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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脑子有点乱,紧张的全身都瑟瑟发抖,她只想到了一个笨办法,赶紧把衣服泡在竹屋门前的流水去洗,洗掉血迹,血腥味也会散掉。
走到水边的时候,安可儿因为太紧张,差点一个不小心掉进了水里!
“给我仔细的搜!一寸都不要放过!”
安可儿隐隐的听到远处人头攒动,火把通明的样子,她意识到了暗卫没有抵挡得住凤清雅,羽林卫已经搜到水竹轩来了!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怕……不怕……”
没办法了,安可儿只能直接把衣服扔进了水里,让衣服顺着流水漂走!
扔了衣服之后,安可儿立即跑回房间里去,熄灯,爬上床,躺好!
刚刚躺下一会儿,小竹屋外就传来了大队人马的脚步声。
来了!
冷静……冷静……
凤清雅惊动了水竹轩里所有的暗卫,这些暗卫会保护她,可是,这些安慰缺不会阻止羽林卫的搜查。
门外传来了那个即熟悉又讨厌至极的男人的声音:“这屋子里是什么人?我要进去搜!”
暗卫们持剑挡在门外:“郡主在里面,不得冒犯。”
凤清雅大声喝道:“郡主!末将追查此刻至此,请郡主开门!”
安可儿心惊胆战,这种时刻要是轩辕殊珺在就好了!她咬紧牙关,不出声,就赖在床上。
暗卫在门外道:“凤将军,郡主想必是已经睡下了,不要叨扰郡主,”
凤清雅冷哼一声,笑得邪肆:“蠢货!郡主在里面没有动静,明明就是被劫持了!我们即刻冲进去,营救郡主!”
安可儿听到这一句,吓得小心肝都要跳出来了!
凤清雅好狠!若真的有刺客,他这样冲进来,是想逼着刺客撕票吗?!
安可儿立即跳下床,把灯点亮,气愤的把嗓门亮出来:“什么人在外面喧哗!”
凤清雅狡猾得像狐狸一般,完全不理会安可儿的问话,而是大声喝道:“里面的匪徒仔细听好!赶快放了郡主,不然我们就立即冲进去,将你碎尸万段!”
安可儿怒了,玛德,凤清雅这么绝!
她被逼得不得不现身了!如果让他这样冲进来,她肯定会被凤清雅直接捉走!
大门打开,安可儿双手扶着两扇门,一身素净的睡衣站在门口。
美人惺忪的睡颜,将睡将醒的打着哈欠,声音娇滴滴的:“什么刺客?那里有刺客?”
尽管穿着宽松的睡衣,都能看得出衣裳下的身段玲珑有致,水面上的清风徐来,吹起的黑珍珠一般光彩动人的长发,精致绝美的容颜,宛如月下美丽的仙子,
羽林卫的士兵们,各个都看到目瞪口呆。
凤清雅更是眼睛都快钻进她的胸里了,就好像是自带了透视眼一样,一双轻佻的桃花眼上上下下的瞟着她,不肯放过一处美好的景致:“郡主,有刺客潜入了水竹轩,就在你的房中。请容末将进去搜擦,这个刺客肯定会在郡主的房中留下蛛丝马迹,比如武器,夜行衣之类的。”
这就是故意威胁她。因为凤清雅已经确定她就是刺客。
安可儿对着凤清雅,媚眼如丝的娇笑着:“凤将军,你这么说我好怕怕呀~那你赶快进来帮我检查检查吧。人家是个纤弱的女儿家,没见过这个多强壮的男人,他们看起来都好粗鲁哦,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的样子,人家真的好怕怕!”
此时一个军士来报:“回禀将军,水竹轩里都搜过了,没有发现国宝。”
凤清雅冷笑着逼近她:“看来玉枢就在你的房中!所以你是想拖延时间,你觉得我会上当?是不是陛下派你去偷东西,然后嫁祸我渎职?”
安可儿懵了那么一下。她只是很单纯的想偷到玉枢而已,根本没想这么多。这宫里局势复杂得,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安可儿接着对他飞媚眼,娇笑着:“凤将军真会开玩笑!我就喜欢凤将军这样风流俊秀的男人。”
凤清雅显然不想在继续耗下去,凤轩辕殊珺回来,他就没这么好办事了:“这屋里有刺客,羽林卫听令……”
安可儿本来以为凤清雅是满脑精虫,没想到也是个这么狠厉的人物。
她也没办法装***情了,大喝一声:“放肆!本郡主的房间,岂容你们这些男人说闯就闯!”
凤清雅同样强硬:“君主不要为难末将,末将职责所在。”
安可儿的心里有了一个主意。
“好,要搜可以,只能你一个人进来搜。我这小屋就这么点大,一览无遗。”
凤清雅一抬手,制止了身后的羽林卫:“好,我自己进去。”
凤清雅搜了一圈,都没发现玉枢。
他凌厉的眼眸扫视着安可儿:“我刚刚一直跟着你,你根本没有机会将偷到手的东西转移,你究竟把东西藏在了哪里?”
安可儿勾魂一笑:“是啊,我就是刺客。你刚刚追的就是我。东西我身上呢,你来搜啊!”
凤清雅脸色一沉,冷笑:“你承认得倒是爽快!砖头大的玉枢你藏身上?你怎么不说藏在你的阴里。”
她的脸一红:“下流!”
“陛下驾到——”
安可儿听到这个声音,总算松了口气。轩辕殊珺,就是她在皇宫里唯一的一张王牌,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高大的明黄色身影,一出现在小竹屋里,顿时有种蓬荜生辉的的感觉,很耀眼。
天子威仪,环视着四周剑拔弩张的羽林卫,修眉微蹙:“你们胆敢擅闯水竹轩,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凤清雅从小竹屋里走了出来:“拜见陛下。”
安可儿则是躲在屋子里不出来。
轩辕殊珺并没有让凤清雅平身,英俊淡漠的脸,一片阴沉:“你到水竹轩来搜刺客,刺客呢?”
凤清雅抬起头,目光狡猾,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今夜偷盗国宝的刺客就是皇甫安。”
轩辕殊珺蓦地一怔:“你可有证据。”
凤清雅得意的笑了笑:“末将没有搜到证据。不过,刺客的腰上有伤,这就是证据!陛下,请将此女交给末将审讯,必定让她招供!”
安可儿躲在门后偷听,心都快跳出来了,刚刚凤清雅在追她的时候,果然看到了她腰上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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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138】她时时刻刻都要演戏,每天都在玩命()
安可儿躲在门后偷听,心都快跳出来了,刚刚他在追她的时候,果然看到了她腰上的血迹!
轩辕殊珺阴沉着一张冷峻的脸,一言不发。
凤清雅当时没有急着捉拿安可儿,就是因为他想让她狗急跳墙,她就能顺着她摸到更深的线索。
当他知道安可儿落在水竹轩的时候,凤清雅就断定,这件事情,陛下就是母后指使撄。
凤清雅自认为拆穿了陛下的阴谋,很是得意:“刚刚到了水竹轩,末将亲眼看到刺客隐匿在此处。陛下,如果郡主身上有伤,那她就是如何都抵赖不掉的。”
轩辕殊珺寒着眸子,凛声问道:“郡主在里面吗?”
听到陛下要找安可儿一起对峙了,凤清雅更加的洋洋得意:“是的,陛下。”
轩辕殊珺提起衣摆,迈进了小竹屋。凤清雅邪狞的一勾唇也跟着走了进去偿。
走进房间,所有的东西都已经被凤清雅翻捡得凌乱不堪,就像是刚刚被洗劫过一样。
在凌乱不堪的房间里,只有一个人,一点都不乱。
安可儿此时,端端正正的坐在烛台前,不慌不忙的收拾着治疗创口的药,显然,她刚刚还在为自己处理伤口。
轩辕殊珺一言不发的站在她的身后,黑眸危危眯起。
“安安,你的腰上是不是有伤?”
跃动的烛火,映在冰玉一般清新脱俗的绝色容颜上,生死攸关的时刻。她的骨子里渗出了一股于她年纪不相符的沉着冷淡,红唇冷冷的扯笑:“陛下看了我的身子么?陛下是怎么知道我腰上有伤的呀?”
此言一出,立即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寂。
凤清雅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的脸色瞬间刷白!他刚刚不应该一个人就进来的,他现在说不清了!他真是小看了这么个黄毛丫头!
轩辕殊珺的黑眸冷到了极点,侧身转向了凤清雅,清冷的眸子里都要迸出了火来:“所以,凤将军,你之前从小竹屋里出来,就看过了她的……”
剩下的话语,轩辕殊珺无法说出口,心头难以遏制的怒火,就连他太阳穴上的青筋隐隐跳跃着。
凤清雅赶忙替自己辩解:“陛下!末将冤枉!末将刚刚是例行公务进来搜擦房间的,但是末将绝对没有冒犯过郡主,郡主腰上有伤,那是都末将猜的!”
出乎意料的,安可儿冷笑了两声,直接端了一杯茶水泼到了凤清雅的脸上。
安可儿一副恨得咬牙切的样子:“没看过?!你当我是软柿子好捏,我不敢说出来是么?!你刚刚一个人进来,所有人都看到了!你查了整间屋子没找到东西,你就让我脱衣服!我脱了衣服你还不满意,你还说我把东西藏在……藏在那里面,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银棍!”
凤清雅顶着一脸湿漉漉的茶渍,被骂傻了。等安可儿的话音落下之后,他才反应过来。
凤清雅立即跪在轩辕殊珺的脚下,言辞恳切:“末将冤枉!当时屋内除了郡主和末将,没有第三个人!而且,当时在场的人都能作证,并不是末将执意要肚子进入郡主的房间,是郡主指名要末将一个人进去搜擦的!陛下也不能只听信郡主污蔑我,望陛下明鉴。”
安可儿狠狠的磨牙:玛德,我有冤枉你?!上次在凤凰花苑的时候,强搂着我又摸又亲,还想先奸后杀来着。
安可儿倒是没有跪下来求情,她十分有骨气的,站得笔直,冷冷的讥诮着说:“我还从没见过像你没种的男人,敢做不敢认也就算了,自己无能捉不住刺客,还要让我这样一个弱女子来做替罪羊!你就是看到了我腰上有伤,你就污蔑我是刺客!怎么,你想抓我是吗?想抓我回去仔仔细细的检查我,有没有把东西藏在那里面?!”
轩辕殊珺黑眸深沉而凛冽,寒声喝道:“够了!住嘴!”
安可儿被这一声呵斥,吓得立即就不敢说话了。
此时,门外的暗卫来报:“陛下,在水竹轩里发现一件宫婢的衣服,顺着水而下。”
凤清雅很激动:“对!那肯定是刺客丢弃的!”
忽然,凤清雅的眼神又黯淡了下去,就算是找到了刚刚那件衣服,看叶没有办法说明,是谁丢进水里的,不过,找到了这件衣服,至少能证明他追到水竹轩里来是有凭有据的!
轩辕殊珺沉吟道:“那件衣服是重要的线索,交给凤将军回去调查。”
安可儿勾唇,什么重要线索啊,在水里泡了这么久,就算有线索,都被泡化掉了。
凤清雅的手下来报,说在皇宫南面发现了刺客。
安可儿知道那是慕容秋逸,心里既感激他又担心他,可是她还是把戏做足,安可儿冷哼着:“怎么,凤将军还要污蔑我是刺客吗?”
凤清雅哑口无言。
轩辕殊珺转向凤清雅:“今夜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既然你在这里搜不到此刻,就去别处搜。找不到国宝,唯你是问!”
凤清雅悻悻的瞪了安可儿一眼,就领着羽林军退出去了。
安可儿两腿一软,直接跌倒了椅子上,她现在算是成功过关了吗?
高大的阴影渐渐的将她笼罩了起来,安可儿的心脏已经受不了任何的刺激了……
可是她还是要顺着刚才的情绪继续演下去!
苍天——‘奥斯卡影后奖’应该颁给她才对!她时时刻刻都要演戏,每天都在玩命!她能四肢健全的活到现在,特么就是个奇迹!
她现在应该怎么演?
生气,对,该生气!
安可儿拿起了桌上的茶杯直接摔倒了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她生气的说:“别碰我!你还是不是男人!眼睁睁的看着别人这么欺负我,你就不敢拿他怎么样!”
说完之后,她后悔了,动作和表情都太浮夸,有点过了。而且那位是皇帝爷,她这么骂他,简直是要作死的节奏感……
轩辕殊珺却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样雷霆大怒,身为帝王,经年累月里修得的沉稳和睿智,让他此刻整个人看起来都幽冷得像千年的寒潭一般,莫名的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冷,还有就是,让人捉摸不透。
在他这种强大的气场之下,安可儿莫名的安静了下来,静静的作者不敢吱声了,她觉得自己在他的面前就像跳梁小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