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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赶紧低头,但是低头也能听到接吻声音……
这简直是要虐单身狗的节奏感。
他干脆,连鸭子的眼睛也一起捂住了,不能让他们把这只鸭子也虐了。这只鸭子是皇甫世家
轩辕殊珺没有回应她,也不没有拒绝她的亲吻,他冷静漠然的坐在御座上,一动不动的让她吻他。
此刻他的眼眸似古潭一般沉寂,幽暗,冰冷。
她抱着他,并不是因为想念他。她流的眼泪,也跟他毫无关系。
就连她现在这般亲热缠绵的亲吻他,也不是因为真的想吻他。
他的心,一点一点的冷掉。
这个小女人,有太多的过去,太多的秘密。他现在是靠着一颗怜爱她的心而强忍着,终有一天会忍不住,把她的世界和她的秘密,一起撕碎,然后将她永远的绑在他的身边。
她一边吻,一边哭,到最后她自己就吻不下去了。只得松开了他冰冷而柔韧的唇瓣,还是攀着他的脖子在喘息着。
青衣感觉到他们已经停了下来,所以,他才把头抬了起来,等候着陛下的圣旨。
轩辕殊珺低沉的声音,沙哑而性感:“青衣,退下。”
青衣以为自己听错了,陛下没有下达命令啊。
难道是美色误人,陛下忘记了他刚刚没有说把话说完么?
“陛下,刚刚卑职没有听清楚,请问要指派那一队暗卫去慕容府邸执行视察工作。”
轩辕殊珺修长的指尖捻弄着散落在他怀里的秀发,自嘲一般的冷笑着:“不必了。看在刚刚某人这么卖力的份上,朕就成全她。朕也不能白占便宜却不给某人一点回报。毕竟,在某人的眼里,也算不上什么。如果她在朕这里捞不到好处,只怕是一根头发也不会再让朕碰了。”
额……
青衣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以上那一段虽然是陛下回答他的提问,但是事实上却是想说给安可儿听的。
青衣皱眉,陛下和这个臭丫头,简直是天下最傲骄的一对了。
明明都无比的了解对方,在意对方,却偏偏要假装不知道,一遍又一遍的,不厌其烦的试探着自己在对方心底的位置。
青衣看着他们谈恋爱,真的好辛苦。他虽然没谈过,但是青衣觉得,光是看着他们花样百出的各种作,他也可以出师了。
于是,青衣抱着鸭子走出了御书房,安可儿绑架的这只鸭子,可是洛凡养的,等会肯定又有一场恶战。
安可儿几乎是已经哭懵在他的怀里了。
“安安,你为什么哭?”
她柔嫩的脸颊在他的怀里缓缓的蹭着,难过的抽抽着:“陛下,不是我在哭,是这个身体在哭。”
他抱着女人香香软软的身体,十分的惬意,沉声道:“你难道能看到她的记忆?”
安可儿摇摇头:“不,我完全不知道。我能感受到强烈的情感,并且会被这种感情所支配……”
安可儿忽然捂住了嘴巴……她不小心,说得太多了……
轩辕殊珺把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虽然他很心寒,但是他却很好的掩饰住了。
他和她相处了这么久,已经知道了安可儿其实是个软硬不吃的女人,这种女人表面上奉迎她,实际上是吓不怕的。他霸道,她就圆滑。他甜言蜜语的宠着她,她也不会一头栽进去,始终坚持着自己内心的想法。
对付这种软硬不吃的女人,攻心为上。只要是人,都抵挡不住一颗真心。
“安安,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或者委屈,就告诉我。朕保证,不管你说什么,朕都不会多问一句。我们在一起出生入死,经历了那么多,朕绝对是你在这个世上最值得信赖,最值得依靠的男人,懂吗?”
她蓦地一僵,从她眼角冒出来的那一滴晶莹的泪珠,瞬间就止住了。
轩辕殊珺伸出手,之间若有似无的略过她那柔嫩滑腻的脸蛋,怜爱的拭去了她眼角的泪珠:“安安,你难道还不明白么?朕已经和以前不一样的。以前朕视你为那贱人的替身,把你当成奴婢,对你残暴又恣意。可是,朕现在是绝对不会再这样对你了。”
安可儿懵懂的望着他,只觉得心底里腾地升起了一股暖流。
刚刚,看到墨庄主之后,她悲哀得手脚发凉。虽然不知道‘师哥’和她究竟有什么纠结,但是她心痛得不行。
而现在,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她觉得很温暖,心灵就像得到了熨帖。
安可儿皱了皱眉酸溜溜的鼻子:“不管陛下你说这话,是骗我,还是真心,我都不想在对陛下说谎了。陛下,在这个世界里,我是异类。我瞒着所有的人,我的心好累。”
轩辕殊珺黑眸掠过一道精光,期待着:“嗯。累了就到朕的怀里来。”
安可儿咬唇,不要在对这个唯一关爱她的男人说谎了。但是,不该说的话就避开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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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 【318】朕爱她,自然不会去伤害她身边的人()
轩辕殊珺黑眸掠过一道精光,期待着:“嗯。累了就到朕的怀里来。”
安可儿咬唇,不要在对这个唯一关爱她的男人说谎了。但是,不该说的话就避开不说了。
“陛下,我好害怕。我的心里莫名其妙的涌起一股不属于我的情感。我觉得,我很有可能会被这种感情占据……我……我好像很喜欢他……我一见到他,我的心就跳得好快,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
她瑟瑟发抖,那个男人,她再也不想见到了!
她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应该是很爱,很爱‘师哥’的。她对‘师哥’没有恨,只有爱和痛。
她一见到他,就不受控制的想吻他,想摸他……这个男人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毒药偿!
而且更可怕的是,她还会忍不住去见他!
不不不!
她是安可儿,不是那个‘师哥’口中的那个‘安安’!
“安安,你怎么了……”
“别叫我!我不是!我不是……”
纤细的瑟瑟发抖的身体,被男人紧紧地搂在怀里:“可儿,不要怕……可儿……我知道是你是可儿。朕叫你安安,是因为朕赐给你的名字就是皇甫安,你若是不喜欢,以后我就不叫了。”
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她真名字的人。
她顿时觉得他无比的亲切,想抓住一块浮木一样,紧紧的抱住他:“陛下……要我……”
他的虎躯狠狠的一震:“你当真?”
“陛下,我已经分不出是真还是假了……我不知道哪里是我,哪里是‘她’,好像哪里都不是我,又好像到处都是我!这种感觉太可怕了……你不是我,你不懂……”
轩辕殊珺一把将她搂住了,这次搂抱,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紧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温柔。
他将她饱嗝满怀,低沉的声音缓缓道:“朕懂。”
她难过的摩擦着男人的身体,最原始也是最笨的挑逗着他:“陛下……我只要能把那个莫名其妙的爱意和心痛从我的脑子里赶走,我什么都愿意做……要我,狠狠的要我……我不想再想他了……”
半晌,他僵硬的身躯,却没有再动分毫。
安可儿蓦地抬起一双迷茫的大眼睛:“你……你不是一直都想要……要我吗……你,你难道不喜欢我了吗?”
他忽然欺身过来,将怀里的小女人平放在御座上,轻轻的按住了她的肩头,声音哑黯:“朕无时无刻不想着你,可儿,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在这种时候要你,绝对不会是什么好的体验。朕不想给你留下阴影。”
“可是……我害怕……我现在都不知道,我哪里是我,哪里是哪她,我现在都不知道,我究竟是不是一个完整的人……”
忽然,她的眼睛蓦地变得血红了起来:“不行!我要回去!我现在就要回去……”
轩辕殊珺黑眸狠狠的一恸,在指尖凝聚着内力,打在了她的穴道上。
“唔……”
安可儿胡乱拍打着他的手,就这样顺着他的胸膛,软软的垂下了。
他粗粝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然后小心翼翼的握在掌心里,亲吻着她玉葱一般纤细雪白的指尖。
“安安,你安心的睡,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说完,他又爱怜的顺着她凌乱的碎发,然后才起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走出御书房大门的时候,青衣就侍立在门侧。
青衣看到轩辕殊珺抱着安可儿出来,就向前来,行礼:“陛下。”
轩辕殊珺沉吟着:“青衣,今天可有什么刻意的人接近过她?”
“没有。不过,墨庄的庄主已经来到了帝都,就在皇甫大宅。皇甫辰还把这个消息刻意的透露给卑职。”
轩辕殊珺沉思了片刻,虽然皇甫与他政见不合,但是他终究还是一心向着朝廷的。墨庄虽然没有谋反的迹象,但是素来我行我素,桀骜不驯。打着劫富济贫的旗号,一直都无视朝廷的律法。
他的心中忌惮已久。
“青衣,时刻留意墨庄主的去向,想办法将他的画像带给朕。还有一件要紧的事情你要在明日辰时之前办妥,那就是我要你找到上善霖玲,抓住她。不论手段,只要留着她一条命就行。”
青衣领命:“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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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皇城之上的天空微微泛起了鱼肚白,流霞迤逦。
司徒御医从楚王府匆匆的赶来,奉诏前来,行进寝殿,
“陛下,老臣拜见陛下。”
“平身。”
彼时,轩辕殊珺已经换好了上早朝的龙袍,一身威武霸气的明黄色,但是却满目温柔的注视着龙榻上熟睡的女子。
司徒御医看着安可儿,颇有些担心:“陛下,丫头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朕点了她的穴道,让她昏睡过去了。”
司徒御医有些不解:“陛下,那,陛下诏老臣来是……丫头的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了吗?”
轩辕殊珺轻叹一声,指背划过她的脸颊:“她的魂魄最近有些不太安定。”
司徒御医一听,脸色惨白。
“陛下,微臣是大夫,只会看病,不会看魂魄。”
轩辕殊珺淡淡的扫过他一眼:“朕知道。安定她魂魄的事情,朕会亲自去做。司徒,你就负责照顾她的身体。”
司徒御医蹙眉,陛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迷信了?
在历代皇室的大力倡导之下,整个皇朝都不在崇信怪力乱神之说。就连一直盛名源远流长巫祝之术,都已经渐渐的淡出了人们的视野。
后人已不知前人之事,但是他们都知道,在某一个朝代,迷信巫蛊之术,曾经引发过灾难,
以至于后来的每一任皇室,都致力于抑制巫术盛行,坚持行天地正道。
“司徒,朕知你和安安交情颇深厚,你似乎知道她的一些来历,但是,你一直都在欺瞒着朕。”
司徒御医立即跪下:“老臣惶恐。老臣……老臣……”
“行了,起来吧。朕知道你对朕没有恶意,不过是出于保护这个丫头的心意罢了。你看着朕从小长大,母皇众叛亲离之时,唯有你不离不弃的照料体弱多病的她。不过你做什么,朕都是不会为难你一个老人家的。”
司徒御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原来陛下一直都知道他是在袒护这个丫头,只是陛下念及旧情,所以没有再继续的为难他。
轩辕殊珺危危眯眸,仔细的观察着司徒御医的表情。最擅长的看透人心,和操纵人心。
他继续道:“司徒,昨天安安好像是想起了从前的亲人,然后哭得十分的伤心,朕无奈之下才封了她的穴道,让她安眠。她的情绪十分的不稳定。”
司徒御医担忧的望了一眼安可儿苍白的脸色。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已经把这个古灵精怪的臭丫头当成了孙女一样的存在。
“陛下,请容老臣为丫头把脉。老臣会开几副安神的药石给丫头的。”
轩辕殊珺点点头,示意司徒上前来。
司徒御医当着陛下的面,给安可儿把脉。
忽然,英俊冷漠的男人语调冰凉,寂然出声:“在皇陵地宫的时候,朕已经知道安安是百毒不侵的体质,朕以为,她一定是服用过什么珍贵的药物。司徒,你知道这件事吧?”
司徒御医的手,蓦地僵住了。
“当然,你不说,朕也不会强迫你,你肯定有你的难处。朕会命人去查,朕一定要找到安安的亲人,了了她的心愿,不让她在承受思亲的痛苦。”
此刻,司徒的内心是挣扎的。
他沉默了许久,终于承受不住压力,自己开口了。
“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