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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本王却只是分铺而睡?”
没想过的是,萧生夏对我言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这样带有醋意。“哦,我是被逼的,李怀太自作主张,称着我熟睡之时将我变换了位置。”我实言交代道。
“昨晚睡得可还安生?”他好似还不能够轻易释怀又多问了了一句。“没地上舒服。”“……下流胚”他的小声低语还是闯入了我的耳畔。这次我忍,下次我忍。这也算是锻炼好脾气的一个法子。
我们走出了李府,站在门外我左顾右盼四处打量,却未瞧见除我俩以外的任何一人。“七炎,今天就我们单独行动?”“不是还有它们吗”萧生夏一手向拐角之处轻指着。
“额,又要骑马?还两匹?你逗我啊。”我看着马匹,脑海中便浮现了颠颤的画面不禁就有种反胃的感觉。
“寻水源如大海捞针,跋涉长途怎么能不备马匹,至于备了两匹是因为本王想让你学点东西”。他这么说还是为我的长久做考虑?
“你要我学骑马?是不是很闲?”我指着马匹甚为无奈的说道,这次我可不想躺这个浑水连忙矢口拒绝。
“那都不骑了,我们步行而去。”他倏的改口着实防不胜防。但我的想法依旧如初。“那就走去啊。o怕o~”我这么一说他自是无法招架,甩了一下右摆随后走在了前面。
他的眼中渗透着不满的情绪,被我看的清明。“喂,你别走这么快。用要有个路线吧。”我赶上了他。连声说道。他停下了脚步。应该是觉的我说的有些在理。
“那你随着我,先去寻一户人家问问。”我点了点头和他走进了一处破旧却又毗邻的屋子。“二位不像是本地,可是来自什么地方的访客?”里屋的徐步走来一位垂暮的白发老妇。她慈祥的看着我们问道。
“嗯,听闻北泽的旱情,我们特地从晋城而来。”我们说明了来意,老妇也为我们提供了路线。“就说嘛,首站一定是田间。”我满脸的得意神色,倒是也没引起萧生夏的嗤之以鼻。
这货有点长进,知道我还是有点本领之后,态度都变了。我们顺着老妇告知的路途寻了过去,首映眼帘的便是一片荒芜。低矮随风摆动的荒草和枯败的稻穗构成了这一片光景。
“看来本王是把此时想的太简单了,或许是异想天开。”萧生夏眼中有些茫然,我不知怎么的心抖了一下。完了,不会得心脏病了吧……
“事情不是还没开始吗,我们兵分两路这样找到水源的几率也大些。”我尽量排解着他的负能量,鼓舞的推了他一下,随后踏进了草剁中。
“喂,七炎,别呆立着,你不做任何事就放弃,这也太娘们了。”我回头望着那如同静止的黑影吼道。他总算有了动静,正移步走向另外一边的草垛。好了,接下来就是拼体力的时间了。
我撸起袖子将头埋进草堆开始了“大扫荡”。晚霞悄然与天空进行了亲密之举,一片片红晕洒落于地。漫无目的的寻找也进行了许久,我一回身正巧撞到了同样无功而返的萧生夏。
“怎么你也毫无所获?”他的话居然是疑问句。“……真把我当大神啦,大神也不擅长找水源。”我回答的很无奈。
“刚才的大娘说,这是北泽最为广阔的田地,若是这里没有寻到那么希望就更渺茫了。”正当我们陷入绝望之境时,一只蜻蜓闯入了我们的视线,这是带来希望的使者?
“跟着本王。”萧生夏暮然说道,我不清楚他的用意便定格在原地。看他的举动我更是不解了,这时候还捉蜻蜓玩呢~算了,跟着吧,反正这烦闷的生活也需要一点添加剂。
“诶,你追蜻蜓干啥呢?”我赶上了他问道,他依旧没有止步,仍追寻着蜻蜓的踪迹。
“夏末秋初,乃是蜻蜓交配的时期,蜻蜓会于水中产卵,你还不懂我的意图?”我同他一起跑着,总算听到了他的回答。
“蜻蜓点水,我去~我怎么没想到。”我锤了锤了脑门暗自嫌弃着自己。蜻蜓在他与我解说之时没了踪迹,我则有些埋怨自己的多话。
“这样,便失了机会。”萧生夏立在原处目光忧色。
“对不……诶?哪里有只兔子诶~”我本想老老实实的认个错服个软,却不自主的被一侧的小兔子吸引了注意。“你啊……”萧生夏无力的叹了一声随即也将目光移了过去。
“我去看看~”我跑了过去蹲在了小兔子旁边细细打探着。“七炎,你会医术吗,它好像受伤了。”“唉……”无奈之下,他也走过来蹲身察探着小兔的伤情。
只见他的素手在触及小兔的前蹄时,猛然收回放在鼻尖嗅了嗅。“你干啥呢?”我越看越糊涂,止不住的问出了声。
“它的脚是湿的,且不像尿液。”“那么便是证明有水源存在?”我和他几乎是同一时间说道的。
“嗯,失了蜻蜓,倒是迎来了兔子。”他嘴角拂笑的说道。“那现在要怎样?”我顿时没了主意,便向他问道。
“脚兔三枯,那便去寻它的窝室。”得了他的提议,我们立刻再次没入了田间。这次一切的巧遇,是一个很好的开始,寻求水源之事看来该有些起色了。
“七炎,你快来,你看这里是不是小兔的窝室?”我挥手招来了萧生夏,一同研究着。
只见他将手探入窝中,随即嘴角轻扬。
(。)
第一百二十六章 寻源有望()
“怎么了?这是小兔的窝室吗。”看着他浅笑不语,我自作多情的问了一句。
“它的窝也是湿的。”“真的?那么就是说这底下掩着的便是水源?”我有些吃惊的捂住了嘴,真没料到如此神速便有了头绪。
“这个草,阿南可识?”萧生夏指了指一旁的植物向我问道。“额……不是什么我都有一手的,就说这个植物领域我还没涉及呢。”
我既然含蓄的告诉了他我不识此物,那么明摆着意思便是想听他解释一番。可他有意卖关子似的,竟一言不发,只是手持着那物的枝叶来回摩梭。
我不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吗,不耻下问不是应该传承的美好文化吗?琢磨了一会儿,我不耻道:“这种植物名曰?”这样的谦逊的态度,萧生夏应该会赏我一个颜面吧。
“此曰朱砂羹只会在土壤湿润之地生长。”他懂得果然多,居然对花花草草都有研究,比起我的小聪明小外挂,还是他的综合实力强一些。
“水源约莫就在这一块,此事算是解决了大半。他收敛了笑意一如往常的说道。“水源即是在这一块,那么事情不是清明的很吗,我们且在此区域开垦。”我说了个简单不过的法子。
“阿南的意思是由下至上将水源引出?”简单的问题他非要复杂化了,这不禁让我头疼。“崛口井,你可听明白了?”我将话说的更明白了些。
“井?井为何物?”……我彻底的败给了这个朝代,同时也抱怨起了我的悲剧命运。好歹穿越投胎也让我活在一个有史时的朝代啊。这个地方连井这种东西都不知道!!
“就是你所说的引出水源,不过我们用挖的。”他似懂非懂的表情,更让我心烦意乱。“额得了,我在这守着,你原路返回随后多叫些人过来。”我想要把自己作为一个标识,象征着水源的具体位置。
“实在不必。”说罢他将腰间的囊袋解开,若有深意的看着我。他的细指抽开了囊袋了纽绳,随即倾置了一些放在了手心。“额,那是什么……”我坐在水源处仰头望着他问道。
他将手心一侧,那些东西便落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巧落在了我的颈项处。起先以为是什么粉末之类的东西便没怎么在意。直至我察觉异样低头探视时,才发现了古怪。
“七炎,你有毛病吧,没的玩拿虫子戏弄我。我跟你说。我活了二十三年什么没见过。想吓我你还得多练几年。”我这一口气说的话语破天荒的顺溜,居然没有半点卡带。
“这是南疆的一种蛊,名曰路识蛊。只要将不同的两只分别置放于起点终点,那么施了起点蛊的物体,第二日便可具有敏惠的方向辨识度直至寻到终点蛊。”
“……!!话虽如此,但你能有点脑子吗,我回去它还会保持不动的呆在我身上啊。”“再说,我睡觉时一个翻身它还不得稀巴烂……”我想想那画面都浑身打着冷颤。
“本王没告诉你,这种蛊是可以寄居于人体内的么?”他重新又取了一只蛊放置在了水源处的浅坑中。我看着那蛊虫缓缓蠕动的模样,简直快吐了出来,这种恶寒之物此刻正寄居在我的体内?
“你还是把这虫子取出来吧,这个地方我已经记住了。”我抖了抖身,真想把那东西震出身体之外。“就放在那里吧,本王有点不信你呢。”他分明就是在戏弄我,故意找来这种破虫子安放于我。
“那你答应,明日过后速速取出此蛊。”我也是实在没法子才勉强服弱。“嗯,我们先回去商讨一番明日的具体对策。”他望着我恳诚的与我交谈着,这样的眼神有种真挚的情感流露,我便不在气他带给我的“虫虫危机”了。
““对了!小兔子……”我忽然想起那只受了伤的小兔,连忙朝着记忆的路线奔去,萧生夏甚为无奈但还是跟了上去。
“好在小兔还在这里。”我一边大喘气一边轻抚着小兔说道。“把它带回去,本王医治它。”萧生夏不紧不慢的说道,却让我会心一笑。
原来他还蛮有爱心的,我抱起了小兔,和他继续走着。
顺着原路辙返之时,正巧碰见了李怀。原来,他又在完成小天使的任务了。只见他半蹲着正提袖给一位衣着褴褛的稚子擦试着脸颊上的污渍呢~
“谢谢大哥哥,虎儿顽皮方才在泥中跌倒了,多亏得哥哥背着,虎儿才回来。”小孩笑的很真,语气中也尽是喜意。李怀揉了揉小孩凌乱的头发随即说道:“回去吧,娘亲等你呢。
”小孩似乎很服贴李怀,点了点头便跑了回去。我同萧生夏忘了许久不禁有些失神,两个同样失去父爱的大孩子,此刻心中的滋味也不是很好受。
李怀转身之时,目光微动,应该是瞧见了我们二位。“殿下,小兄弟回来了啊。”他迎了过来,与此同时我们的神智也各归其位。
“嗯,回来了,李大人为何也在府外。”萧生夏问的话又一次和我不谋而合,我则省了口舌只需在一旁听着李怀的回答即可。
“哦,殿下昨日不是说起寻水源之事,李某先前只想着北水南调之事,却没朝着寻水源这个方向考虑。”李怀脸面微红,像是在怪罪自己考虑欠周。
“今日李某去了些田地,也想尽些绵薄之力同殿下同寻水源。”哦,原来李怀也为此事忙活到了现在傍晚时分啊~萧生夏与李怀相视,眼中都多了一份惺惺相惜的神绪。
“回府说,回府说。”我一手一个推着他们向李府的方向走去,这大街上哪里是尔等基情四射的场地。
我们回到了李府,李怀急切的想要和我们讨论寻水源的进度,却被萧生夏推迟了片刻。
“怎么,为何要迟些说。”李怀有些心急,毕竟此事忧关百姓苦乐,他自是在意得紧。萧生夏指了指我怀中抱着的小兔,李大人的表情也就舒缓了许多。
“噢,小兔子啊,赶紧去,它好可怜的。”李怀可怜兮兮的说道,从他的语气和委屈的神情中,我们都能感觉到他散发的傻白甜气质。
原来他真的是没那么简单,这随意切换自如的画风也是没谁了。
“额,本王先回房为兔子治疗一番,稍后本王便去寻你商论。”萧生夏说完话够选择的首位撤退,而我也尴尬一笑指了指兔子请辞道。
只有李怀依旧满脸的怜惜之意,我总算理解李怀不上朝的另外一个原因了。倘若朝堂之上起了什么皇子间的斗殴,那么李怀怕是又要圣母之心泛滥成灾了。
“哎,小兔子好像是脚受伤了,会不会很疼啊,哎,脚可是它用来奔跑的利器啊……”我同萧生夏逃的飞快,可耳边该是听到了李怀的说辞,刹那间我们石化了片刻,然后撒腿便跑。
仿佛是刚从某重点级神经病医院放出的医生。
而李怀,则是那个让医生疯魔化的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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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极致贱气()
“诶。你真的会医术?”我双手撑着脸颊看着他娴熟的包扎手法,忍不住惊叹道。
“怎么,奇怪吗,阿南你不是也有很多本王尚不知晓的本事吗。”他这句话倒是说到了要点,我只得玩笑带过。“人在江湖飘啊~哪能不挨刀啊~”
本以为这样的胡言他不会应答,却没想过他居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