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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紧紧的抿着唇,不敢再说话了!她根本什么明确的线索都没告诉他,他竟然只是凭着他的推断就能事实渐渐的理清楚了?这个男人的头脑未免也太好过头了吧!
轩辕殊珺一步一步的逼近着她:“安可儿,你告诉朕,那个毒药,是什么毒。”
安可儿咬紧了唇瓣,忽然觉得自己正在一步一步掉进一个陷阱里,但是她却蠢萌得不知道究竟是谁给她挖的坑!
安可儿犹豫了许久,还是说了:“那个毒药,我不知道是什么名字。不过,常香她认得这种毒,她说这种毒的名字叫做‘阵雨’……唔,也许是‘鸩羽’,比较文艺一些……”
轩辕殊珺一切明了于心,唇边勾起冷笑:“鸩羽?那是常香独门的毒药。安可儿,你不需要担心她。”
安可儿呆愣愣的,脑子一时间转不过弯来:“什么,常香中了自己的独门毒药?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听不懂。哦!是不是常香被毒坏了脑子,都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
轩辕殊珺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直接逼到她的眼前,近得就连他的长睫毛都要戳到她了!
男人的目光有些灼热,染了欲的眼睛闪着黑亮的眸光,慌得她不敢直视,好像多看一眼他,他就会一口吞下她一般!
他的声音低沉哑暗,隐忍着暧昧不明的痛楚:“安可儿,你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却很蠢。”
安可儿举着匕首,缩进床角,和他拉开距离:“你,你别……别过来!快点找司徒御医去治疗常香,不然,不然我就……”
轩辕殊珺冷冷的嗤笑着:“不然呢?你就捅自己一刀,嗯?”
安可儿其实早就已经下定了决心!不管轩辕殊珺救不救常香,她都要捅自己一刀,这样的话,她才能躲过轩辕殊珺的宠幸。
他可是堂堂的皇帝,总不至于皇帝压着一个受了伤,血流不止的女人做吧?!就算他不介意她的死活,那他还不嫌晦气?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捅自己一刀,轩辕殊珺已经像鬼魅一般的身法,一下子晃到到她的面前!
她自认为目力极佳,可是,却看不清楚他的步法,甚至连他什么时候动身的她都不知道!
那一只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匕首的刃身,殷红的血液从他的指间流出,一滴一滴的打在她的衣服上,和那一身俏丽的朱红色宫装,交相辉映,血染妖娆。
明明流血的是他,可是她看着都觉得很疼!
不自觉的,安可儿渐渐的把握着匕首的小手松开了,一双漂亮的明眸被泪水淹得红红的。
可是轩辕殊珺却没有放手,他依旧紧紧的抓着那把血淋淋的匕首,性感的薄唇邪魅的扯笑:“安可儿,我说过,你这个人最大的弱点就是慈悲心,你总是看不得别人痛,见不得别人苦。”
安可儿放弃了抵抗,眼睛里闪烁着泪光:“你能不能先救常香?作为交换,我愿意做你的解药……”
轩辕殊珺喉结滚动着,目光灼灼的逼视着她:“你还不明白么?那种毒对于常香来说,根本就是不算什么。她不过是想完成朕交给她的任务,所以骗你来这里。我不想骗你这样把自己给我,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自己选,给不给我,嗯?”
她的那颗小脑袋慢吞吞的消化着轩辕殊珺说的话,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小包子……不,是常香又骗了她?
哐当一声,握在他手中的匕首被轩辕殊珺扔到了床下,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安可儿就又被高大的身躯又一次压倒在了身下。
染了血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抚摸上她雪白而柔嫩的脸颊。
她细腻而敏感的肌肤,甚至能感受到他指间被利刃划出来的伤口,粗粝的摩擦着她柔嫩的脸蛋,伤口里的血液,一点一点的渗出来,让她忍不住的战栗。
毫无间隙的贴合,让男人的**已经膨胀到了极点。
低沉而沙哑的音色钻进她的耳膜里,一点一点的消磨着她抵抗的意志:“可儿,可儿……给我……”
然而,她的意志并没有被消磨干净。她及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将她的手指扣到她脖子上划出的那道伤口里,一咬牙,狠狠的抠了进去。
霎时间,血液四溅!她疼得身体一震痉挛!
温热的血,溅到了轩辕殊珺脸上,唇边,让他不得不停了下来。
高大的身躯凌空压在她的身上,轩辕殊珺眸色黯淡的望着她:“安可儿,你就真的这么介意……介意朕的后宫?”
安可儿疼得眼泪直流,心疼,肉也疼!
“嗯,我很介意!我没有办法接受和别的女人和平的共享一个男人!我很讨厌凤玉稚,只要我一想到你同样会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我就觉得很恶心。”
轩辕殊珺的俊颜,冰冷得像一片荒漠,黑压压的在她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如乌云一样密不透风,阴郁得好像随时都会滴下水来。
他破天荒的放低了姿态,去向一个女人解释:“朕,从来没有碰过她。如果你不喜欢,朕永远都不会碰她。”
安可儿微微的愣住了,他是这个国家,是整个天下最至高无上的帝王,为所欲为,何须向她一个宫婢解释,或者保证什么。
可是她依旧心有不甘:“陛下,我不是只针对凤贵妃一个人……我是嫌弃陛下您……太脏……”
安可儿心底一声苦笑,如果再给她机会再穿越一次,她一定要带上一车的套套,这简直就是现代最文明的发明了,古代太落后了,真特么的不卫生!
轩辕殊珺的脸已经阴沉到了能一眼杀死你的地步,安可儿几乎都听到了他磨牙的声音:“你,你嫌朕脏?!”
安可儿不怕死的点点头:“对!陛下,我很嫌弃你。不愿意给你做!”
一只大手,轻而易举的就握住了她纤细的脖子,他寒声道:“你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朕,捏死你!”
安可儿的脖子上的伤口,被他捏得一阵一阵的抽痛,她紧紧的皱着眉头:“如果我怕的话,我就不会说了!陛下,你刚刚冒死救我,不就是因为陛下舍不得我死么?!”
轩辕殊珺冷哼一声,女人就是这幅德行,一受到宠爱就有恃无恐,漂亮的女人尤甚!
忽然,他的薄唇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大手挥过,她身上的衣服直接变成了碎片,像雪花一向纷飞落下。
她的身上顿时一片清凉。
“如果我,一定要你,你又能如何?”
今晚,已经是她第二次被扒了,怎么说呢,一回生二回熟的,她已经不像第一次被他扒光的时候那么紧张无措了。
反正,已经被他看光光了,安可儿连胸都懒得去捂了。
“我当然不能怎样。可是陛下,如果你侮辱了我,那么,我以后都不会再尊敬你了。不过这对陛下也没什么要紧的。因为奴婢要依靠着陛下才能在皇宫里生存下去的,所以,就算奴婢的心里再怎么憎恶陛下,奴婢在表面上也依旧会对您毕恭毕敬的。”
轩辕殊珺沉默着,然后渐渐的放开了她,背对着她坐在床榻边上。
他第一次,会在意一个女人对他的看法。
可是身体的燥热,让他隐隐难耐,他需要去消消火。
于是,他当即唤了一个内侍官的名字。
内侍官上来之后,轩辕殊珺就问道:“哪一个妃嫔的宫殿离宸宵宫最近?”
轩辕殊珺此刻抑郁着烦躁得想即刻进入女人的身体里,狠狠的驰骋!可是他并没有意识到这种烦躁并不是因为药物使然,而是因为安可儿。
内侍官想了想,报上了一处宫宇的名字。
轩辕殊珺想也不想,哑暗出声:“即刻摆驾!”
自始至终,轩辕殊珺都没有对安可儿说一句话,也没有看她一眼。
安可儿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深深的失落着。就像有只小猫爪子在她的胸里拼命的抓啊挠啊的,虽然不是彻骨之痛,但是又痒又疼的,还隐隐的泛起了一道又一道的血印子。
整个寝殿里,都空落落的,就像她的心一样。
“啪!”
神经失常的安可儿忽然抬手,狠狠的扇了自己一记耳光!
空荡荡的寝殿里回荡着那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她默默的告诫着自己:“安可儿,你能有点出息不?!男人是你自己赶跑的!你如果舍不得他,为什么不上了他!把他从那一堆女人的手里抢过来!”
话音刚落,安可儿的另一只手就立马又扇了自己另外一边脸一个打耳光!
“安可儿,你犯贱是么!跟一群女人抢男人,你特么连小三都算不上!后宫三千佳丽,你特么你就是个小三千!”
扇了自己两个大嘴巴之后,她的心就舒坦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默默的靠在墙角里,把脑袋放空,然后进入一片空白的状态……
头脑一片空白的安可儿,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寝殿里呆了多久,目光呆滞的望着窗外皓月当空,一点的升到了正中天。
忽然,屏风外传来了青衣的声音。
“安姑娘,你在里面么?”
寂静无声。
青衣重复了三遍,安可儿才从那个一片空白的世界里回过魂来:“嗯?我在呢,什么事?”
“陛下传你。”
安可儿的心底蓦地一震!有那么瞬间,激动得不行!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让自己平静下来:“陛下传我做什么?”
总不至于传她去助兴吧,就像上次在合欢殿那样?看着她的脸来做?
80。【080】一个大写的‘污’字直接贴在她的脑门上了()
轩辕殊珺不是正在和他的某个小老婆啪啪么?传她做什么?
总不至于传她去助兴吧,就像上次在合欢殿那样?看着她的脸来做?
安可儿的心里蓦地一寒,顿时拔凉拔凉的。最终,陛下看重的也不过还是她的那张脸罢了。
她从龙榻上爬下来,走到铜镜前,呆呆的站着,怅然的看着自己***的身影。
如果不是把她当作是那个女人的替身,他还会想要她么?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神似明妃的脸,他肯多看她一眼么偿?
说到脸的问题,有一个槽点她不吐不快。那就是来到古代这么些天了,她就一直没在镜子里看清楚自己长得啥样子。
因为古代的铜镜映出来的人脸其实是是有些变形的,而且,映出来的人脸清一色的古铜肤色,这对于爱往脸上抹颜色的女人来说,是灾难。把握不住色彩的调和,就像凤玉稚一样,画出来的容颜就像五彩斑斓的脸谱撄。
青衣久久都没听见安可儿的答应,站在画壁外,再次问道:“安姑娘,你还好么?”
这个问题,安可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还好吗?好吧,我还是活着的。”
这样的答案让青衣感到莫名其妙:“那我可以进去吗?”
青衣要进来?!
安可儿这回不犯傻了,她一着急,顺手扯了条帷幔,胡乱的包住了她的身体,羞得脸蛋红红的,虽然难以启齿,但还是不得大声对着外面喊道:“你别进来!青衣大哥……能不能帮我弄套衣服过来,我的衣服让陛下撕烂了,我总不能不穿衣服就去吧。”
殿外的青衣一听,立即止住了脚步,腼腆的轻咳一声:“咳……那你等等……我去让宫女给你准备!”
不消一会儿,就有宫女送来了她的衣服,还服侍她穿戴整齐了。
安可儿换好衣服,就走出了寝殿。
青衣此刻正在等着她,他的怀里抱着一柄玄铁长剑,冷冷酷酷无表情,靠在寝殿的门外,静静站在无边的夜色里,仿佛,他也是黑夜的一部分,随时都会融入夜色之中,消失不见。
安可儿不知道青衣在看什么,笔直挺立的姿态,站得像座雕塑一样。想叫他,但是又不敢吵他,于是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
娇俏的一抹朱色闯进了他的视野里,一只雪白的小手在青衣的眼前晃了晃。
青衣冷冰冰的来一句,没好气的说:“我没瞎。”
青衣的语气不善,目光冰冷,也十分的不友好。安可儿只能干笑着:“哦,那是我瞎了!”
青衣鄙夷的小眼神,淡淡的扫过来:“你确实是眼瞎。陛下对你这么好,你居然……”
他想找个词汇,但是在脑子里一搜,半天没找着。
青衣平时很少和人说话,除了陛下之外,与他最熟的即使怀里的这把长剑了,而且也不喜欢读书,所以词汇匮乏,他找不出形容词。可是他是个聪明人,什么都看得真真的。
安可儿等着半天,青衣都没憋出一个字来,她这才知道,青衣居然是一只纯天然呆。
于是,为了治疗青衣的尴尬,安可儿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