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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们家前门的两扇大门敞开着,远远柔柔的父母亲坐在地上哀嚎痛哭;有些左邻右舍的好心人过来探望,听说他们家和凤凰城里地头蛇陈有能产生了纠纷,因此都很害怕。谁也不敢多说什么,们悲伤哀恸的样子,也都是跟着长吁短叹了一阵子。之后都说一些安慰的话:不要太过悲伤,保重身体,于是便走了。
但是,这个少年跑过来,可不是来安慰他们老夫老妻几句话的。他在从小巷子里走出来的时候,就遇见了一个刚刚从田柔柔家里出来的少妇人。这个少妇人他,曾经也在村子后面的池塘里浆洗过衣服。
因此,他连忙走上前去迎着这个少妇人客客气气地问了一声:“大嫂子,柔柔家里究竟生了什么事情啊?”
那妇人也认识这个少年,也知道他与田柔柔的感情好,并且知道他的名字,“丁丁,”她在告诉他的一些事情之前还是谨慎地用惊慌的眼神窥探了一下四周围的情况;毕竟,田柔柔家惹上的这个对头,是凤凰城里出了名的地头蛇成有能——他这个人,附近的人都知道他无恶不作。
妇人见周围也没有其他人,才小声与他说,“事情是这样的,你田大爷昨天在外头赌博输了很多钱,还向凤凰城里的地头蛇陈有能借了很多钱;今天一大早这个人就带着一群打手,上你田大爷家来讨债。你想想一个像我们这样靠着几亩薄田过日子的人家,哪儿来的那么多钱还人家。因此这些人穷凶恶极,将他们老两口打伤,还将……”
说到这里,那妇人碍于他与柔柔之间的深厚感情不便启齿。丁丁见她面有难色,便与她说:“大嫂,您尽管说吧!我接受得了!”
“嗐!”妇人深深地叹息了一声,愁苦着脸,带着同情的神情丁,低声说,“他们将田柔柔抓走了,说是要把她卖到城里妓院里去。”
“啊!”丁丁一听惊愕万分,他瞪着惊恐痛苦的眼睛,悲愤地嘶吼起来,“这群畜生,我要找他们算账。”
见他愤怒得像一只山中猛虎,那横眉怒目的样子,使那妇人吃了一惊,她满脸惊惧,慌张地走开了。但是,她却还是挂念着对方的安危,“丁丁,你不要冲动啊!”她边走边说,“万事都要冷静,好好想一想,办法总会有的。”
妇人去了,丁丁就像一头了疯的野兽,他奔进田富贵的家门。见他满脸愤怒,一脸冲动,田富贵夫妇俩顿时深感内疚,“丁丁,”田富贵满脸愧疚地冲他叫了一声,“你快给我想想办法吧,柔柔被城里的地头蛇陈有能带走了,只因我一时糊涂,昨天赌输了钱,向他借了六十两……”
“这些不需要说了!”丁丁手一挥,愤愤地说,“他们去了多久,往哪个方向去了?”
“怎么,你要去追他们吗?”田富贵讶异地问。
“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那你身上带了钱没有?”田富贵眉头深皱,满脸愁苦地说,“没带钱你去了也是白去,他不止一个人,他身边跟着五个打手,都是……”
“够了,我知道该怎么做,”想起过去他鄙视自己的态度,丁丁就没好气的对他,“你快告诉我,他们从哪个方向去了?”
这时,田柔柔的母亲从地上爬起来,见此,丁丁连忙上去搀扶。见她满脸是伤,嘴角还挂着血迹,他知道这个老妇人也负了重伤了,“大娘,”他安慰她说,“您不用难过,我会将柔柔平安无事地救回来。”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在心里暗暗地与自己说:柔柔你放心,我就算拼上性命,也不会让你受半点侮辱。
“丁丁,孩子!”田柔柔的母亲感慨地拉着他的手,心情万分沉重,“大娘知道你是个勇敢的好孩子,以前你大叔一直总你,他不懂什么,你别往心里去……”
“大娘,这些话我们以后再说吧,”丁丁焦急地说,“现在柔柔不知吉凶,我得赶紧去呀!您告诉我,他们把柔柔从哪个方向带走了?”
“他们有马车,还骑了马,是从这个方向走的!”田富贵立在门口,指着凤凰城方向说。
“那你们家有马匹吗?”
“瘦马倒是有一匹,那是我寻常用来拉车的,从来没骑过,也没有鞍子。”田富贵一脸无奈地说。
“不怕!”丁丁立即说,“没有鞍子也骑得。”
“骑不得,骑不得,孩子!”田柔柔的母亲立即说,“那匹马,从来没骑过的,性子生疏得很,会摔到人啊!”
“那我也得试试!”丁丁心焦如焚,急得直跺脚,“大娘,不然,我怎么追得上他们。”
俄顷,田富贵就将拴在隔壁的那匹花白的瘦马牵到了门口。果然是一批瘦骨伶仃的老马,鬃毛像女人的头一样又长又乱;两条后腿不但没有半斤肉,盆骨的地方还清晰的骨头撑着一层薄皮。浑身邋邋遢遢,像是从马粪堆里牵出来的。
但是,丁丁已顾不得许多,他三两步跨出大门,接过田富贵手中的缰绳,往大路上走了几步。之后,一手带住缰绳,一手在马背上轻轻一撑;顿时,整个人就像一只燕子,嗖的一声掠上了马背。
那马从来没有骑过人的,经他这一纵,吃了一惊,嘶鸣着就像一支离弦之箭,朝着凤凰城方向疯狂地窜了出去。一开始,丁丁在马背上摇晃了几下,却被他紧紧地揪住了马鬃,双腿紧紧地夹住马肚,才不至于跌下马来。
“孩子,小心,注意安全!”田柔柔的父母亲立在门口,望着丁丁远去的背影大声说。那一刻,田富贵的心中充满悔恨,禁不住丁消失的大路尽头,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请:
第502章:弱肉强食()
凤凰城东门,之后沿着右面街道向前走,在街道的左边那颗山楂树旁的小阁楼上,竖着一块朱红木板的广告牌;牌子上镂刻着五个正楷大字“桃花岛妓院”,之后,顺着这块牌子往下阁楼前门的小院子里,停满了马车和马匹,这些都是前来寻花问柳的人的坐骑和代步工具。..
而此刻,凤凰城里的地头蛇陈有能,正从一辆华丽的马车上跳下来。他那有些苍白的脸上,带着刚刚满足了一场肉欲的疲乏和心满意足的神情;因为,马车上还有一个姑娘。一个陈有能刚刚从城外郊区,用手段弄到手的一个姑娘。
这一路上,五个打手在后面骑马跟随,他和这位刚刚弄到手的姑娘,坐在马车里怎么能够安稳。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因此这一路上,他将这个纯洁无邪含苞待放的姑娘占有了——这个姑娘她就是田柔柔。
陈有能一下车,从妓院大门里边走出来一个半老徐娘的女人。此人穿着艳丽,浓妆艳抹,手中打着一块绿色的帕子;扭动着水蛇也似的腰身,迎着陈有能张口大笑,“陈掌柜,你今天到好大排场,”她用手中的帕子,朝着随他一起来的那五个大汉,挥了一圈说,“带了这么多人来,你要请客呀!”
“少啰嗦!”不料,陈有能对她并不搭理,他一脸不屑的神情,有眼,就往屋里走去,并且带着命令的口气与那个女人说,“她在车上,把她带下来!”五个打手,也跟着他走了进去。
马车里田柔柔神情呆滞,面色苍白如死;上身的青花色长袖棉袄,扣子已经全部脱落。她那白嫩细腻的脖颈上还有被掐过的紫红色印痕。棉袄的襟口耷拉着,露出了她那半个圆润饱满的***红色的胸兜,绳子已经断了,从棉袄的下摆掉出了那红色肚兜的一条边沿。
她下身穿着的浅黄色棉裤,一只腿仍穿在裤管里,另一只裤管,在她穿着裤子的那条腿的后面扭曲堆叠着;而她那只没有穿裤子的腿,是那样修长白皙,但却被她蜷缩着压在下面坐着。
她的两只手还保持着陈有能从后面骑着她时,因蛮横粗野的撞击,不得不用双手来支撑着坐板使自己身子稳固的姿势;因为,这样才不至于让她的头部,在对方野蛮的冲击下,撞在车厢板的板壁上。
现在她脑海里一片空白,精神上的创伤已经使她的**对外界寒冷的气温,失去了正常反应。就连衣服散乱,**裸露,她也忘记了这对于一个少女来说,是一件非常羞耻的事情。
但是,面对着凶恶的势力,处于弱势的人,他们的羞耻之心往往被暴力逼迫得无处可逃;因此,他们只好将羞耻之心连同自己身上的遮羞布一同扯掉。以此来痛快地迎接一场暴力凌辱和精神摧残的生死搏斗!
那个半老徐娘的女人,拉开滑动的车门一时吃了一惊;但这种惊愕的神情在她的脸上,也仅仅就像划过夜空的流星那样,稍纵即逝。随即,她就赞不绝口地对陈有能的所作所为深表钦佩,“啧啧啧,这个好家伙,”她脸上带着称羡的神情自言自语地说,“真是一头凶猛的饿狼。”
而里面的田柔柔并不知道凶暴的陈有能已经带着得意洋洋的满足感下了车,也不知道正有一张涂脂抹粉的老脸,从拉开的车门外探了进来,并带着诡异的笑意。她现在满脑子空白,简直就是个木偶人了。
老女人见自己刚才说的话,对车里面的姑娘没有一丝反应。她似乎很清楚一个含苞待放一个纯洁无邪的花季少女,在突然遭受了这样惨烈的摧残后的精神状态;因此,她忽然带着戏谑的心理,将自己冰冷的手伸进姑娘盘曲在坐下的大腿抹了一把。
顿时,就将田柔柔惊醒了,“你想干什么!”她身子一缩,惊恐地叫起来,那愤怒的样子并不会亚于一条凶恶的母狼,“别过来,你走开!”
“姑娘,走开,走哪儿去啊!”说话时,那女人打着厚厚的粉底的面上,就像一块粉白的墙壁的某个局部蠕动了一下似的,以此表示她的面部刚刚做了一个微笑的动作。她怪声怪调地说,“到了,下车了姑娘。你要穿衣服就赶紧,不穿衣服那也没有关系,这里的爷们见多不怪他们,兴许会有人给得更高的价钱。”
听她这么一说,田柔柔顿时清醒过来,她感到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无情的冰窟窿里去了;她浑身感到一阵哆嗦,连忙穿上裤子,想要扣回棉袄的纽扣,却一个也没有找到。因此,她就只好草草地将棉袄的襟子折叠起来,用双手裹在胁下。而断了带子的红色肚兜,却从衣摆下面掉了出来,这使她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阵羞赧的绯红。于是,她又连忙将它扯出来,捏在手上。
就这样,她跨下拉马车,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狗,畏畏缩缩跟着那个半老徐娘的女人,走进了妓院的大门。一路上她遇上了不少进进出出的人,这些人,有的拿眼睛定定地在她身上一阵子;就像集市上有经验的牛贩子那样,伸长了脖子将面前意向交易的那头牛,仔仔细细,前前后后打量个遍。
甚至,还有一个穿着体面的老爷,拦着她细细地遍后,又要伸过手去拉扯她裹在胁下的衣襟开口,企图里面的光景。
立即,遭到了田柔柔的拒绝,“松手!”她满脸愤怒,吼了起来。
于是,那个半老徐娘的女人,立在一旁陪着笑脸说:“文老爷,您要是有兴趣,今晚上早些来;我让她在房里等着你。现在,她刚刚来,对这里的情况不熟。言语不周多包涵!再说了,刚才人家在来的路上,被人尝了鲜,这会儿正疲劳着呢!我现在要带她回去休息休息了!”
“哦,好!”这个文老爷,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对田柔柔刚才的一声怒吼,他不但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反而感到很刺激很兴奋。
他听了那女人的话,连忙朝田柔柔伸出了大拇指,脸上堆着老猫见了鱼腥般的馋相,笑一笑说,“洗干净了,晚上我一定来!”直到田柔柔跟着那个半老徐娘的女人踏上了楼梯,这个文老爷还在笑咪咪地望着她的背影,啧啧赞叹不已。
上到楼梯口,田柔柔突然停下来,“等一下,”她语气强硬,表情愤怒,步转身的那个半老徐娘的女人说,“我要见陈有能!”
那女人听她用这种口气与自己说话,很不舒服,便冷冷地她,“你以为你是谁,想见谁就见谁,我实话告诉你,进了我们桃花香的门,就由不得你耍小姐脾气;你想见谁就见谁嘛,门都没有!”
田柔柔愤怒地,眼眶里几乎要冒火了。听她把话说完之后,她一句话也没有说,扭头转身就走。那个半老徐娘的女人立即冷笑一声,忽然朝楼下大喊起来:“下面注意了,这个刚来的婊子想走!”
因此,田柔柔才走到下楼梯的一半,早上跟着陈有能去她家里的那五个打手,就已经立在楼梯口等着她了。同时,她也有能就站在那五个打手的身后,满脸怒气。
“陈有能,”田柔柔立在楼梯上朝他嘶吼起来,那尖锐的嗓音楼上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