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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
盯着通天塔顶空,太上无声的叹息起来。他脸上没有了往日的严肃表情,只剩下无尽的担忧。
“更可笑,一些鼠目寸光的货色,竟然期盼着天道之石的破裂,当真是愚不可及。难道他们以为,乱,征战,就真的可以改变自身?当真是愚昧,可怜可叹啊。”
摇着头,皱着眉头,太上老君一脸的忧愁。
“唉!你们不愿收手,还想卷土重来,三界的那些蠢货,又愚昧无知,那么,就来斗一斗吧,看看,到底谁胜谁负
。”
握了握干瘪的拳头,太上挺直腰杆轻声呢喃道。
“……那猴子,到底能发挥到多大的作用?那还得看落在谁手里!”
“……既然如此,就让猴子好好锻炼锻炼……只有最坚硬的石头,才是最完美的材料,哼哼。”
盯着通天塔顶层上空,注视着水晶塔顶上面那块横条巨石,仔细查看了那细小的裂缝,太上老君眯着眼睛,嘴里狠狠的说道。
“……原本天蓬,我还想帮他一把,可现在的局势,却是……也罢,就让李靖这厮好好磨炼磨炼猴头,毕竟,完美的材料,是需要不断打磨的,哼!”
“……总得有人做出牺牲,唉!”
叹息了一声,太上老君慢慢走下通天塔……
天庭,天河边上。
此刻,整个天河边上乱哄哄,无数的天庭仙家聚集在天河岸边,各种议论之声,简直如同凡间的菜市场一般。
这些前来赴宴蟠桃会的仙家,都是尾随王母娘娘而来。
原本,他们只是好奇,见王母娘娘忽然间怒气冲冲奔出凌霄宝殿,仙家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与是,有仙家询问正要离开的三太子哪吒。
可没想到,从哪吒三太子嘴里,众仙家却是听到了一桩骇人听闻的事情。
于是,众多仙家,齐齐赶往天庭的天河边上。
此刻,天蓬依然是两眼迷离,脑袋里面乱哄哄,他视线变得很模糊,听力似乎也丧失了。
扭曲的视线,天蓬看什么人,那些脸庞都似乎极度扭曲变形。
他只知道,王母来了,众多仙家也来了,所有的人都在望着自己。
天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知道,王母正在大声和自己说话,看模样似在斥责自己。
可是,天蓬他什么也都听不清楚。
但天蓬知道,王母娘娘正在怒骂自己。
“我……犯了什么事情?这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了?”
天蓬很想出声询问,可是他张着嘴巴,却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燥热,依然在天蓬体内肆虐,他满脸火红,额头上青筋直冒,豆大的汗珠打湿了衣服,甚至连着盔甲都已经湿透了。
低头,天蓬看了一眼身旁,他发现月宫仙子嫦娥,正在无声的哭泣,并且仙子正在和王母努力辩解什么。
泪水如同涌泉,不断的从仙子嫦娥的眼眶当中流出来。
“她的云裳,怎么撕破了,这是谁干的?是谁?她为什么哭泣?到底发什么什么?”
“为什么他们都盯着我?我怎么了这是?”
此时此刻,天蓬饱受着折磨,他头疼欲裂,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恍惚间,天蓬看到了一双极其犀利的眸子。
努力辨认,天蓬看清楚了,那双犀利的眼睛,正是天王李靖的一双眸子。
李靖的那双眼眸,此刻正透射出来幸灾乐祸的光芒,甚至有睥睨,有不屑和唾弃……
艰难的一转头,天蓬又在一众仙家身后见到了另外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似乎带着一丝愧疚,天蓬仔细努力的想要看清,可他实在承受不住身体的痛楚了,他却是没有找到那双眼睛的主人。
哪吒紧紧的握着拳头,咬了咬嘴唇躲在一众仙家身后。
“给我拿下!”
脸色已经成了酱紫色,气愤到了极点的王母,怒声喝叫道。
顿时,几名天兵涌了过来,抬起手中的银色长矛,他们敲打在天蓬的膝盖窝下面。
“嘭嘭!”
刚刚才挣扎起来的天蓬,再次倒在地上……
“不,不是他的错,不是……呜……”
刹那间,月宫仙子嫦娥,嘴里面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叫声,泪水完全模糊了她的眼睛……(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四章一桩冤(求订阅)()
凌霄宝殿之上,所有的仙家都歪着脑袋,目光齐齐望向大厅中间。
正中间的云石地板上面,跪着一个穿着银光闪闪战甲的男子,这男子正是天庭天军元帅天蓬。
此刻,天蓬跪在地板上面,浑身上下仍然都在颤抖,一双有力的拳头紧紧的握着,他勾着脑袋,嘴角不断的抽搐着。
是谁?是谁在陷害自己?自己又到底得罪了谁?为什么自己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猜不透,也想不明,天蓬此刻满脑子都是一团乱麻,丝毫头绪也没有。
既算是有猜测,可若是没有证据又能怎样?
这一次还能翻身吗?还能有清白之时吗?天蓬现在什么也想不到,也做不了任何事情。
垂着脑袋,天蓬瑟瑟发抖,心乱如麻。
而天庭所有在场的仙家,此时此刻都望着场中间的天蓬,却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替天蓬说上一句话。
墙倒众人推,这句话,不光凡世间平常如斯,在这天庭,却也一如平常。
面对王母娘娘的责问,一众仙家除了看热闹,更多的都是幸灾乐祸。
甚至,哪怕是出来一个人,替天蓬查验,都有可能发现天蓬是遭了暗算。
可是,没有,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一个都没有。
“天蓬,你身为天军元帅,却是干出这样的事情来,简直是禽兽不如,按律当斩,如此污秽不堪的勾当,你简直是畜生。”
得意洋洋的托塔天王李靖,如今总算是找到机会了,他跳将起来,义愤填膺的在大厅当中控诉天蓬的罪行。
这段时间,李靖一直想着怎么出兵花果山,怎么去对付花果山妖猴。
当然,李天王可不是真的打算一次性就剿灭妖猴,以战养战,重塑天军,这才是天王李靖想要的。
可是,兵发花果山,剿灭妖猴,这事情虽然天王李靖谋划的很好,也谋划了很久。
可是,事情却一直拖到现在,因为天蓬的关系,是一直未能执行。
多么美妙的一个计划,难道就因为天蓬而一拖再拖?这怎么能行?
如今,早已经是心急火燎的天王李靖,总算是找到了借口。
甚至,很有可能,因为天蓬的这件事,自己会执掌天庭天军,那么接下来的事情也就顺利多了。
想到这些,天王李靖心中不由得有些感激那位暗算天蓬的人,虽然暂时不知道他是谁,但李靖真的是在心里面由衷的感谢他。
虽然,一眼就能看出来天蓬此刻的状况,知道他是遭人暗算。
可是,天庭所有在场的人都没有站出来说明,李靖自然就更加肆无忌惮。
这天蓬,看样子在天庭得罪不少仙家,身为天庭天兵元帅,统帅数十万天军,位高权重,又没什么靠山,自然许多仙家难免会眼红、妒忌。
此时此刻,这些仙家没有落井下石已经算是不错了。
“陛下啊,如此罪恶,人证物证俱全,这天蓬,按律当斩,罪无可恕啊,请陛下立即下旨,处斩天蓬……”
天王李靖,好不容易把握到这样的机会,他又哪里肯错过。
只见天王李靖,正步来到玉皇龙案之下,拱手,下跪,大声说道。
“这……事情……”
玉皇看了看堂下一众仙家,见一众仙家都在盯着跪着的天蓬,没有一个人想要站出来替天蓬开脱的意思。
转头,玉皇又望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太白金星。
却只见,太白金星却是正望着端坐在右侧高堂之上的太上老君。
而太上老君,刚刚从兜率宫返回,此刻坐在那里,却是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老君……这……”
嘴唇微微张合,太白金星用秘法向老君询问道。
有些事情,玉帝一向都征询太白金星的意见,而太白金星,却是唯老君的言行为准则。
可这一次,太白金星却是有些手足无措,他悄悄询问了好几次老君,而老君却是没有任何回应。
这是什么意思呢?老君怎么没有意见?一时间太白金星有些摸不着头脑。
若是按照最先的打算,太上的意思可是要扶持天蓬,对抗李靖。可现在太上却没有再表明态度。
一时间,太白金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难道是,老君打算放任李靖,弃天蓬不顾了?这又是什么原因?”
想了想,太白金星似乎有些明白太上的意思了。
“冤枉啊,陛下、娘娘,天蓬是被人陷害的,他是冤枉的……求陛下、娘娘明查……”
正当此刻,那缓过神来的月宫仙子嫦娥,忽然间一路爬行,跪倒在玉皇和王母面前。
却只见,仙子嫦娥,磕头如捣蒜,浑身颤抖,泪如雨下,哀声告求。
“嗡……”
刹那间,凌霄宝殿当中,传来一阵嗡嗡的议论声。
各种眼光,各种神色,各样的指指点点,全都集中在月宫仙子嫦娥身上。
被害人,竟然替罪人辩解?这是什么情况?
这样的事情,简直是匪夷所思,也难怪天庭一众仙家纷纷议论起来。
望着跪倒在玉皇面前的仙子嫦娥,天王李靖的眼神一下子锐利起来,眼神冰冷,如同一柄利刃。
“哼哼,你说他是冤枉的?难道刚刚你们是两情相悦?你们两个是在互相暧昧?在天河边上互诉衷肠?”
冷着脸,李靖转过身来,望着仙子嫦娥,大喝一声,问道。
“我、我们……总之,元帅真的是被冤枉的,他是被人陷害的……求陛下……”
那梨花带雨般的仙子,此刻浑身都在哆嗦,只是一个劲的哭求。
“这……”
露出来一脸无奈,玉帝看了看身旁的王母,又看了看太白金星。
见太白金星,眼观鼻、鼻观心,似乎没什么表态,玉皇心中有些诧异。
“陛下,她竟然替天蓬辩解,说他是冤枉的,嘿嘿,依着我看,这里面肯定有更大的问题存在,很有可能涉及到天庭法度。”
上前一步,李靖朝着玉皇陛下拱手说道。
“……如若嫦娥仙子所说属实,那么今天,她和天蓬,也就不是被害人与作恶者的关系了,哼哼!”
李靖阴阴森森的笑道,他猛然间一个转身,指着天蓬和仙子嫦娥。
“他们两个,很有可能是********李靖瞪着眼睛,盯着嫦娥仙子和天蓬元帅,他怒声喝叫道。
刹那间,凌霄宝殿之上,嗡嗡声一大片。
所有的仙家,目光全部扫向天蓬和仙子嫦娥,所有仙家,眼神一下子都充满了睥睨和厌恶。
“你、你胡说……胡说,没有,我们没有……我们是、是……”
顿时,仙子嫦娥,泪如雨下,话都说不完整了。
但,却在这一刻,天蓬猛的抬起头来了,他目光冷冷的盯了一眼李靖,眼神充满了不屑和睥睨。
又回转头来,天蓬望向仙子嫦娥,目光里面现出来感激之情,脸上是深深的爱意和眷恋……(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五章为了爱()
名节,对于一个女子来说,简直比她的性命都还重要,可以说是一个女子一生中最为重要的东西。
哪怕是凡间,一个女子,若是失去名节,恐怕她这辈子都无法抬头做人。
在法度森严的天庭,情爱一向被视为毒瘤,比毒草更招人唾弃。
若是,仙子嫦娥,是被天蓬所害,那她还会被人同情,被人怜悯。
可是,****这样的罪名,可就会遭万人唾弃了,从今往后,这位仙子嫦娥,恐怕再也无法抬头做人,一生的名节毁于一旦。
此时的情形,天蓬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因为他的确是深爱着这位仙子,深爱着月宫当中的这位清冷的女子。
自从天河边上,第一次遇见这位美如诗画一般的女子,第一眼,他就深深的爱上了她。
一次、两次……这位在军营里面打滚的铁汉,一颗心早已经化作相思泥。
可是,鉴于天庭的森严法度,两颗相爱的心,最终无法结合在一起,只能徘徊在天河岸边,互相慰藉。
但是,爱,不等于伤害!
天蓬他深爱着她,他不想伤害到她,更不想连累到她,不想她连名节都保不住。
若是因为自己,让自己心爱的女人从此招人唾弃,他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