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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这分明是在骂公孙虎呢!”众人心想。
“好啊!这安天吉果然才华横溢,名不虚传。”竟然可以作诗骂对方。
“要是你我二人,恐怕又是无言以对了。”安天吉请来的朋友又有人在一边窃窃私语道。
“是啊,这可不好想到啊,我们且看看这小家伙如何应对!”另一人说。
只见公孙虎抓了抓头,望了望四周,然后又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作苦思冥想之状。
安天吉得意地笑道:“小子,我骂你又如何,看你如何应对?没词了吧,给我乖乖认输好了。”
正当安天吉想要再打压一下公孙虎时,公孙虎却朗声吟道:“有木也是棋,无木也是其。去掉棋边木,加欠便是欺。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好!”
“妙对!”
“果然是少年才子。”
实则公孙虎刚刚读了别人的心,并不是他真有这个能耐对上这个骂人的诗,这位高人既不是他的老师刘青云先生,也不是在此就坐的安天吉的各位朋友,竟然是一位红衣护卫。
公孙虎对他充满了感激。真没想到在场的所有人中,竟然隐藏着这样一位文武双全的高手。
当公孙虎刚刚吟出这一诗来,这位红衣护卫立刻感觉到眼睛一亮,他并没有被别人读走了他心术的觉悟。
只是想:“此子将来决非池中之物。若我在九龙山庄一天,定当护他一天周全。”
“白露横江融月色,”安天吉吟。
“渔夫收船品酒香。”公孙虎吟。
“天地任由风撒野,”安天吉吟。
“笔走情书诗放胆。”公孙虎吟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安天吉吟道。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公孙虎吟道。
“你!”安天吉指着公孙虎,然后大笑道,“好!你小子可以啊!”
“承让了,少主人。”公孙虎也很有礼貌地说。
“噢,我还没有承认你赢,你承让什么,接着比。”安天吉突然冷着脸说。
“好,那公孙虎就舍命陪君子吧!”公孙虎说。
“现在我背上句你背下句,接不下去,你就给输!”安天吉说。
“好!”公孙虎冷静地答道。
“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山花对海树,赤日对天穹。”安天吉道。
“哇,好诗啊,真是工整!”
……
“河对汉,绿对红。雨伯对雷公。烟楼对雪洞,月殿对天宫。”公孙虎道。
“对得妙啊,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
“微对巨,少对多。直干对平柯。蜂媒对蝶使,雨笠对烟蓑。眉淡扫,面微酡。妙舞对清歌。轻衫裁夏蔼,薄袂剪春罗。将相兼行唐李靖,霸王杂用汉萧何。月本,岂有羿妻曾窃药;星为夜宿,浪传织女漫投梭。”安天吉又道。
“哇,好长的诗啊,怎么对啊?”众人心说。
“慈对善,虐对苛。缥缈对婆娑。长杨对细柳,嫩蕊对寒莎。追风马,挽日戈。玉液对金波。紫诏衔丹凤,黄庭换白鹅。画阁江城梅作调,兰舟野渡竹为歌。门外雪飞,错认空中飘柳絮;岩边瀑响,误疑天半落银河。”公孙虎道。
“哇,对得好工整啊!”众人心说。
“怎么办?果真难不倒他!”安天吉快失去耐心了。
“我看今日的比赛就至此为止吧,二人平手。”李青云说。
“哈哈,平手的意思,这个赌就不算数了。”安天吉笑着说。
“反正,你休想为难子墨,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子墨也不会答应。”公孙虎说。
“公孙虎,由不得你!我安天吉想做的事情谁也拦不住。”安天吉说。
“那这样吧,安天吉,之前都是你在出题,现在,由我出上一句,你接下面的一句,如果接不上来,那你就输,怎么样?”公孙虎说。
“好,你就说吧,小子,我就给你个机会,我还真不信,我答不上来你的诗。”安天吉自信地说。
“冰生于水而寒于水。请对下一句。”公孙虎说。
“哼,小儿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安天吉笑着说。
“近水知鱼性,近山识鸟音。下一句!”公孙虎说。
“这也是诗?”安天吉却想不到下一句是什么?
“当然,肯定是啊!”公孙虎说。
“你在忽悠我,那你说下一句是什么?”安天吉问道。实际上是,他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想到下一句该如何对。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公孙虎答道。“这回算你输了吧?请以后不要再纠缠子墨了。”
羊子墨很开心,虎子哥赢了,哈哈,他真的赢了,安天吉就应该会覆行诺言吧?
“你!这个不算,这个怎么能算呢?”安天吉耍着无赖说。
“那你究竟想要怎样才算?”公孙虎问道。
“反正这个只能算是你暂时领先一局,明天我们接着再战。”安天吉笑着说,耍赖皮可是他的天性。
安天吉这边的一帮公子哥也喜欢看热闹,他们也跟着安天吉后面说:“对,明天,接着再战,比赛吗,肯定需要个三五天才能分出输赢的,你小子今天运气好,那就先领先一局得了。”
“对啊,我们安大才子明天一定会打败你小子的。”又有一个公子哥说。
“我明天可是要干活的,而且我们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输了可不许耍赖的!”公孙虎说。
“刘先生,您说,我们今天这场的比赛是不是我胜了?”公孙虎问着刘青云。
刘青云直接就宣布了:“今天这场安天吉少爷和公孙虎比赛对诗,公孙虎以一比零胜出。”
“我就知道刘先生是一位公正不阿的先生。”公孙虎很开心。
“我不服,你有胆量明天啥都不干,接着和我对诗,我就不信,赢不了你。”安天吉很生气。
“那不行,我都已经赢了,凭什么还要和你再比?而且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公孙虎才懒得和他纠缠了呢。
“我明天放你一天假,你不用做事,只要和我对诗。”安天吉红着脸说。
“那庄主怎么会同意呢?”公孙虎说。
“那你就甭管了,明天只管和我对诗,不过,我告诉你小子,我安天吉要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安天吉说。
公孙没有再理睬他,用读心术一探,那位花花公子,分明还是想要强娶羊子墨,对诗,只是他的一个托辞。根本就是油盐不进的一个地痞无赖。
就算他拖得时间再长,目的就那一个。
而且那家伙竟然心想着:今天晚上我就要把子墨悄悄带走,免得以后夜长梦多。
而羊子墨住的地方,他公孙虎根本就没有资格进,可他安天吉可不一样。
第二十四章节 私奔()
读完了安天吉的心思后,公孙虎的脸色立刻就变白了,走,必须走,带子墨离开这个没有自由、没有未来的囚窿。
这几年里,他熟悉了整个山庄的所有布局,也设定了无数个逃跑路线,而且利用自己出外办事时,研究了方圆几百里的关卡,城门,甚至还偷偷在二道闸关外,看好了接应的马车,只差付钱了。
这回逃走应该会万无一失。当公孙虎告诉羊子墨这一切时,渴望自由的二人一拍即合。
“子墨,相信我,这回,我们一定可以恢复自由,马车我都看好了,只差付钱了。”公孙虎认真地说。
“好,我相信你,只是现在就出发,有些太仓促了,我的行李还没有收拾好!”羊子墨说道。
“没事,我们不带行李,才是能堂堂正正地走出去,带了,反遭人怀疑,而且那安天吉已经打算晚上对你动手了,再不走,恐怕来不及了。”公孙虎说。
“那好,我先悄悄假装买东西出庄,到二道闸那儿等你,希望这次老天爷能保佑我们可以顺利逃脱。”羊子墨说。
公孙虎点点头,他充满了信心。
六年来,看着一个又一个奴隶在这时劳碌至死,目光渐渐变得呆滞,黯淡。
这里和地狱又有什么区别,吃得是没有油盐的饭菜,还常常不饱,住得是臭气烘烘阴暗的笼子似的大通铺,一个十来平方的屋子,恨不得塞上三十个人。而且和猪舍、鸡舍、牛棚等连在一起。
而且,人命如草芥,说不准哪一天,就因为鸡毛蒜皮大点的小事,就会被白白送掉了性命。
安大鹏喜怒无常,脾气一旦上来了,就会草菅人命,一位在这里劳作多年的老奴,因为生病了,直接被剥夺了生命。
犹记得,一位打碎了他心爱花瓶的佣人,被他一颗钢球扔到额头上,命赴黄泉。人命在他心中竟然低贱到敌不过一个古董花瓶!可见在这些奴隶主的心中,该有多廉价!
一个佣人仅仅曾因说错了一句话,便被割了舌头,几天后被活活打死,还有一位可怜的奴隶因为偷吃了主人的鱼,而被活埋……。
奴隶就是奴隶主案板上任其宰割的鱼肉!奴隶就是奴隶主私有的工具和显摆的财富。
一个又一个的血泪事实摆在面前,只有逃出去才是正理。
这里的人,随时都有被剥夺生命的可能,若能逃出去,哪怕是冒着生命的危险,对于勇敢的年轻人来说,又何不去尝试呢?
诚然,因逃跑,被抓住打死的不在少数。
之所以公孙虎三番五次逃跑被抓被打而没有死,确实是因为他的命够硬,又因为苍南子给了他一缕保命神识,要不然,一百条命也不够用,当然,若是换作其他人,早就见阎王去了。
也正是因为公孙虎一次又一次逃跑,反而激起了安大鹏的兴趣,他吩咐安大海,不要打死他,每次都给他留上一口气,这样抓回来后,反而起到的警示作用更好,自从这孩子一次次逃跑一次次被抓回来后,便再也没有其他人敢再逃跑了。
更多的奴隶,每每看到公孙虎被打得死去活来,他们已经没有了怜惜,更多的是冷漠,因为次数太多了,都麻木了,也仅仅只是感叹一声,这一切都是命啊!然后,就认了……。
公孙虎估摸着羊子墨已经溜出了庄外,便从后院的墙头上纵身一跃,翻到了庄外,飞快地向二道闸方向赶去。
一个时辰后,二人在二道闸汇合,一切都比较顺利,公孙虎兴奋地拉着羊子墨,向买好的马车方向走去。这辆马车和马还是公孙虎偷偷卖掉自己亲手烧制的一个上等瓷器换来的。
在九龙山庄,庄稼活是最多的,翻地,播种,施肥,拔草,收割……,还有一个窑场却是九龙山庄赚钱的一大来源。
这个土窑可不简单,生产的瓷器可是分为三六九等,最上等的可以供奉至皇宫,达官贵人,下至贫民百姓。
可别小看了九龙山庄,这里不显山不露水的,暗里却与皇宫的某些宦官同穿一条裤子。
上了马车,出了城门,又赶了几十里路,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了。
“子墨,累了吗?”公孙虎轻轻地问道。
“我们还是赶路要紧,若是被庄主再抓住了,我二人恐怕就难再活命了。”羊子墨说道。
“嗯,你累了,就先休息一下,我会继续赶路的。”公孙虎说。
“驾!”公孙虎赶着马车加快了速度向前跑去。
天太黑了,伸手不见五指,还是歇下来吧,估计马儿也很累了,等天亮了再出发吧。
“子墨?我的小美人,你天吉哥哥来找你了。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再住这下等房了。”安天吉笑眯眯地跑到羊子墨住的那处十三人的房间里。
这里一处低矮、简陋,但却被女奴们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房间。
“啊!”他一推开门,众女仆都吓得往墙角边躲。
“子墨,我找羊子墨,你们怕什么?我还看不上你们呢?”安天吉高傲地说。
心说,我可是大才子安天吉,一般人我可看不上。更何况还是我们家的女奴!想攀上我改变命运的姑娘多了去,哼,我可是很刁嘴的。
“不知道。”有一个女孩子怯生生地说。
“她到哪里去了?”顿时,安天吉的脸冷得可冻住人了。
“我们今天晚上,没有见到她回来。”有位女仆说。
“没回来?竟然没回来?一定是公孙虎,一定是他,拐走了我的子墨,公孙虎,我要杀了你。”安天吉眼露凶光。
吓得众女仆没有一个人敢言声。都呆呆地愣在那里,直到安天吉用脚踢开了房门,走了出去,很久以后,女仆们这才关上门,这才把自己的心慢慢地放了下来。
“爹,公孙虎带着羊子墨私奔了。”安天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