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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拉和黑影离开后,凌封羽赶忙来到玄理身旁,这才发现,玄理的右手一直在抖动。凌封羽赶忙询问伤势,玄理却深吸了口气,强展笑颜,道:“多谢殿下关心,老衲并无大碍。”
“那西陆人的名字,本殿也听人说起过,乃是西陆联军霍斯*团的统帅。久闻其人性格暴烈,出手狠辣不留情,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凌封羽叹道:“如此一来,难道谋害慧心小师傅的是西陆人?”
玄理却是摇头道:“非也。老衲倒是觉得,那黑衣人不像是西陆人,他的瞳孔如我们一样为黑色,显露出来的皮肤也非雪白。”
“据闻西陆人中也有黑瞳之人。”凌封羽提出了异议。
“这老衲也不就不知道了。”玄理说完,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凌封羽赶忙展开双翼,把玄理大师从屋檐扶到地面上。周围的僧人赶忙围了上来,打算扶玄理大师回去。
玄理不想在宾客面前失礼,挥了挥手,对众僧人道:“老衲无事,你们赶快把受伤的同门带去治疗。”
这时一道金光划过,一位魁梧的僧人出现在玄理身旁。玄理一见此人,双手合十,歉道:“阿弥陀佛!惊扰了师兄闭关,老衲罪过。”
来者便是玄理的师兄玄景,玄景年纪比玄理还要大几岁,但外貌却像个中年人,不显老态。反倒是玄理大师,为了寺中的事物操劳,看上去更加衰老。
玄景二话不说,伸手抓住玄理的右手,一丝佛罡投入玄理的体内。佛罡在玄理身体里循环了一遍,才回到玄景身上。这时,玄景才松了口气,道:“师弟,你的伤势不重,但最好在半月内不要与人动手。”
“多谢师兄!”玄理口宣佛号。
“方才那人好强的实力,我好多年没有遇到这样的高手了。”玄景双眉紧锁,道。
于是,玄理便把慧心遇袭和今夜发生的战斗说了一遍。玄景听罢,勃然怒气,道:“西陆人真是欺人太甚,居然跑到天禅寺来撒野。若他下次再来,师兄便唤我出来,好好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西陆人。”
“师兄请息怒。此事还有些蹊跷,老衲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玄理道。
这一夜,天禅寺也损失了不少高手,所幸玄理受伤不重,只需要疗养一阵便可恢复。
回到住处,凌封羽和林烈云、柳夕荑、南宫梨雨、彭兴、乐桦阳、薛雷钧等人一同聊起方才的战斗。
“好蛮横的西陆人,还真当我们帝国无人,我们岂能放任他来去自如?”南宫梨雨一提起这事,就气不打一出来,因为当初参与攻打朱雀塔的,也有西陆人的一份。
薛雷钧故意挤兑她,道:“那南宫姑娘刚才为什么不出手行侠仗义啊?”
南宫梨雨为之一滞,狠狠瞪了薛雷钧一眼,却是不说话了。
这时,凌封羽对彭兴问道:“彭将军,如果你对上西陆人马拉,有几分胜算?”
彭兴思索了一阵,才道:“这说不准,大概五五分。此人的实力还在胡禄屋之上,在五阶中也是鲜有敌手。”
“听闻西陆人的‘术’与东陆不同,不过今日一见,东西两陆似乎并无差异。”林烈云问道。
“林小子,你今日见到的只是一部分,西陆人的‘术’不只是如此。”凌封羽解释道:“东陆的‘术’分为‘罡’和‘辰’,西陆的‘术’同样也有两种,分别是‘辰’和‘器’。”
“西陆的‘辰’与我们差别不大,就不做介绍,但‘器’在东陆却从未有过。我对‘器’的了解也不多,只知道‘器’也分为五阶,器之术者到了五阶,他们就会拥有专属的兵器,而这类兵器都有其独特的技能。”凌封羽道。
南宫梨雨瞪大了眼睛,好奇地问道:“殿下,你见过这类兵器吗?”
凌封羽回想起在孤雁城时遇到的威廉公爵,以及公爵的那柄笼形长剑和“耀光”的能力,便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林烈云明了,又道:“凌兄,今夜西陆人的出现,证明你的猜测,果然是有人想暗害慧心小师傅,并且对天禅寺不利。”
“陆将军,你在这里能调动多少人手?”凌封羽对陆平问道。
陆平想了想,道:“长安城里倒是有百余洛苍国的暗探。”
凌封羽道:“陆将军,你到长安城去调遣人手,查查长安城里最近有没有西陆人活动。如果西陆人想对天禅寺不利,他们最可能会把据点藏在离观佛山最近的长安城附近。”
陆平领命。
“凌兄,是否需要和玄理大师商量一下,在寺院的周围和观佛山上布置一些人手?”林烈云问道。
凌封羽答道:“当然要,不过现在大师正在疗伤,我们还是不要打搅的好。”
林烈云提议道:“我们可以先和慧宏小师傅说,毕竟慧宏小师傅是玄理大师的大弟子,他对寺中事务有很大的管理权。”
“如此也好,那我们现在就去找慧宏小师傅。”林烈云道。
于是,讨论结束,众人各自离去。陆平遵照凌封羽的命令,连夜下山,赶往长安城。而林烈云和凌封羽二人则亲自去找慧宏,把他们的计划告之。
慧宏一直在追赶那位最先出现的西陆人,一直追到山下才肯罢休。待他回到山上,这才得知寺中发生的事情。当林烈云和凌封羽找到他的时候,慧宏刚从玄理的房间里出来。
“多谢两位施主今日的相助了。”慧宏谢道。
林烈云摆手道:“小师傅说哪里的话,我们也不希望那些西陆人肆意猖狂。”
慧宏问道:“两位特意来找小僧,是有何事?”
林烈云便把今夜他们商议的结果道出。慧宏听罢,连连点头,道:“如此也好,小心提防那些西陆人。”
“玄理大师如何了?”林烈云关切地问道。
慧宏答道:“师父已经入睡了。今日一战凶险万分,所幸师父并无大恙。”
林烈云点头道:“如此便好。”
“大会是在后日清晨举行?”凌封羽忽然问道。
慧宏点了点头,问道:“殿下有何吩咐?”
凌封羽道:“大会之上,人多密集,小心会有人趁乱起事。”
“多谢殿下提醒。”慧宏念了声佛号。
两日的时间匆匆流逝,眨眼就到了大会开始的当天。果真如同预料的那般,天禅寺中人声鼎沸,即使各大势力有着太多的不和,但在佛祖面前,他们还是暂时压制住了种种不良的情绪。
这一日清晨,慧宏依旧是按照玄理的命令,一直守在慧心附近,就住在慧心的隔壁房间里。慧宏踏出房门,这几****既忙于布置大会需要的物品设施,又要负责那日袭击的西陆人,可谓是忙来忙外,劳累不堪。
自从那夜袭击之后,那些西陆人就没了踪影。原本按照凌封羽的指示,陆平果真在长安城里找到了西陆人曾经居住的痕迹,不过等他们找到的时候,那里早已是人去楼空。
慧宏快步走到玄理居住之所,还在门前犹豫着要不要敲门的时候,却忽然看见房门被打开了。经过两天的休息,玄理的精神明显好多了,他看见慧宏在门外,笑道:“慧宏,都准备好了吗?”
慧宏微微颔首,答道:“都准备好了,只等师父出来主持。”
“好。这几日辛苦你了。”玄理叹道:“玄毅回来了吗?他已经好几日没有回寺了。”
“回禀师父,师叔一直未归,慧宏已经派人到山下去找了。”慧宏答道。
玄理又是一叹:“近日寺中发生了太多的变故,玄毅许久未归,为师十分担心他的安危。”
“走吧!来自的各方势力的代表还在等着,我们赶紧出去吧!”玄理迈开步子,朝着大殿走去。慧宏跟在后面,忽然问道:“师父,是否需要请玄景师叔出来?”
玄理顿住了脚步,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玄景师兄的闭关还没有结束,我们就别去打搅他了。”
说罢,他缓步而行。其实玄理已经预料到,一场针对天禅寺的阴谋,正在悄然展开。
第164章 宝殿前话锋如刀()
大雄宝殿前,人潮汹涌,各方势力代表早已坐在殿前等候。
陆平也从长安城中赶回来了,林烈云和凌封羽等九人坐在一起,边商谈事情,边等候大会的开始。
“凌兄,我们就这么坐着,其他什么也不做吗?”林烈云忍不住问道。
凌封羽苦笑道:“我也并不想如此,但玄理大师不肯把宝物的藏身之处告诉我们,我也没有办法。这也不是在怪大师的不信任,也许是因为此物过于重要,大师不得不谨慎而为。”
确实,凌封羽曾经向玄理大师提议,一同保护那件宝物。但玄理大师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婉言谢绝了。
“我现在是越来越好奇,那宝物究竟是什么?”凌封羽突然对南宫梨雨问道:“南宫姑娘,冒昧问一句,朱雀塔中藏着的宝物究竟是什么东西?”
南宫梨雨答道:“长得像一个司南的底盘。”
“你确定是司南?”凌封羽道。
“不确定。本姑娘只是说长得像而已,那东西究竟是做什么用的,本姑娘也不清楚。”南宫梨雨答道。
凌封羽忽然笑道:“如果朱雀塔原本藏着的真的是司南的底盘,那么就还差一个‘勺子’而已。莫非天禅寺里藏着的就是那个勺子?”
柳夕荑在一旁打趣道:“也许不是‘勺子’,而是另有他物。只要能够指示方向,什么东西不可以?”
“夕夕所言甚是。”凌封羽笑道。
就在众人聊天之际,玄理大师终于在慧宏的陪同下出场了。玄理大师扫视了下方一眼,温和的目光落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玄理大师缓缓开口道:“诸位,此次请大家到此,是应觉天大师的临终嘱托。觉天大师临终前,曾有一言想要广告各路英豪,故老衲在此代为转述。”
“本来,老衲预想着只花一早上的时间完成觉天大师的嘱托,但没想到诸位如此热心,提前好些日子到寺里等待。这实在是令老衲既感动,又过意不去。”玄理大师言道。
台下一片议论,无非是感谢天禅寺近日的热情款待,或者对觉天大师的圆寂表示感伤。
对于这些人假惺惺的作态,凌封羽看得也是厌烦,低声对林烈云等人道:“这些势力这么早赶来,不就是想尽力拉拢天禅寺而已。我料想,前些日子,玄理大师没少被这些实力代表烦着。”
不过虽然事实如此,但玄理大师却还是对下方众人的慰问表示感激。这时,又有人出言问道:“不知觉天大师临终前有何嘱托?”
顿了顿,玄理先是深吸了口气,像是将要宣布什么重大事情似的:“不知诸位是否知晓。在数十年前,那时帝国草创,家师觉天大师曾和王统大帝立下了一个约定。”
众人默然,他们或多或少都听说过这个约定,但大多数人都不知玄理为何要在此时提起。
“当初为了帝国的安宁,王统大帝有此约定。约定有云,天禅寺四阶及四阶以上的术者,不经帝国允许,不得擅自离开安州的范围。大帝此心,寺内众僧都能谅解,故当初觉天大师便答应了下来。”玄理继续说道。
台下又是一阵议论纷纷,特别是陈国这一与帝国有牙印的势力,他们开始鼓噪起来。陈国的代表是陈霸君的次子陈元庆,他大声对玄理说道:“大师莫非是想要报当年不公正的待遇?大师请放心,若有用得上的地方,我陈国愿与天禅寺同气连枝。”
高赐立马拍案而起,指着陈元庆大骂道:“你这陈国狗贼,休要在这挑拨离间!”
眼看着帝国和陈国这两大势力剑拔弩张,玄理赶忙制止道:“多谢陈施主一番好意,但这并非是天禅寺的意思,更不是觉天大师的意思。天禅寺从不想与任何人为敌。”
“诸位,请听老衲说完。”这时,高赐和陈元庆又纷纷落座,但两人的脸色皆是不善。特别是高赐,他的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大会刚开始,气氛就像是火药桶一般,实在是令人堪忧。”林烈云大致猜到了玄理大师接下去要讲的话,颇为忧虑。
“火药桶?”凌封羽眉头忽得一皱,说道:“不,应该是太平静了些。”
“此话何意?”林烈云问道。
凌封羽往四张望了一圈,道:“林小子忘了?这些人的互相争斗本就在意料之中,但大会上还有一个不确定的因素,就是前些日子在寺院里兴奋作浪的西陆人。”
“不知他们究竟会选择什么时候出手?”凌封羽思索道。
就在这时,玄理见台下诸人的情绪稳定了些,于是继续说道:“当年的约定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