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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侍官显然都没料到陛下会要转到芷云宫。
陛下从前都是一有时间就往金宝宫里钻,从没挪过地儿!
轩辕殊珺不悦道:“聋了?你这耳朵留着也没用。”
内侍官赶忙跪在地上求饶认错,然后立即拉着嗓子唱道:“陛下起驾,芷云宫——”
安可儿坐在凤榻上,明亮的烛火映着他棱角分明的俊脸,她透过那道薄薄的屏风,分明就看到了男人的脸上带着一丝冷嘲的笑意。
薄锦被下,一双雪白的小手紧紧地攥着拳头,这个男人,和明显就是说给她听的,故意气她!
轩辕殊珺刚走,小喜后脚就回来了。
满脸泛着红光的小喜,一踏进了金宝宫的寝殿,就异常兴奋的跟安可儿汇报着:“祖宗!那个小孩子,我给送到她主人哪里去了。哇!我还没见过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好的男人呢,那不是用英俊就能形容的,就好像是这个世间唯一的绝品!想谪仙,也像天人……让我们这些凡人都不敢对他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看到小喜一脸陶醉的样子,安可儿此刻却没有任何的心思跟她讨论美男子。
“小喜,你有没有跟他解释清楚,是他的那个小护卫先动手的,把陛下撇得尽量的干净一些……”
‘陛下’两个字从她的嘴巴里说出来,就让她觉得很不爽。
这个男人,真是!
小喜笑眯眯的说:“陛下的事情,小喜一个字都没有提!那位神仙一样的美男是很通情达理的。他还跟我道歉,说是小白太冲动了。他说……你是肯定不会伤害小白的,应该是小白做了过分的事情。所以,才会被金宝宫的护卫伤到。”
安可儿缓缓的点点头,若有所思,这位神秘的主人,还是朕通情达理得都有些过了。
好像,他真的很相信她。
她忽然生出一种想去见一见他的念头。
可是,她实在是找不出什么理由去见他。
忽然,小喜一拍脑袋:“我觉得怎么怪怪的呢,好像少了一点……原来是少了陛下……陛下人呢,今晚没有留在金宝宫吗?”
安可儿纠结着眉头,扁扁嘴,真是什么心塞就说什么吗?
小喜埋怨着:“祖宗,你也真是的,今天都惹了陛下不开心,怎么不把陛下留住呢。”
安可儿叹了口气:“所以啊,留下他,会更不开心的。”
小喜恨铁不成钢:“祖宗!你明明知道陛下的心里只有你,你随随便便勾下小指头,陛下就被你牢牢的绑在身边了。”
“你还小,大人的世界你不懂,太复杂了。”
小喜气岔了:“我比你大,我都十九岁了。”
安可儿苦笑:姐的沧桑你不懂。
“祖宗……”
安可儿捂着被吵到快要生茧子的耳朵,最后还是用一锅鸡汤摆平了小喜。
不然她今天晚上估计就要受到心灵和耳膜的双重摧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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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微微亮,安可儿就起身了。
她今天要去御史台上班。
“祖宗,你说一个好端端的娘娘不做,偏偏要这么折腾着自己呢?好好的美人不去,偏偏要换个男装出去东奔西跑的。别人家的娘娘现在都还在香喷喷的软被子里睡着舒坦觉呢。你看看祖宗你……哎……”
睡得比狗晚,气得比鸡早,黑眼圈都快掉到胸上了,还好胸大,托着住,气场!
安可儿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
只要一沾上床,满脑子都是轩辕殊珺和慕容怜香在床上欢快的翻滚的画面。
所以,早上,趁着天还有点黑,就干脆在自己的宫里换了男装,打扮成小太监出去,反正她也是又腰牌的。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轩辕殊珺也许以后都会一直留宿在各妃子的床上。努力的播种、耕耘。
因为凤家在后宫已经没有什么势力了,所以他可以高枕无忧的生娃娃了。
越想,她就越是心塞。
她也赶紧振作起来,去找她的出路!
小喜看着了安可儿,她已经选好了今天的人/皮面具带好了,小喜默默的来了句:“祖宗,你今天的心情是有多郁闷,这么选了一张便秘脸?”
安可儿哭着笑了。
等安可儿到了御史台,她的搭档几乎是笑到哭了。
“哈哈——哈哈哈——”
安可儿烦躁的合上公案上的文档:“你要是再笑我,我就把你扔出去!”
搭档君努力的忍住笑,擦了下眼角笑出来的眼泪:“东方兄,我说你为什么请假呢,原来是被人打到毁容了……究竟是谁这么缺德,打人专门打脸?”
安可儿看到他憋着笑,脸上都抽筋了,叹了一声:“想笑就笑吧,憋成像我一样的便秘脸就不好了。”
“哈哈哈——”
今天御史台里传出的笑声,格外的爽朗。
御史台的御史们都是两人一组,一个是金牌御史,一个是银牌御史,相互监督,相辅相成。
安可儿的是金牌,她的搭档的就是银牌。
所以,他们这一个小组,负责的就是安可儿。
安可儿把一大早赶到御史台里做的一天的行动方案甩到了她搭档的面前:“小银牌,这个是我们今天要去调查的路线,你看了之后,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就出发了。”
银牌君瞄了一眼,马上就发现了重点:“咦?我们为什么还要去慕容府邸?”
………题外话………三更~
371 【371】擦一个作死的富二代()
安可儿把一大早赶到御史台里做的一天的行动方案甩到了她搭档的面前:“小银牌,这个是我们今天要去调查的路线,你看了之后,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就出发了。”
银牌君瞄了一眼,马上就发现了重点:“咦?我们为什么还要去慕容府邸?”
安可儿忽然凑过来,一脸的故作神秘说:“有个八卦你知道么?”
银牌君的耳朵竖了起来,两眼发亮:“八卦?撄”
“慕容家的九公子和他第十一位妹妹不是在帝都么,前段时间,九公子忽然失踪了,她的妹妹好着急的,据说都闹到皇宫里去了,去找陛下,求着陛下帮忙找哥哥。”
银牌君听得云里雾里。
“哦,这个我是听说过的。据说前几日,慕容家的小姐进宫看望妹妹,慕容贵妃,正巧碰上了纳兰家的那位郡主,两个人打了起来。陛下还为了这件事情,大发雷霆,把西媛郡主的封号都给削掉了。不过,东方兄,那……这个跟我们去慕容府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
安可儿继续生拉硬拽:“陛下是何等的看重慕容世家,你也是知道的。九公子失踪一案,将来总有一天会移交御史台处理,我们不如主动出击,先把这件事情摸个清清楚楚!偿”
银牌君并不蠢:“额……东方兄,我们自己的工作都没没处理完呢,我们为什么要去管这样的闲事呢?”
安可儿也不解释了,只说了一句:“因为那妹妹长得漂亮……”
银牌君终于深信不疑。
因为任何解释不通的情节,只要用因为‘爱情’当成理由来解释,那都是解释的通的。
因为除了考生的命案,国试院都暂停了国试,而且,所有的考生都被安置在宿舍里,没有调查清楚凶手之前,谁都不允许离开。
因为影响国试,事态紧急,本来应该由顺天府破的案子也一起移交御史台,御史台和顺天府都在管这个案子。
最后一个见到被害人的考生,因为已经被提问过无数次了,所以他此刻很恐慌,精神几乎都是崩溃的。
安可儿大概的翻了一下前面的这位考生的口供,重复的问题她也不想再问了,于是她别出心裁的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安可儿尽量用温和的语调,关切的询问着:“近来你受苦了,饮食和睡眠都还好吧?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可以跟我们说。”
那个崩溃的考生一懵,久久都反应不过来。
于是,安可儿面带着慈祥的微笑,又问了他一边。
这个一句甚至算不上关切的问候,让这个连日来该高度紧张的压力快要逼疯的考生哇的一声哭了。
趁着这个考生在哭的时候,安可儿在安慰他的时候,银牌君也翻了一下考生们的口供,因为觉得可怕,为了壮胆,还不自觉的念了出来。
考生甲的口供——
“考试当天,曾经看到年轻的僧人从窗前经过,突然现身,然后飕地一下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接着,从隔壁的房间会传来哭泣和道歉的声音,等隔天一看,就发现已经失踪了两三天的某某人冻得家僵硬的尸体,然后我就晕过去了……”
安可儿心里蓦地一寒,擦!这也是够阴森恐怖的了!
谁知道,吓得脸色发白的银牌君却把桌子一拍,然后站起来‘勃然大怒’:“变成僧人的样子跑出来到底想做什么啊?那个某某人!真是太可恶了,死掉也是应该的!”、
此刻,拍案而起银牌君的双腿都是抖着的
安可儿一听银牌君这么说,瞬间很气愤!
这是银牌君该愤怒的点吗?!被杀掉的某某人已经很可怜了好吧!银牌君这个奇葩!
但是她瞬间就安静了下来,一想到她气愤的点稍微有些偏差,她就继续盘问这个最后一个见到受害人的考生。
“不知道为什么,我每天晚上总能鬼魂的哭泣声。宿舍里的所有人都被吵得不得安眠。有人听到他用脚尖,一下,有一下的踢着门,有的人还能听到他躲在墙里面哭……”
之后,安可儿又盘问了几个考生,但是问题都很古怪。
一般都是问吃饭吃的好不好,睡觉睡得香不香的问题,甚至还有一个考生还被询问了,是不是常常做恶梦。之类的。
银牌君不明白其中的玄机,安可儿也不会跟他解释,然后,银牌君就负责老老实实的做笔录。
整整一个早上就这样过去了。
中午的时候,国试院的官员好心要留下他们两个吃饭,安可儿欣然答应,但是她的搭档银牌君却因为一大早上就听了这么多灵异的恐怖事件,而感到头晕眼花,手脚发凉,差点就抠图白沫了。
银牌君一直都在安可儿的身后扯着她衣服的角角,示意她赶紧走,就算吃饭也要出去吃。
安可儿鄙视的看了她的搭档,小银牌一眼:“嗯,你要去就自己去,我还想去查看一下考生们的寮房,还有考试院的厨房。”
小银牌扭扭捏捏的说:“我……我一个人不敢走出去。”
安可儿噗嗤了一声,笑了:“那我让考试院的翰林大人‘护送’你出去!”
小银牌又把安可儿往边上拖,然后小声的对她说道:“东方兄,难道你没觉得,整个考试院的人,都是神神经经的吗?他们都好像被什么邪恶的东西附体了一样,看起来都是怪怪的!”
安可儿无奈的摇摇头:“不要告诉我,你现在才这么迟钝的发现了……我前天在查卷宗的时候就觉得这个案子有古怪了。你这个榆木的脑袋,究竟是怎么进的御史台啊!御史台号称是魔鬼的巢穴,每一个监察御史都是万能型的魔鬼官吏,你怎么就一点都不像呢?你难道是拉关系,走后门才进的御史台?”
银牌君脸一红,微微的清咳了一下:“我可没有走后门,我是光明正在的用钱买进来的!”
安可儿已经彻底的无语了。
等她调查了一番之后,才拿着记录着重要线索的小本本,走出了考试院。
那个时候,银牌君站在考试院门前,沐浴在一片金色的烈日下,虽然被晒得皮开肉绽,但是他还是浑身发寒,两股战栗。
安可儿走到银牌君的面前,哭笑不得:“大半天的你就站在大太阳底下晒,晒得都快冒烟了,你都不知道挪个窝,你说你是不是傻?”
银牌君:“鬼魂不是都怕太阳么?我就站在太阳底下晒一晒,把附在我身上的鬼魂都晒死!”
安可儿无语了,还把鬼魂都晒死?!
“你当是杀菌啊?还晒太阳……你这个**!”
午饭,银牌君说要清请客,安可儿就挑了一家看起来最气派的酒楼。
安可儿基本上连菜单都没有看,直接对来伺候的小儿说道:“你们这儿最贵的菜来十道,咱只吃贵的,不吃对的。”
小二一听,两眼冒金币,笑得一脸的奉承:“好嘞,二位爷,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为二位爷传菜!”
忽然,银牌君憋红了脸,扭扭捏捏的对安可儿说道:“东方兄……那个你今天有没有带银子?”
安可儿的脸色刷白:“你没钱?”
“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早上出门的时候,忘记带银票了。我的身上就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