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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众目睽睽,她不好发作。
安可儿望着慕容怜香坐在地上伤心垂泪的样子,微微的哼着,玩阴的吗?她也会。
老娘玩起阴的来,连老娘自己都害怕。
安可儿弯腰,两只手扶住了慕容怜香,作势要把她扶起来:“慕容贵妃,别哭了,有什么委屈,只管跟姐姐,姐姐疼你。”
慕容怜香闷哼一声,额头上的直冒冷汗,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此刻,安可儿手上的劲儿有多么的重!简直都快捏碎她的手骨了。
慕容怜香不得不起来,如果她继续赖在地上的话,她的手就废了。
慕容怜香站起来之后,一直在远处观望的长公主殿下,此时才缓缓的移步过来。
安可儿就算是背对着那位长公主,都能感觉到她的强大的气场。
安可儿刚刚就偷偷的瞟了她一眼,只看一眼,就知道是轩辕殊珺的亲姐姐,美貌美貌出众,自带皇族与生俱来的尊贵感,碾压众生,君临天下。
听说长公主叫轩辕霓裳,安可儿在心里暗暗的吐槽着,其实叫轩辕龙袍还更为贴切一些。
她还听说,这位霓裳长公主,相传长得像极了的母亲,那位女帝。轩辕霓裳,外表善柔,内心聪慧,但是她文韬武略却更胜母亲。
轩辕霓裳那张薄施粉黛的脸,散发着美丽的神气,凤目精眸,神采奕奕,和轩辕楚一样,唇畔带着深藏不露的浅笑,一颦一笑都是合乎皇室风采。
安可儿打量着轩辕霓裳的时候,轩辕霓裳也在打量着她:“早听闻宸妃娘娘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安可儿不是那种文绉绉的人,可是,在轩辕霓裳的那一身尊贵庄严的气势下,竟然觉得被迫不得已也跟着委婉了:“长公主殿下过奖,本宫看长公主殿下也是气宇非凡,风采卓然,一派皇女风范。”
显然,安可儿的马屁刚好拍到轩辕霓裳最舒服的地方,轩辕霓裳笑得愈发的神采飞扬。
安可儿沉下了目光,暗暗地打量着轩辕霓裳,这个女人,野心不小。听陛下说过,这个女人是女皇的第一个孩子,似乎还曾经被视为皇太女还抚养过,要不是后来轩辕殊珺出生了,作为长男被立为太子,说不定她就是下一任的女皇。
慕容怜香一看到轩辕霓裳走了过来,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立即挣脱开安可儿要去给轩辕霓裳行礼。
“臣妾见过长公主殿下。”
安可儿冷哼着,却不着痕迹的一把将她拽得死死的:“哎,慕容妹妹,你刚刚在地上打滚,滚得很是欢快,不知道你满足了没有。”
慕容怜香经不住安可儿的手劲儿,狠狠的咬着牙:“姐姐见笑了,妹妹只是听说了陛下……要……要废黜后宫,所以一时情急……呜呜……”
草,三言两语就扯到废黜后宫的事情上去了,慕容怜香还真是句句都不忘记挑拨是非。
轩辕霓裳却不像凤玉稚一般的傻,她心思深沉,对慕容怜香故意挑起的这个话题充耳不闻。
倒是,头脑简单的凤玉稚,又被慕容怜香的话挑起了火来,她几乎是吼着说的:“宸妃娘娘!这是怎么回事,慕容贵妃这么尊贵的身份都给你跪下来了,足见此时并非空穴来风。宸妃娘娘难道不该解释一下吗?!”
安可儿冷笑着,只听见自己极其冷静的声音说道:“别说你了,本宫也是刚刚才从慕容贵妃的嘴里听懂这件事情的。最近,慕容妹妹不是常常蒙获圣宠吗。可是陛下枕边的大红人呢,那些赏赐啊,都一股脑的堆到了芷云宫里。想必,慕容妹妹肯定是知道很多我们姐妹都不知道的事情。我的金宝宫里至今都未得陛下的一件赏赐,想想就心塞得不行。哦,对了,慕容妹妹你刚刚哭得稀里哗啦的,我一时间没听清楚,陛下要为谁罢黜后宫?”
安可儿这一串妙语连珠,又把这个烫手的山芋给扔到了慕容怜香的手上。
慕容怜香苍白着脸色,干笑着:“哪有的是,宸妃姐姐说笑了。陛下一直最疼宠的就是宸妃姐姐,臣妾我又算得了什么?”
安可儿笑而不语。众人更是对她窃窃私语,用一样的眼光看着慕容怜香。
她现在终于明白,轩辕殊珺往芷云宫里送珠宝赏赐的真正目的了。
树秀于林,风必摧之。
轩辕殊珺这也是在保护她。
凤玉稚眨巴这眼睛,果然又转过头来,问慕容怜香:“对啊,陛下进来,常常留宿芷云宫,难道是陛下告诉你,他要废黜后宫,独宠宸妃?这没道理啊。”
慕容怜香,狠狠的咬牙,一副视死如归,要跟安可儿鱼死网破的表情:“陛下,只是临幸芷云宫,从未碰过我。而宸妃姐姐,半夜三更都会被接到宸宵宫去……临幸,陛下的用心,可见一斑!”
此言一出,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看着安可儿的眼神,那简直就是仇视着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妃。
安可儿都不得不佩服慕容怜香了,要当众承认自己的丈夫睡在自己的身边,却从来没有碰过自己,那是多么有损女性尊严的一件事情。
就连安可儿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因为这件事情,在解释下去,只会越描越黑,无数的版本会衍生出来,轩辕殊珺的后宫,就会变成一个混乱不堪的笑话,让天下人都指指点点。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那些人对着轩辕殊珺指责,她就很不开心。
安可儿忽然觉得,此时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天上劈下一道雷来,直接把慕容怜香劈成烧焦的渣渣。
可是,这个时候,天上并没有劈下一道雷来,远处却响了一声她此刻最想听到天籁。
“陛下驾到——”
就连安可儿自己都不知道,她此刻听到这个声音的那一瞬间,有多么的开心,眼眉间的笑意,柔柔的荡漾开来。
每次,都是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这个男人就会出现,为她摆平一切。而她只需要站在他的身侧。
现在离下早朝的时间还有点早,安可儿猜想,轩辕殊珺肯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所以,提前结束了早朝,然后回来了。
足见,慕容怜香闹的这一出,后果有多严重。
“臣妾拜见陛下。”
高大英俊的男人,永远都是那一张沉着冷静到结冰的脸色,那一身耀眼得让人不敢直视的明黄色龙袍,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就像是天神降临一般,众生都必须臣服在他的脚下。
轩辕殊珺一言不发的望着慕容怜香,眉心微微蹙着,说了一句大家都意料不到的话。
“慕容贵妃,你好生放肆。宸妃身怀龙种,你尽然敢让她搀扶你?要是损伤了龙嗣怎么办?”
最先懵掉的只是安可儿,她脑袋空白一脸的懵逼,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轩辕殊珺前几天就宣布了她怀孕的消息,皇宫里早就传遍了。
………题外话………一更~
410 【410】“来人,将慕容贱人拖下去,杖毙”()
“慕容贵妃,你好生放肆。宸妃身怀龙种,你尽然敢让她搀扶你?要是损伤了龙嗣怎么办?”
最先懵掉的只是安可儿,她脑袋空白一脸的懵逼,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轩辕殊珺前几天就宣布了她怀孕的消息,皇宫里早就传遍了。
可是,轩辕殊珺为什么要忽然的提起这茬?
慕容怜香当然是赶紧的为自己申辩:“陛下,臣妾不敢!宸妃娘娘是一直都搀着臣妾,臣妾无论如何都推脱不掉,宸妃姐姐这般爱护臣妾,着实令臣妾惶恐不安。”
轩辕殊珺冷漠的出声:“慕容贵妃,朕命你将宸妃搀扶到马车上去,不得在打扰宸妃的清净。撄”
安可儿并不明白轩辕殊珺这么做的意图,但是她也想着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于是她就从善如流的说:“谢陛下,那臣妾告退了。”
安可儿还在纳闷着呢,陛下这样敷衍过去的话,还是解决不了任何实质性的问题啊偿。
就在慕容怜香把她扶上马车的那一瞬间,慕容怜香忽然尖叫了一声。
安可儿被,慕容怜香湖人尖叫出声这么一吓,回过头来,膝盖上却被一个弹丸似得小东西狠狠的砸了一下,然后她就一个重心不稳,直接从马车上栽倒了下来。
“安安!”
身后传来了一声男人的疾呼,轩辕殊珺立刻施展了轻功,就像一阵劲风一般刮到了她的背后。
但是,当安可儿伸出手的时候,她只看到轩辕殊珺的目光一狠,却反而将手缩回了一分,并没有抓住她。
那一瞬间,安可儿惊慌的望着他,就这样背落式栽倒在了地上。
摔在地上,不痛,但是,却让她感到迷茫和不安。
这个男人的心是狠的,她不是今天才知道。
早在他为了射杀小白而把弓箭瞄准她的时候,她就一清二楚了。
这个男人总是很自负的,他自认为自己很有分寸,绝对不会误伤她。
有那么一瞬间,安可儿甚至冷笑着在想,她多么希望让他失手一次,让她重伤,或者是干脆就死在他的手里,让他后悔去吧!
安可儿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之后,轩辕殊珺才弯下腰将她扶起来。
然后,一个意想不到的,轩辕殊珺居然在扶起她的那一瞬间,就悄悄的点了她的穴道,让动不了,只能软瘫在她的怀里。
轩辕殊珺把安可儿抱起来,然后冷怒的语调,对着慕容怜香呵斥着:“慕容十三,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讲宸妃退下马车!”
“陛下……我,我没有,我只是看到马车上有一只青蛙……我,害怕……臣妾,臣妾是无辜的!”
忽然,慕容怜香的脸色苍白了起来。她害怕青蛙这件事情,从前和她相熟的人都知道。那么今天出现在马车上的这只青蛙,究竟是偶然,还是……陛下查到了她的蛛丝马迹?!
她的五指紧紧的蜷缩着,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肉里。不可能的,陛下以前,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她,大概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吧。怎么会怀疑她的真是身份呢。
轩辕殊珺抱起了安可儿之后,就寒声下令道:“来人,将这个毒妇的嘴巴堵住,押着她让她跪在此处,若是宸妃有所闪失,朕绝不轻饶。”
说完,轩辕殊珺就让人传了御医,然后抱起了安可儿上了马车。
等进了马车,轩辕殊珺才解开了安可儿的哑穴,但是,却没有解开她身上限制行动的大穴。
安可儿能张开嘴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真希望我倒下去的地方,后脑勺刚好就撞在一块锋利的石头上,这样我就不用再见到你了。陛下,如果哪一天我死在你的手里,你会为了我不吃不喝的蹲在屋顶上吗?”
轩辕殊珺冷峻的唇畔,渐渐的绽放出了一丝的弧度,宠溺的抚摸着她的脸蛋:“你放心,朕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朕从来都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安可儿冷哼着:“你总是这么冷静,真想看你抓狂的样子。哼,如果能看到你抓狂的他痛苦,就算要我马上去死,我也心甘情愿。”
轩辕殊珺并不是很能理解‘抓狂’是个什么意思,他只听明白了狂——这个字。
男人的喉结上下的滚动着,低笑着,微微的眯眸:“安安,昨晚,朕难道不够狂,你难道不是,欲仙欲死?”
擦!怎么三句话都扯到爱爱的事情上了。
她的脸红了。她才明白,这么冷峻如冰山的男人,也有精虫上脑的时候。昨晚,是她一辈子的噩梦。
她被草腿,草手臂,草胸,甚至草脸……这个吃了春/药的男人,就像是发/情的泰迪,草他想草的一切。
d到处都是。
整晚整晚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然后……还有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有更伤眼的,他还在立着,草空气!
不过,怎么的来说,都比草床好一点。
她重重的闭上了眼睛,真是心力交瘁,不堪入目。
以后坚决不能在让陛下碰到半点的春/药了,他本身就是春/药。
忽然,那只大手又开始侵犯她。
安可儿蓦地挣来眼睛:“陛下,你……你干什么?!那里不行……你要是,你要是药性还没过,我用手吧……”
轩辕殊珺冷谑的笑出了声,手上确实没有停下来,“刷”的一声她的护垫被抽开,然后扔在一旁。
她的脸红了:“你这个(变态)……”
还没骂出口,她的嘴巴就被堵住了。
她还在挣扎着:“唔——唔——”
折腾了一阵之后,轩辕殊珺看见她裙下的血迹,微微的皱眉:“不够多,再多点才像。”
安可儿的脑子被撩起来的火,烧得晕乎乎的:“什么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