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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清净少许。
“既然这话已然谈及,那么便没理由任你一人将之草草结束。至于,本王方才言的第三条件罪责嘛,本王信你,便不必多做解释。”
萧生夏说着,话语像是耍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转的我头晕目眩。可听着他这般言辞,我心内的情情绪又一次翻涌起了波澜阵阵。呵,信我?那么我先前听到的问罪话语难道是猪头说的啊?
我没有搭理他,继续备着述说着我的第三条辩驳,可没想到他的举措那么快,竟于我开口的下一秒捂住了我的口舌。“你,你松开,这个时候耍什么流氓咯!”我一边用力掰扯着他的手,一边也是对他说了许多难听的话。
什么以后娶不到老婆啊,注孤身啊,一时能想到的我都说了。萧生夏一直同我僵持着,手劲也着实是逆天。我挣扎无能,便生无可恋的望着他,特么的我就不信我的眼神激不起你的愧疚之心。
“安稳了?不撒泼了?”萧生夏开口损言,说的依旧是不中听的话。“什么撒泼不撒泼的,没工夫跟你闲扯,你要是在不松口,可别怪我口下无情!”我心中动了念头,恨不得给萧生夏这厮挡在前头的双手死命的啃上一啃。
“你听着,有些事有些人毕竟只是曾经的过往,你无法抹去它们的存在,也无法逆改它们发生的过程。既然这样,人,难道不该看的高远些?把握着眼前些吗?”
萧生夏忽而同我煲起了“心灵鸡汤”,而这些听着文绉绉的话语,我却压根没听进心里。什么过往只是过往的言论,简直是胡扯八道的借口。
“你可懂了我的意思吗?若是懂了便点点头。”萧生夏说着这些有的没的,手倒是没有丝毫备着松开的想法。“三,二,一!”我倒数完备口便猛的张开了“血盆大口”,向着那近在咫尺的手心咬去。这是他逼得,可别怪我没做提醒。
“怎么样,痛不痛?哈哈,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我的双唇方得到了解放,口头上便不作休歇的“调戏”起了萧生夏。他不曾应答,只是自顾自的盯瞧起了自己方被咬了去的手心。他这等反应让人失望几分,可该做的尝试努力还是得继续。我再次开口,将同样的话再一次的甩给了萧生夏。
这样的一问,本以为至少可以得到一个应答,哪怕只是敷衍着的几个字眼。可想法往往较之现实更显残酷,就连着我一直坚信着“事不过三”的原则,竟会于刹那间被萧生夏这厮的存在而打破。
他的存在,完全全的使这一原则变成了妄语。而即便是在我耗费着耐心,重问了三句之久的问语后,得到的应答却仅仅是他沉默发愣,目光滞留。面对着这样心意难测的他,我真的是有些甘拜下风,应对无能。
毕竟……针对他那种自己不愿说,他人拿刀撬都不管用的人,再多次数的相问也只能是白费口舌的罢。我泄气了几许,只好自讨没趣的将手伸入了衣口抽取着帕子。这取出的一枚,乃是很少用过的白帕,如此,那沾染在唇上的鲜红更为清晰的映衬在了帕子之上。
既然是出了血渍,那么他手上的伤定是不轻巧,这样想着我有了些莫名的担虑。毕竟我的脾气向来是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一口咬的之后,怒气倒是舒心的消减了许多。
“你的牙口,不似常人……”正当我想着怎么开口同萧生夏说话之时,他却先我一步的言出了话辞。这样的一句话,莫名的让我内心泛起了阵阵不安,牙口不似常人,他难道是能够根据齿痕判定物种?
我心中琢磨着,眼神也偷偷的打量于他。难道说,他方才的沉默不语,专注受伤,其实都是另有思谋,另有所想?“你过来,我有事要例行确认。”萧生夏又说了一句,完全是以着下令的口吻。“不……不过去,谁知道你又会玩什么花招。”“那我过……”他的来字还未说完,我便又紧接其后的补充道:“额,你最好也别过来!”
我们二人目光相接了一番,随后各自都于原地定住了少时,他方才说了要确定什么,那么就定然是开始怀疑起了我的身份。真不敢想象,他若是在知晓了我的真实身份后,可还会否予我这般还算正常的相处着。
“你,你不是人类罢,我见着方才被你咬伤的手心处,那一道道尖利的齿痕便能判出。”萧生夏再次提及这个严峻的问题,而我也应该好好的思量思量这个问题的回答了。
“倘若,我说的是倘若,倘若我不是人,那么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我哽了哽喉,随后试探性的问出了这句话。“若不是人,便只能是畜,妖,鬼,仙这四等分类中的一种。”他断续的说着,念及于此便倏地停了口。
“怎么了,继续说下去啊,你认为我是什么?牲畜,鬼怪,还是妖?”我不肯罢休的追问着,心中也升起了寥寥的在意。“你是某种动物化身成的妖,这点可对?”萧生夏回答着,话语可谓是一语中氐,能瞧出我是妖,萧生夏这货的眼力见也是不浅薄的。
“猜对了,真有你的。”我看似平静的说着,心中却是并不甘愿承认的。以往,我并不觉得妖这个称谓有何不妥,反而引以为傲。毕竟,较之于生命能力皆有限的人类,妖的优胜度可谓是更为强上几分。
可现在了,感受着萧生夏话语中的诧异,体会着妖这等身份带来的许多不便。刹那间,我竟有些厌恶起了自己的这个身份。“那,这么说你那时借用了本王的身躯,施使的乃是妖法一说?”萧生夏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全然像是在耍弄审问犯人的那一招式。
“是是是,随你怎么说了。”我敷衍着回答着,身躯干脆寻了个地界落坐了下来。“那你那妖术可有什么损耗?”萧生夏依旧话语不休的盘问着,我一个不快,干脆又别过了头不搭理于他。
“若是有着什么损耗,不妨同我说说,至少也让我有些许准备。”萧生夏继续说着,越说则越勾起了我心中方消停下去的怒火。我一把站起身来,向着他走去,这个时候什么腿上的疼痛早就被这些压制在心口的怒火所遗忘了。我真的没想到,他竟会是这等人,这等只独独在意些自己可否会有伤损的人?
“你听着,我以后再也不会站在你的立场为你考虑了!若早早的便知道你会是这种疑心甚重,不明真情假意的人,我是断断不会冒着魂体分离的后果为你救了那个女人的!”我吼出了心中所响,眼圈也莫名的红了一圈,或许我并不是恨他,只是觉得自己不值。
不值得对这样的一个人轻易的动了感情,不值得把这个人的一切苦难当作自己努力想要逆改的愿望。
我看着眼前这个人,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感觉,他只是一如既往的保持沉默,而他,又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第五百零六章 宫门遇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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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体分离?这么说来是真的是有所损耗。”面对着我的一顿情感宣泄,萧生夏倒仅仅是神态平和的轻声道了一句。他这话一出,我忽而有一些蒙了,难道说他方才口中执意相问的,是我的损耗,而并非他自身的安危?
想着这些复杂的逻辑,我心中的情丝也添乱般的缭绕在了一起。一时间,倒仿佛落入了放空的地境之中,都不知以着怎样的话语开言。
“阿南还未回答本王的问话呢,那几****借用了本王的身躯,究竟于你可还有了什么损耗,身体上可又有何要紧吗?”萧生夏的重重问话再一次的传到了我的耳边,而这一刻我的思绪却是陷入了重重的考究中。
首先,因着误会了他话中之意这一项,我的确是存着些理亏。可尽管如此,这些却丝毫不能尽数消解我对于他的那份怒意。那些过往隐瞒,曾经的欺骗,于我而言是断断不会轻易做罢的。
这般想着,我的心情也微转了许多,重新将表情调控好后,便对上了萧生夏的双瞳。他摊了摊手,一副竖耳倾听的模样,见着他如此态度,我便装模作样的咳了几声,随后大发慈悲般的言道:“那好吧,怎么说我也是公正之人,一事归一码,方才的话我收回几句,就收回那几句同你断交的话语罢。”
“呵,随意即是,但依着阿南方才那番言论,这暂借身躯的几人,你是真的为我做了不少事?”萧生夏呈现出冥思之态,而这问语我却是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倘若坦诚的承认了为了他做了不少的事的事实,那么岂不是显得太丢脸面。可若是不同他言明我这些日子的筹划费心,那又难保他下次不会再次以着此事怀疑我的居心叵测。
我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却还是厚着脸皮的承认了自己的劳苦功高。“这么说来,你真的是事事为本王着想啊。”萧生夏好似变了个人,说的话语也这样的阴阳怪调的,好好的他怎么总是要同我询问确认这些肉麻的话题额……
我心中袭来阵阵郁闷之感,话语也拥堵在喉口中不曾吐露,见况,萧生夏这厮倒是开始了自顾自的话语言说。他说了好多句的话,多半是怪责我借用他身躯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我起先听的一肚子闷气,可待着思维冷静下来后,有几条倒也是隐约的存着他的道理的。
先说这滴血认亲一事,他怪责着我行事鲁莽。说他并不希望于此时,便与萧帝证明亲缘,原因我听了,尚且也在清理之中。毕竟多年独身而形成的芥蒂,怎能是一血脉相连便可轻易除却的呢?
我点了点头,算是宽宏大量的受了他这第一声责。再来说这弃之沈池一事,他口口声声说着我的行为不妥,不应留下她一人林中惊危。对于这声怪责,我觉得却应该分作两个方面来言说。
就着眼前来说,她不过是腿脚受了伤,且还靠着我的灵气得以痊愈,这点她并没有多大的损失。可就着某种假设来说,倘若我那时的飞行徒中未曾听到林间的叫嚷声,从而未曾搭救了那三人,其结果可真是想想都犹敢可怖……
“好,好,好,你怪责的都对,可还不是一时气不过方做了这等冲动之举动的吗。这若是要就其原因来,主要还是得由你担着。”我捂了捂耳朵,根本不愿在听着他兴师问罪的言辞。
“我担着?我怎么了?”萧生夏这货的脸皮可真不是一般的厚,自己的过失难道还想由着别人一一为其罗列出来吗?“你……你自己琢磨去,别来烦我了。”我赌气的别开了眼,再次打量起了自己的腿伤处。
说来也奇怪的很,怎么这方才还疼的喊爹喊妈的痛处,一刹那间便不疼了呢?我弓着身子研究着,随后则是瞧见了一双鞋子正渐渐的向着视野之处靠近。
“都说了,别来烦我!”我猛的抬头,却又猝不及防的撞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仔细一瞧,却见着萧生夏正于一旁,表情痛苦的捂住了头。“你……你这为什么脑袋?”萧生夏低语一声,问的问题倒是古怪。
“什么脑袋啊,肉做的脑袋!”我没好气的说着,丝毫不可怜他如今的处境。都同他警告了让他别靠近我,这货呢,偏偏不听。瞧,受苦了罢~
“肉做的脑袋?那怎么会同你的拳头那般具有攻击性?”萧生夏仍在要死不活的质疑些我的脑袋成分,而这等话语,我连搭理都懒得搭理。“咳咳,好了,我想我们是时候回太医局了,至于你恼着本王的原因,待着我们归府时再论。”萧生夏说着,便向着门外望了望。
“切,有什么事不能在这说的,居然还想着分场合,真不明白你在矫情些什么。”我正在气头上,自是什么话语都想着同他对驳。“若是本王猜测的未错的话,容后那些同去狩猎的人马便会加鞭的赶回宫中。”
“切,你这么肯定?至少我走的时候那匹人都好似没有任何想要走的想法呢~”我继续同他说着反话,就是不愿苟同他的任何一条言论。
“你姑且信我,依着萧锐的头绪,我想着他应该很快便能料到我已然赶回皇宫之事。既然他能够料到,且皇上又不在那方稳定局势,如此,他定会以着主事之人的身份下令处事。这样一来,你还觉得这个地方是一安全的地处吗?”萧生夏晓之以理道,话语的分析倒还有那么一点信服度。
“那好,我就听你的,不在此地商谈,可至于那些你曾经欠着我的解释,待到归府你定要一并予了我。”我考虑了片刻,还是择选了退让三分的应对之法。
我们二人相视,眼神确认着,最后总算是达成共识的迈出了屋室。“等等,好像已经来了。”萧生夏说罢便拽住了我的衣摆。“你傻啊,来了同我们又有什么干系啊,老老实实的回太医局不就是了。”我扯开了被他拽住的袖子,一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