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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拍,紧接而至的结果并未顺从我意,马儿不曾温驯的向前奔去,它一个受惊的扑腾,竟同我撂起了前蹄?
好在我的底盘还算稳当,直接如同八爪鱼一般抱着它的背部。亏得这一抱,不然如今的我,定是正对于大地上,与其上演着“啵一个”的戏码。
“看来,阿南的御马之技还是薄弱了些。”萧生夏坐于马上说着风凉话,而我却是心里苦但无法明说。轻轻的抚了抚马儿的鬓毛,心想着以此作为方才吓到他的补偿。却见着马儿好似很舒坦的闭上了双眸,尾巴也微微的摇摆了起来。
“哈哈,这才叫御马之术,你好生学着点~”我蹬鼻子上脸竟调侃起了萧生夏内货,他噗嗤一笑,环着小雪球单手便驰骋而去。这样的一个举动表面瞧着没什么挑衅的意味,恳深想之下这不明白这同我显摆骑术的高超吗?
我暗自的咽下了心中的一口憋闷之气,随后则是坐稳马背小心谨慎的骑驾着马儿。经过方才的“轻抚讨好”后,马儿便又恢复了起先的那副听话模样,它悠闲的走着,嗯?!!悠闲!!
哎,它倒是悠闲了,可怜我倒是渐渐的没了方向感。前头少了萧生夏的领路,这归去的路线于我而言倒是半知半解的。迷茫的驾驶了许久,隐隐约约的才瞧见了一个小黑点。
按着那放荡不羁的御马之姿推断,那人多半就是早早的便驶于前方的萧生夏那厮。
“我天,马儿,你可给力些,我能否赶在今日之前回去,就全寄托在你身上啦!”我依附于马背上,以着尽少释放于人前的温柔声线同它商榷道。
”马儿听话,马儿乖,回头让你和七炎骑着的那匹马儿,好生交流交流感情~“我灵机一动,便随口道出了这样的“****”一说。
本以为此话不过玩笑,却并未想过这货还真吃这一套。它忽而加快了行驶的速度,直接领着我向着前方奔去。你别说,这动物界竟也有痴情种,先有小金色那只动力凡心的小狐狸,再而,便是这动了春心的马儿?
“我去,你丫可慢点,我可经不起在摔上一跤了……”我的小心肝一颤一颤的,话语也都说的有些不利索了。马儿心有所向,倒是不理会我心慌不心慌。苦了我担惊受怕了一路,险些没“坠马而亡”……
好在结果还是美满的,马儿后来居上,竟赶超了萧生夏的那匹“良驹“?亏得马儿给力,我竟能于此时同萧生夏共肩而坐。
府门之处还剩下几步之遥,我们不约而同的都择选了步行而归。落马之时,萧生夏是潇洒翩翩的一跃而下,而我呢,则是如同老家不会游泳的旱鸭子一般,软趴趴的滑下了马背。
“呵,有趣。”这一窘态不知何时入了萧生夏的双眸,他轻笑着,怀中的小雪球则是也作死的咧了咧嘴。这货,找个时候是要好生教训调教一番!
“走走走,咱俩走近些,也好交流交流感情。”我说罢了此话后,方觉察到了自己智障的省去了一个关键的词汇。
这词汇一省去,语意则大大滴不同了但。当我看向萧生夏,备着将话语讲清楚些的时刻,却见着他的眼神已然变色色泽。
那种幽沉的略带着几分危险之意的双瞳,看着我很是尴尬。额额,看来这误会真算是不浅。我对着天发誓,我原话之意,真的只是想拉近两匹马儿之间的距离的。
“可这样的距离可是够了。”萧生夏眼色一深,忽而倾身向着我靠近,他近在咫尺的颜容伸手可触,我却是发狠将他推的很远。
我的心中虽是很慌,动作上倒是毫不迟疑的。想着萧生夏内货存心“调戏”我,倒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了。
“走你,我是说让咱们的马儿关系更近些,和你丫有什么干系。”说完了这话,我翻了个白眼,顺势松开了牵制着马儿的缰绳。它若得了自在,那便能自行的择选着行驶之路了。
我揉了揉眼,好生打量了马儿的奔赴方向。只是这样的斜眼一视,倒是深刻的体会了马界也有痴情人这种啼笑皆非的真理。
它这货倒是一见色忘主的主儿,将它放松了束缚不过几秒的时瞬,它便这般急不可耐的向着萧生夏那匹马儿身旁跑去?大姑娘家家的,咱能矜持点吗?!
我望着此情此况,倒是显得有几分面子上挂不住。哎,想不到我的坐骑啊~竟这般轻易的便被美色所诱,因男色所祸。
深叹了一口气后,我则是独身一人,低凝着地面向前走去。几步之遥虽是不长,但于我而言倒算步履难行,方才的颜面丢失,如今走起路来腰板都有些难以挺立。
几番苦痛的内心纠缠后,我的脚步总算是踏入了七王府之内。先将那两匹马儿送回马厩,随后便同着萧生夏一并回了屋室中。
虽说今日萧生夏所要求的狩猎的练习未曾实践,但好说好歹,却还是同着他一并耗费了不少的时辰。
现在的我,已然没什么动弹的力气,心中唯一存着的一个小小的心愿,便是好生躺下睡上一觉。
推开了屋室之门,径直的便向着地上躺去,许久未曾感受大地的怀抱,如今的我简直如同重归母亲的臂腕。
“好生睡上一觉“,这不是我小小的心愿罢了,可是,如此甚微的心愿,倒也有人铁了心不让我达成。
小雪球乃是随着我们一并回到了屋内,它先是一个蹦跶跳上了我的膝盖,随后又是左跳跳,右踹踹,将我的双腿踩的好好生酸麻。
碍于同类之间的“那份情”,我也没发多大火。私心想着,等着它乏了,无趣了,在行入眠倒也并无不可。
小雪球这般的胡闹倒也罢了,可憎的是,今日向来没消停的萧生夏竟又寻起了事来。他先是随着我一并横躺于地面之上,随后微微侧身竟同我相顾而视。
看着这阴冷的目光,我便做好了不妙的打算。握紧了拳头,待着他的后话尔尔。
待着他一开口言说的那一瞬,便真是如了我的意料。他所问的话题,竟皆是关于今日庙堂内的种种。
包括小金色的故事,包括我们共同消失的那段时间,当然,也包括了那一首名为“红豆“的歌曲。(。)
第三百八十四章 话不多谈()
起先依着我脾气来算的话,我是不打算搭理于萧生夏这些涉及**的问话的。●⌒頂點小說,可鉴于如今这厮平躺于地,侧身问话的态度还算虔诚,我一个没绷住便将小金色的那段情史,添油加醋的告知了他。
他听罢后,神情上倒是没存着什么波澜,他只是轻笑,也不知是带着嘲弄的意味,还是欣然的蕴意。
“你,你笑什么,我这说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你居然就给我这个反应哈?”我颇为不爽的驳了他一句,看向他的目光中则是多了一抹嫌弃的意思。
萧生夏捕捉到了我的嫌弃目光,先是抿了抿唇,随后则是将反问的话语,再次投掷于我。
他微动唇舌,质问的口吻倒也是不卑不亢:“呵,你同我说的这事,哪里悲,哪里惨,又哪里值得泪流?“这一连串的“哪里”词汇,足以显示出萧生夏能言善辩的好口才,但凡事讲的是道理,那我的说辞自然也是不输于他的。
“要听解释吗,那我这便一条一条的为殿下您罗列清楚。这悲呢,在于他们相爱却不能相守。这惨呢,在于他们相聚却不能永伴。而这值得泪流之处呢,则是因为他们之间终究藏着一条“人同妖”无法跨越的千沟万壑。“
一连串的话语说罢后,我自身都心颤了一番。本是向着简单的概括几句便能堵住他的口舌,却未曾想过,这些话语经过心门后,竟会不自觉倾吐了这么多。
好在效用是有的,萧生夏果听罢了我的话语后,果真换上了一幅欲辩论无言的神情。他先是提了提手好似有话欲说,可当触及到我的眉目后,他竟又将手垂然的侧在了身摆的两边。难道我这番的言论,真的得以撼动到他这颗利如坚冰的顽石之心?
越这样的猜测着,我的心中便越是畅快。说教般的咳上几声后,紧接其后的便是这一连串老者般的言论。
“咳咳,说不上话了吧,可是我说的比较有道理?你看你提出的几个问题,我皆是一题不漏的加以回答了。照着如今的索之所闻来判,你莫不是有了迷途知返了念头?“
萧生夏不答话,倒是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不语中。虽说,我并不知他有没有将我的这番话,听进心中。可当自身将一切的话语畅快的吐出心口后,那种感觉却是绝妙绝伦的。
本以为萧生夏听了我这番言辞后,已是落败于口风上,却未曾想过,几秒之后他的话语竟又一次的应接其上。
望向他时,只见着他淡起薄唇,随后徐徐道:”本王刚才不语,并非在于阿南这话引得本王无话可答。本王不语,只是在想着你先前交代的几件事情。“
好家伙的,沉默不语的那么久,原来是在想着些别的事情。亏我还痴心妄想的,以为他这是因着我的话语,从而转变了对于人妖之间情感判定呢……
当赤果果的真相展露于前时,当现实于联想有了巨大的落差后,心中的挫败感简直是算是予了我重力的一击。
我话风忽变,倒也不打算赏给萧生夏什么好脸色。思踱组织了言语了一番后,毒辣的话语便是张口就来。
“切,我同你说这,你同我谈那?看来,这驴头不对马嘴的话,也并没什么必须谈下去的必要了!”话语落罢后,我便故作刁蛮的从仰躺地上坐起,侧起身刻意的不与他坐着正面的交锋。
萧生夏见着我的态度皱转,倒是依旧从容应对。他仿着我的行动,先是顺应其势的坐起了身,随后,便颇有计谋的向着我的背部进行了眼神攻势。
那双含透的情怀的目光,顺着我尚可明现的余光深深浅浅的传来,竟险些让我老脸一红。虽说我如今是侧身面对着他的,可那抹始终不曾散去的眼光,却还是能够让我深感不自在。
毕竟,这番莫名的被一个人打量着,的确不是什么乐事。时间分分秒秒的流逝着,我的忍耐也渐渐濒临崩坏,正当我快要扛不住的时候,萧生夏却又变换了他招。
他先是起身来回的徘绕于我的身旁,随后,竟又趁我不备的蹲到了我的身侧。我望着他,他瞧着我,我们之间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则是于刹那间交织。
我乃是满脸的苦色,而萧生夏,倒是满面的怡然自得。他忽而开口,说的话语倒是一番往常的温润如玉。
“怎么,还气了?其实细细想想,阿南刚才的话是有那么几分道理。”哟?~这货居然还会认同的话,孺子可教,孺子可教~正当我心中泛起丝丝窃喜时,萧生夏却又冷不防的接了一句。
“但,只是存着几分道理,其余的什么人妖情深,甘愿奉献己身,本王皆是不信的。”我去,这家伙,分明是刻意的和我唱着反调啊!
“你爱信不信,我能说的都说了,至于那段时间我做了什么,想必我又保持缄默的那个权力吧。”我执拗的扭过了头,一幅拽炸天的酷帅模样。
“不说也成,但本王想问的是,那位妖所爱上的男子可否也是同着本王一个姓氏?”萧生夏问的这问题倒是不符合他的作风,如此没什么必要的问题,当真是出自他口?
不过细细想来,倒也算是满巧合的,萧生夏,萧郎?听着好似是有着几分联系。”难道这个问题,阿南也不愿说上片语吗?“萧生夏未曾注意到我的神思飞扬,他又问了一句,话语中分明可闻急切之意。
“好好好,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就同你说了,那个人确是也是姓萧。”“这样,那么或许,他死的几分……可惜。”萧生夏后面的话语我并未听清,但猜测着,应该也就是什么惋叹之词吧。
”好,他的尸首,本王会厚葬。“萧生夏猝不及防的定下了这个决议,其中的深意我却并未多想,只是诧异的问了一声缘由。
他不答,只是沉默相对,在历经了许多的事情后,我方明白,他的那个决定并非出自善心之意,或许只是……愧疚?
“对了,你刚才是不是还问了我那首歌曲,这是何意?难道咱们的时代没有代沟,我听的歌曲你也曾听过?”神思游荡之时,我忽而记起了他先前问的那个问题。
“难道阿南在身处某地时,未曾听到一笛声?”萧生夏撇过了身,衣衫携挂着的一个精巧挂件便闪现于我的眼前。
这物,是笛子!!这么说……(。)
第三百八十五章 碎笛旧事()
“莫非~莫非?”我说罢后便倏地站起身来。+◆+◆点+◆小+◆说,话语虽是落到了嘴边,可终究没在敢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