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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老头保持着捂眼睛的态度,赶紧转头来,把干系撇得一干二净:“陛下!老臣老眼昏花,什么都没看见!丫头说她的伤口很痛,很痒。但不是大碍,估计这是要换纱布了。老臣也不方便在这里待着,这种事情还得陛下来做。”
安可儿鄙夷的看着司徒老头一眼:一点医生的职业道德都没有。昨天晚上也是,那些暗卫们宁可看着她流血,都没一个人赶上来救她的!这群脑袋石化的古人,真要命!
轩辕殊珺很不高兴:“出去。”
司徒御医飞快的遁走。
安可儿在司徒老头的面前不避讳,在轩辕殊珺的面前更加不会避讳了。他们两个都亲密成什么样了,放在现代的话,他几乎都是可以称之直接为‘老公’了。
除了没造过人之外,他几乎把能玩的都玩遍了、
于是,她毫不顾忌的直接把胸衣拉开了:“你帮我看一下,我总感觉伤口的血肉和绷带糊在了一起,轻轻扯一些都疼。”
他迈开脚步,朝她走过来,顺着她的手势,把她的胸襟扯得更开了一些,另外一只也跳了出来。
修长灵巧的手指,轻柔的检查着伤口,可是,他的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
她脸红了:“这个没事,你动它干嘛?
轩辕殊珺冰冷的声音,都是禁欲感,他的表情有多冷淡,他的手就有多热情。
“这是惩罚,知道你知道错为止。”
她愤愤不平,冷媚一笑:“错在哪儿,长得太大了?”
他的身体,蓦地一紧,僵硬,他的声音有些哑暗:“上床,躺好。你的伤口该换药了。”
安可儿也想扭捏一次,为难一下他。
但是,她忽然想到,除了陛下,整个宸宵宫里估计也没有人能给她上药了。
为难轩辕殊珺,就是为难她自己。
所以,安可儿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十分识趣儿的躺到了床上,等他给她上药。
轩辕殊珺把医药箱子提了过来,放在床边,取出外伤药,和清洁的纱布,摆好。
安可儿一副上刑场的样子,紧紧的闭着眼睛。
轩辕殊珺冷笑着勾起唇:“你这是什么表情。朕是一国之君,从来没有这样伺候过别人,你是第一个,你应该感到荣幸,并且心怀感激。”
安可儿哀声叹气,睁开了眼睛,委屈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觉得倒霉。你连实习的护士都不如。”
实习护士有多可怕,相信大家都懂!一副急得快要哭了的样子,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不停的扎着你还说找不到血管。
轩辕殊珺经常从安可儿的那里听到奇奇怪怪的词汇,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权当是安可儿被雷劈过之后,留下的后遗症——脑子混乱不清。
他开始动手,揭开缚在她胸上的染血的纱布。
安可儿不娇气,不做作,什么都好,就是从小养成的公主病——怕疼!
按照她的话来说,她不怕死,就是怕疼!
纱布和血肉都黏在一起了,轩辕殊珺刚刚动了纱布一下,安可儿就咬紧了牙关,猛抽着凉气:“嘶——好疼!”
他的手蓦然顿住了,不敢在动一下。
她疼得眼泪直流:“我不换了,不换了!你一揭开纱布就好像……好像在扯我的肉一样,疼的不得了!就让它这样吧,就这样一直包着,等到伤口掉疤!呜呜……”
轩辕殊珺眉头一皱,又是心疼,又是心焦:“你说什么傻话。天气这么热,这样一直捂着,你的伤口会生出虫子来的。”
安可儿的脸色刷的一下,比纸还要白!
她一边抽抽着,想了一下,说出了一句更傻的话来:“唔……要不然,你把我塞进冰室里去……冻着就不会长虫子了?”
轩辕殊珺微微一怔,忽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你……当真这么怕疼?”
安可儿点头如捣蒜:“啥也别说了,带我去冰室吧,万一伤口长虫子了,咋办!我的身体很好的,是耐冻,耐饿的优良品种!我身体里不是自带寒气么,就算冻成冰棍的话,我都没问题的!”
轩辕殊珺忽然邪肆的勾了一下薄唇,温热的大掌覆上了另一只。
蓦地,她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你……你干什么……”
男人哑暗的声音:“给你止痛……”
居然用这种办法止痛?他绝对是个银魔来的!而且,还一副严肃认真专注的神情,更让人绝他是个十足的变态。
玩了好一会儿,她终于服服帖帖的软在了床上。这个时候,轩辕殊珺忽然拿出一把匕首来,在自己的掌心上轻轻的划了一道。
殷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指间,一滴一滴的滴到她的伤口上。
安可儿觉得伤口有些黏湿,低头一看,居然发现他正在用自己的血去浇她的伤口。
“你在干什么?!”
“这种程度的粘腻,只要用酒来融掉,就好拆除了。可是酒太烈,你的伤口肯定会疼,用人血来溶的话,可以减轻你的疼痛。”
安可儿狠狠的咬着唇瓣,她莫名的心疼。
仔细一想,轩辕殊珺的身上流淌着的血,大概有三分之一是她的,难怪她会觉得心疼,这就是血脉相连?
安可儿蓦地看到了他手掌上那一排暗红淤青的牙印,猛的想起了昨天晚上。
轩辕殊珺给她拔箭,她疼得快要死了,然后他就把手伸过来,给她咬住。
她已经不记得她用了多大的力气去咬他,但是天知道,安可儿那个时候胸腔被撕扯出了一个洞来,新伤旧痛,疼得发狂一般,都快暴成野兽了。
明媚的大眼睛里含着晶莹的泪光,纤细的指尖摸那排狰狞的牙印,哽咽的声音微微地颤抖着:“你疼不疼……”
………题外话………第三更,今日万更结束~
191 【193】撞破奸情()
她哽咽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你疼不疼?”
轩辕殊珺一抬眸对上她的目光,看到她眼中泪水盈盈,蓦地怔了一下。
女人的目光,疼痛,而柔软,深深的融进他的眸底,让那颗冰冷而坚硬的心,狠狠的悸动了一下。
纤长出挑的睫毛里,蓄着晶莹的泪珠,他修长的指尖轻轻的掠掉她的泪珠,喟叹一声:“安安,你怎么又哭了,是哪里又疼了吗?”
她难过的抿着唇,抿成了一条漂亮的细线,缓缓的摇摇头:“心……心好像有点疼。奇怪,伤口明明在右胸上的……心房搬家了吗?”
轩辕殊珺了然于心偿。
他的手探进她的袖管里,快速且准确的摸出了一条丝帕,一抬手,丝帕轻轻的落在了她那一双泪光盈盈的眼睛上,将她的视线遮住了。
她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轩辕殊珺用一种十分悠远而平静的语调叙述着,唇畔勾起一抹冷谑:“不看,心就不会痛了。你最擅长做的事情,不就是‘假装看不见’么?”
安可儿的心一空,鼻子一酸,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无耻过。
因为她自己心里清楚,她比假装看不见还可恶,她是根本没注意看!
她和轩辕殊珺差的实在太多了,这个男人的外表冰冷,行为粗暴直接,但是,他的内心极其细腻,缜密。
安可儿觉得,她穿越的时候,肯定拿错了剧本!
能配上轩辕殊珺一起谈情说爱的女人,应该是个多情,敏感,易纠结,一世苦情,荡气回肠的倾世美人。
像她这样的活泼可爱,聪明灵气的***,就应该配个身世清白简单,积极乐观的美男子,开开心心的吃饭睡觉来一发。
不一会儿,他就迅速的就把她的伤口处理好了。
虽然是没又刚刚那么疼了,但是,那毕竟是连着血肉的,说一点都不疼,那也是不可能的。于是,换了一趟纱布下来,她的身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她把蒙在她脸上的丝帕扯了下来:“陛下,我的身上到处都是黏黏的,我好想洗澡……”
轩辕殊珺包扎好了她的伤口,然后就开始处理着自己的伤口。
他头也不抬,就斩钉截铁的拒绝了:“不行。”
她拧眉:“是的,我知道,外伤的伤口不能见水,可是我的的身上又臭又痒,你至少准备一盆水给我,让宫女给我擦擦身体……”
“你的身体,不能让别人看见。你忘记了你颈后有什么东西了吗?”
安可儿眉心纠结得愈深:“那我自己来擦,你给我打盆水,给我条毛巾就好……”
“你不能多动,动太多了,伤口容易裂开。”
安可儿无法,只得难为情的蠕动着嘴唇:“那你来帮我……”
轩辕殊珺包扎好了自己手上的伤口,刚好抬起眼眸对上她委委屈不情愿的目光,他忽然眸色一黯,轻轻的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不帮,朕也怕疼……”
她一听,冷哼着美眉一挑:“胡说!这对你来说,明明就是福利!”
男人欺身过来,龙涎香淡淡的气息慢慢的压了过来,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当然会疼。帮你擦完身体,我会疼到爆的。”
“那我帮你咬……”
当她意识到自己想说什么的时候,她的脸已然红到爆。
事实上,轩辕殊珺也只是逗逗她而已,当即就起身去换了条干净湿润的温毛巾,然后走到床边,就要给她擦拭身体。
他一丝不苟的帮她脱衣服,对眼前的玲珑起伏视而不见,就像在擦拭一件艺术品,除了欣赏,再无其他。
上面擦完了,擦下面。他薄薄的脸皮,白皙的面上开始有些泛红了。
因为是他从未领略过的风景,而且,他从未探过,她也从未这般温顺的,静静的让他欣赏。
她更加敏感,碰一下,全身都恨不得抖一下。
气氛在升温,两个人都有些焦躁。
“蘑菇!我把粥给你端来了。”
柒柒在门口,就这么僵住了……因为她听到了屏风后面的传来了女子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柒柒没有和男人亲热过,但是,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知道那是什么状态……
好尴尬!
安可儿赶紧把裤子穿好,冷冷的瞥了一眼依旧气定神闲的男人:“你是故意的!”
他优雅的拿着毛巾,若无其事的淡然一笑:“怎么擦都擦不干,那是你自己的问题。”
柒柒红着脸,支支吾吾的问道:“我,我把粥放在桌上了,我走咯!”
最后三个字,柒柒故意说得很大声,就是不想打断刚刚让她听到的那种快乐的声音。
轩辕殊珺想出声,让柒柒把粥端进来,安可儿立即捂住了他的嘴:“嘘!柒柒一直以为,你是我的正经干爹!”
更重要的是,安可儿骗柒柒说,她和慕容秋逸是一对儿。柒柒才帮她;联系慕容秋逸。
柒柒管慕容秋逸叫‘九哥’,安可儿觉得柒柒应该是他表妹之类的远亲。
轩辕殊珺眉头一皱,开口道:“安安,朕还不至于去避讳这样一个小丫头。她现在是完全捏在了朕的手里,你可知?”
安可儿微微一怔,柒柒到底是谁,值得他一个帝王去捏在手里?
轩辕殊珺把柒柒叫了进来。
柒柒绕进屏风的时候,看到眼前的不堪入目场景,整个人都呆住了:“你……你们……”
安可儿已经逼着眼睛接受好了被抨击的准备了,柒柒却忽然来了一句:“你们果然看上去更般配一些……”
这句,把轩辕殊珺捧得心情大好。
柒柒忽然顿悟了:“你们……你们不是父皇和儿臣的关系吗?所以,陛下因为喜欢郡主,就不同意郡主和九……九公子在一起?”
安可儿不明白,头脑简单的柒柒怎么会脑补这么丰富的剧情。
如果此时有一面镜子,让她看看她现在的尊荣,她就算在心思透亮,估计也会像柒柒那样以为了。
她此时衣衫凌乱,头发凌乱,全身上下每一处都乱到不行,一双靡丽动人的大眼睛都哭得红红的,咋一看,就是一副惨遭摧残的少女的形象。
然而,轩辕殊珺的龙袍却是整整齐齐,妥妥帖帖,纹丝不乱。完全没有被女人抚摸过的凌乱感。一看,就是男人单方面蹂躏了女人……
也难怪柒柒会单方面的把黑锅往轩辕殊珺的头上扣。
看柒柒眼里义愤填膺的正义的小火苗,安可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更何况,这个时候,满不在乎的轩辕殊珺又加上了一句:“柒柒,这件事情不能说出去,否则,割掉你的舌头。”
柒柒虽然单纯,但是没有傻到自己找死的地步,她紧紧的咬着唇,同情的看了眼凌乱不堪的安可儿,低声道:“是,陛下。奴婢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