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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看的不怎么明晰,可从轮廓中还是得以分辨。他用手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咚咚”的声响很是刺耳我用尽了力气才勉强吧爪子递到了他的手上。
他先是一愣神,随即把头埋得更深,我感到自己的掌心有些湿漉漉的,条件反射性的缩了缩爪子,他却惊了连忙握紧了我的爪子,不舍得放开。我此刻才真正的感觉到了这样的“美人娘亲”很让人心疼,好想给他温暖,给他抱抱。
他撇过头,背向着我,尽量掩饰着自己的情绪,收拾着自己的心情。一分钟后,他还是以最美的笑颜面对着我,我自然也是想以笑回应他的。于是我用舌头抵着牙关使嘴角能拥有微笑的弧度。
他看在眼里,却记在了心上。从袖中取出了那我一直视若生命般的珠链,用纤细的手将它重新圈回了我的手臂上。他看着我腾空的身体也很无奈,轻抚着我鼓鼓的肚皮说道:“南儿,这些日子可要委屈你维持这样的姿势了。”一想到要这样丑丑的躺着,我就十分捉急在心里默默念道:“哎呀,老娘啊,这回我可算是遭罪了,待我痊愈后,我可是要大补特补你可别在抠门成天只给我和露水了啊。”
传闻中的心有灵犀可能真的是存在的,“美人娘亲”好像读出了我的小心思一样,先是在我光洁的脑门上弹了一下,随后说道:“好好,给你补补,你想怎样都行。”我这个人,哦不,我这个妖向来都是乐观的。想着若能熬过此劫,日后的日子定会是傻白甜的,那么我一定要顶下去。
在竹屋休养生息的这些日子,“美人娘亲”日日都回来探望我,不过每次来他都不忘着“揩点油儿”“吃点儿豆腐”啥的。不是在我的脸上揉揉捏捏,就是在我肚子上拍拍捶捶,有天他一个任性居然还放肆的打了打我的小屁屁。
当时的我还是言语不清,只能咿咿呀呀的叫着,其实我真心想说的是:“有你丫这么对待病患的吗。。。。。。真是。。。。。。奇耻大辱。”就在“美人娘亲”第七日的第十二次伸出魔爪之时,我总算能行动自如了。一个抓手梗让他乐的停止了魔爪的攻击,只是紧紧拥我入怀。我俩都又哭又笑,像疯子傻瓜那样浮夸。他乐的是他的小怪物终于又重回他的身侧,我乐的则是日后的大补之餐和暂时逃过“揩油”一劫的肉肉。
我同“美人娘亲”皆环腿坐在床榻上,脚丫对着脚爪,不免有一些和尚打坐的气势。我开始静下心准备好好调研一下我的这一世的身份资料,于是我由浅至深开始和“美人娘亲”搭着话。
首先呢,我的名砸。我问道:“娘亲我昏迷不清的时候听到你还我做“男二”我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名作“男一”吗?”
千万别拍砖丢我,我前世就nl不分。
他听到我这话很是震惊,宠溺的眼神望着我赞叹有加的说道:“南儿真聪明,我好像还未来的及和你说为你取得名字,你便知道了,对,你就叫做南依,陆南依。
”我去,我嘞个去,我勒个大去~不过这个名字还蛮好听的,比隔壁家张三李四大宝二狗子之类的名字好太多倍了。
“那么,娘亲你叫什么呢,前些日子食馆里的人问我家父姓氏时,我都不知怎么对答。
“爹爹叫做陆肖,且记住了。”“嗯”我的头如同捣蒜一般机械运动着。“那娘亲?我伸直了爪子对向他问道:“这。。。。。。我是什么妖怪啊?”“你随爹爹一般都是狼,雪狼。”额,我脑子又有些凌乱了,我这货原来是狼,前些将自己试做猫狐实在是有些情有可原。
继续问,光知道这些还远远不够啊。我又问道:“那娘亲,我几岁了,为何我长得这么快,我来到这世间还不过半月啊。”他有些佩服我这个“问题宝宝”,走到桌台前盗了两杯水一杯递于我,一杯自己持着继续向我娓娓道来。“南儿你和爹爹一般,都是有着奇异体质的,这种特质不出足月便可生长为垂髫之躯,而且智商语言逻辑什么的也胜过常人。”“噢噢”我继续维持着捣蒜的姿势。“
对对对,我还有一个问题,内啥为什么我前段时间可以刀枪入身皆不疼不痒,可这次小小几枚毒针便让我受了如此日子苦楚?”他正欲开口,一口气没顺过来,干咳了一下,也是辛苦他了难为的回答了我这么多问题。我拍了拍他的脊背,帮他顺着气息,然后双眼真挚的望着他,毕竟有些问题答案还是该揭晓的。
他歪着头前额的碎发滑落下来,半咧着嘴露出了白净的牙齿,抿抿嘴,轻摇了两下头,继续不辞辛劳的回答着。“你手上带着的珠链有你一半的灵力,而那链子若是离开本体过了时辰即使回到本体也无法起到护身的效果。”“哦,这样啊,如此我受这伤般有理可依了。”
他又一次捶打了自己的胸口,低头念道:“怪爹爹疏忽,让你被那块顽固的“石头老爷”掳走了,南儿原谅爹爹啊。”我看了他一眼,故意双爪抱胸,执拗的扭着脑袋,一副“罪不容赦”的神情。待看到他满脸愁绪时,我才安慰的说道:“美人,你是我爹爹我肯定原谅你的啊。”他又一次感动了,一是为了我原谅他,二是为了我终于叫他爹爹,我这人向来说话算数,曾经说过适当时机我会改回称呼的,必会守诺。
我思绪一转一个问题又蹦了出来。“掳我那人他家你怎么处置的,额,那个小少爷正太没事吧?”毕竟那孩子待我还是有几分真心的。“掳你的那家是梅府老爷我给了点小颜色,无伤大雅。正太?是你给梅宗哥哥取得小名儿吗,他没事,这孩子尚通情达理,只怪他爹糊涂几分,倒是给他丢丑了。”
我们相继聊了很多,我和他说了我在孤村遇到的小鱼,还有那食馆遇到的面善心额之人,以及和梅府小少爷的傲娇相处。我乐此不疲的说着的时候,他总算细细的听着有时笑容满溢的凝着我。桌上摆着的五六个小杯子见证了我们父女俩的口水流失。
唯一的小插曲便是我问道我生母时,他面容的僵硬和不答一句弄的我好生无趣,只得闭嘴。晚上我们两同眠在我屋的小床上,竹子的清新还是那么熟悉。他身上的栀子花香味也从未消退。我们都极力想将不好的故事抹掉,所以双手紧握着驱邪着那些糟糕的回忆。
我想如果能这样恬静安稳的过完这一世也算是一种福泽,可是一切都还是开始,未来的篇章,总是会将设定好的一切粉碎成泡沫。
第十四章 这是什么节奏?()
第二日,我醒来的时辰,天还没有全部散开黑色的薄纱,显得仍是昏暗。贪睡的我本想着在补个眠一时半刻的,不料却被爹爹直接公主抱带到了竹林,瑟瑟的风吹在身上就和针刺的一样。即使是这样,却仍然无法将我浓重的睡意给唤醒,半梦半醒间只觉得这样子睡不是很惬意。
一个翻身的睡姿调整,直接给我摔到了地上,这样毫无预兆举动纵使再好的身手也无法挽救我跌落在地的命运。这会儿,我是真醒了,嗯,摔醒的。人总是会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当然,妖也是毫不例外的。起床气仍在的我,拍拍土爬了起来。内心崩腾着的怒火简直不可遏止,囧着脸小脚爪在地上直跺。跺了好一会儿,累了,便一言不发的放空着。
爹爹呆看了我这副炸毛模样甚久,总算没憋住。“噗嗤”一声笑道说:“南儿莫气了,为父实在不忍见你尚有灵力却不知发挥尽致,落得人妖皆可欺的地步。”爹爹,对的,你的听觉没有出错,但你要相信自己的眼睛。
现在我已经改掉了对“美人娘亲”的称呼了,因为我觉得他那日出现在食馆内救我于水火中的形象简直酷毙了,简直神了,于是我便宽容的特设了爹爹这样的称号赐给了他。即使,看着他的容颜叫出“爹爹”二字有些牵强,但是,嗯,俺又不是那种以貌取人之人,内心是个铮铮汉子也成儿。额,扯远了。
我听了这话气性顿时消退了些许,发问到:“那爹爹清晨把南儿弄到这里有何事呢?”
爹爹见我不在生气还主动搭话,又飘来一个欣慰的眼神,随后说道:“日后,每日此时你便同为父于此地修炼。”
“我。。。。。。我起不来。”我瞪大了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撒娇道。本以为会让他心软断了念头,谁料他半秒后说了这样一句话。
“没事儿,为父会扛你过来的。”“额。。。。。。不用麻烦爹爹了。。。。。。我自己来。”撒娇居然不管用,万能招式失效一招。清晨修炼,能换个时间吗?这年头,学校早操都取消了。我在心里胡思乱想着。
哎,这才是我痊愈的第一天呢,说好的日日大补去哪里了,说好的想怎么样都依的承诺呢。我此刻万分想仰天长啸:“天呐,圣母玛利亚啊,你还我温柔善良体贴的“美人娘亲”啊~法海啊,快拿起你的金刚钵收了这妖孽爹地吧。”
可我还没来的及展现我的咆哮功力,整个人又被拽到了竹林的长亭边。爹爹先是自顾自的开始了修炼,只见他手横侧身于左肩,闭上了双眸,薄唇微动,似乎在念着什么。随着他念着念着风刮得愈发猛烈张狂,起先还只能听到竹林微落声的林间,刹那竹叶飞舞。
他暮然睁开了眼眸,冷扫了一下侧边,则是我傻站着的位置。看到我的眼睛里布满了星星点点的仰慕,便眨了一只眼对我说道:“南儿想学吗,和为父一起把式把式。”我目前暂时开启里花痴状态,直愣愣的点着头便顺着他的方向跑去了。一个踉跄,我都不忍说了,又是一个大字型趴地式。
他将我扶起,拍了拍我身上沾到着叶子,说道:“这是最初级的,南儿愿意学,我自当奉陪。”说完他便蹲着与我齐高,对着我的耳畔念着情话,哦不,心法。你说这古人什么都弄到文绉绉的,不就是一个招揽风的招式吗,还偏要叫“落花流水皆无情”不就一个“风起风落”的心法吗,还偏叫作“碧玉修关瑟瑟来,若灵风起引潇潇,狼叹一饮酒千杯,风影绝伦暗幽然。这还只是初级,要是我修炼到高级了,是不是也同时段成为文采风雅的古人了。
抱怨就也只是嘴边说说,这招的效果确实炫酷。至少,五毛钱的特效是无法匹敌的。凭借我聪明的资质,这一招心法加手势外加气运,练了不到一个时辰便掌握了。其实这个招式还是挺实际的,至少夏天贪凉有地使了。“几日,便练到这,明日南儿还有赴约哦。”“嗯”我答道,毕竟前世宅在家里的我,也喜欢看看修仙类的文章,此次亲身经历了,也确实有趣。
修炼完备后,爹爹牵着我的手一起走进亭子,原来,有的吃了。我看了看石台上的精致的糕点,口水都快横流了下来。古人也吃早餐,这点我非常欣赏。我抓起一块梅花糕就要往嘴里塞,无奈又被爹爹抢走了,我委屈了。小短爪指着爹爹说道:“你。。。。。和小孩子抢东西吃。。。。。那里还有一盘自己拿。。。。。。”他听完笑弯了腰,说道:“傻南儿,这些糕点虽然是现做的,可是过了时辰,味道可能不在极致,你怎能屈就。”虽然他这样说,好像很有理由一样,但我还是不开心,于是我执拗的继续向糕点伸出魔爪。一边吃着一边说着:“屈就,我要屈就。喷的糕屑,在空中飞舞着,不像雪花像头皮屑。。。。。。他见此情势,只能掩面“嫌弃”。
吃完糕点后,仿佛加满了电力一般,走起路来都轻快不少。我同爹爹散步在落英河畔,零零洒洒落下的花瓣就这么平缓的铺在上面,远看就像是涟漪。我对着河面开始端详着自己的面容,天哪不过几日,我竟然如同换了一副面孔。满脸的稚气虽然犹在,可这眉眼却出落得带有一分媚气。
哎,我还是喜欢那日在梅府铜镜中见到的自己,毕竟我好萌娃这口。现在这幅面孔,虽然较之前更胜几分,但始终不是我的菜。就像我喜欢圆脸不喜欢锥子脸是一样的道理。我正对着落花暗自神伤呢,爹爹也靠了过来,水中他的脸更胜天资,但终究不及本人好看。
我们就这么看了河面良久,最终还是作罢。没想到,有时候照镜子看到的虽然是美好的,但却不是自己想要的。年纪还尚小,便有这般这样妖媚的皮囊,日后注定是祸水。爹爹陪伴一直延续到了晌午,我们还同坐吃了午膳,菜式依旧是披着华丽外衣的“庸脂俗粉”哈哈,虽然形容的有些有负爹爹美意,但是对于一个无肉不欢的妖怪,这些菜式顶多能算作是开胃甜点。
你且说一个炒青菜非要叫做“游龙戏凤玉盘间”一个炒竹笋非要叫做“小荷才露尖尖角”这样子真的好吗?如此文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