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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小心谨慎的又靠近他两步,压低了嗓门说道:“我想要玉枢。”
慕容秋逸惊讶的微微张嘴里:“你这个小鬼!你随便几句话,就想让帮你做这么大单的?你,你也太得寸进尺!”
唔,说得也是,那毕竟是轩辕王朝的国宝,看把宝宝吓得……
安可儿也觉得,这样做太坑他了,于是又想了下:“那这样好了,我自己去偷,你给我提供一些尽可能多的资料,这样总不算过分吧。”
慕容秋逸想了想,面色严峻:“本来上次救你出去,我们就是佯装偷藏宝阁,掩人耳目。这次你是真的想要玉枢,那里的守卫比原来多了将近三倍,可不是这么容易到手的!我说你,要那个东西做什么?陛下知道了,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安可儿神秘兮兮的说:“这个嘛,不能告诉你。如果你觉得亏了,你说个数,我一定想办法凑钱给你,当做报酬。”
慕容秋逸将信将疑的看着她,又将她打量了一番,唇角斜斜的勾起,调侃道:“报酬就不必了,要钱你没有,要色你又不给。这件事,我应承了。三天之内,我给你想要的东西。不过,你得答应我,西媛的事情,你可得帮我帮到底!”
安可儿心满意足的点点头。就和慕容秋逸分道扬镳,回碧纱橱去一心一意的等着三天之后的消息。
98 【98】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你还真是从来的玩不腻()
失血过多的安可儿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不回来大姨妈了,没想到第二天,姨妈果断的就来了!
一大早发现被子脏了,她翻箱倒柜找了半天,才找到古代的月事袋,然后再花上半天才把身上的里三层外三层宫装给收拾的歪歪斜斜。
在梳头的时候,她就坐在铜镜前发呆,那些发钗啊,发簪啊,她一个都不会用!
安可儿沮丧的垂着脑袋,没有小包子的日子,她的生活都快不能自理了。穿衣服是第一等难事,还有就是梳头发,古代的月事袋都是草木灰塞进绸布袋子里做成的,她也不太会用,总感觉绑不牢的样子。
眼看就日上三竿了,安可儿不敢在继续耗在房间里磨蹭了,她要去上班,要去跟轩辕殊珺报到撄。
于是,她只得把一头怎么也梳不好的长发都披在肩后,随便用发带堪堪的打了个结,了事!
安可儿没有去璟瑄殿,而是直接去了陛下的寝殿,因为她料想陛下中毒俺么厉害,应该还没那么快恢复正常偿。
谁知她去到寝殿的时候,里里外外的赚了一圈,到处都是空荡荡的,都没看到陛下的人。安可儿抬头看了下正当中午的太阳,心想着,也许陛下精神好了,起驾去了泰和轩用膳。
于是,她加快步伐朝前走,争取赶上陛下用膳,她好去蹭饭!说真的,每天能吃到陛下的剩菜剩饭已经成为了她的生活追求了。
熟料,出门走得急,一下子没注意就撞上了刚好端着药丸进门的司徒御医。
老人家摔得四脚朝天:“嗳哟——”
而安可儿因为身体饿得轻飘飘的,反而没受到那么大的冲击,只是被身体晃了几个趔趄,依旧站着,可是她那一头像招魂幡一般黑长直的**长发,就这样被撞散了,全都披到了脸的前面。
长发覆面,红衣……怎么看都像厉鬼。
司徒老头只看一眼就晕过去了。
安可儿赶紧扶起他:“司徒老头!你醒醒……”
怎么叫都叫不醒。完了,司徒老头该不会被她撞得一命呜呼了吧!
她十分眼尖的看到了司徒御医背着的针灸袋子,她拿过来,摊开,指尖掠过一排银针,取了一根最粗的,捏在手里。
然后,她闭着眼睛祈祷:“我那素未谋面的师父呀,你一定要保佑我扎对穴位啊!”
因为司徒老头昨晚告诉她,她的师父是神医,所以,她觉得她也应该略懂些医理,免得以后她不是安慕希的事情败露。昨晚,挑了本针灸的书来看凭着过人的记忆里,她记住了几个基本的穴位。
安可儿戳戳司徒御医的脑门,一紧张记不清是要扎什么穴位了:“唔?是井池穴,还是永池穴呢?不管了,全扎一遍试一试!”
司徒老头被吓醒了!
看着安可儿拿着比牛还粗的银针,要胡乱戳他,老人家气得吹胡子瞪眼:“死丫头!你还是,真的把你学的东西都还给你你师父了!”
安可儿刚开始有些心虚,不过脸皮向来很厚的她,马上就挺起了腰板,说得顺水推舟且理直气壮:“人家失忆了嘛!人家只是觉得银针摸起来十分的顺手,所以想给你试试。”
司徒老头叹了口气,说:“那以后,我来教你吧!顺便给你一起治治脑子!不过治脑子不是我的的强项。”
安可儿大喜!转而又问:“那老头你的强项是治什么呀?”
司徒老头忽然翘起了尾巴,得意洋洋的眯眯眼,很傲娇的说:“我的强项就是专治各种不服。”
安可儿:“……”
待安可儿把司徒老头扶起来之后,立即就问陛下在哪里。
司徒叹息着摇摇头,告诉她:“陛下为了辟谣……嗯,这么说好像不对,应该是陛下为了蒙骗朝臣,今天就去上早朝了。下了早朝之后,还去拙政园和重臣皇亲国戚一起在游玩赏花……老头我怎么劝陛下回来休息,他都不听,哎……”
安可儿啧啧叹道:“陛下要不要这么拼的?这简直是用生命在玩耍!”
这一老一小一起为皇上扼腕叹息一番,然后他们就愉快的相约一起去吃午饭了。
安可儿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哦,对了,你昨天给我的媚药,能不能再给我一瓶?”
司徒老头斜乜着她,质疑:“小可儿,你该不会是背着陛下偷偷的头男人去了吧?用完了?”
安可儿尴尬的笑着:“哦呵呵,哪有,就是不小心掉进水里了。”
老头子不好糊弄,继续打量她:“那里的水?着腰型很猛啊就算不小心被泡到也会饥渴难耐的……嗯?丫头,你的眼睛抽筋了吗?哦……你果然是用媚药去偷男人了?居然还用完啦?”
安可儿急得直接跳过去捂住了司徒御医的嘴!
就在司徒调侃安可儿用媚药偷男人的时候,好死不死的……轩辕殊珺赫然出现在寝殿的大门口,长身玉立,负手而立。那一双幽邃而冷厉的眸子,正在刨刮着她,显然,刚才的话他是一字不漏的全都听见去了!
安可儿心惊胆战的看着他,男人那如玉石刻的一般白皙而立体的五官,显得愈发的苍白和冷峻,万年寒冰一般的脸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黑瞳如同深渊一样渐渐的吞噬着她。
安可儿哆哆嗦嗦的献上了自己的小膝盖:“拜……拜见陛下……”
反应慢半拍的司徒老头,顺着安可儿的颤抖而恐惧的小眼神看到了陛下,这才发现事情又多么不妙,于是他跪在地上老奸巨猾的说:“陛下……老臣该死,是小丫头逼着老臣给她的媚药的!陛下刚刚也听见咯,老臣也是迫不得已,生怕她像昨天那样,对陛下强来,再次做出折损于龙种的事情。所以老臣才……是老臣糊涂啊……”
擦!安可儿要吐血了!原来这这死老头才是真正的妖媚惑主!
她简直百口莫辩,跳进黄河都喜欢不清了!
轩辕殊珺眸色晦暗不明,稍微的沉了沉,醇厚的音色淡凉:“司徒卿,你退下。”
安可儿心里蓦地一惊,把老头赶走了,这是要单独收拾她的意思?!
司徒老头退出去之后,空旷的寝殿就剩下他们两个人,安可儿几乎听到了自己擂鼓一般的心跳声!
高大俊美的身躯渐渐的朝着她走来,在她的面前投下了一片巨大的阴影。
安可而心一慌,原本为了昨天毁他命根的事情而开脱,她打了整整一个晚上的腹稿,可是现在一见到他腹稿就成了白卷。
她懊恼的骂着自己,真特么的没出息!
忽然,轩辕殊珺俯下身来,捻起一缕秀发,在他的指间轻轻捻弄着,一缕绕指的柔软,让他黯然***。
男性哑暗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你要媚药,是想勾引我?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你还真是从来的玩不腻。”
“奴婢没有!奴婢不敢!”
安可儿刚俯身想趴在地上磕头,就被一只孔武有力的手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狠狠的手劲儿,捉着她的下颚,把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他嫌她不够高,捏着她的下巴又提不起她的整个身子,于是他的另一只手就托起了她的臀部,让她的视线与他齐平。
安可儿被他提起,脚尖都是离地的,她惊恐得一颗心也悬在了半空中!
可是,他们之间的这个姿势,说不出口的不齿,就像娇小的女人完全嵌入了男人魁梧的身躯一样,就连彼此起伏的线条都微妙的契合着,
四目相对,呼吸相闻,如同深渊一般的黑眸一点点的把她吸进去,不管她如何逃避都逃不出来。
几乎是从喉结里发出来的声音,沙哑而醇厚,直捣耳膜:“说,你不想勾引我,那你想勾引谁?”
下颚的疼痛让安可儿紧紧的蹙起了漂亮的眉弯:“我……我没有……我不想勾引谁,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什么好呢?安可儿编不下去了!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冷冷的嗤笑着:“你要那种玩意儿,还敢说自己是清白的?明明勾引了我,却不承认,还要把我一脚踢开!你到底在装什么高贵?偷看我的身体,还对着我流口水,是不是我不醒来,不睁开眼睛的话,你还会瞒着我把它自己塞进去?!你这样的女人,就应压到床上去,狠狠的艹一顿,你才知道什么是厉害!”
99 【099】我承认我好色……怪我咯()
那样俊美尊贵的男人嘴里,吐出这么银荡不堪的话来,显然是非常刺激女人的。
蓦地,安可儿被刺激得脸色一片绯红,顿时陷入了旖旎的遐想之中。
如果……
如果当时陛下不醒过来,她或许会抱着试试看,反正也没人知道的心态……自己坐上去?然后吃干抹净不认账,然后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然后继续对陛下说‘别人的丈夫我不碰’之类的话,然后她也心安理得的继续做一个道德婊?
捂脸!好羞,特么她居然都污成这样了,还想着要立牌坊!真是太丢砸们腐女的脸了撄!
轩辕殊珺看着她捂脸娇羞是我模样,心头涌起一阵一阵的冷怒:“安可儿,你难道还真的想对朕做这种事情?你把朕当成什么,你把男人当成什么?你想要就要,想丢就丢?你既然招惹了朕,朕就绝对不会放过你。”
她下巴都快被轩辕殊珺给捏碎了偿!
安可儿忍着疼,漂亮的纤眉都纠结到了一下,吃力的说:“我不矜持,也不够高贵……我承认我好色……怪我咯!可是,好色于是人之常情嘛,你们男人不也常常因为好色有时候然后会把持不住的嘛,女人也有这种时候的,陛下你就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冒犯您了!”
这最后一句话,让轩辕殊珺莫名的不爽。这个小女人好色,看到男性的身体就连路走走不稳了,如果以后她不勾引他了,那肯定会去勾引别的男人!
轩辕殊珺越想越不爽,危危别的眯眸:“所以?你也会去偷看别的男人的身体,就像对朕一样,做那些事情?”
安可儿有些懵,她做那些事情?不就是偷看了一下他的禁地嘛?她又没拿它真的塞进去……
咳咳,不能顺着陛下的想法继续想象下去,特么都污限循环了!
安可儿紧张得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但是她还是结结巴巴的解释着,试图纠正轩辕殊珺对她的偏见:“陛下,我真的没有勾引过男人……我是好色,而且还很腐,可是并不代表我烂贱。唔,荡妇和腐女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嘛!就像我可以用欣赏的眼光去看人体彩绘,但是我绝对接受不了自己去当裸模。甚至……甚至我可能会忍不住看*片……但是,我肯定不会有去当***的想法。我喜欢陛下的英俊,但是,我不会乱来的……唔,应该不会吧……”
轩辕殊珺对于她那些奇奇怪怪的词汇,一点都听不进去!
此时他的眼中,只有她那嫣润晶莹似花瓣的小嘴,在他的眼前一张一合的,就像罂粟花一样致命的诱惑着他。见色起意,松开了她的下颚,他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五指探入她的长发里,然后贴上她的唇瓣,没有丝毫的犹豫,辗转啃咬。
她被吻得脑袋一阵缺氧,然后一片空白,完全被他掌控了,一如既往的霸道和强悍……
吻过之后,他满意的盯着像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