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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轩辕殊珺没有出面阻止,但是她隐隐的感觉到,陛下在有意的隔离他们两个。
还有陛下让她亲手转交给墨庄主的那一封信!
安可儿的脑袋蓦地闪过了一个机灵!
她偷偷的看过那封信。信封里装着的是白纸,可是,如果是陛下早有预谋的话,那封信最后还经过了青衣的手,青衣完全有可能去掉包它。
轩辕殊珺肯定对她隐瞒了十分重要的事情!
范进举小心翼翼的走过满地的鲜血,生怕血迹都沾到他的鞋子上,好不容易走到了安可儿的身边:“东方兄,我我们现在怎么办?”
安可儿想了下:“我们回御史台,刚刚我得到了重要的线索,我们可以沿着这些线索去调查。”
范进举用星星崇拜太阳的目光注视着安可儿:“哇!东方兄,你真是了不起,这么短的时间里竟然都能查到线索,真的是太厉害了!”
安可儿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句:“嗯,那我们走吧。”
此地不宜久留。
其实,她所有的疑问,花桤也许都能替她解答,但是,花桤对她来说,实在是杀伤力太高了,她躲都来不及。
范进举指着昏倒在墙角的青衣:“那这位公子是怎么回事啊?”
“你记得背上这只青衣,他是我的护卫。”
范进举一看这只青衣的块头,差点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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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御史台的灯还在亮着。
新晋金牌御史还在灯下尽职尽责的努力工作着。
青衣被包得像一只木乃伊一样站在她的身后。
安可儿端起杯子,回过头来喝水,一眼看到这个动不动的木乃伊,被吓了一跳。
“哎妈呀……不要这么不声不响的站在我的身后好吗?你不知道想我这种魂比较淡的人,会被你吓死的吗?”
青衣默默的说:“陛下在等你。”
安可儿顿了一下:“哦,我知道了。那你就先回宫去告诉陛下,今晚我要通宵加班,叫他……不要等我……”
青衣点点头,冷淡的说了一个字:“好。”
安可儿轻咳一声:“咳咳,那个,青衣,你回去了,那还有什么护卫在暗中保护我么?我今天差点被人砍了,还是多派点人来保护我比较好。”
青衣说:“没有,今天你的护卫,就只有我一个。不过我已经放了信号弹,山鹰很快就到了。”
安可儿慢慢‘哦’一声:“那只蝙蝠侠要来啊,好吧,反正他也不讨厌,那就让他来吧?”
一边说着,她就飞快的在桌上白纸里写下了几行字。
青衣走出了房间。
几乎是就在青衣走出房间的下一秒,安可儿那双灵秀的大眼睛闪了闪,立即起身,施展了轻功,一跃上窗棂,然后毫不犹豫的飞走了。
那一抹纤细美丽的倩影,飞快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青衣刚刚打开门,往前走了几步,就看到轩辕殊珺站在月光里,一身夜紫色的龙纹广袍,被月光笼罩着,染了一层淡淡的银辉,更衬得他高大俊美的身影,恍如谪仙。
青衣向着轩辕殊珺醒了一个礼:“陛下。”
青衣刚刚其实对安可儿少说了两个字:陛下在‘外面’等你。
也许是鬼使神差,青衣就是想让轩辕殊珺知道,安可儿其实并不是很情愿回到皇宫里。
这是他第一次有小心机,因为他觉得他们之间就好像在躲猫猫。也许彻底的闹翻一次,彻底的决裂一次,才能让他们对对方坦诚相见。
关键就是,陛下和那个丫头,他们都太聪明了。太聪明的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所以,太聪明的人,容易变得不诚实。
“青衣,她在做什么?”
“在看书。她说,今晚不回皇宫了。”
“为什么?”
“大概是不想见到陛下吧。”
轩辕殊珺的心,倏然收紧。本来,今天他答应了她要废黜后宫,只有她一个妻子,她欢天喜地的,甚至还说要永远的留在他的身边。
没想到,就连一天都没有过完,才到了晚上就又变了个样。
这个女人的心,简直比风云还要变幻莫测。他有时候真的恨不得把她的心刨出来看看,究竟是什么做的,为什么这么多情,又这么无情。
让他又爱又恨!
“陛下,有一件事情,卑职必须向陛下禀告。”
“说。”
“今天,宸妃娘娘去了天香阁,见了花桤,两人打了起来,之后,我进去帮助宸妃,重伤。那个时候,我在昏迷之间,看到了一个黑袍的男人,带着银制的面具,他忽然出现,把宸妃娘娘给救了。好像,这个男人和宸妃娘娘是旧相识,他们还略微的交谈了几句。当时,卑职昏迷着,看不清那人的样貌,只看到他带着面具,卑职觉得,很像以前在天香阁那一次,见到的落日山庄的七夜庄主。”
轩辕殊珺微微的凝眸,又是落日山庄。
看来,安可儿和落日山庄的关系不浅。对了,安可儿那一次并不否认一直以来都跟七夜藕断丝连。
因为,安可儿用的那个身体的原主,好像和七夜是老相好。
这算什么?藕断丝连么。才见了旧情郎一眼,就不愿意给他睡了。应该夸夸奖她有节操对不对?
菲薄的唇瓣缓缓的勾起了一抹哂笑,在冰冷的月光下,泛着寒意。
轩辕殊珺迈开长腿,一言不发的朝着灯影幢幢的御史台内阁走去。
“吱呀”一声,朱红色的门扉被男人修长优美的玉手推开了,可是,御史台的办公室里,确实空无一人。
人呢?!
他的心几乎漏掉了一拍,此刻他的脑子里只有两个字:惊恐。
几乎一出生就卷在在权力中心的争斗里,每天坐在皇位上,就如同头上悬着一把利剑,早就不知道什么是惊恐了。可是,这个女人的消失,让他彻底而真实的体会到了这种名为‘惊恐’的情感。
毕竟是多年来他修得的沉稳,冷漠,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立即警觉看着四周围的一切。
没有任何凌乱以及打斗的痕迹,这不是绑架。应该是这个女人自发的消失。
蓦地,轩辕殊珺看到桌上有一张字条,他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然后拿起了字条:“三生三世,虐恋情深,非你不嫁,等你离婚。”
在纸面的空白处,还画着一张他看不懂的笑脸,然后还括弧了一小行字。叫他不要找她,今晚自己睡,明天她就回来。
他原本因为愤怒和惊恐,紧绷到苍白的唇角,此刻却化成了一丝即甜蜜又苦涩的微笑。
也就只有她才有这个本事,让他又爱又恨,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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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揣着满满一兜的钱,那是今天从小银牌那里坑来的,然后她走在大街上,挑了一家走看起来最豪华的客栈。
“老板……额,小二,我要一间最贵的房间。”
正在打瞌睡的小二一听,立即来精神了:“客观,你是说,要一间上房?”
安可儿一听笑了:“好啊,那就给我一件最上的上房,最好能摘到星星的,越安静越好。”
小二一脸的懵:“客官您真会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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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1 【391】她已经习惯了抱着那个男人睡觉,她已经习惯了待在有他()
安可儿揣着满满一兜的钱,走进了一件看起来最豪华的客栈。
“老板……额,店小二,我要一间最贵的房间。”
正在打瞌睡的店小二一听,立即来精神了:“客官,你是说,要一件上房?”
安可儿一听笑了:“好啊,给我一件最上的上房,最好能摘到星星的,越安静越好。”
小二一脸的懵:“客官您真会开玩笑。”
安可儿一本正经的叹了口气,说道:“我从来不开玩笑,但是玩笑总是开我,我觉得我的人生就像一个笑话。偿”
这话听得让人感觉颇为辛酸,
店小二其实最近也备受打击:“孩子,你别难过了。人生之不顺十之八/九,活着就会遇到这样活着那样的坎坷,最近媳妇一上炕头,就跟抱怨猪跳栏,把地里种的白菜都给拱坏了。”
小二都忍不住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安可儿……可是,这哪里像是备受打击的模样?
就算是第一次见到安可儿,都会觉得她想阳光一样的温暖,明艳,眉眼时常带着笑意,就算是眼前是电闪雷鸣的阴天,都会让人觉得是晴空万里。
安可儿哭笑不得:“好吧,跟猪拱白菜比起来,我的那些困难都不算什么,毕竟我好吃好喝的裹着日子,现在还能来住上房。”
店小二忽然觉得,这个少年肯定是经历了感情上的挫折。可是,尽管有伤,那也是明媚的忧桑,只看一眼,就知道她是个内心温柔而强大的人。
店小二把她带到了最上的一间上房里。摘星星的高度是不够的,但是,看星星绰绰有余。
这个客栈一共四层高,而她就住在最顶的顶楼。
“麻烦给我准备一下洗澡水,谢谢。”
“好嘞。客官您请稍等。”
这几乎是是她第一次一个人独立的在外面住,没有傍着陛下,没有傍着慕容秋逸……咳咳,虽然住客栈的钱是从小银牌那里撸来的。
自由的空间,自由的空气,自由的呼吸,感觉真好。
可是,当她洗好澡,舒舒服服的躺到床上的时候,她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到最后躺到全身的骨头疼,然后干脆坐了起来,在床上发呆。
大半夜的睡不着,坐在床上,一双眼睛血丝鲜红,她忽然觉得她此时像极了一个神经病……
她屈膝坐在床上,抱着膝盖,然后将脸闷在双膝之间,难过的闭着眼睛,自己骗自己睡着。
她知道自己为什么睡不着,因为她已经习惯了抱着那个男人睡觉,她已经习惯了待在有他在的地方。
酒,她要喝酒。
最近她不是每次喝酒都醉得一塌糊涂的么。也许喝酒她就会好一些,就能睡着了。
于是她找店小二要了一大坛子酒,然后就抱着酒坛子,坐在窗棂上,一边吹着凉风,一边对着月亮喝酒。
灌了几口,有了点醉意,可是她却依旧很精神。
她仰着脖子又猛灌了几口,浓烈的酒水呛得她的咽喉,一大口咽下去之后,她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呛得她的眼泪直流,当她好不容易把气顺过来,后脑勺重重的靠在窗上,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脑袋已经晕乎得把一个月亮看成了仨。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被呛出了眼泪之后,眼泪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广袤的夜空里渐渐的浮现出了那个男人的身影,那么朦胧,那么清晰。
她使劲儿的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喃喃的对着夜空道:“为什么要骗我?你究竟想利用我到什么程度……”
事情已经愈来愈明朗了,轩辕殊珺很忌讳她的身份。
轩辕殊珺那么喜欢她,当然舍不得杀她,可是陛下会利用她对付的那些人,都是她的亲人,
现在她已经知道了,墨庄有一个她的哥哥,陛下很明显的,对墨庄就是不怀好意的。
慕容秋逸曾经是她的未婚夫,陛下显然也是时时刻刻的当慕容家是眼中钉。只是陛下现在还不知道而已,如果陛下知道了,会怎么样?
还有一些人,太隐晦,她不敢往深了想。
虽然那些人,她对他们一点感情都没有,可是,毕竟也和她有那么几毛钱的关系,安可儿真的没有办法当他们都不存在。
她苦笑着又抹了一把眼泪:“哎,明明被你抓得牢牢的,看得死死的,却有一种被你抛弃了的感觉,陛下,如果杀了我,国家就能够安宁太平了,你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举吧。”
安可儿也不是今天才明白这件事的,可是,现在在想想,心却一次比一次痛。
如果她一直是一个卑微的小宫女多好,可以一直卑微的陪在他的身边,这个男人,他肯定能将她保护得好好的。
可是,很不幸,她偏偏这样一个人,一个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很多人都希望她死掉,消失掉。
她今天才这么深刻的意识到,他们两个,本来就是虐缘。
她又猛地灌了自己几口酒!
留下来,是纠结的虐缘,然而离开呢?
离开,她就会想今晚上这样,想念他,想念得睡不着,需要喝酒才能麻醉自己。但是,醉的只有自己的脑袋,心却是清醒的。
她忽然哇的一声哭了。
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