。顿时,那蚩尤大吼一声,手中巨斧也是化作两条黑色巨蟒缠向头顶迎来的火红色的凤凰。那风伯也是不敢大意,手上巫诀翻飞。口中更是急念咒法,堪堪抵挡住了头上的墨黑色的狰狞巨龙,面上却是惊惧不已。
那风伯又见大印印下,又是鼓动全身真元,乌黑色的巫元如同两条墨色巨蟒,不时吐出口中蛇芯,却是狰狞不已,那大蛇又在空中翻腾一圈,化作千百道流光直击大印。相柳也是煽动着四翅,卷起道道风柱,试图抵住大印,但却面上汗珠流淌,显然不是很好。雨师却是无法,将手中的一杆黑黝黝的布番抑扬,顿时之间周围魔气浩荡,幻化做无数妖魔鬼影,纷纷迎向百丈大印,那蚩尤更是直接,手中大斧子一抛,双手高举,怒吼一声,怒目圆睁,却是一百丈巫身,以力硬抗,端是了不得。
石矶见状,也是心头微惊,这四人也是了得,尽然在自己这般逼迫这下还这般生猛,若是自己再逼迫下去,以巫族性子爽烈,一个想不开,自爆肉身,那自己可是要有苦头吃了,见四人抵住自己的攻击,微微扬了扬手,挥出一道青光打在百丈大印之上,那风雷印顿时化作印章大小缓缓的飘回自己手掌之上。
第一百零七章 破阵()
石矶见那四个大巫在自己手头上吃捏,适才的怒气也出了不少,又见四人皆是狼狈,微笑道:“巫族大巫也不过如此,四人同战与我,还这般吃力,你等还是速回北芦俱洲祖巫殿之中好深修炼,待日后有成再来生事,也免得给逝去的十二位巫族前辈丢了脸面。平白丢了面皮。”
四人闻言,更是大怒连连,那蚩尤巨吼一声,就要再战石矶,却是被身后的相柳拉住,道:“好个泼道,敢如此欺我巫族,你若是将你手上的那方大印收起再战我等试试。”
石矶闻言,觉得这相柳真是个人才,如今这般境地尽然还能说出这般无厘头的话,端是可爱至极。石矶正要出言讽刺一番却不想那蚩尤却是出言道:“你也莫要得意,今日我四人却是不敌,但如今我有大阵辅助,杀掉你虽然不易,但将其余之人斩杀如同易如反掌,看你能够奈我等如何。”说完却是面上得意,就要再次隐入大阵之中。
石矶闻言却是微微叹息一声,心道:“果然天数如此,这巫族之人果真是不识天数。若是就此退去,自己还有些办法救与他等,若是挥军将人族击杀,却是再难有所于地。”叹息归叹息,但还是想争取一番,这巫族之人虽然鲁莽,但反过来想却也是可爱的紧,却是不能让他等就此殒命,后世之中对此战记载的不甚详细,也不知道这四人尽数被斩杀还是只有那蚩尤被斩杀。如今自己既然答应了帝江,也只好保住一个是一个,管不了许多了。又开口冷笑道:“你等巫族正是不识天数,贫道好心劝你,你等却是把我当做敌人,也好,贫道就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