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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拜访,你们却来了!”
朱啸天见陆小凤如此客气,上前说道,“陆大侠行侠仗义,在我等为难之时,出手相救,此大恩大德,我等定肝脑涂地。至于姓贾的,本是我朱家堡弟子,只因勾结西域四鬼,与绝情门狼狈为奸,成了武林一害,只因孙大人怜爱,我等早已将他除之!”
刚刚从孙香苑那里才得知,自己是一个多么多么龌龊卑鄙的小人,此时又听见朱啸天这么说,什么勾结西域四鬼,什么与绝情狼狈为奸,就好像自己成了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了!
“不错,要不是看待他曾救过孙家小姐,我早就一掌霹了他!”南宫俊咬牙切齿地说道。
刚刚才被雷霹,现在又被火烧,陆小凤反复地问自己:我真的有这么差劲儿吗?不,自己光明磊落,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于人,就算如此,他们为何如此这般恶毒地诋毁自己呢?做人难,做个好人更难,要按自己的意愿做人,难上加难,自己不就是与老四魉僵尸蒋桐书来往,这又有何坏处?他行事乖张,做人做事光明磊落,对人仁义礼智信五常均有,与之交往,又有何罪?
绝情谷,抛开对自己恩情外,单说与仇世敌的“伸手”之情,单说他与之出生入死之情,哪里又有何过错?
陆小凤不知自己,不,不知贾梦乐为何成了“坏蛋”的代名词,但是他知道,他现在必须活得像陆小凤,只有这样,别人才叫他“大侠”!
待朱啸天、南宫俊和宇文书一阵阵的数落后,孙大人才颇带歉意地说道,“其实那孩子也是苦命之人,只因我当初起了怜悯之心,才将他送到朱兄堡上学剑,可不曾想到,给你添麻烦了!”
朱啸天的数落,不曾想到,打击面太宽,将孙大人也包括在里面了,他听了孙大人的话后,忙赔笑着说道,“孙兄哪里话,你也是一番好意,只是姓贾的小子太不争气,辜负了你的一番好意!自己越走越偏,最后走上了不归路,死在了绝情谷,这也证实了‘多行不义,必自毙’的古话!”
“他死在了绝情谷?”陆小凤吃惊地问道。
宇文书见陆小凤吃惊的样子,对孙大人相视而笑,随后说道,“大侠有所不知,自绝情谷劫持了孙家小姐后,我等武林同道多次前往相救,一直没有消息,多亏了孙大人,他派了军队,从京城调来了红衣火炮,才将绝情谷荡平!这姓贾的小子在绝情谷,想必也是死有余辜!”
陆小凤听后,不由心中好笑,笑他们夜郎自大,笑他们高兴得太早!他知道,对于绝情谷来说,只是封住了出谷的口子,就凭几声火炮,若大的绝情谷里一定会安然无恙!
“不好了,老爷,府上有刺客,将小姐劫走了!”正在五人谈论之时,孙府一下人急匆匆地闯了,报告了一个震撼人心的消息!
不知孙香苑被何人劫走,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169章 孙香苑失踪迷团()
却说陆小凤与宇文书等人正在大厅闲谈之时,孙府下人来报,说府上来了刺客,将孙香苑劫去,众人听后,大惊失色,匆匆朝后院而去,只见后院灯火通亮,孙府上上下下都挤在了后院,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像打霜的茄子一般,等待着被冬雪掩埋。
孙大人三步并着两步,风一般直朝小楼而去,大声吼叫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翠屏是孙香苑的贴身丫鬟,见孙大人到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泣着说道,“小姐从院子里回来,一声不响就走进了屋子,我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说头有点晕,她要休息一会儿。我正准备下楼打水,突然一个黑影从窗户飞了进来,直朝小姐屋子而去,将小姐抱着,如一阵风就朝窗户而去,我就大声喊有刺客,下面的人才上来!”
孙大人并没有责备丫鬟翠屏,听完汇报后,脸拉得老长,异常冷静地问道,“你看清楚刺客的模样了吗?”
丫鬟翠屏战战兢兢,全身发抖,小声地说道,“来人蒙面,身穿黑衣,快如闪电,我并没有看清楚,但身形十分熟悉!”
宇文书上前一步,着急地问道,“从身形,你知道是谁?”
丫鬟翠屏并没有立即回答,她轻轻地抬起头,唯唯诺诺地看了一眼孙大人,孙大人点了点头,亲切地说道,“孩子,别害怕,有我在,有当今武林盟主在,你好好想想,此人到底是谁?”
丫鬟翠屏得到了孙大人的许可,结结巴巴地说道,“从身形来看,应该应该应该是贾公子!”
丫鬟翠屏的话虽然小,却像一颗炮弹一般,震撼着在场的所有人。“什么?是他?”朱啸天咆哮着,像一头发恕的狮子。
丫鬟翠屏点了点头,说道,“以前贾公子常到这里。与小姐切磋武艺,我自是认识,虽没有看清脸,但从身形来看,应该是他!”
丫鬟翠屏越是肯定。陆小凤越是心里难受,看样子,这个屎盆子他是非戴在头上不可了,可明明自己就在大厅里,又何时来劫孙香苑呢?
“这个畜牲!真是没有人性,他定是因大人你炮轰绝情谷,侥幸存活,定是怀恨在心,恩将仇报,才将其孙小姐掳去。”朱啸天分析得头头是道。好像和真的一般。
孙府,就是孙府,实质就是知府衙门,虽不及皇宫大院,但毕竟是衙门,内有官兵军队,自然戒备森严,可怎么就会让人进来,并带走了孙家小姐呢?陆小凤百思不得其解,他们怎么又会联系到是“姓贾的公子”所为?一阵阵的疑团不由向孙府后院袭来。
孙大人并没有同意朱啸天的看法。他站了起来,说道,“这身形相似的人多如牛毛,光凭身形就断言。这并不符合断案常理!”说着,看了看陆小凤,继续说道,“早闻陆大侠武功高强,才智过人,不知有何看法!”
陆小凤正在思忖着案子。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查明真相,还“姓贾的公子”一个清白,突然听到孙大人这么问他,忙笑着说道,“大人言重了,这都是江湖朋友抬爱!”这当然是客气对客气的话,陆小凤继续说道,“依我看来,劫孙小姐的应该不是姓贾的,理由有三,其一,此人如此熟悉孙府环境,并将时机掌握如此之好,想必是潜伏于孙府许久,见翠屏姑娘准备下楼之机,才下的手;其二,孙府戒备森严,这姓贾的小子孤身一人,怎能潜入府上?以翠屏姑娘刚才所言,此人能在转眼间进入屋里,并将孙小姐掳走,这需要何等高强的武功,实不相瞒,恐怕我们在座的各位都未必能做到这一点;其三,众所周知,绝情谷,人迹罕至,既然孙大人已用炮火将其夷为平地,姓贾的小子又怎么能存活于世?”
陆小凤一口气将自己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同时也想替“姓贾的公子”开脱罪责。
陆小凤的话有些过于牵强附会,宇文书走上前,说道,“陆大侠有所不知,这姓贾的小子有幸得到孙大人抬爱,同时也与孙家小姐曾经患难与共,孙府他自是熟悉;至于陆大侠所说他武功不济,这可能有所误言,此人不知从哪里学得一身邪门儿的功夫,他的武功可能远远超过了我等;至于绝情谷,我等并未去过,虽炮轰绝情,但是不是真正铲除了绝情逆党,谁也不知!”
好个宇文书,竟然将陆小凤所说的三大理由一一反驳而去,陆小凤听后,也觉得有理由,只能笑着说道,“我并未认识这位姓贾的公子,至于他人品武功,我也不得而知,既然如此,何不从绝情谷的现场查起?”
南宫俊说道,“陆大侠所言极是,看样子只能从绝情谷查起,当时炮轰绝情谷,是我等太仓促,没有及时查找,一否一网打尽,还不得而知!”
孙大人沧桑的脸上,充满无限焦虑,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被他人从自己房间里被掳走,他自己心里不好受,小声地说道,“我一生为官清廉,所做之事,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可不曾想到,还是有人如此歹毒,小女虽骄纵一些,但也算得上知书达理,又有何地方得罪别人呢?竟然遭此横祸!”
老人越说越伤心不已,眼睛里闪动着晶莹的泪花!宇文书忙走上前去,安慰道,“大人别伤心难过,吉人天相,相信孙小姐一定不会有事的!”
“对对对,一定不会有事的!”
众人纷纷上前安慰道,宇文书慷慨激昂地说道,“在下不才,但也认识不少的江湖朋友,我这就广发英雄帖,让江湖朋友一同将孙小姐寻来!”
南宫俊、朱啸天都纷纷表示,要倾其所有,将孙香苑来,“大人放心,这里不还有陆大侠嘛,相信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陆小凤哪里有什么办法,但别人都已经点了名,自己怎么又会推辞呢?更何况他也想查清事实真相,还“姓贾的”一个清白,他清了清嗓子,说道,“陆某不才,但既然遇到了此事,我一定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孙大人见大家如此热心,心中不由高兴万分,嘴里连连说道,“有劳大家了!”
孙香苑到底是被谁掳走?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170章 事出有因被道破()
一匹瘦骨嶙峋的马,一辆没有逢的车,几大坛上等女儿红,一位身穿白袍的年青人,仰躺着在马车上,手执酒坛,凭马在金陵城里而行,他就是陆小凤!
自孙香苑被掳,他与宇文书、朱啸天、南宫俊商议后,宇文书等人各自回到自己的营地,广发英雄帖,汇集与惊门之内,商议再探绝情之事,陆小凤见不得热闹,独自一人,出发了,他没有目标,因为他心里压根就不相信孙香苑的失踪与绝情门有半毛钱的关系。
却说惊门里,再次热闹,惊、疲、要、册、风以及朱家堡、镇远镖局等众弟子都汇集于惊门之内,主持大局的自然是当今武林盟主宇文书,只见他端起一碗酒,拉扯着嗓子喊叫道,“各位,今日请各位到此,主要是因知府大人之千金不幸被歹人掳去,知府孙大人,虽身在官府,却对我江湖武林之事亦颇这关心,就因前次他率官兵炮轰绝情谷,而得罪了歹人,作为武林正派人士,岂能袖手旁观?”
朱啸天听到这里,接过话继续说道,“宇文盟主所言极是,不瞒各位,孙家千金正在我未过门的儿媳妇,在此,我朱啸天求大家了!”
他的话真切,也有感情,博得了大家的同情,疲门封不平附合道,“朱堡主言重了,你的是事就是我们的事,说吧,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对,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一犬吠形,二犬吠声,这是江湖人的规矩。宇文书与朱啸天四目相视,心领神会,宇文书笑着说道,“前次我们围歼炮轰绝情门,但我等怀疑绝情门并没有就此消失,很有可能死灰复燃,今日请大家来。主要是想再绝情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众人的一阵阵呐喊声。再次说明了一犬吠形,二犬吠声的江湖公理,宇文书见众人士气高涨,满意地将手挥了挥,示意众人停了下来。“继续说道,这次我们一定要将危害武林多年的这颗钉子给拔了!”
“一有什么事情,就知道找绝情门!要是真没了绝情门,武林真就能太平无事了?”正在宇文书讲得兴致之事,后排不知哪里冒出了不同的声,大家不约而同地转过身看个究竟。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风门郭雪琴,她虽与风门司空昭有些见解不同。但毕竟他是前任风门掌门之女,司空昭也只好以理相待,这次郭雪琴坚持前来,司空昭也没有办法,她现在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
宇文书见说话的是郭雪琴,不由笑了笑,说道,“这位想必就是从绝情谷出来的郭小姐吧,我正在想问问你,绝情谷里到底怎么样?”
郭雪琴看也不看一眼宇文书。她哪里能说绝情谷里的事情,毅然决然地说了三个字,“不知道!”
宇文书并没有因为郭雪琴的无理,继续说道。“郭小姐有所不知,风门当年在武林之中,也算得上一身正气,浩气云天,令尊在风门的建设中,花了不少心思。耗尽了一生心血,他虽驾鹤西归,但风门的精神还在,风门的正气还在,这位司空掌门知情达理,一身正气,相信一定会秉承郭掌门英名,一定会将风门发扬光大的!”
这一番话,看似在褒奖司空昭,实质是让司空昭出面,去做这个倔强的郭大小姐工作,让她介绍一下绝情门的情况。
司空昭是个接掌门不久的人,对当今武林盟主只有抑头而望的份,哪有丝毫怠慢?忙上前对郭雪琴说道,“师妹,绝情门为害武林多时,现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