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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求人不成自求己()
清晨的阳光透射到窗前,眼前洒满了一片明晃晃的光景我起身梳洗着。小雪球已然不在屋内,门微开着这小家伙估计又上哪儿闹腾去了。
打理好一切后我推开门走了出去,随处都是走动的婢女很容易的便抓住一位。“请问此府的厨房在何处可否领我前去?”我向一位女婢询问着书房的方位,“啊,王妃呀,小婢这就领你去。”说罢她领着我穿过重重叠叠的屋檐来到了书房。
“奴婢退下了,王妃好生解决。”语罢她悄然离去,步伐中的匆匆耳边可闻。轻掩开门探了进去,那人正静趴在桌上,我悄无声息的向他走近,这才看清他的睡颜。
只见他睫毛低垂挺鼻高耸,薄唇更是似有意却无情的引着人去探秘,这家伙这样看起来也没有那么讨厌了。我蹲下身也趴在了书桌上,静静的看着他想必日日睡在桌上也实在是件难事。
看了很久差点忘了此次来访的目的,我摇了摇头甩开一脸的情深轻扣了扣桌,扰醒了他。他先是抽开了枕在脸下的臂膀,而后慢慢展开了眼帘,看见了我他的眼神中仍是云里雾里。
“醒了吗。”我以手在他眼前晃动着他总算有了动静,嫌弃的拨开了我的手指,起身走了几步后才缓缓说道:“王妃怎么来了,昨夜让你留下王妃不是还不搭理本王吗?”
这个家伙原来还惦记着这茬呢,我也撑着桌子站起身来跑到了他的对面说道:“妾身那时身体不适才以借口推辞离开,并非有意不理睬殿下请您勿要见怪。”希望我的这番违心之论不要受到惩罚,毕竟是有求于人,言语中难免有讨好之嫌,我可是掐着大腿才勉强说出的。
“那王妃今日不请自来又有何事?”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哦,就是之前选妃大典之时我的随侍可否请殿下安排她如府相侍。”
“怎么,本府的女婢招呼不周?还是王妃乃念旧之人定要以往侍候的侍婢吗?”他此话一出我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尴尬了片刻之后我开始了耍赖之招。
“殿下就应允臣妾吗,且当是妾身胡闹~”自导自演的戏码演起来也着实费劲,光是这发嗲油腻的声音对我就是一种自身摧残。这样还不够还须搭配着动作,我以双手挽住了他的右臂来回甩着。
他就这么笑着望着我,眼神中并不是慢慢的宠溺而是“饶有趣味”?小妞又在演戏了,这次的演技更加炉火纯青了,我就笑笑不说话了。萧生夏站在原地不动声色,也没什么表态倒是急坏了我。
软招使尽了也没什么成效,倒是浪费了这一脸的演技。“今日算我白来了,债见!”丢下这句话后我甩开了一直抓握着的臂膀,拂袖而去。求人不如求己,巧遇花言都说便了,这货也不给个反应。我还真是作死之举,死乞白赖的乞求了半天,半点成效都没有。
随着书房大门的合上,屋中的男子望了望方才还被抓握着的臂膀以手掸了掸轻笑着又回到了原处。书桌上摊放着各式的书籍本册,皆是玲琅满目有关于兵法将理,也有关于文才武略的。
朝政的上的事,现在还无从插手,但日后可说不准了,他的父王老了现在也该退位让贤了,他的母妃平白的受了冤屈那个女人他一定要让她百倍难堪。至于这个王妃?还算有趣待他权威天下之时或许会放了她?萧生夏以手放在心口,而后摇了摇头自言道:“心软,我还会心软?”
权谋天下的野心人人皆有,可实力的薄厚,地位的轻重都成了阻碍或是权衡的先决条件,这诺大的晋朝何人覆手乾坤,何人一举天下?这个乱世又将在怎样的血雨腥风中展开呢。
“哎,要人一事攻略失策,未达成效。”我叹着气回到了屋内,小雪球也回来了在它的爪子旁散落的放着一些果子,原来这货有出去弄吃的去了呢。见到了它我的心情缓和舒畅了很多指着果子对它说道:“小雪球,这些是你弄来的吗。”它扭过脑袋得意的神色尽显于脸上。
“这么多果子你从哪弄来的?”我又问道,“嘿嘿,院子前不是种了棵果树吗上面结了好多果子,我以小石子一砸一个准。它依旧高昂着脑袋,仿佛要我好好地夸夸它。“哟,挺聪明的。”我拍了拍它的小脑袋说道。
它眯着眼睛很是享受,我却依旧有些纠结走了几步坐在床上说道:“臭色鬼,这么小的事情都不答应,可这么大的城我从哪里才能得到桔子的消息呢。”我独自苦恼着,眼神四处游荡最后停留在腰间。
对的~老衲有宝物,我解下了闷葫芦取出了藏匿在其中的《陆赋谣》。上次翻阅之时好像见过一招式,似乎能感应所要知晓之人的现状。我翻阅书籍的同时,小雪球也停止了吃果子的举动凑了过来与我一同翻阅着。
它的小脑袋贴着我的手背,弄的我痒痒的我嗤笑一声挪开了它。它又不依不挠的凑了过来,我放下书本望着它说道:“看的懂吗,你。”它呼哧一声打了个滚,表示不服气,不一会儿又跑了过来凝视着我的眼眸。
“那是,这个不就是些术法吗,俺以前好像也会。”它又想提起陈年往事,我连忙又把它挪了回来与她一同观看着。“对,有了。”“什么什么~”它懵懂的望向我问道。
“就是这个,位理之吾通路法。”好绕口的名字,咬文嚼字很久才勉强读出,我指着书籍上的标注对它说道。“哦,你是要找人是吗?”“哟,你还真的听懂的。”我看向它,眼中多了一份不可置信的神情,原先竟是我小瞧了它,也许它的恢复记忆之说有点可靠性?
那书上记载了详细的修炼方法,我细细的看着它也在我的身旁细细端详着。“若想修炼此法,必先自宫。”刚看到这句我的一口老血就差点喷了出来,**??这是什么鬼难道此法只能男子修炼。。。。。。
小雪球以爪子拍了拍我,我这才注意到地下隐隐约约的一行小字。“以上所言皆是玩笑之语,切勿当真详细之法请翻阅至下一页。编纂此书之人究竟是何人这般调皮,翻阅到了最后的书页想要寻到始作俑者的姓名。
“陆肖。。。。。。”我默默的汗颜了,原来是尊上爹爹它居然这般顽皮额,我望着小雪球竟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似乎在哪里见过。“看什么吖,你翻书吖,看我作甚。”它嫌弃的望着我掩饰着它的羞涩。
我移开了视线翻到了下一页读出了修炼的方法:“若练此法,必先禁食三天再以清晨之露饮之,最后取一滴男子的血迹滴在心口便可。”我去~这是什么鬼方法怎么一点依据都没有,而且前面的两个条件我忍忍就过去了。
但这第三个,男子的血迹??为什么要男子的血迹呢,不就是一个找人的法子这编书之人实在是奇葩至极。我暗暗的想着,脑中也谋划着方法这个男子的人选,就初定为色鬼吧,毕竟我俩比较熟牺牲一点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哇,好奇葩居然要男子的血,还不给吃东西,太歹毒了吧。”身旁的小雪球默默的念叨着,我感同身受便握了握它的小爪子,表示认同。尊上爹爹,你真牛居然想出这样的修炼方法,可真是难为了我了。
第五十六章 坑爹的修炼方法()
三日的禁食,三日的饮露外加男子的血液就真的能得知所要了然之人的现状吗?对于这个术法的修炼方式我很是质疑,为啥无缘无故不给吃东西为啥需要男子的血液?这一切都像个玩笑,我却仍要去尝试。
今晚是最后的放纵,我还是来到了晚膳之处静静的等着他,他却未到我便一人吃完了饭食。空落落的碗碟让女婢们带走清洗了,我也回到了屋中。不知道的是前脚刚撤离他后脚便上前,空荡荡的桌上面一尘不染显然已叫人打扫过。
“呵,这小妞居然没等我,先行饮食末了。”对,今日为何迟来,他是去打探她的随侍丫头之事了。奇怪的是这丫头并没有回到贺府而是没了踪影,大海捞针的去找一个人还真是一件难事。
他虽然口上不给个应允,但私下他还是打算帮帮她,也许是她演戏作秀的样子还算可爱,又或者是他也想多了解这个奇怪的小妞身上的渊源。就说这共膳一事他大可不必与她共食,但却想看看她的巧语和她吃饭时的“蠢态”。
罢了,回书房。这个女子就像枚毒药可远观不可近解焉。屋中的俩妖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哎,三天不能吃东西啊好想哭~”“对的,好桑心。”我看了看小雪球捏着它的小耳朵说道:“你伤什么心,你又不用……”
它动了动脑袋蹭开了我的手说道:“我用~我也想学学,顺道减减肉。”我上下打量了它一番手指撑着下巴说道:“是真的蛮胖的。”它恼了不再搭理我,走了几步趴着睡下了。其实我的话还未说完呢,胖是胖好歹还是蛮萌的。
为了日后三天的禁食大作战和晨露大收集,充足的睡眠可是先决条件。阳光总是光顾我们的屋室,每次都不忘洒下一大片温暖。为了收集露水我早早的从床上跃了起来,小雪球也不再赖床一个灵活的翻滚也站起身来。
我推门离开了屋室,小雪球也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追随着。眼前是一棵大树,小雪球洋洋得意的说着它那次是如何从上面弄到果子的事迹。它自顾自的说着,我则是踮起脚尖去够着叶子上刚刚凝结的晨露。
这些露水还真不厚道竟挑些高处安家落户,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盛到了两小杯。原先一杯足以,败给了小雪球的软磨硬泡才多取了一杯。
“走着。”我捧着两杯露水在前领着路,小雪球也满脸喜意的跟在后面,我们进了房间将两杯露水放置于桌。我很是容易的便饮进了整杯,它却忽闪着小爪子一直往上腾跃看它那么心酸我还是好意的将杯子挪到了地上。
它总算得以尽兴的饮进了晨露,我俩神同步的弯延了笑容心中都暮然松了一口气。“王妃可在,奴婢送来早膳了。”一女婢轻扣房门说道。“进来吧。”有了这声指令她才走了进来放下了菜食她又恭敬的退下了。
我煎熬的看着这些诱惑,抹了抹口水躺到了床上。为了桔子我忍了,我背对着这些食物以睡意抵过食欲的侵袭。
“呜呜~好想吃咩~”小雪球在一旁绕着桌子转悠着,显然和我此时的心镜一样。即是同类想法都一样,它也如出一辙的选择睡眠。
“王妃,奴婢松开午膳了。”“哎,进来吧。”她又端了一些食品放在了桌上,我猛力的掐着大腿才控制住了跃跃欲试的步伐。小雪球不淡定了偷偷了吃了一小块还念叨着:“没事,就一丢丢嘛。”这货居然就坚持了这么短短的片刻,还是我定力强。
“王妃,殿下邀您共行晚膳。”你大爷的闹够了没,夺命连环催啊我坐起身怒吼着:“不去了,要他一个人吃吧。”我甩出这一句蒙住了头,“这……王妃,这样不妥吧,这要奴婢怎么说啊。”“如实说就行。”“那……奴婢退下了”婢女迈着碎步去向了她主子的去处。
“怎么?她不来吗”萧生夏望向女婢质问到眼中藏了不可推算的寓意。“是的,王妃确实是这样交代的。”他放下了筷子转身离去,“你不肯来,我去找你可好”,萧生夏抓握着袖口咬牙切齿的说道。
“王妃,本王进来了。”我去这人太霸道了,这哪里是询问的口气分明就是想说:“我进来了,你允或不允我都是要进来的。”一双玉指搭在了我的脊背上,我感到了丝丝的凉意便转头望向他。
“今晚为何不来,还有桌子上摆着的饭菜你也未动,这是怎么了。”可能是错觉他的语气竟带有关切的意味,我一时失了神望着他泪湿了眼眶,就算是那夜的杀戮我也未曾流泪。
一直以为人心是铁打的钢磨的,去不曾想过有时候的一句话,一声关切也会让我事态落泪。“哭什么,你怎么了。”他又掏出了那枚绣有潭字的帕子替我擦拭着眼泪,我见到那枚帕子没来由的涌上了一股醋意。
“别的姑娘送的帕子,好生珍惜着何必用在我身上糟蹋呢。”听到这话,他收回了手恢复了冷面。“稍后会做些和你胃口的菜食送过来,你既不愿与我共膳那么且遂了你的心意。”
“哎,你误会了我是要修。。。。。。”察觉到差点说漏了嘴这才收紧了口风,“为了修什么?”他看着我抓住他的袖口,再次问道。“修。。。。。。休息。”我编了个理由应付道。
“好,王妃不肯实言相告那么,本王今夜陪王妃共度良宵可好。”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的变脸速度如疾风闪电般迅捷,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