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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这回总算是明白了,勃然大怒:“放屁!你后宫里几十个老婆,凭什么要我给你做这种事情?你中媚药难道也是我害的么?!凭什么要我给你解!”
中气十足的吼出这么一大段话,她不过是一时气急!等她反应过来她对轩辕殊珺如此大逆不道的说了什么之后,她肠子都悔青了!
于是她做了个正确的决定,趁着这只老虎现在是只伤残病猫,赶紧跑!先逃过今晚,明天的死活,明天再说吧!
陛下最多治她个说话不文雅的罪,她又没有辱骂皇上,而且她说的句句是大实话!
轩辕殊珺看着安可儿慌不择路的跑出去,心里就像燃烧一股冷冷的冰火,他不清楚他的心究竟是被灼痛的,还是被冻伤的,总之,这种滋味不好受。
“常香!”
他一声怒斥之后,缥缈的紫色流苏帷幔之后显出了常香的身影,她带着面纱跪在地上:“陛下,您唤我。”
“掌嘴!”
常香紧紧的咬着牙,一下又一下的扇着自己耳光,她救了他,可是他却因为她在安可儿面前暴露了身份而震怒。要说她的心里没有一点怨气是不可能的。可是安姐姐和陛下都是她在心里深爱的人,她不知道她该恨哪一个。
清脆的巴掌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扇在常香的脸上,黑色面纱下的脸上浮现出了鲜红的五指印,唇角渐渐的淌下了血来。
轩辕殊珺身体里的火并没有消退,刚刚进行了一半就被强行终止,他心头的***已经彻底被燃起来,他现在已经分不清,诱惑他的究竟是媚药,还是安可儿那柔软得令人心悸的身体,闭上眼睛那些美妙的画面在他的脑海里,反而看得更清晰,他很想……更深入的尝一尝她的味道,膨胀的***让他隐隐作痛。
因为炽烈的感应,幽深的黑瞳微微缩了下:“够了!常香,朕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把她给朕捉来。”
常香扬起在半空中的手就这么僵住了,她跪在地上,小声而怯弱的说:“陛下,安姐姐她……她不愿意,如果陛下需要,常香可以……”
男人因为疼痛的***而紧绷着的冰冷容颜:“常香,这是朕的命令。半柱香的时间,如果见不到她的人,你就不用在回来了,去青衣那里领死。”
常香紧紧的抿着唇,心里没来由的疼痛着,但是却不知道是为什么而痛。她觉得她对不起安姐姐,可是她也嫉妒安姐姐!
“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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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寝殿跑出来之后,就一路狂奔回了碧纱橱。
刚刚进了房间,安可儿一屁股坐在桌子旁,趴在桌子上吐着舌头喘气,累得像只汪,感觉天花板都是旋转的。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她干渴的咽着唾沫,端起圆桌上的凉水壶,咕噜咕噜的就直接往嘴里倒。
清凉的水从她的唇角,顺着优美的颈项一路流下,划过精巧的锁骨,最后消失在胸衣里。
她衣衫不整的模样,好像刚刚被蹂躏过一般,凌乱得有些勾人。
银质蝴蝶面具的黑衣男子,就这么悄无声音的站在她的身后,把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凌厉的眸子危危的眯起,目光质疑的望着她。
安可儿并没有发现屋子里还有其他人,但是她却惊喜发现了,桌上的食盒有一屉小笼包子。
她的晚餐都没有吃,又被轩辕殊珺压在床上折腾了这么久,消耗的体力实在是太多,肚子都饿得扁扁的。
安可儿一手一个包子,左右开弓。
她刚刚咽下一只包子,打算吃第二只的时候,她的身后传来一声宛如鬼魅的沙哑男音:“包子有毒!”
安可儿被活生生的吓了一跳!刚放进嘴里的一只小笼包一不小心就被她整个吞下,卡在了喉咙里!
她感觉快要呛死了!两只爪子痛苦的挠着她的喉咙,难过得眼泪直流。
只听见身后的黑衣男人传来一声悦耳的轻笑,抬起手就在她的后背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卡在她喉咙里的包子就被他拍了出来。
“咳咳……咳咳……”
安可儿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指着他:“你你你……你怎么知道包子有毒?!你是吓唬我么!”
银质面具下,薄唇微微的抿起一个漂亮而冰冷的弧度:“因为毒是我下的。”
安可儿难以置信:“你不是受了别人的钱,要救我出去的么!为什么要给我下毒?难道是那个人拖欠你的工钱?”
“不是。因为我只是想确定一下你是不是真正的安慕希,我在这里等了你三个晚上,轩辕殊珺简直是每时每刻都和你黏在一起……”
黑衣男子话还没有说完,转头望过来,安可儿已经继续往嘴里塞小笼包子,已经吃下去好几个了!
黑衣男子错愕,震惊,紧接着就连声音都忘记了伪装,低吼着:“笨蛋!这是毒包子!你居然吃这么多?!”
安可儿眨巴了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因为嘴里有食物,所以说话都含糊不清:“唔?有毒……那还不是你下的,你肯定能解啊……唔,我都快饿死了……那,你快给我准备解药吧……”
黑衣男子愣了好一会,寂然出声:“你怎么不让我直接给你准备后事?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么蠢的,为了几个包子连命都不要了。”
安可儿咽下了嘴里的食物之后,淡定的看着黑衣人,慢条斯理的把嘴巴擦干净,勾唇说:“是么?那你一定从来都没照过镜子。所以你才没见过比我蠢的人。你说是不是啊,慕容秋逸。”
刚刚他一着急,都忘记伪装声音了。对于几天前刚刚见过慕容秋逸的的安可儿来说,认出他的声音实在是太容易了。
慕容秋逸也不再伪装声音了,落落大方的坐在桌子旁边,优美的薄唇微微扯笑:“小丫头,挺厉害啊。什么时候认出我来的?”
既然已经坦诚,那就无需掩饰,安可儿坦言:“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伽蓝香,不过,你身上的气息肯定是经过刻意的处理了,气味儿实在是太淡了,我并不太确定。”
慕容秋逸颇有兴味的打量着她:“你被雷劈过之后,变得好奇怪,和我初见你的时候,很不一样。”
一下子揪出了慕容秋逸这条大鱼……唔,他应该算是鱼线,他背后的那个人才是大鱼!安可儿有一箩筐的问题想问他,可是想问的太多,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从何问起了。
安可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把掌心摊到了慕容秋逸的面前:“先给我解药。”
慕容秋逸半开玩笑似的,戏谑道:“我只带了毒药,没带解药。”
安可儿的脸都黑了:“你还真的是想让我死啊?!”
慕容秋逸笑而不语,一把抓住她的皓腕,把脉。
安可儿很反感这这种玩世不恭,兴味怪癖的公子哥儿湖。不过看他的样子好像是要为她他要给她解毒,所以,只好乖乖的让他把脉。
慕容秋逸放开她的手腕之后,安可儿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怎么样,我还有救么?”
他斜斜的勾起唇,笑道:“你没事!呵~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神奇。你的身体里的毒,已经全都化解了。嗯?看来你是真的失忆了,就连自己百毒不侵的体质都忘记了。”
“百毒不侵?!”
慕容秋逸定睛直直的望着她,唇角勾起一抹血腥的弧度:“是的。你要是真的安慕希,那么你就是百毒不侵的体质。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带解药。如果你是冒牌货,那我就会让你就会直接死掉。因为,你见过我的样子,如果你也是陛下的暗卫,我就不可能让你活在这个世界上。”
安可儿的心里一阵拔凉,苍白的脸还是勉强的笑了笑:“可是,刚刚我吃毒药的时候,你很紧张。你没必要把自己说的那么残忍。你不带解药,不就是为了避免自己忽然引发了恻隐之心,用解药救人么?慕容,那个高冷的黑衣面具男的形象并不适合你,你要回硬装下去,迟早会像包子一样露馅儿的。”
慕容秋逸微微一怔,随即缓缓的勾起唇:“嗯,你的忠告我收下了。不过,你并不了解我,仅仅见过我三次而已,还是不要妄下结论的好。”
安可儿此刻心里却是有些担心陛下的安慰。原来轩辕殊珺说的是真的,寝殿里的媚药只对轩辕殊珺产生了药效,而她却没有收到什么大的影响。
她心里有些担心他,因为中了媚药,不交合会死。不过,后宫里向来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他就算色急,随便找个宫女解决了都不至于会毒发身亡吧。
可是她的心里,怎么会有一点,有那么一点点介意,只要一想到轩辕殊珺和别的女人滚床单,她就觉得心里塞塞的。
慕容秋逸一记响指弹在她的额头,恶劣的笑着:“小丫头,你在想男人?”
被戳中了的安可儿,脸蛋飞过一抹绯红:“关你什么事!”
慕容秋逸忽然收拾起了一脸玩世不恭的坏笑,一本正经的跟她说:“你喜欢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喜欢陛下。记住我的话,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
79。【079】对男人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一次就够了()
安可儿默默的点了点头:“嗯。”
慕容秋逸忽然变脸,唇角斜斜的勾着:“这么听我的话?既然你失忆了,难道不想问问我你的身世?”
安可儿摇摇头。
她一点都不想知道安慕希的身世。不管安慕希是怎样的身份,反正,总归不是什么美好的故事,她听了反而会糟心。既然她已经知道了她穿越到这里来跟国宝玉枢有关系,那么她就有希望回去了。安慕希的过去,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安可儿望着慕容秋逸,郑重其事的说:“我不管是谁让你救我出去的。我都不会跟你走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安……安慕希了。麻烦你告诉那个想救我出去的人,我要和过去彻底的告别,以后我的道路,我自己来选择,自己走下去。嗯,替我谢谢他的关心。偿”
慕容秋逸听了她这一席话,呆住了,沉默了许久才缓缓的勾唇一笑:“忘记了也好。那样悲痛的过去,忘记了你也不会那么痛苦。你的话,我会替你转达的。不过,这么大笔买卖做不成了,对我还真是一笔巨额的损失。”
安可儿拼命的忍着,忍着不去问那个想救她的人是谁,不那个人管是谁跟她安可儿都没有关系撄!
不顾转而一想,万一呢,将来她要是缺银子,说不定还能从那个人手上借点钱。毕竟,那个人能请得起慕容秋逸如此富贵的人办事儿,那个人肯定非同凡响。
安可儿想了想,还是决定问慕容秋逸:“那个人是谁,你能告诉我吗?”
慕容秋逸想都不想就直接回绝了:“不行。对雇主的信息保密,也是我的原则。你要是自己知道的也就罢了,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另外一件事情。有人出大价钱让我救你,同样,也有人出大价钱让我杀你。”
安可儿一听,警惕的望着他,不自觉的又挪远了几步,和他拉开距离。
他倒是不甚在意的笑了:“放心,杀人的生意我不接。况且,不管怎么说,我和你都算是有些渊源,我还不至于拿你的人头去卖钱。”
安可儿默默的误伤了耳朵,越是从慕容秋逸的嘴里套出越多的信息来,她就越是觉得害怕,毛骨悚然。
这个安慕希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好吃,实际上却是个不祥之物!
慕容秋逸的耳根忽然微微一动:“有一个高手,正在往赶过来。我要走了。小丫头,我的身份不要对任何人说,胆敢说出去的话,我会杀了你哦。”
安可儿的脊背蓦地一寒,汗毛都竖起来了。不知为何,虽然慕容秋逸笑眯眯的说出这么血腥的来,她倒是觉得一点都不像开玩笑,反而觉得慕容秋逸一定会这么做的。
眼看着慕容秋逸翻身踏上窗棂,就要走隐匿在月色里了,安可儿忽然想起了一件要紧的事情她还没有来得及问。
安可儿一把揪住了慕容秋逸的衣袖:“最后回答我一个问题。那只玉蝶梅的簪子,对从前的我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慕容秋逸被她拖住了,默默的转过头来,看着她,斜斜的勾唇:“我暗地里做的是买卖情报的生意,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这天下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就算我不知道,我也会去为雇主查清楚的。不过,小丫头,你看起来看很穷的样子。你出得起价钱么?就算出不起大价钱,谢礼总应该有吧。”
安可儿沮丧的垂着头:“我是没有钱,身边也没有什么之前的宝贝。这样吧,你说个数,我会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