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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哀家也会在最后放了她!”
说完,太后喝令身边的女官,赶紧去弄一只鸟儿的尸体过来,当做证据。
安可儿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够无赖的了,没想到今天算是遇到了无赖的祖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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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131】回去,再问(吻)你的罪(嘴)()
安可儿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够无赖的了,没想到今天算是遇到了无赖的祖宗了。
安可儿凑到轩辕殊珺的耳边,无力的说道:“我没有伤她的鸟,她诬陷我……”
嗯,绝对是诬陷,因为老妖后的鸟已经被她吃到了肚子里。
轩辕殊珺安抚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声音低沉而温柔:“放心,有朕在。”
安可儿望着他的英俊而坚毅的侧脸,顿时觉得无比的安心,要不是人太多,真想扒上去亲一口。这个男人就像一把保护伞一直都在为她默默的遮风挡雨,无比的伟岸高大。
不一会儿,宫婢们还真的就弄了一只画眉鸟儿上来,鸟儿的脑袋刚刚被人拧歪了,耷拉着眼皮笔直的挺在一只红色的托盘,奄奄一息的可怜模样就像安可儿一样偿。
安可儿同情的望着那只鸟儿……
轩辕殊珺英俊幽暗的眉目,冷厉逼人:“皇祖母,你可知道你动的人是谁,皇甫安,朕最宝贝的干女儿。你用一只羽禽和她比?”
太皇太后倒是理所当然:“这只鸟儿也是本宫的小心肝,视若生命之物。对哀家来说,这些个禽兽比起人来还有情有义。皇帝,哀家记得你小时候可乖巧了,捉了只蚱蜢都要拿给皇祖母玩,哀家那个时候,可没有少疼你。”
有一丝情愫在轩辕殊珺的眼底闪过,但是随即,很快就冷了下来。
轩辕殊珺语调沉痛而冰凉:“皇祖母,如果您至今还是那个能满足于收到孙儿一只蚱蜢,就开怀大笑的老妇,看到朕跌倒了,还会降朕扶起来,朕难道还会像现在一样舍弃皇祖母?”
那一瞬间,太皇太后的表情僵住了,然后陷入了一阵沉默。
地位最高的皇太后和陛下两人,寂静无言的对峙着,修养殿上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音,个个都凝神屏息,大气都不敢喘。
凤玉稚听不到任何的声音,还以为皇太后是不是除了什么意外,比如年纪太大了,一下子就嗝屁了,什么的。
凤玉稚慌慌张张的摩挲着皇太后的脸,把手指头摸到她的播控下面:“姑奶奶……姑奶奶,您怎么样了……您有没有事啊……不要吓玉稚啊……”
皇太后默默的看了一眼凤玉稚瞎掉的眼睛,心里一狠,凤家的孩子才是跟她血浓于水的亲儿孙!
太皇太后冷笑着,抬起一双锐利的眼眸,眼角边每一条鱼尾纹都冷得像刀子一样的锋利:“皇上那你说,今天的事情,怎么办?皇上在我的宫里大开杀戒,好,似的不过是些奴婢,本宫可以不与你计较。毕竟你是皇上,掌握就算仅仅是因为看不顺眼就要杀人,本宫也是无话可说。可是,这个丫头,伤了本宫最心爱的,视若生命的小心肝,哀家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饶了她,放她离开!”
安可儿虚弱的靠在轩辕殊珺的怀里,她实在想不明白,在那个老妖妇的眼里,几条人命不如鸟儿的逻辑究竟是怎么形成的,她觉得一切都没道理,但是这些人却把没道理的事情说得振振有词。
忽然修养殿外传来了军队整齐有力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凤清雅在修养殿的殿门外,扬声喝道:“太皇太后!末将听闻有人擅闯凤璃宫,末将特意领一队羽林卫过来护驾,请问太皇太后是否安好。”
凤清雅的话里,并未承认闯宫的是轩辕殊珺,凤清雅只认老妖后说的话,万一,老妖后不认陛下,万一凤清雅丧心病狂的连殿内的凤家太后和亲妹妹的生命都不顾……
因为太过于可怕了,安可儿不敢想。凤清雅是渣透了,但是应该还不至于没人性到这种地步吧?
安可儿紧张的揪着轩辕殊珺的肩头,略带惊恐的望着他。
他垂眸。给了她一个坚定的微笑,就如同定心丸一般,让她的心瞬间就安定了下来。
安可儿的眼眶湿润了。她现在才明白,原来他真的每一天都是在刀尖上行走。
轩辕殊珺冷静的对着亲卫兵们下令:“将殿门打开!”
殿门缓缓的打开了,凤清雅一身铠甲,笔直的站在修养殿的大门前,而他的身后是一队整齐笔挺的红缨羽林卫。
打开门的一瞬间,凤清雅的眸底掠过一丝惊诧,没想到轩辕殊珺竟然这么快就敢开门了。随即,凤清雅的唇角勾起一抹邪笑,一国之君,要是连这点胆识跟气度都没有,如果此刻陛下抱着凤家太后的大腿求饶,那么他就不是轩辕帝了。
轩辕殊珺怀抱着孱弱的半昏半醒的安可儿,望着眼前的刀光剑林,一脸冷厉倨傲;“朕,在这里。诸位将士精进勇猛,前来护驾有功,赏!”
他们虽然不认得轩辕殊珺,但是君主的霸气立即震慑了全场,几乎是同时,所有的红缨羽林卫都跪下了:“谢主隆恩!”
凤清雅是最后一个单膝跪下的。虽然不服,但是也不得不服。
望着凤清雅,轩辕殊珺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凤将军,护送朕回宸宵宫。”
这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宛如黄莺出谷一般的轻喝:“慢着!”
太后身边的宫婢将托盘上的鸟儿呈到了轩辕殊珺的面前。
凤清雅在,凤太后的腰板很明显就硬了许多:“皇上!这无礼的丫头伤了我的心肝宝贝,这件事情就不能这样算了!她至少的留下来,跟哀家好好的忏悔,伺候哀家几天,权当赔罪,陛下,该不会连这样的要求都不答应吧。”
安可儿脸色一白,要她留下来?
恐怕几天之后,她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吧。
可是轩辕殊珺却真的将她放下了!
安可儿还未来得及悲哀,就听见锵的一声,眼前闪过一道白色的剑光,寒光闪……
妈呀!轩辕殊珺该不会是要切她一块肉。陪给老妖后吧?不过这样也好,她不愿意待在凤璃宫里被老妖后虐得体无完肤。
安可儿紧紧闭着眼睛,等着那一剑砍在她的身上。
可是那一剑却并未落在她的身上。
那一剑扎在了那只鸟儿的身上,似乎是面准了心脏一剑刺穿的,又准又狠。
手捧着托盘的女官得膝盖一软,差点就吓尿了。
轩辕殊珺将剑收回剑鞘,冷峻的脸,薄凉而邪魅:“朕现在将这只鸟儿杀死,所有的账都算到朕的头上,皇祖母打算如何处置朕?说出来,朕听听。”
老妖后气极了,蓦地从凤座上站起了,紧紧的盯着轩辕殊珺,整个人都抖得想筛糠一样,气得舌头僵硬,说不出半个字来。
轩辕殊珺缓缓勾唇。冷眼讥诮:“皇祖母,朕刚刚听你说,这只鸟,是您视若生命之物。皇祖母您想必此刻已经伤心欲绝,想随这只鸟儿去了吧。皇祖母节哀,人畜毕竟有别。”
太皇太后怒得都笑了:“多谢皇上的关心!哀家还不至于被一两只小畜生就被气死。”
安可儿拧眉,一两只小畜生,指得不就是她和轩辕殊珺么?老妖后真是嘴毒心也毒!
轩辕殊珺倒是丝毫都没有动怒,沉着稳重,英俊冷漠的脸上带浅浅带笑:“皇祖母看来还没有想好要真怎么赔偿这只小畜生的性命,朕就先回宫了。等到皇祖母想到如何处置朕的时候,随时派人来宸宵宫找朕,朕等着。”
老妖后一时无语,只得咬牙切齿的将他望着。
轩辕殊珺也没有再跟她多做纠缠的意思,他心里惦记着安可儿,他走到安可儿的身边,一把将她抱起。
安可儿双手勾住他的肩膀,用星星崇拜太阳的目光看着他:“谢谢你,陛下,你今天策马来救我的样子,真是帅呆了。”
菲薄的唇角勾起一迷人的弧度:“不要以为你说两句甜言蜜语,朕就会原谅你给朕惹出来的这堆麻烦事儿,回去之后,再问你的罪!”
安可儿脸一红,安静了下来:“吻我的嘴?你不是常常都干这事儿吗……”
轩辕殊珺垂眸:“嗯?你说什么”
“没……”
安可儿疲惫的身体,沉沉的靠在他的怀里,就这么让他抱着离开了修养殿。
经过凤清雅的时候,他脸上竟然还带着一丝宽慰的笑意,唇边无声的对她说了一句话:终有一天,我会尝到你的味道。
安可儿不会读唇语,听不懂。但是看到凤清雅猥琐的表情,她就明白了,那并不是什么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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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133】这是朕的天下,你顺从朕就是道德()
飞鸟,夕阳,竹林,水声……
一切都把水竹轩渲染得如同置身在尘世之外。就连眼前的这个抱着她的这个男人,都俊美得不像这个凡间的人
安可儿看到周围没有人了,她才对轩辕殊珺说:“陛下,放我下来吧。”
轩辕殊珺一挑眉,冷峻的眼眸,宠溺责备:“你这个爱惹麻烦的小东西,又想做什么……撄”
安可儿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羞涩的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轻轻的印上了他的唇瓣。
主动吻他。
这种感觉,无比的美妙,他静静的享受着此刻的美好,耳边都是竹叶随风婆娑作响。
这浅浅的一吻,竟让他有一种天荒地老的感觉偿。
吻完了之后,安可儿恋恋不舍的放开了他的唇瓣,小鸟依人般将红扑扑的小脸蛋埋在他的怀里,害羞的蹭着。
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恋人般的旖旎,没有太多的***,淡淡的情愫,撩拨着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让人心动不已。
优美的薄唇畔,渐渐的荡漾出一抹春风沐雨般化不开的笑意:“为什么亲我?”
安可儿双手捂着脸:“为了谢谢你啊。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女孩子用亲亲当做谢礼吗?”
英俊的脸上笑容渐渐消失:“你们男人……那个‘们’包括谁?”
安可儿后悔得咬住了自己的舌头,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敏锐啊。慕容上次帮她办事儿,就是向她要了一个亲亲。
其实她觉得,亲亲比吻要浪漫的多,吻太湿了……
安可儿解释道:“‘们’只是一个模糊的范围量词,你可以理解为是大多数男人的意思。这个世界是由男人和女人组成的,我在综述的时候,总不能为了你一个人高兴,就把天下的男人都当成女人吧。”
水中画廊,浸没在一片静谧的橘红色夕阳之中,美丽而又宁静。
轩辕殊珺抱着她,将她放到柱子旁,整个人压了上去。
男人身上干净好闻的气息,淡淡的笼罩着她,他的声音性感低沉:“亲一下,就了事儿。也太便宜你了。”
安可儿这次不躲也不避,直接就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的把他抱住了:“我刚刚……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轩辕殊珺身体蓦地一怔,更加用力的把她也搂住了!
他并不知道怎么安慰一个女人。从前有妃嫔跟他哭,他就是肆意的揉几下女人高耸着送上来的胸,女人就满足了。但是,现在的情况,显然不是这么回事。
所以他只能身体僵硬的抱着安可儿,直到她哭停了为止。
安可儿靠在他的怀里哭了一会儿,也并没有哭太久。因为男人的身上穿着甲胄,太硬了,磨着她的脸疼。
看到安可儿把眼泪一把抹了,要离开他的怀里,他不高兴:“你如果还想哭,朕让你再抱一会儿。”
安可儿非常现实的摇摇头:“不哭了。你穿着铠甲,蹭得我脸疼……也摸不到胸肌。”
男人好笑的将她圈住:“你想摸的,为什么总是想摸我上面。偶尔,你也照顾一下我的小兄弟,可好?”
安可儿懵的:“小兄弟?是那个楚王爷吗?对了,他好像是你很宝贝的小弟弟,听司徒说,轩辕楚跟我差不多大,他什么时候回帝都啊?”
轩辕殊珺阴沉着脸,就让他的小兄弟跟她打了个招呼。
瞬间,她整背脊僵硬的都贴在了身后冰凉的柱子上,老脸一红,原来是这位熟悉的小兄弟。
“为什么你总是要挑战我的尊严和忍耐限度,要在我的面前提起别的男人,想着别的男人。”
安可儿不服气的别过头去,嘴巴吧唧吧唧的咕哝了一句:“那你呢,你不也老想着那个女人吗?凭什么就对我这么凶……”
小女人吃醋了……轩辕殊珺唇角邪肆一笑:“你可能不太明白男人,男人一般想一个女人,就像在回味。如果眼前有的吃,而且还吃不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