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装了,本王知道是你,当然,你口上定是不会承认。”萧锐自知之明的说着,眼神中也透露着冷冷的寒意。“是我吗?我不过一弱柳迎风的小小女子,那里敢动手于我们尊贵的二殿下呢?”我说着说着,便假意的装出了一副弱质女流的羸弱模样。
“不知各位在场的大人们能否为本锦儿做一回公正,方才你们可当真瞧见我打了二殿下?”我见着萧锐好似失了话语,便趁机掌控主权捏住了话柄。众位官臣包括沈池在内皆在轻声议论,而他们主观的话语大意都是不曾见着我动手伤人。
“多谢各位为锦儿说了句公道话,不然这殴打皇子的罪名可是不轻浅啊。”我说着风凉话,眉目中却满是得意的神色。“你!你等着!这笔账本王同你记下了!”萧锐同我示狠的说道,而沈池见况倒也步伐匆匆的迎了过来。
她的出现,于我而言不知是好事坏,若是她也添油加醋的说上几句,我同萧锐这本就仇深似海的关联约摸就更难理清了些。
“殿下,我们不能在同他们耽误时辰了,你忘了吗,我本最初的目的只是问出陛下所处之地啊。”沈池由着我的身上挪开了眼神,对着萧锐言道。此话一落,那厮方恍惚的忆起了这事。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句话真的说的一点也不错。当我们执迷于争吵中难分胜负忘怀正事时,沈池却是将一切看了个通透明朗。她的话语唤醒了萧锐,同时也改变了我们接下来的计划。
考虑到了此地耳目众多,定是不能迎空而上,施行飞仙之术的。所以依着现在的状况来看,也只能抓准时机,趁机溜跑为好。我瞅了瞅萧生夏,却见着他点了点头,竟像是听懂我心中的想法一般。
“对了,二哥可还想知道圣上如今所处的地界了。”他转开了与我对视的双眸,重新引到了这个话题之上。“这自是想的,不然本王会耗费如此多的时间同你多话!”萧锐的态度依旧那般嚣张,我真后悔自己的术法中少了使人失语这一项技能……
“那我告诉你,你快些去罢。”萧生夏淡然开口,随后告知了他的萧帝的去处。“太医局?你把父王一人留在太医局?”萧锐的话语中满是惊诧,他反问着,萧生夏却是不理不搭。
“怎么不说话啊,你把父王一个人留在太医局吗!”萧锐依旧反复的问着,从他焦急的口吻中,我却根本分辨这是真切的关心,还是说仅仅只是刻意于朝臣面前排演的一场戏码。
“好了,不说便算了,本王也是糊涂,早早的就该清楚你是怎样的人了。你定是不满父王时隔多年后方承认了你的血脉,所以心胸狭窄的将父王一人放之医局任其自生自灭!”萧锐自圆其说,一个人费力的攥演着戏码。
“罢了,同你多说无益,各位大人们,你们可有人愿意同着本王一并去太医局,探望父王!”他以着横眉冷冷的扫了一眼萧生夏,随后转换了面孔对着身后的众位大臣言道。“臣等都是愿意的。”官臣们齐口同声的应答着,脚步也循循缓缓的赶赴而至。
“你们也别想着推辞,都随着本王一并回去。”萧锐同我们言着,话语中尽是命令的口吻,看来,他显然是妄自的将自己当成一回事儿了。我瞪着他,不予回答,而萧生夏那厮却是点了点头,认同了他不离开的做法。
“你疯了罢,我们难得出来,现在还得跟着这货回去?”我凑上了他的耳畔,轻声的控诉道。“你听着,这是一计,若不口头上的答应他,哪里还能寻到机会离去?”萧生夏同等音量的回应着我,话语倒是让我心中的焦躁有效的平息了许多。
“好吧,知道了,那见机行事罢。”我表态着,同时也拉开了同他的间距。“咳咳咳。”一声犹带浮夸的咳嗽冷飕飕的传至耳畔,此时我方见着萧锐那厮正以着异怪的神情将我们二位打探。“干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啊。”被他瞧的有些不自在,我便连连开口质询了一声。
“呵,还问着本王干什么,难道二位还不打算挪移贵脚速速的行起步?本王同着各位大臣可都还等着你们二位领路呢。”萧锐说罢,便饶有深意的看了看在场的众位大臣。
“呃,微臣们不着急。”“是啊,并不着急。”几名官臣一边说着一边挥着手,这等模样这番话语,倒是莫名的戳中了我的笑点。叫你萧锐何事都说的那般不留退路,这回话语被推翻打到了自己的脸了吧~
我止着笑意,静静的看着他的窘况,只见配合着他那被扇肿的脸颊所共同存在着的,便是他那足以喷出镭射光线的怒意双瞳了罢。
“走!去太医局”!萧锐面容不快的道着,随后则径自的走在了前头。众位官臣紧随其后,而沈池则是追赶着的伴在了他的身侧。四周的人渐渐的散去了踪迹,而萧锐则也是一直自顾自的向前走着,如此的好时机,不正是我一直等着侯着的吗?我看了一眼萧生夏,见着他已经将手递来,好家伙的同我想到一块去了。
我故作嫌弃的握住了他的一个指头,随后便速速的行了飞仙之术。这次的飞仙好似同着往常有些许不一,这次,我竟莫名的觉得吃力。难道说的我的术法真的是在逐渐的退化吗?没道理的啊,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心中忧虑满满,连着飞仙时的方向感也好似模糊了许多。难道这是累了?对的,真的觉得好累……(。)
第五百零八章 时日无多()
♂,
飞仙的途中,我的眼皮于刹那间感到出重重的垂落感。而这等感觉,仿佛如同魔障般的催眠着我的理智,虽是知晓现直飞昨天的地境应是断断不能合眼的,但我真的不能完全确定,究竟能睁着眼支撑多久。
“怎么了,很不对劲的模样。”萧生夏目视着我,话语也问到了关键点。“就是……就是觉得好困,好想睡觉。”我睡意了然的答着,这才记起自己已是整整两日未曾合眼了。
“那要不要现在落下,你这样睡意朦胧怕是不安全的罢。”萧生夏提着意见,我也随意的点了点头应和着。“那,那就那里罢,恰巧离着王府也并不算很远了。”萧生夏以着手指向一出,而我也撑着最后的一丝清醒,定好了着陆的落脚点。
“好了,这样就成了至少不会有什么高空坠地的危机可言了。”我舒心的说完此话,眼睛也昏昏沉沉的闭合着,这个时候,我实在无法抗拒周公的盛情邀约。
将勉强支撑了许久的双眸沉沉的耷拉下来,而那原本清晰着的意识也好似的生了模糊。此刻的我恍惚间,我似乎只能隐隐的觉察到身躯的轻轻晃动。而至于如何现在走到哪儿,去往哪儿,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隐约残留的念想罢了。
我没有始终在执着于这些毋需在意的复杂事情,只是微微定了定心,无杂念的行了周公之礼。时间滴答滴答的扭转着,也不知只是过了多久,我唯一能够感受到的,约摸也只有那种睡饱了的充实感了罢。
“可算是醒了,本王见着你睡的深沉,便没怎么扰了你。”醒来的第一眼,见着的便是萧生夏的颜容,他的话语带着少有的温柔而他的目光中则更是载满了柔情几许。
我一时愣了神,好似处在似梦似幻的境界中。这样的一个人,若真的能只对我一人用心,那该多好。我不知不觉的便生了这种想法,这种连我都害怕的想法,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在意他,而这种在意不成就是所谓的喜欢?
“怎么了阿南,一直盯着本王看,是睡意仍存吗?”他依旧是温柔细语的关切言语,而我却于刹那之间清醒了神绪。这样的一个人,心中一直存着另一个人,而他如今这般蛊惑人心的温柔也定是分予了另一个人。如此一种“不专一种感情”,既便是我这等粗线条的女子应也不会舒心大方的领受的罢。
我佯装出了一副哈欠连篇的模样,随后巧妙的扭过了身,以着背脊应对着他。这样,既能不在看到他似水的目光,自己也求了个心神平定。
“你先别说这些好听了,我们还是谈些正事罢。”背过身之后,我的底气也充足了许多,这样直接将话题引向正题,或许才是不扰乱心绪的一个所谓妙招。
“谈什么,尽管说罢,现在已经回到了王府,且四下无人,任何想说的想问的,都请尽兴。”萧生夏破天荒的善解人意,如此忽而转变的态度,我还真是有些应对无能。
“你能正常点吗,这腻死人的温柔我真的接受无能啊。”我坦白的道出了自己内心所想,而萧生夏的态度却依旧未曾有改。他浅启薄唇,声线绵延的说道:“这等态度有何不正常吗?对待妻子难道不应如此。”
听了这话,我所能承受的底线彻底失控,转过身冲着他连连做了个打住的手势。这人是存心捉弄我的是吧,不然怎会这般变了个人说话态度?
“得了得了,你要是始终是这等阴阳怪气的说话态度,咱俩没得谈。可你若是能恢复正常,好好的回答我如下的几个问题,或许咱俩之间还能维持住同盟的关系。”我话语说的直接,而这直接的话语也总算打住了萧生夏这厮的不正常成分。
他收敛起笑容,随后神态自若的同我言道:“你问,至于答不答,本王将会酌情考虑。”对嘛,这样一如往常的傲娇话语多好,至少啊比方才那番肉麻的调调也好许多。我整理整理了头绪,随后对着萧生夏提出了首问。
“你听着,首先你得同我说说你同沈池到底是存着什么样的关系,你先前心心念念,甚至连着醉酒都唤着的那个潭儿,就是她吗?”问语方出,我自己都惊讶了几许。明明是想着把这个问题压到最后才问的,却没想到方开口,这些字眼便自动拼凑起一句话由着忐忑的心意鬼使神差的问了出来。
我看着萧生夏,静静的侯着他的回答,只见着他话语停滞,终还是来了口。“这个问题,我本是没什么必要需同你明说的。可你既然想听,想知道,我且就说了。不错,你的猜测同直觉的确非常的准确。那就是我的潭儿,也是那曾经与我有着竹马青梅情的女子。”萧生夏说着说着,温柔则更渗满了他的双瞳。
“呵,不愧是一多情种,那多情种,你既然喜欢她为何要让她成了别人的女人?”我不知不觉间便多问了几句有的没的。真是奇怪,怎么一提到这等有关男女私情的事,我就把控不住了呢?我心中诧异,恨不得为自己的口上安上一条可以控制开合的拉链。
“关于这一问题,阿南可以稍动些头脑,难道你不知道有舍才有得这样一句话吗?”萧生夏的目光忽而变得深沉,而他的神情也掺杂了几分难懂的意味。见着此况,我连连道出了心中的猜测,而等着的便是他一声确定抑或是反驳的回答。
“其实,你并没有失去她吧,你将她安插在萧锐的身边,表面以着枕边人的身份,暗地里却是作为你的内应。我这样的说法,可还准确?”萧生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但却并没有准确的予以详细的答复。
“狩猎当场,萧锐那凭空失去的猎具应该是存在你那里的罢。还有,明明见到了食物中存着不宜一起服用的相克品却不予以提醒,应也是她所为你刻意为之的罢。”我大胆的猜测着,言说着的全然是细细分析后得来的结论。
萧锐毕竟是一皇子,身边所携带的东西应也是存放妥当,何况是萧帝御赐的这等猎具?何故于无原无由的消失于空荡荡猎盒中,其结果只能是亲近之人为之。我这般分析着,第一个设定的人选便是沈池。
并非我刻意针对,若是她同萧生夏同谋的关联未曾浮出水面,我或许还不会怀疑于她。可依着现在我所知晓的种种关联,我有着百分之八十的信心将其疑之。
“这,阿南有什么如实的证据,还是说只是随口的胡话。”萧生夏听罢了我的猜测,竟问我要起了所谓的证据。他没有直言否定,只是讨要证据,如此我则更能确定心中所想了。
“证据是吗,老实说实实在在的证据我的确没有。可是那日,我携带着幻术形成的假猎具去往瑞王府时,巧合间竟也曾同她打了个照面。现在想来,她那时好似捧持着什么物件,步伐匆匆的想要出府。”
“甚至……甚至还不问缘由的放了我入内。这样异怪的事,除了她是做贼心虚想要同你里应外合,还能有什么解释?”我说着说着,逻辑也更为清明了许多。萧生夏听的极为认真,只是那双看不明晰的眸子依旧让人难察情绪。
“好,我不解释,那东西也却是在我府上。关于这事,我认了便是,只是你方才言的另一件事,我实在是有些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