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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她都没怎么吃,再加上起得又晚,她现在早饿了。
不得不承认,项辰远做饭是真的好吃,比她做的还好吃。
他也放纵着她,然后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
忽然,陆熙觉得项辰远对她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虽然以前同样是在他的怀里醒来,他温柔,却不曾这般的宠溺,甚至纵容她。
陆熙忽然高兴得不得了,隐约明白了一点事情,就是女孩蜕变成一个男人的女人后,这个男人的态度。
他的女人,他会宠,也会娇惯。
把心中所想向这位大爷回报了一下,他先是一怔,然后唇角就勾起一抹温暖的笑,像是寒冬里的暖阳,好珍贵,却好迷人。
然后,他穿好衣服,俯下身子,环住她诱人的肩头,“有人说,一个女人只有在爱上这个男人的时候,才愿意把身子给他,你听说过吗?”
陆熙点点头,“我知道,我,我不都说了么。”
“再说一遍。”
他摸上她的脸。
陆熙赔笑,“你这么爱听,不如用录音机录下来吧,省得我一遍遍的说了,反正都一样嘛。”
“不一样,我只喜欢听你一次次的说。”
虽是相同的三个字,可她每说一次,他都感觉是独一无二的一次我爱你。
“项先生啊——”
陆熙有点怕怕的摸他的额头“你没发烧吧。”
似乎病的不轻啊!
项辰远一把拽下她的手,坐在沙发上,抱她坐到他大腿上,环紧她那纤细的腰肢,似有似无的顶了顶,“你说不说?不说我可要来硬的了。”
“别别别,”陆熙怕了他的大胃口,忙求饶,“我爱你,行了吧。”
“真乖,以后每天都要说,”男人笑容迷人,像是吃到糖的孩子,“在眯一会儿,给你做点吃的。”
陆熙还算乖顺的点点头。
她觉得,自己再也找不到比项辰远对她还要好的男人了。
……
今天她没有事,也懒得穿衣服,便拿了件项辰远的黑色衬衣套在身上。
他黑色真丝衬衣很大,有很漂亮的领扣,很精致,就如他这个人,无一不是精挑细选出来的。
穿着棉拖走到厨房,他在忙碌,高大的身影匿在光影中,她从背后用力抱住他。
“怎么下床了?”
他轻声问着,没回头,把鸡蛋倒入锅中。
“我想问你个问题。”
“嗯。”
他应道,擦了擦手,拉她入怀。
“你以前同别的女人做过么?”
闻言,项辰远莫名语塞。
这种问题,他说是也不行,说不是更不行。
他的过去远比她的要黑的多。
“我明白了。”
她没逼问,看着他皱着眉头纠结的表情她就懂了,知道不应该跟他的过去较真,但她一想到他如此对待别的女人,心就好难受。
“熙儿,我爱的又不是她们。”
“嗯,我知道,我没生气。”
她不应该强求那么多,过去无法重来,她没办法去改变,去参与他们错过的这些年,只能把握住现在和将来。
陆熙转过身,想出去摆摆碗筷,却叫他从背后紧紧拥住。
116 116其实他,挺靠谱的。()
他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衬得她娇柔却又迷人,让她白皙的皮肤更加透明,惑的他,想在这厨房里,疼爱她一番。
他沉沉地笑出声,唇落在她的后颈,撩走她的头发,或重或轻的吮,“吃醋?撄”
她歪头,轻轻蹙了下眉,慢悠悠道:“切,我是你未来老婆ok,你都说了只爱我一个人,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嗯,别的女人哪里是你的对手?”
男人调侃,却紧紧拥着她,不松手。
陆熙低头看着他圈在腰际的手指,他的手指修长却细致宛若上好的陶瓷,这双手都这么完美,现在却拥着她偿。
他的胸膛很宽厚,拥着她的感觉,让她好安心。
不过短短几月,她就开始贪恋他的一切了。
“想什么?”
项辰远咬着她的耳,低低道,然后那指不怀好意的从衬衣下摆蜿蜒而上,触及一片光滑细腻的肌肤,毫无障碍,他重瞳颜色沉了几分,“就这样出来了?”
陆熙的脸一红,不自在,“嗯。”
哪有想那么多,她不认为自己已经和他做过多次了,今天还要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或许在自己男人面前就该真实一些,舒服一些。
例如现在。
不就是什么都没穿嘛,这男人是不是有点太大惊小怪了?
忽然,她闻到一股好奇怪的味道,然后,尖叫了一声,“项辰远,你把我的早,不对,午餐,给做糊了。”
项辰远比她淡定的多,若无其事的回头把开关拧上,然后提起她的身子,让她坐在流理台上。
流理台上有些凉,她蹙了下眉,挽着他的颈,“放我下来。”
“饭没了,来吃我吧。”
说着,某饿狼就低首吻住她,抬了手去解衬衣上的扣子。
扣子开了几颗,他宽大的衣服里藏着这样玲珑又动人的身子,他顺着领口朝下,一览无遗的美好,顿时,他便觉得浑身发烫。
然后她白皙的锁骨跟半个肩膀露出来,他细细碎碎的吻缠绵而上。
“干什么了,大中午的。”
陆熙推他,然后低头扣上扣子。
“我想要。”
某人很是不要脸的道。
陆熙勾勾手指,然后捏着他的下巴,“想得美——”
然后,某人抬头挺胸,跳下台子,傲娇的走出厨房,刚坐上沙发,身子就被锁住,项辰远灼热的吻落下来,陆熙痒得咯咯直笑,“辰远,你饶了我吧。”
知道她怕痒,他的手在她身上到处摸索,陆熙在他怀里笑的岔气,然后躲躲闪闪,很不幸的,陆某人摔下沙发。
男人一惊,忙伸手去捞,可她四仰八叉无比狼狈趴在地毯上,项某人沉沉笑着,将她抱起紧紧圈在怀里,咬着她耳,“叫你作——”
幸亏铺着厚厚的地毯,要不然她非摔疼了不可。
陆熙撇撇嘴,躺在他的臂弯里,看着他如斯的面孔,不得不说,项辰远身上有一种天生的王者之气,或许是环境与经历,令他举手投足间有自然而然的华贵气度,让人心悦诚服。
这样与生俱来站在高处的人,究竟是如何这样甘愿在她身边的?
他向来是俯瞰众生的,何时把一个女人推至这样的位置上来。
想着,陆熙觉得爱情啊爱情,真的是不可思议。
……
男人抱着她,捏着她的脸,叹了口气,“饭不能吃了,你又不愿意吃我,走,带你出去吃。”
陆熙:(o)/~
跟在项大神身边,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吃饭问题。。(≧▽≦)~/
……
吃完饭,项辰远去了公司,陆熙和秦云云逛了逛,买了很多菜,心想晚上要做顿大餐犒劳犒劳项先生。
想着他眉间绽笑,夸赞她做的好吃的神态,陆熙就止不住的心里泛甜。
她正在拿着食谱,研究一道菜的时候,门铃响了。
是秦延。
她愣了愣,开了门。
许是中午有应酬,他靠在门口,身上还有淡淡的酒气。
穿得一身高端商务,衬衫、领带、袖扣都是一丝不苟的。
见她开了门,他眉间跃过柔和,叹了声,“你果然是住在这。”
陆熙抿唇,虽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但是在她心里,他依旧是她的大哥哥。
……
秦延进了屋。
陆熙沏了杯茶给他。
项辰远很少喝酒,准确的说是陆熙不让他喝。
自从知道他以前喝酒胃出血过,陆熙就严禁他碰这玩意。
以至于酒窖里的那些上等的好酒,某人只能逢年过节的时候喝上两口。
所以,家中她也没备有解酒的东西。
但陆熙看得出秦延应该没醉,他的目光清澄明亮,可能在酒桌上也只是点到为止了。
“中午光顾着喝酒了吧?饿了吗?”
陆熙坐在地毯上,双臂架在茶几上双手托着脸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秦延。
秦延慢悠悠地喝茶,摇了下头。
“你等着啊,有口服了!”
陆熙像是弹簧似的一下子起身,跑进了厨房。
秦延见她格外兴奋,一头雾水。
很快地,陆熙端了刚刚做好的两道菜——
糖醋小排和鱼香肉丝。
一上桌,菜香四溢,飘香满屋。
将筷子往秦延手里一塞,清了清嗓子,“哝,快尝尝吧。”
秦延笑笑,夹了块排骨,那粘稠的汤汁细如丝,入口,香酥揉开,尽是美味弥香,连连点头,“好吃。”
他说的是实话,她做的刚刚好,不甜不腻,那香味残留于唇齿之间。
筷子又伸向了鱼香肉丝,“真的好吃。”
秦延赞不绝口。
“哈哈,那你多吃点,”看他吃得津津有味,陆熙高兴了,“项辰远也肯定会喜欢的。”
闻言,他拿筷子的手一顿,没说话,眸子里的光暗了下来,咀嚼的动作都慢了下来,吃完这口,放下筷子,扫了眼四周,再开口,语态正儿八经了,“看来,你是真决定跟他在一起了。”
“啊?哦。”
陆熙反应过来,半晌后点点头。
秦延见状,胸口就有了郁结,起了身。
陆熙吓了一跳,抬眼看着他。
他来回地踱着步子,眉头微锁,半晌后顿步,看着她终于憋出了句,“行,就算你想跟着他,那也不用这么快就上牀吧?”
陆熙张了张嘴巴,好半天嘀咕了句,“你怎么知道的?”
“你给云云打电话的时候,我听见了。”
秦延眉头皱的更深,心里愈发烦躁。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她嘟囔了句,“而且,他说我们会结婚的。”
秦延心一疼,“他说,你就信了?”
陆熙蹙了眉,“反正,我爱他,他也爱我,这就足够了。”
秦延不说话了,看着她,眼神无奈。
良久,他重重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男人的甜言蜜语信不得,我怕你会受伤,知道吗?”
陆熙窝心。
“我知道,其实项辰远这个男人没你想的那么不靠谱的,他甜言蜜语说的挺少的,往往他都是做的比说的多,他总是为我默默的做好多事,几乎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不用我担心。”
想起男人的种种,陆熙心里泛暖。
听她句句透着对项辰远的依赖与眷恋,秦延心里很滞闷,眉更是跟打了结一样。
陆熙伸手展开他的眉心,“哎呀,别皱眉了,怪严肃的,你还是笑起来好看。”
秦延忍住想要抱住她的冲动,无奈展眉。
……
很快的,秦云云也来了,带了两大袋子的零食,还拿了飞行棋,陆熙乐,还是这小妮子最懂她。
玩着,秦云云扯着陆熙的胳膊,吆喝着要喝酒。
117 117辰远,你娶我好不好()
“没酒多没意思啊。”
秦云云嘟囔。
陆熙拗不过她,蹑手蹑脚的从酒窖拿了瓶红酒,心想项辰远回来的时候再和他解释偿。
“法国82年的红酒哎,我喜欢。撄”
秦云云嘿嘿笑着,“没有酒这游戏怎么玩,是吧。”
陆熙“……”
………
三个人好久没在一起聚聚了,陆熙很开心,玩的不亦乐乎。
一整瓶酒,秦云云喝了大半,秦延倒是没喝多少,陆熙被秦云云揽着硬是被她生生灌了两大杯。
秦云云酒品虽可以,但毕竟喝了大半多,醉的实在不行躺在了地毯上。
陆熙更不用说了。
她本来酒量就差,喝一杯就有些晕乎乎的了,现在还喝了两杯,脑袋沉得很,干脆坐在地上,脸埋在沙发里。
见这俩货都醉的不省人事,秦延无奈笑笑。
……
扶着陆熙在床上躺好,拉了薄毯轻轻为她盖上,秦延没马上离开,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深秋将近,天气愈发凉了。
项辰远的家倒是很暖和,每个房间都是常温的,只是卧室的温度要更高一些。
怕是知道陆熙怕冷吧。
秦延苦笑。
醉酒后的陆熙睡得不是很踏实,虽说安静不闹。
她迷迷糊糊,美丽的小脸蛋红扑扑的,甚是迷人。
有多久没这么静静地陪着她了?
秦延觉得,像是过了一个沧海桑田似的漫长。
他仍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一个春天。
柳絮飞,春风吹拂。
那天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