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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伤心处铁人也落泪,田桑也跟着鼻子一酸,便溢出了一泓泪水了,而任思云因此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亲,便也潸然泪下了。“好、好、好,姑妈!”这时田桑抬起泪眼来,激动地握着田菊花的双手,感慨地说,“不要难过,侄儿这就去你家里住下,这就去!”他又回过头去,喊任思云,“妹子,走,还是去我姑妈家里温暖,去姑妈家里,你就陪着姑妈睡,我就陪着姑父和表兄弟们一起打个尖就成。”
田菊花听了这句话,便喜笑颜开,“对了嘛,这才是我的乖孩子,”她激动地叫起来,“走、走、走,我们快走,不然家里的酒菜都凉了,不能吃了!”说着,她一手抢着包袱,一手拉着田桑,就像生怕他挣脱跑了似的。而任思云便也抱着小猴子,跟着他们走出门去。
此时,外面夜色深深,安安静静,就连蝙蝠在空中飞过的振翅声响,他们也能隐隐听得清楚;一阵清风吹来人顿觉寒意,不仅如此,也将远方苍凉的犬吠声接连不断地送来;就像有一个可怕的黑神,正从街心里走过,带来一股邪恶的念头。(。),、、,!
第247章:敬酒不吃罚酒也不吃()
再次走进姑母家的门,感觉果然不一样,大家的面上洋溢着一股温馨的笑意,一股亲人之间特有的热情!第一个冲到门口迎接他们的是姑母大的儿子吴良,他看着田桑提着一把斧子,就像是走进了树林子里来,正准备砍柴了樵夫那样,拏班做势,很有敬业精神。但是,随即他的眼睛就被紧随而入的任思云给粘住了,那一刻他在心里做了这样的比较:“枫桥镇上的窑子我几乎逛遍了,遗憾的是,从来就没有遇到过像这样一个,仙女也似的美人坯子!看来,我这二十多年来,算是白活了,银子也是白花了!”
“哎呀!”而他的嘴里却叫起来,“表哥,瞧你们好见外,怎么能去客栈住宿,我一回家就将这俩个老不死的,骂了个狗血淋头,真不会待客,怎么也不能让咱们的表哥和任姑娘去客栈住宿,这样太薄情寡义了!”说着他就将田桑往酒桌上拽。
而这时,老二吴智已经帮他们倒好了酒,就等着他们坐上来,动手吃菜了,“表哥,任姑娘!”他说,“来在这里,就当是在自己家里一样,可千万别把自己当外人,千万不要客气;来、来、来,咱们兄弟姐妹,坐下来好好地喝一杯酒。”
他见田桑的手上仍握着斧子,便要去把他的父子拿开,因此一手抓在斧子柄上,“表哥,吃饭就把这家伙,先搁一边去,”他说,“不要妨碍了咱们兄弟喝酒、吃菜!”
“不要紧,不要紧!”田桑是个从来没有出过门的人,他又是从小靠着一把斧子为生的人;因此,对这把斧子,视如珍宝,爱不释手,向来都是,走到哪里带到哪里。而现在走进姑母家里来,他当然不是担心有危险才将斧子紧紧地带在身边才安全,他是担心姑母家里不熟悉,明天一早起就再也找寻不到他这把心爱的斧子了!因此,他与表弟憨憨地笑一声说,“兄弟,不要客气,这是你哥从小用来吃饭的家伙,没离过手,我就把它带在身边也不妨事,你不要管!”
吴智兄弟俩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乖乖,难道你们就这样警惕,”他们在心里想,“莫非漏了气,就发现了什么秘密了么!不成,接下来我们可得小心在意了。”而表面上他们却只得笑一声,“哈、哈、哈,表哥有趣,有趣,实在是敬业得很!那也成,那咱们就开始喝酒、吃菜!”
这时,他们兄弟俩老大坐主位,老二坐在老大右肩下,任思云就坐在老大的左肩下,田桑则坐在下首位,与老大吴良对席。正要开始,田桑却见老姑父和老姑母反而没有上桌子,况且一进门时,又听了他们兄弟俩的那番对长辈不敬的言语,似乎太不把父母当回事了!因此,他的心里就特别同情起了姑父和姑母,心想两位老人一定是受了委屈,灰溜溜地走开了!是以他就想也叫他们一起坐下来吃酒、吃菜,顺便自己做表哥的也当面训导、训导俩个不懂事的小兄弟几句话。
“哎!姑父和姑母都去哪儿了!”他忽然用眼睛四下里搜寻,却没有看见二老。因此便问。
但是,这两兄弟一向在父母面前说话大大咧咧惯了,一时间哪里懂得收敛;正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但听得老大吴良坐在上面这样说:“表哥,莫管他们这两只老东西,我们尽情地吃些酒菜就行!”
而事实上,他的姑父和姑母都躲进了房间里去,只等对方喝酒之后出情况,不料却有这么一个小小的插曲!然而,田桑是个心地十分善良的人,听不得这样大不敬长辈的话。况且他又是个从小跟着母亲过日子,听惯了善言善语,不太懂得人情世故的人。因此,听了俩位表兄弟,用这样不敬的言辞说自己的父母,心头顿时大怒,便桌子一拍,满脸愤怒起来说:“什么混帐话,父母亲也是你们拿来叫老东西的人,你们这叫忘恩负义!”
顿时,大家吃了一惊!俩兄弟一听,还以为是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了,都面色十分难看,正要发作,就听任思云在中间斡旋:“俩位大哥千万不要介意,你们田桑表哥,是个性子耿直的人,刚才听了二位大哥对尊父尊母的玩笑话,他就当真了!”
对方见任思云及时解释,便又耐着性子转怒为喜,“哦,原来是这样,没事、没事!”他们说,“我们两兄弟呀,这也是与父母亲开玩笑惯了的,在我们口中叫老狗,其实也就是人家喊亲爹、喊亲娘一个理!大哥不要介怀,不要介怀!来、来、来,我们喝酒,我们喝酒。”
而田菊花和他的丈夫躲在房里,盼望两个儿子,干事利落,快点将许诺别人的事情办完,好早点把那五百两银子钱弄到手;因此,听到外面说的话带起火来,便连忙赶出来,打圆场!
“哎呀,桑儿,你们尽管喝酒啊,孩子!”他赶出来笑呵呵地说,“还要管我们做什么,我们刚才有些犯困了,正和你姑父准备去睡觉哩!你们快点喝酒,不要管我们,再耽搁菜都凉了,就不好吃了!”
而田桑又刚好是个实诚人,见姑母和姑父都出来了,便立起身来,跨步上前,拉住二老的手,执意要将他们按到座位上去坐;二老见此,生怕把事情搞砸了,便只得由着他拉去座位上。因此,田菊花和任思云坐一条凳子,姑父吴用就和田桑坐一条凳子。只是这样一来,他们一家人的面色都渐渐地不太好看了!
见大家都坐好了,立在上面的吴良已在心里叫骂起来:“你个混球球,从你身上挣几个钱花一花,就这样困难,七弯八拐,还事情真多!”但是他面上却强作笑容,擎起酒杯就去邀田桑举杯喝酒。那一刻,他们可是全家都在全力,毕竟他们将那个老头子交给他们的那包药粉,全都撒在酒里,就等他喝下这一杯酒,好完事了。
但是,他们又遇到障碍了!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田桑怪毛病实在多如牛毛,当吴良举着酒杯要他喝酒,他却朝人家拱一拱手,好像很有礼数的样子。见此,不等他说话,吴良便有些气恼地率先问他:“怎地,表哥,你又有什么新花样么?”
田桑呵呵一笑,“不瞒兄弟,我从天戒,”他说,“打从小时候起,就不会喝酒,跟着你舅母孤儿寡母俩相依为命,从来就不晓得这酒是啥滋味,不喝、不喝,一定不喝!”
一家人听他这样一说,都在心里咯噔一下,傻了他们的眼了!见此,田菊花便笑一笑,“桑儿,”她说,“孩子,不怕的,你来在姑妈家里,就当是在自己家里一样,今夜就吃一杯,吃完了早点休息;又不是在别人家里,怕吃醉了就出洋相,在你姑妈家里吃醉了就睡觉,你不用担心。”同时,他们一家人也都你一言,我一语地相劝着。
但是,田桑却是从小不知酒滋味,又从小听娘说,酒是水中小人,喝了容易乱性,容易误事;茶是水中君子,喝了神清气爽,使人身体健康,头脑清醒。因此,他也不论是谁劝慰,就是不喝。只是摇头晃脑地说:“不行,不行,喝不得,喝不得!”
这样一来,他们一家人也便断定这件事情,早已经被他们识破了。因此,吴良大失所望地一跌坐在凳子上,冷笑一声,“哼,原来如此!”他说,“我们家忙活了这一整夜了,不想你们却是摊开麻将叫六饼,原来都被你们看在眼里了!”(。)!、、,!!
第248章:暗的不行明着来()
见此,田桑到感觉好不尴尬,顿时满桌子的人都安静下WWā田菊花也一声不响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任思云见这种情况便知道没有好事情,“大哥,我们还是走吧!”她说。
田桑点点头,伸手抓过斧子,立起身来看也不想再看他们一眼,便要去拿包袱。但是,包袱却对面的凳子上了。因此,他不得不叫一声:“姑母,我的包袱你还是还给我吧!”
“可以,你把酒喝了我就给你!”田菊花在隔壁房里说。
田桑愣住了,心想:“这个姑母好奇怪,非得要我喝了这杯酒,看来不喝了这杯酒还真的过不去了。”因此,他便正要伸手去抓酒杯,却被任思云拉住。
“阿桑大哥,你还看不出来么!”她说,“这一家人,根本不当你是亲戚,他们在装你的幌子,这酒不能喝,必然有问题!”
“臭婊子,你才有问题哩!”吴良顿时暴喝一声。
因此,田桑脸色也十分难看了,“好,很好!”他说,“我还指望着这里有一个亲戚,可以落落脚,不想都是蛇蝎一般的人家,今天我算看清了!任姑娘,我们走!”
他们实在想拦住他们,但是可恶的却是,他斧子不离手人担着老大的心!可是,田桑还不想就这样走了,毕竟的家当都还在包袱里,因此他又喊,语气几乎带着一点哀求的味道了:“姑母,你要这个包袱有什么用,我的包袱里一分钱也没有!”
就在这时,后门上传来了一阵嘟、嘟、嘟、嘟,的敲门声!吴良兄弟俩知道,这一定是那个老头子,来接头了;因此他们飞也似的冲了过去,打开门一看,果然还就是那个老头子。
“干事如何?”来人操着沙哑的嗓子问。任思云和田桑在堂屋里听得清清楚楚。
“不行啊!”吴良说,“他们比狐狸还狡猾,特别是哪个女的,是个鬼精头,一下子就给她识破了我们的把戏!”
“喔!这样啊。”
“怎么办!”吴智又问。
“没有办法!”最后对方说,“那就只好硬来了。”
“可是,他有斧子!”
“不怕,”来人说,“我们有刀子,还有流星锤……”说着,后门吱呀一声打开来。任思云和田桑陡然一惊,就见后门里先后走进来俩个人。走在吴良前面的是一个高高的身体,长长的鼻子,大大的眼睛,长长的耳朵的一个中年汉子;他身穿一身米黄色长袍,手里提着一把八卦刀,面上始终带着一抹微笑,就仿佛在跟田桑和任思云打招呼似的。而这个人也正是擅使八卦刀的笑面虎罗荣。
紧随着吴良身后走进来的,是一个黄脸短须的汉子,他穿着一身浅蓝色的缎子袍,眼睛看人的时候总带着一股,阴恻恻的味道;他两手空空,腰里却吊着两个用紫色的锦囊装着的像柚子一样大小的球球。而这个人也就是善使流星锤的扫把星皇甫勇了。
他们一走进来,屋子里便带来了一股杀气,大家的心情也因此压抑到了极致了;一直躲在任思云怀里的小猴子,见情况不妙,便唰的一下,从她的臂弯里跳出来,往地上一窜,再一纵,顺着墙壁,就跑到了他们家的屋梁上去了。并且,用它那惊恐万状的小脑袋,摇头晃脑地看着下面,着主人的安危。
“好啊!这就是我的好姑母。”田桑深深地叹息一声叫起来,“原来你早就与坏人串通一气了,你们真是没有一点人性,真是天底下最可恶的一家人了!”
“田桑,你更可恶!”这时,笑面虎罗荣走上前来说,“你知道么,从你们一进门的时候,我们就等在了门外了;可是你却始终不喝这一杯酒,要是你喝了这一杯酒,你的姑母一家人不就可以白白地赚够五百两银子了么。所以说,你们俩个人很可恶,到了客人家里,也不爽快一些,帮助客人家,发了这笔横财!”
屋子里异常安静,大家听着他们说话,就像听着天上打雷一样清晰。“老板,那现在我们家能拿多少!”这时,吴良在笑面虎罗荣的身后急切地问他。
因此,罗荣便转身回头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废物!”他说,“都是你们这两个草包兄弟惹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