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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上善霖玲的嘴巴就被堵住了,然后就直接被拖了下去。
安可儿心底还有一丝想解开的疑团,这个婊子,她要留在金宝宫里,留着慢慢的审问。
等到人都退下去之后,轩辕殊珺轻轻的揽住了安可儿纤腰,喟叹一声:“这样,你满足了吗?”
安可儿身上并没有多少的力气,软软的靠在男人的怀里,但是语气却很不好:“陛下,你不觉得你应该跟我好好的解释一下吗?你为什么要纵容那个贱人在我的身上下噬魂蛊?我这一身的内伤,可都是你希望看到的?”
男人圈在她腰上的手臂,不由得紧了紧,哑声道:“这样,才能留住你。偿”
“卑鄙!”
安可儿用力的想要挣脱他,男人却越搂越紧。
他搂着她的力道,那是一股巧劲,不会真正的勒到她,但是却任凭她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他的束缚。
“放开我!”
“你乖一些,朕就放开你。”
草,要是她能学的会‘乖’这个字,还会挣脱开他吗?
安可儿挣了半天挣脱不开,只得放弃了。可是,刚刚那亲密的摩擦,却让男人顷刻之间就处于了某种特殊的状体。
感受到他的僵硬之后,安可儿也不敢随便乱动了,她现在一身的内伤,不想自己找虐。
他终于还是没忍住,眸色沉了沉,欺身过来,紧紧的压住了她。
“你!禽兽!”
“朕会轻一些……”
她真的不是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几乎用一只手就制服住了她,另外一只手,开始脱她的衣裳。
深邃的黑眸炽着火,太久没吃了,真的很饿。
忽然,她安静了下来,用极冷静的声音道:“做之前,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他的呼吸愈重:“你问。”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那天晚上……的人,是我?”
他微微的怔了一下,菲薄的唇畔浅浅的露出了一丝笑意,回味美好似得的语调:“当然。你的味道,不错,是第一次。”
她的脸微微的泛红:“我并不排斥跟你上床,可是,我承担不起跟你做夫妻的后果。如果你能答应我,男欢女爱全凭自愿,不要把我绑在皇宫里,我就……”
一声娇嗔的呻/吟破口而出,他毫无预兆的袭击了她。
“这种事情,朕无法向你做任何的保证。就好像你也没有办法给朕任何的承诺一样……”
=====
她本来以为他会怜香惜玉,看她身上有伤,会放过她。
没想到他却断断续续的磨着她,从下午一直到晚上。
她身体本来就虚弱,晕过去好几次,然后又醒过来好几次,只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汹涌澎湃的大海里,全身都被激烈的浪花怕拍打着,分不清哪里是水,哪里是她的身体,自觉地自己的身体都融化成了一滩水,一切都不复存在。
结果她有一肚子的话,都没有问出来。
温热的水,缓缓的流过她的肌肤,一双骨节分明而有力的大手,缓缓的拍打着她的脸颊,发出的声音,让她在昏睡中都觉得脸红。
她被折腾得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周围的一片都是热气氤氲的水雾。
她此时,身体泡在温泉浴池里,一旦恢复了意识,涌进脑海里的却都是让她脸红的回忆,水,到处都是水……
“安安,你醒了?”
因为他的不讲道理就直接做,她很是恼火:“放开我!你这个色狼……”
他邪肆的笑了下,却没有在搂着她,而是放开了手。
男人突然松手,让她一个重心不稳,滑倒。
安可儿尖叫了一声慌乱之下,又紧紧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抱了上去。
面对温香暖玉的满怀,他眸子微微的沉了下,然后俯身吻住。
她立即酥了。
只是浅尝辄止,他就放开了那莹润而诱人的唇瓣,从来不缺女人,更不会珍惜女人的他,开始渐渐的懂得了,女人需要疼,要节制,不能开垦过度。
经过了那么多次无法忍受的高草,安可儿也不得不低头了:“陛下,你,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男性喉结的深处发出了沙哑沉闷一声:“嗯。”
幸福来得太突然,安可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从水里捞了起来,然后抱上了岸,用一条干燥的浴巾,把她的身体裹住。
安可儿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其实,我……我还想再洗一下,还是感觉脏……”
她不好意思说,但是,确实感觉脏脏的。
“你的手臂上有伤口,不能碰到水,不能泡太久。你觉得哪里还需要擦洗,我帮你。”
她尴尬的裹着浴巾:“不……不必了……”
安可儿还没有那个勇气去跟他讨论这种细节的问题。
她抱着衣服,飞快的躲进了屏风后,赶紧自己换好。
安可儿换好衣服出来之后,轩辕殊珺这个时候也传上了衣服。
她咕咚的一声,默默的咽下了口水,说他穿了衣服,那不能算是衣服。
就是一件松松垮垮的龙纹广袍罩在身上,腰带上堪堪的打了一个结,勉强把不该露出来的给遮住了,袒露的胸膛还有几道水珠滑下,那广袍一直敞开一个深v一直拉到了健壮的腹肌之下,他只是坐在那里,就无端的散发着一种男人特有的性感和霸道。
她低下头,还好,他没有胸毛。
一般长得像他那般体格健壮的男人,胸前都是一片黝黑茂密的胸毛,看起来很像大猩猩,很吓人。
“好看么?”
安可儿闻声抬起头来,只见他一双黑眸闪着异芒,带着热度目光,深深的注视着她,烫得她不敢多看。
她别过头去,死鸭子嘴硬:“哼……有什么好看的,在好看都看腻了!”
他邪肆的勾唇:“你说谎。你跟本就没有好好的看着朕,你一直都会闭着眼睛的,朕一欣赏着你的表情,你就从来没有睁开眼睛看过朕。”
她的脸,爆红!
果然,理论知识和实战经验不能混为一谈。
她从前,还以为自己很污,很放得开。可是在这个男人面前,简直就是小污见大污。
安可儿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下窗棂外的夜空,好像刚纲入夜,着漫漫长夜,她都和一只脱了缰的雄兽待在一起,可怎么熬?
那也是她傻乎乎的松了口,豪迈的表示不介意……然后,自己把自己变成男人砧板上的肉。
安可儿觉得她很有必要说一些倒胃口的话题。
“陛下,我想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哥哥有没有事。”
果然,她是挑对了话题,轩辕殊珺的脸色很快就暗沉了下来:“他没事。”
安可儿继续追问着:“那哥哥,之后有来找过我吗?”
他几乎都到了不想说一个字的地步,寒声道:“没有。”
“那哥哥……怎么会愿意让我再回来的?”
“因为你的身上中了噬魂蛊。下蛊的人就是上善霖玲,上善霖玲在我的手里,墨玉不得不将你交给我带回来,解蛊。”
安可儿恍然,点点头:“大家都没事就好。我不想有任何人因为我的事情而受伤。”
此时,成排的宫婢们手上捧着银盏,盛着精致的食物,鱼贯而入,她们将食物摆在了轩辕殊珺的面前的玉桌上。
“安安,过来吃点东西。”
安可儿咽了下口水,确实很饿,但是她不敢在这里吃,生怕让轩辕殊珺看出她胃口好,恢复得差不多了,等下又会抓着她做饭后运动。
“不,我不饿。”
他冷谑着:“不饿?不饿咬这么紧?朕都快被你吃进去了。不信,朕帮你问问看,你的小肚子饿不饿?”
安可儿脸红,草!开了荤怎么三句就离不开x?!
她只得坐下吃东西,毕竟肚子是自己的,不能委屈了自己。
她吃了一会儿,才鼓起勇气来问了一个一直想问的问题:“陛下,你,你还会让我出宫吗?”
………题外话………三更~
425 【425】“我要是心肠不好,现在我就该给你上坟了。”()
她吃了一会儿,才鼓起勇气来问了一个一直想问的问题:“陛下,你,你还会让我出宫吗?”
轩辕殊珺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唇畔勾起一丝不明显的弧度:“白天,不管你去哪里都可以,但是,晚上,朕要在床上见到你。”
安可儿脸上微微一热,他说话想来都这么直接,丝毫不考虑她不久前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安可儿刚刚想点头,她的下巴就被男人给拖住了,用力的抬起,对上了男人的深眸:“安安,先别急着点头,你想好了再答应朕。你该知道,朕是绝对不会允许你反悔了。撄”
这话,说的安可儿一阵心惊胆战:“那么,陛下,你能不能把玉枢还给我?”
轩辕殊珺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嗤笑,反问道:“还给你?玉枢本来就是朕的国宝。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东西了,嗯?”
安可儿深吸一口气,鼓起了勇气去跟这个男人据‘理’力争:“我……我其实应该算是巫祝师。在这个国家里,我是唯一一个能让玉枢启灵的人,所以,它就是属于我的东西。”
轩辕殊珺眸子一黯,他当然知道,他还用玉枢做过许多她不知道的事情偿。
“安安,你错了。在这个国家里,任何一件东西都是属于朕的,就连你,也都是属于朕的。”
安可儿硬着头皮诡辩:“你说它是你的,你叫它,它回应你吗?”
轩辕殊珺看着她小无赖的样子,忍俊不禁:“那你叫它,它难道会应你?”
她娇俏的下巴微微的抬起:“当然!”
轩辕殊珺唇畔染笑,这个丫头再用激将法。反正她是一定要见到那块血玉,而且势在必得。
他长臂一览,又将那让他销/魂的小蛮腰轻轻的圈进了自己的臂弯里,笑道:“你这么聪明,难道不知道哄好了朕,你就想要什么,有什么?”
她的脸色一黑,草!还没跟你算账呢?哄你?!
修长的手轻轻的捏着她的脸蛋。满手都是他爱死的细腻柔滑:“你怎么是这个表情,没吃饱?”
男人皮肤的热度隔着衣物传了过来,让她蓦地一震!
她再一次骂了自己傻!刚刚自己为什么要松口和他上床呢!浴望之门一旦开启,那就是无穷无尽的索取。特别是这种禁欲系老男人!
“陛下!你,你小心j尽人亡!”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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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
安可儿颇为幽怨的注视着窗前的那一只相思雀,它在笼子里蹦蹦跳跳的,唱着歌儿,好像很欢快的样子,渴了就喝水,饿了就是饲料……
她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像那只笼子里的相思雀。
安可儿蓦地感觉烦躁了起来!
她走到窗帘下,狠狠的抓住竹制成的鸟笼,用了内劲儿,一把扯碎拆!
刚好,小喜端了一碗鸡汤进来了,正巧就看到安可儿发起狠了,徒手拆鸟笼!
小喜吓得一颤一颤的:“主子!您这是怎么了,这鸟而惹着你了吗?”
安可儿不理小喜,一把捉住了鸟儿就朝天空上扔,特别豪迈的喊了一句:“有多远你就飞多远,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代替我,自由的飞吧!”
结果……
那只相思雀,在她的头顶上飞了一圈……然后又转回来了,它饿了,欢快的吃着饲料……
安可儿的脸色都绿了。
小喜捂着眼睛,这只笨鸟,就这么驳娘娘的面子!应该立即拖出去——砍头!
小喜还在旁边赶鸡似得“哦嘘——哦嘘——”了半天。
安可儿脸色很难看:“好了,别闹!让这只相思雀呆在这里吃饲料吧,好让我时刻警醒着,不要变成像它这个样子。”
小喜十分讨好的把药端到了安可儿的面前:“主子,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你和陛下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你们是夫妻。您住的地方是华丽的皇宫,怎么能跟着方寸之地的小小鸟笼相提并论呢?”
安可儿白了小喜一眼:“你是陛下的小狗,我不想听你说话。”
小喜羞愧的低下头:“主子,其实,陛下也没有限制着主子的行动自由啊,主子您还是能出皇宫去的。”
一提到这个,安可儿狠狠的咬牙,手上攥着的那一根鸟笼的木头都不堪手劲被折成了两段!
轩辕殊珺说,她只要把他哄高兴了,他就把玉枢还给他。
草,结果现在见到那个男人,她腿都软了。
一见面就做,根本停不下来!
轩辕殊珺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她觉得自己好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