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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个人所有的话语都是不可信的,我也真傻,竟然曾经妄想过他会信守诺言,不去打我双亲的主意……
“好,我答应你,我不会轻易动了轻生的念头。那么,你能不能也大发善心,别将双亲的安危与我牵连?”我可怜兮兮的做着最后挣扎,却见着萧生夏连着正眼都不曾施舍于我。
“好了,我认命,你随意就好。”我深深的叹了口气,无望的感慨道。而萧生夏泰然处之,点了点头,便走出了门外。
“快些了,今日在这件事上,本王已经为你虚耗了太多时间了。”“早朝之时即将答至你动作行举上,还是快些为好。”萧生夏连声催促道,步伐也顿塞的停留在了门前。
“好好好,知道了。”我稍显敷衍的应和一声,配合着的穿好了衣衫。嗯,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局面场合,在衣着上,我也没怎么在意其配色与事宜的相符与否。
直到越过门槛,面见了萧生夏足以秒杀众人的阴冷神情,我才诧异着的问出了话语。“嗯?怎么了吗?或者说,哪里不妥?”我话语断断续续,面色也持续维持着尴尬的神色。
我等了许久,一直没能等到萧生夏的及时回应。只见着他眼神直勾勾的凝视着我,分毫的松懈都不曾瞧出。
我心跳随着他的盯瞧而渐渐加快了频率,而那本与他对视的眼眸则是渐渐躲闪了起来。虽然暂且问心无愧,可我总感觉在多被他盯上一会儿,我的面容便会如薄纸般烧灼。
“你……可能是忘了一事。先帝他??才方离世。”萧生夏冷冷的吐露着几字,我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马虎大意。的确,这一身的红衫实在是与萧帝的亡讯形成了相驳的情境。当然我也顺理成章地明白了,萧生夏他置气的原因。
“呃,你先别慌着瞪我,我现在就去换。”意识到了自己的差错,我反应及时的便要奔回屋内。可还没走上几步路,袖口便再一次被重重的扯住。
我不敢妄作举动,只是满眸不解的回视于他,等候着他的回答。“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萧生夏说完,我便感觉到了自己的身躯倏地闪现了一股凉意。这种凉意很不寻常,侵袭甚至好像是来自外力所为。
我诧异的同时,却猛的发现自己已经更换上了一层素净的白衫。“呃,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我冷颤之余,连连发问言表了自己的内心惑然。
萧生夏这回倒是很给颜面,即刻便予了我回答。他的薄唇轻启,随后对答道:“没做什么,不过是让你的穿着着更为适当的衣裳罢了。”
他的话语逃脱不掉闪烁其词的意味,可是言辞之中却也让我寻不到继续问下去的理由。我坦然的选择了接受现实,纵使对于衣衫的莫名更换还是颇为不解。
“走了,总是这么话多。“萧生夏不耐的催促一声,倒是让我在心中默默地咒骂起了他。这话少遭嫌弃,话多又找鄙夷,这做人难,做一个想要获取信任的人则更是难上加难。我边走边思琢着,一下子就撞到了一个硬邦邦的”大理石“。
”你,你能不能上些心?““大理石”转过了头,对着我就是一番无奈的眼神相视。我冷冷的点了点头,随后便跟着大理石继续向着王府门外走去。
其实,还未走到门外的时刻,我的耳边便已经能够听到外方的唏嘘着的吵嚷声了。可是这才是清晨,又会有什么闲人生的这等功夫,大清早儿的,扰人安宁呢?我眉宇紧锁起来,思绪也绵绵起伏着。
而身旁的萧生夏似乎行动上比我更快上一步,只见着府门开启的瞬间,他便已经拽住了我飞上了云霄。脚下轻飘飘的,软乎乎的,甚至过了好久,我都没能会想起方才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记忆的残渣中,好像记着分秒的停留间隙,自己便与萧生夏处于了一个人世隔绝的境地之中。。。。。
”想问就问吧,我给你这一次发问的权利。“萧生夏似乎是受不了我脸上那一副想问却又问不出口的死相了,他主动施舍机会,我又怎能轻易浪费了去呢?我咽了咽喉,随后便将心头的困惑一股脑的全部倾倒了出来。
”好,既然你这么直爽,那么我就问了!“”门口的那些人,他们都是什么身份?还有啊,他们为何会在清晨,便拥堵在了七王府门前?“我问完了这些,心中总算是感觉猛地放下了些什么。而这回,倒是情势转换,变成了萧生夏一脸的一言难尽。
”怎么了,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吗?那么这样,你在回答我另外一个问题?“我瞧出了萧生夏的为难神态,好人做到底的便打算换个问题问问。而这个”善心之举“非但没能引起他的感恩备至,倒还点燃了他心中的多疑烛焰。
”你还有别的问题要问?谁给你这个权利的?没错,我刚才的确是答应给了发问的权利,可是这一次机会你已经用过了,哪里还能理所当然遂着自己心意的要求更替问题?“萧生夏的言辞字字珠玑,硬生生的将我喉间的话语重新挤回了齿缝之中。
”好,我错了,是我要求的太多了。“我低沉了声音说道,算作是言不由衷的认了个错。而对于我这番没有诚意的认错言辞,萧生夏倒并没有过多的表态。
我显得有些尴尬难当,隐约的觉察到了我们之间弥漫着的冰寒氛围。原来,方才的那番对谈,真的是促使着我们陷入冷场的主因之一。冰冷的氛围让我感到了颇为不适的感觉,而有些时刻,甚至连着我都渐渐产生了想要泄气的负面情绪。
不,不能就这么容易放弃,难道我先前的那些豪言壮志,那些坚定决定心,都只能成为一番纸上谈兵的空谈吗?我反复质问着自己,总算还是紧捏着大腿厚脸皮的追问了一句。
”啊,那好啊,我收回我最先的那个无理要求,但你承诺的话语是不是也应该如实兑现?“问完了这话,萧生夏的眼眸总算再次定睛,看向了我。他的言辞依旧,还是几个字几个字眼的说着,好似是不舍得一次性的将话语说个明白。
”承诺?兑现?这,从何说起?“我听着他这断句,差点没给气吐血,都这个时候了,他难不成还要和我玩抵账赖账的套路吧。不成不成,这个赖账之举,我可不能再让他轻易得逞了!我i下定了决心,随后又是一番死皮赖脸的”恶意纠缠。“
”你你你。。。。。。你不是说答应回答我的问题吗?那么现在我收回原先那番替换问题的无理要求。你就好好的回答我先前提出的那两个问题,这样成不成?“我将话语说的尽量明白,可怜兮兮的感觉也是达到了”闻者流泪听者伤心“的地步。而到底能不能劝服打动到萧生夏,这对我来说却还是一个拿不定几率的事。。。。。。
我屏息静静地等候着,时间也一秒一秒的滴答逝去。正当我的眼眸中出现了萧生夏的唇瓣轻动时,耳边却好似听不见任何的声音了。天。。。。。。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难道,让我重新活上一次所要交换的条件,就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吗?(。)
第六百零五章 不听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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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停下,你刚才有说话吗?”我问出了声,眼眸中的画面却依旧与耳边的动静相驳。呃,他明明开口的,可是为什么我却听不见他的任何一句话语?我越想越后怕,那双手更是死死的按住了他的双肩。
“你告诉我,我,这是怎么了?”我问出了话语,耳边依旧一片安宁。“那这样,你传音告诉我?”我低头想了想,只得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你应该是听不见了……”萧生夏淡漠了片刻,还是将这个残忍的讯息与我例行通报道。我早该猜到他这番言辞的,只是提意见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的说服自己罢了。
我沉默了少时,还是颤巍着声线的问了一声。“那么,原因呢?我听不见的原因呢?”萧生夏久久的都不曾回答,直到我们落脚于宫殿的一处,他这才传来了话语。
“或许,或许是因为贺夫人施与的毒与你身上所中之毒相斥,从而产生的恶性循环罢。”我愣住了神情,整个人都仿佛灵魂被抽空一般。真是人算不若天算,这老天爷定是存心和我过不去,不然的话,又哪里会让我经历这些巧合却又让人难以言喻的重重危机呢?
我心中抱怨连篇,转化到口头上,却只成为了一句无力的商榷。我看向了萧生夏随后抱着一丝丝的希望的问道:“那么,有办法吗?我还能再次倾听话语,聆听世界吗?”
萧生夏一副愁容,直觉告诉我可能是几率渺茫。我收回了乞怜的双眼,备着接受现况,却发现萧生夏竟然露出了不着痕迹的浅笑。哼,见着我失去听觉,他萧生夏可倒是开心了。以后,他可以在我耳边任意的说着谎言和坏话了?
“不问问我为什么要笑吗?”萧生夏欠扁的传音了一句,我白了他一眼,却并没有回应。这不是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知道的事吗,他的笑,定然是不怀好意啊的喂。
“嗯?在想什么?你多少是不是应该表态几句,或者说,你难道真的不想知道我的笑意为何吗?”萧生夏依旧欲擒故纵的传音着,而这话,倒也是扯着我的心绪上下波动。
这吊人胃口的戏码,向来是他萧生夏玩的得心应手的把戏。我能做的只是保持着缄默,等着他耐不住性子的同我透露话语。
既然这是由他开的头,想必他也有意终结他这个话题的。我心中琢磨着,果然在几秒之后,听到了他的传音。
“好了,我就直说了,对于你的听觉,其实……并没有你预想中的那么糟糕。”萧生夏的话语恍若一抹由着石缝中渗透而来的微光,让我干涸的心脏受到了泉涌的灌溉。
我满目期待的望向了他,随后便见着他继续将话语延续了下去。“嗯,你现在虽是耳力不鸣的这等状态,但放心,这种状态并不会持续太久的。或许一天,或许七日,你皆有可能恢复耳力的。”
萧生夏传音着,总算是破天荒的向我宣布了一个好消息。我心头的担虑减弱了许多,可如今耳力不明的状态却还是让我顿生恼火。
“怎么了?这个消息,还不能让你舒展愁眉吗?”萧生夏将我打量了一番,话语却像是多了份关心,我敷衍的摇了摇头,示意着他先去往大殿早朝为先。
“有什么为难都可以和我说说,本王可不希望去往大殿之时,你顶着这一副愁容,又给本王生什么乱子差错。”萧生夏嘴里吐不出好话,我只能以着行动证明,给了他一个假到不能再假的笑容。
“咳,比哭还难看。还是走罢。”萧生夏嫌弃一声,同着我一并迈向了大殿的方向。我们步伐不一,可却也只有几步之遥的间距。我迈入了大殿,随后便见着一幕出其壮观的景象。
众臣皆换上了最为统一庄重的官袍,清一色的行了君臣之礼。他们仿佛阅兵般的整齐队列,看的我都挪不开眼,直到萧生夏瞪来了一眼凌厉的目光,我这才迟缓的挪动着步伐,向着一旁站去。
“呃,借过借过。”我一边小声的嘀咕着,一边则是强行挤出了一条小道,端正的打起了酱油。反正什么也听不懂,也听不见,我来这儿与否,分明就一点意义都不存在……
“你过来,站在那里像什么样?”萧生夏又是一声,差点让我猝不及防的跌了一跤。看来,这听不见声的日子,还真是度日如年的啊喂。
“啊?那要站哪里啊?”我也以着同等的传音之法回了句话予他,却见着萧生夏面露不悦,直接点指了身旁的空位。
“呃,我也要站上去吗?别啊,我恐高。”我看着那一层层堆砌的高梯,随口便编了个拒绝的借口。“不成,你快给我过来。”萧生夏又是一句,我也只能认怂的一步步向他走去。
“诶……他们怎么都望着我啊,我是不是不该站在这个位置啊。”我站在萧生夏的身旁,随后尴尬着的传音道。莫名的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人物,这倒是让我产生了说不出的别扭与不自在。
“没事,你保持微笑就成。”萧生夏道完这话,便开始“对起了口型”。这种有图像没声音的画面看的我很是尴尬,而他一套接着一套的话,即使我先前对口语稍有了解,可却依然没法一次性理解透彻。
“喂喂,你在那儿叽里咕噜的说什么?”我厚着脸皮骚扰了他一句,却瞧着他已然挥袖,作罢了早朝。
众位官员又是统一的退却,嘴里还煞有其词的说着些什么。这些话语,我虽是无法以着听力加以判断。可大概也能猜测出大半。既然如今同他一并立于至高之位,想必众臣方才所言也就只可能是那一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