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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易容!偿”
范进举惊讶的望着她,对着她缓缓的竖起了一对大拇指:“东方兄,你真是了不起。我不知道你还会易容。”
安可儿拍拍他的肩膀:“那算什么,我会的可多了!不然,怎么你是银牌御史,而我是金牌御史呢!”
说完她就示意他帮她放风,然后她指了指某条小巷,她要进去‘易容’了。
范进举一脸崇拜的目送着安可儿鬼鬼祟祟钻进小巷里的背影。
所谓易容,那也只是把她脸上那张人皮面具撕下来而已。
她走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小巷子里,然后,慢慢的揭开了自己的人品面具,不停的拍打着自己脸上的肌肉,她的皮肤长期见不到阳光,会不会把她的脸闷成‘死人白’啊?
安可儿拍着自己的脸,拍了很久,还不容易才能自己的脸色微微的红润了起来。
她蹑手蹑脚的走到范进举的身后,然后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嘿!走啦,小银牌!”
范进举回过头来,看到安可儿,顿时呆若木鸡!
他的脑海里,就只浮现出了这么一句诗: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那一瞬间的惊艳,就好像是陌上开满了鲜花,微风浮动,一行行玉树撒发出清幽迷人的香气,漫天飞舞的仙鹤出和雅音。
没想到这么世间还有这么绝世的容颜。
“喂!看傻啦,怎么样,我的易容术很厉害吧,现在是不是变成了一个艳压群芳的公子?盯着这样一张连进去,肯定能把姑娘们都迷得七荤八素的,说不定不需要我出钱,她们都乐意把我拖进房间里去聊聊心事。”
范进举伸出手来捏她的脸:“你带了易容的人皮面具是吗?在哪儿呢,我给看看……啊!这是怎么面具,手感这么好,这么滑腻,无缝结合啊……”
安可儿在心底咆哮着:你妹的,老子的真皮都被快你给扯下来了!
她一把打掉范进举的手:“别闹!我们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范进举讪讪的收回了手。
“小银牌,你前面走。”
“为什么,现在你这么好看,我走在你的前面,会被大家当成碍眼的砖头,踢开。”
安可儿笑,拍着他的肩膀说说:“唔,你说的没错,但是作为一块好砖头,你最重要的使命就是我把引出来,把我的完美烘托出来,这就是抛砖引玉。”
范进举咬牙:“就算成不了玉,我也要做一块好砖头!”
安可儿笑得更灿烂了:“走吧!”
没想到,他们刚刚垮进了门槛,从楼上飞下了一个不明物体,闪电一般的朝着范进举的脑门砸了过来。
安可儿功夫底子非同一般,立刻就察觉到了。
可是范进举是丝毫不会武的,他还是傻乎乎的。
“小银牌!”
安可儿当机立断的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范进举向前趴去,花瓶砸向了安可儿,她灵巧的倾身一躲,就躲过了那个大花瓶,它就在她的身后摔在地上成了粉碎。
她转身看到被她踹得贴在地面上的范进军,就冲过去把他扶起来:“小银牌,你没事吧?!”
范进举揉着被撞的红红扁扁的鼻子,几乎都要疼哭了:“为什么你每次遇到危险,总是把我一脚踹开。”
安可儿看他的没什么大事,松了一口气:“笨!我这是在救你啊!”
范进举委屈的说:“那你可以一把将我拽过去啊,为什么总是要踢飞我呢?”
安可儿不好意思的尴尬的笑了下,把小银牌拽回来,那肯定会撞到她的怀里,这不是容易撞到奶么……
就在这个时候,楼上又掉下了一个东西。
不,这回不是东西,而是个人,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
看这个人着陆的姿势,一看就知道是被狠狠的痛殴了一顿,然后扔下来的。
安可儿悄声的问范进举:“这个帝都的打架斗殴事件,是不归我们御史台管的吧?”
范进举缩了缩脖子:“我虽然没来过这种烟花之地,但是,在青楼和赌坊,这两处地方,就算出现了命案,只要没有人上诉,官府都是不主动来管的。”
一个面蒙着薄纱的红衣美人站在凭栏上,隐隐的能看到几分风尘中的美艳,目光冰冷的往下看:“我说过,做我的入幕之宾,要文武双全,功夫好的。我不喜欢你这种软趴趴的男人!”
被扔下楼的青年,从地上爬起来,抬起一张鼻青脸肿的脸,还不忘记从腰间抽出一把折扇装潇洒:“花桤姑娘,这是一个误会,在下一直以为你说的功夫是床上的功夫……这里是烟花风流地,花桤姑娘你招的是裙下之臣,又不是夫婿,男人硬不硬,可不是光用眼睛看的,要花桤姑娘你亲自试过了才知道。”
周围的嫖客和看官们都噗嗤笑了出来。然后又有人起哄,然后哄堂大笑、
花桤面对这样下流的场面,已经见得太多了,当初她被男人抛弃之后,就选择来风流场,目的就是要阅进天下男人最猥琐的一面,让自己一辈子都痛恨男人!
她妖笑着,将身上的罗裳退下,露出雪白的香肩,丰腴的爆乳呼之欲出,顿时,所有男男女女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冷艳若傲雪红梅的嘴角勾起:“好啊,来啊,我让你上床,你敢进么?”
安可儿望着楼上那个***情无限的美人,猛咽口水——绝对有e!
不看脸,光光是看乳,就让人分分钟想上了她!
擦,安可儿虽然是个女人,但是她都好像枕着她的大奶睡觉,特么一定超级舒服啊……
范进举却一下子把安可儿的眼睛挡住了:“东方兄,红颜枯骨,弹指芳华,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也是色,空即是色也是空……东方兄,非礼勿视……”
安可儿流着口水,拍苍蝇似得的一巴掌把范进举给拍到了一边。
那个拿着折扇的嫖客,一脸的猥琐,舔着嘴,又文绉绉的推辞了一番。大意就是,在一起亲亲小嘴,摸摸小手,吟诗弄潮之类的‘风雅’之事就好了。
安可儿小声的问范进举:“小银牌,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为什么那些男人都想嫖她,但是又不敢嫖她?”
范进举说:“听说,花桤跟天下第一庄庄主的养女,也是默认的儿媳。但是后来因为了个什么原因,就被悔婚,所以她一气之下就来到青楼当头牌。但是,那个什么庄的,不允许嫖客嫖她,不然就要灭人满门,所有那些青楼的嫖客,上去都想摸一把,但是没有人真的敢乱来。”
安可儿无奈的摇摇头,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好一对痴男怨女……
忽然,花桤的眼睛里杀过一道锋芒,施展了轻功就从长廊上飞了下来,直接落到了安可儿的面前。
花桤的目光像一把刀,狠狠的刨刮着安可儿:“你是?”
安可儿自然知道这位了不起的头牌花魁是被她的‘俊美’给吸引过来的:“在下东方安之!”
花桤失神的念出了两个字:“东方……”
安可儿谨慎小心的看着花桤,然后用手捂着嘴巴,在范进举的耳边说道:“小银牌,这里的情况有点复杂,你先回去。不然一会儿打起来,或是逃命的时候,我还的带上你这个拖油瓶子。”
………题外话………一更!
389 【389】“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安可儿谨慎小心的看着花桤,然后用手捂着嘴巴,在范进举的耳边说道:“小银牌,这里的情况有点复杂,你先回去。不然一会儿打起来,或是逃命的时候,我还的带上你这个拖油瓶子。撄”
范进举听到了顿时对安可儿很是担心:“要不要我去御史台向皇甫大人求救?”
安可儿‘呵呵’的笑了:“远水救不了近火。你要是真的想救我,你还不如回家去找你的老爹拿银票。要是有人想杀我,你就在我的身边撒银票,就会有一群肉盾冲着我跑过来。或者,你再土豪一点,直接把这家天香阁买下来,就没人敢动我们了!”
范进举信以为真的点点头:“还是你聪明,我要是有你的一半聪明就好了!”
然后,范进举还真的拔腿就跑了。安可儿拦都拦不住。
啧啧,这心实的孩子,看样子,是真的回家拿钱去了。
擦,范进举不会真的想把天香阁买下来吧?
“东方公子,能否进一步说话?”
安可儿转过头来,色眯眯的望着名妓姐姐对浑圆雪白丰乳,猛的咽口水,有一半的为了掩饰她的性别而装的,还有一半是真的发自内心。
花桤毕竟是见多了男人对她色眯眯的眼神,她早就习惯了,她恰如其分的将胸抖了抖,傲人的挺立着:“东方公子,你要是想深入的了解我,我们可以进房间,慢慢谈。”
说完,花桤还朝着安可儿抛了一个火热的媚眼偿。
安可儿重重的闭上眼睛,这样高级的货色,不知道轩辕殊珺看到了会不会硬,反正她是女的,她都要硬了!
头牌花魁的厢房,果然不同凡响。
安可儿在那些垂涎欲滴的男人的目光中。这个这个艳名天下的第一名妓走进了她的厢房。厢房里处处奢华香软,精致风流,特别是兽金炉里袅袅腾起的焚香,说不出的好闻,似乎还带着一丝丝崔情的味儿。
花桤一边慵懒随意的撩拨着琴弦,语调娇媚:“东方公子,不知道是家住何方,哪里人?”
安可儿抬起头,哂笑:“看来花桤小姐你是想‘深入’的了解我。”
花桤媚眼如丝的望着她,巧笑倩兮:“公子你,该不会不知道自己背着‘东方’二字的姓氏,就像一只肥鸭子蹲在锅里,背上还放着一根大蒜一样的……诱人吧?”
安可儿警惕的望着她,这个女人,还算是个有头脑的人物。
安可儿道:“名字这种东西,认为它有意义,它就有意义,但是,如果自己不以为意的话,那就什么都不是。实不相瞒,我从小就是个孤儿,因为捡到我的人是在日出的东方,既来之,则安之,所以,捡到我的人,就给我取了这么个便宜的名字。”
那双锋利的眼睛,在看着她:“东方公子,很像我认识的一位故人。”
安可儿的心里咯噔一跳:“什么故人?”
“我的小师妹。哼,八岁的时候就已经明艳得不可方物了,长大了,应该也会像你这般精致美丽吧。”
安可儿看到了她眼中有恨意,为了保命,安可儿严肃的强调了一点:“我是男人。”
花桤冷笑着:“在我的眼里,你们都没有一个能称得上是男人。”
安可儿擦汗,因为没有人敢上你是么?抱歉,她也不敢,而且也没有……
“花桤小姐,叫在下来房中,难道就是想做这个事情。抱歉,在下是个普通的男人,即好色,也怕死。”
花桤鄙夷的看了一眼安可儿:“我知道,不会勉强公子的。”
“花桤小姐,那既然是聊天,不如我们说些很快乐的事情如何。”
“嗯,什么快乐的事情?”
安可儿笑道:“我听说,花桤小姐有一位了不得的知己,是凤家的二公子,凤清雅。”
花桤挑眉:“你竟然跟我谈论男人?”
“其实,我们男人和男人聚在一起,讨论美人那是很快乐的事情。所以,女人肯定也对男人感兴趣。所以,我决定跟你谈论一下男人。”
花桤冷笑:“看来你是得罪他了,或者你将来肯定会得罪他。”
安可儿呵呵的干笑了两声,忽然意识到,从这么机智的女人嘴里套情报,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她说话的时候,都是刻意的压低了声音,生怕让她发现自己是个女的。
玛德,她长得又像花桤的小师妹,然而而,与其同时,她也是神医谷的小师妹。难道全世界的小师妹都长成她这个样子吗。
安可儿琢磨了一会,就借口肚子疼,要上茅厕,飞也似的逃离了这个地方。
没想,走到门口的时候,花桤却幽幽的开了口:“日前,凤公子曾经带了几位朝中的大员到天香阁来,品酒。”
安可儿的耳朵竖了起来:“哦?那他们说什么内容。”
花桤玩弄着像血一般鲜红的手指甲,妖笑:“他们聊得什么内容,恐怕东方公子比我更加的清楚,我只是一介烟花女子,对朝廷的事情一概不知道。就算听到了,也不会有什么印象的。”
安可儿追问道:“那几位朝中大员,花桤姑娘可认识?”
“认识,当然认识,他们都是我这里的常客了。”
安可儿大喜过望:“告诉我。”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