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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明白啦。这也多亏县太爷想的周到,朱将军来的及时啊。要不然,我们可就真的危险啦。”严冰点头称赞道。
“严大人太过奖啦,小人承受不起。”大个子军官连忙行了个拱手礼说道。
“呵呵,呵……”严冰笑着点了点头。
随后,他转身向旁边的几具戴斗笠的蒙面人尸体走了过去。并在一具尸体前,蹲下身子扯下他脸上的黑纱巾,和戴在头上的斗笠,细细的查看了起来。旁边的士兵们也效仿严冰,把躺在地上的另外几具尸体的面纱和斗笠扯了下来。
严冰和大个子军官在已经露脸的尸体边,反复的皱着眉头查看着。半响功夫之后,严冰转头向大个子军官问道:“朱将军,你觉得这些蒙面匪徒会是什么人呢?”
“恩……”大个子军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皱着眉头稍稍思考之后回答道:“依我看,应该是这个杀人犯的同伙吧。他们可能是想帮助自己的同伙逃跑,所以才来袭击你们的。”
“帮助他的同伙?有道理。不过我总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严冰一边继续思考,一边在大个子军官面前来回踱了两步,然后突然扭头,用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大个子军官说道:“也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想杀人灭口。这个青年的杀人犯身上肯定还藏着什么,关于这个团伙的重大的秘密。要不然,谁会为了一个这样的小人物,敢于冒这么大的险。和我们官兵作对?”
“严大人,言之有理。”大个子军官点了点头,佩服的说道。
“看来,这家伙还暂时不能杀呀。”严冰一边说,一边走到了范晓奇的身边,蹲下身子,将他的下巴抬了起来,望着他的脸说道:“如果你想死的痛快点的话,最好等会把你知道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都交代出来。要不然,要不然我会让你很难受的!”说完,严冰扬起嘴角冷笑了一声。
随后,他站起身子,稍作思考,指挥了一下地上尸体的处理情况。士兵们很快按照严冰的指示去做了。不久之后,尸体处理基本妥当;严冰命令集合队伍,继续押送犯人向‘烟砂城’开拔。
明亮柔和的月色,照耀着将士们前行的道路,将士们一路再也没有遇到阻碍,在大约一个半小时之后,顺利的将范晓奇押送进了城。
此时已经是凌晨时分,天色微朦。城中的将士们见到‘杀人犯’已经被严大人逮捕归案,个个欢呼雀跃,如同过节一般。连日辛苦的回报,以及对他们心中偶像严冰大人的崇拜,使得士兵们的热烈情绪迸发到了顶点。很快,在如惊涛骇浪般的欢呼声当中,严大人再次神勇抓捕杀人犯的消息,就想一滴水花激起的波浪般,一波一波的传遍了全城。
整个‘烟砂城’在这个本应清净的十分,却如一锅沸水般的炸开了。激动不已的人群向潮水般,一浪接着一浪的向严冰所带领的押送队伍涌了过来。本来打算无声无息的悄然把犯人押送到监狱中的严冰,此时无奈的发现,他们前方的道路已经被激情澎湃的人群给堵死了。在这种情形之下,如果在人群中混进什么不法分子,再一次的向他们发动偷袭,那么后果必将是严重的。介于此,严冰不得不叫一名身材单薄,个子不高,身法灵巧的士兵,钻出人群,向县太爷请示。叫他出面劝说激动的人们,让开道路,好让队伍能够顺利安全的把犯人押送会监狱。
严冰此时急得是焦头烂额,而被他们押送在队伍中间的范晓奇,此时却是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好啊,兄弟们。再热情一点!再往前冲一点!再跳的高一点!最好呀,最好把这队伍给冲散了。嘿嘿!那样才有意思呢。
第六十四章 阶下囚()
县太爷很快就被那个身材灵巧的士兵,给请到了现场。他孤身站在人群的中央,用他那沙哑而浑厚的动情嗓音,向热血澎湃的人群滔滔不绝的陈述了,此时官兵们的危险尴尬之局势,以及如果配合不散场让路的可怕后果。他以他一直以来对来百姓的仁慈态度做基础,以自己的人格做保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终于再他的滔滔雄辩和苦苦劝说之下,人群开始慢慢退去,并给押送的官兵队伍让开了一条小道。
严冰和众将士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随后,严冰的一声命令,将士们押送着杀人犯‘范晓奇’向着城内的临时监狱走了过去。
范晓奇被两个高大强壮的士兵,狠狠的推进了那所简陋的临时监狱的牢房之中。随后,监狱内的狱卒给他戴上了手链脚铐之后,锁上了牢笼。不一会之后,又有狱卒从牢笼的缝隙中给他丢进来一碗米饭。
范晓奇坐在脏乱不堪的,铺满稻草,满是跳蚤爬虫的牢笼之中,端着米饭放看了看。
妈的,这叫什么饭?连菜都没有!……不管啦,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随即,他大口大口的吃起了这碗真正的‘白米饭’。
可,就在他刚吃完这第一碗监狱中的饭食,准备躺在稻草中睡一觉的时候;几个气势汹汹的狱卒打开了牢门,将他拖了出来。
范晓奇一边抵抗,一边心中慌乱的猜想了起来。
他们这是要干嘛?……想把我现在拖出去斩首吗?可,那个严冰不是刚刚还说,暂时不杀我的吗?
由于手脚此时已经带上厚重的脚链手铐,所以他的抵抗起不到任何作用。很快,范晓奇就被四个狱卒恶狠狠的拖出了临时监狱。
范晓奇一脸慌乱的向前方望了望。他发现,一辆由木棍搭建而成的,脏兮兮的带着不少血迹的囚车,正停在前方不远处,由一匹马拉着。囚车的两旁,则是一群身披战甲,手持兵刃的挺胸直腰的士兵。此时,士兵们正两眼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原来是送我进囚车啊,这么说,我还是暂时死不了的啦?
想到这,范晓奇的那颗乱蹦乱跳的心,暂时平静了下来。随即,他被几个狱卒快速的把范晓奇拖到了囚车边,并打开囚车上的木门,将他锁了进去。
范晓奇的脖子被卡在囚笼上方的,只够钻进脖子却不够钻进脑袋的小木圈里面,使得他只能乖乖的站在囚笼的中间部位,动弹不得。沉重粗大的手链脚铐,再加上这个极度限制他自由的囚笼小木圈的束缚;让范晓奇感到是千般不爽,万般难受,身体被限制住的各处,时不时的就传来一阵疼痛酸楚之感。
在将范晓奇牢牢的定身在囚车中之后,一个士兵迅速的踏上了马背,挥舞了一下马鞭。那马儿随即拉着装范晓奇的囚车,向前缓步而行。周围其它的士兵,也迈开步伐,跟着这辆马车一同向前走去。
这一次,没有遇到任何人群的阻扰,押送队伍很顺利的就抵达到了城门口。范晓奇往城门口稍稍探望了一下,发现严冰正骑着一名高壮的马匹,带领着一对雄壮的士兵,在城门口表情严肃的列队等候。
范晓奇反正也是死罪,便站在球笼里不顾后果的向严冰打趣的问了一句:“喂!我说老兄,你这是打算送我上哪儿去啊?”说话的同时,还朝他露了个顽皮的笑脸。
严冰稍显惊讶的看了他一眼,随即露出轻松的一笑说道:“去哪不都一样,你不都是一死吗?”
“说说看吧!反正我都要死了,你还怕我什么呀?”范晓奇继续保持着笑脸,表情轻松的又追问了一句。
范晓奇的言语,仿佛是说道严冰的心里去了。他在虚着眼睛沉思了片刻之后,望着范晓奇那张悲极生乐的脸,冷冰冰的说道:“好吧,那我就告诉你。我们将把你押送到‘黑水庄’!在那里,我将会用我的方法,好好招待你的。”说完他抿着嘴,嘴角露出了冰冷的一笑。
“黑水庄?……是哪啊?”范晓奇侧脸望着严冰的脸,疑惑道。
“呵呵!”严冰张开嘴轻笑了一声。
周围的士兵也跟着小声笑了起来。
少顷,严冰平静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接着轻蔑的说道:“是哪?你去了就自然明白啦!”
随即,严冰向领头的骑马士兵做了个前进的手势。带头的士兵轻轻的拍了拍马屁,驾着马儿慢步带队前行。其余人等也紧随其后,迈着坚定的步伐向着城外缓步而行。
今天是个好天气,万里无云骄阳普照;再加上现在又是中午,所以天气是异常的炎热。不一会将士们就口喝难耐了。鉴于此,严冰在押送队伍每向前走三里路的时候,就可以休息一次,并准许他们去旁边的水井边或者是小溪小河旁补充下水分。当然啦,他们也会把水分给范晓奇喝。只不过,休息的话……可就没他的份了。范晓奇就只能在将士们舒舒服服的躺在树荫下乘凉的时候,一动也不动的站在囚车里;一边继续晒着如火球般的太阳,一边眼巴巴的看着他们。
就这样一路向前,到了旁晚时分,他们终于是抵达了范晓奇曾经拼命逃离的那个‘艾拉镇’。
押送队伍很快开进了城中,并快步的行进到了‘艾拉镇’衙门边上的一个,规模不大的,大约只有三个篮球场大小的监狱跟前。之后,将士们停下了脚步。将范晓奇从囚车中拉出,押送进了‘艾拉镇监狱’。
刚进监狱往里走没多久,就有一股阴冷潮湿,带着点霉味的气息朝范晓奇和士兵们迎面扑了过来。士兵们表情漠然,应该是已经习惯了吧。但范晓奇由于一路的忍受着火热阳光的炙烤,和在严重束缚状态下的酸楚,疼痛,瘙痒;所以,范晓奇在走出囚笼,进到监狱之后,反倒是觉得轻松和开心了许多。
好爽啊,好凉快呀!总算是不用在那个该死的囚笼里烤太阳啦!
带着这种变态的心情,范晓奇被两个强壮的士兵架着胳膊,向监狱牢房的深处走去。
第六十五章 兄弟,我们又见面啦()
由于艾拉镇监狱规模不大,所以里面的构造也颇为简单。一个t字型路口大约宽两米,从横长大约都是三十米。它的两边依次坐落着,共计三十四个大小不等的牢房。
牢房三面都是结实的石墙。牢房靠着t字型路口走廊的一边,是用几根铁木混合制柱子做成的栅栏。所有牢房的门都被两根粗大的铁链紧锁着。里边脏乱不堪,和‘烟砂城’的那个临时监狱一样,地面由稻草铺成。稻草里到处都是跳蚤蟑螂,和各类爬虫。墙面上满是没人清洗的污垢。
此时,t字型走廊的两边墙壁上,牢房栅栏的交界处,正每隔七八米点着一盏,亮度还算过得去的烛灯。范晓奇借着这些许光亮,在被两个士兵押送着往前走的同时,也好奇往这些牢房里面看了一眼。但他看到的却是,来自牢房暗黑深处的,一张张面目狰狞,不怀好意,阴险毒辣,充满仇恨,绝望,恐惧,茫然与阴沉无比的脸。
看到这一张张暗黑,阴森的脸,范晓奇心中那刚刚还涌起的那种愉悦爽快之情,瞬间消失了。
于是,他又重新垂下了头,直视前方的道路,再也不敢往牢房里边看了。
很快范晓奇就被两个士兵,架着胳膊推拽到了t字型路口的一个尽头。旁边跟随而来的一个狱卒,迅速的掏出了钥匙,将路的尽头的一扇结实的铁门打开了。
里面露出来一道隐隐的烛光。范晓奇好奇的瞪大了眼睛,向里边张望了一下。他看见在这间牢门结实的,面积大约在十个平方左右的小房间里;一张破旧不堪的铺满稻草的床上,正坐着一个人。一个身材高大,没有穿囚服,而是穿着一套脏兮兮的华贵衣服的,被前方的凌乱不堪的头发遮挡着半边脸的人。
这个人和其它的囚犯一样,正带着手铐脚链,垂着脑袋,躬着身子,一股颓废慵懒之姿的坐在那张破旧床上。开门之后,他依旧做在哪里一动也不动,好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紧靠着他床边的是一张低矮的旧木桌。上面正摆着一只装有剩饭和一根瓷勺的碟子,碟子的旁边点着一根光线不太明亮的蜡烛。铁门打开之时由于空气的流动,使得那只本就不太明亮的蜡烛被风吹的忽明忽暗,将房间的亮度又降低了一个等级。
士兵把这间小牢房的铁门打开之后,一把将范晓奇推了进去,随即关上门铁门,并用钥匙将其牢牢的锁住了。
没有了走廊光线的射入,房间里的光线又显得幽暗了不少;再加上这件小房子里的沉闷污浊的空气,范晓奇马上感到了一种巨大的压抑感,他的脸也骤然的变得阴沉了不少。
见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这个坐在床上的那名锤头躬身,萎靡不振的囚犯,总算是慢慢的抬起了头;朝着正皱着眉头一脸阴沉的,站在小牢房正中间的范晓奇看了一眼。而范晓奇也是乘此机会,定睛看了看这个神秘囚犯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