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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其实很简单,只要心安理得,那就是幸福,我们追逐名与利,有了一千想一万,有了一万想十万,有了十万想百万当了九品芝麻官,想当八品七品,当了八品七品还想当五品三品,甚至一品,有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想当个一在人在,万万在下的皇帝,当了皇帝还想主宰世界的地球救长,就算地球球长,可能他还想当太阳系的系主任,就算了了太阳系的系主任,他可能还想当银河系主任宇宙宙长如此折腾,如此苛求自己,他何来幸福?心不安,理不得,再多的名与义,钱与财,也无数填塞他空虚的灵魂。
“后来呢?”袁沐澈关切地问道。
“后来?”袁浅月从幸福中走了出来,继续说道,“那是二十年前,世敌刚出生三个月,突然有一天,来了十来个人,他们要安霍交什么麒麟图,最后”
袁浅月再也说不下去了,“哇哇”大哭起来,“娘!”仇世敌见母亲如此伤心,忙走上前去,跪在母亲面前,安慰着受伤的母亲,只有他才以抹平母亲心里的伤痛,他这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世,第一次知道自己不姓仇,而是姓温。
果不其然,见到仇世敌如此这般懂事,袁浅月擦拭着眼泪,继续说道,“我本已想了此残生,随安霍一起西去,可孩子怎么办,仇世敌还有一个同胞哥”
“我有个同胞哥哥?”仇世敌不由尖叫起来,今天他算是从头到尾认识了自己,他找到了亲舅舅,知道自己原来是姓温,现在还要加上一个同胞哥哥,他按捺不住自己喜悦的心情。
“不错,你有一个哥哥,当年我与小环从茅草屋里逃出来时,匆忙之中走散了。这可是安霍唯一留给我的,我一定要将其抚养成人。我苟活于世,杀害安霍的杀手还逍遥法外,我有何面目与仇人同处蓝天下?想着我就伤心,于是我就戴上了这个面具。还将孩子的名字改成了仇世敌,意思就是要时刻牢记,要永远永远仇视敌人,时刻不忘寻找仇人,报仇雪恨。”原来仇世敌的名字是这样解释,戴面具就是不想与仇人同处蓝天下。
“于是你来到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按我们袁家宅子的修法,修了这个田字型的村庄,还故弄玄虚兴起了绝情门?难怪我一到这里,就是无限的亲近感。”袁沐澈说出了刚进门时的感受。
“这里的人都是流离失所的可怜人,我将其收留由此,如此多的人,要穿衣吃饭,我们为了生活,不得不去抢官府的钱粮,以此维护所有人的生活问题。”好个袁浅月,冰冷的面具下,竟然心怀仁慈之心,将绝情谷变成了收容站。
原来这绝情谷居然是这样建造的,所有人都吃惊地听着,听着二十年前的事情。
086章 麒麟图里藏玄机()
“麒麟图?我好像听高将军提起过,说这麒麟图内藏义军重大秘密,但不知是什么秘密。”老大魑万恶,不,应该是袁沐澈若有所思地说道。
“你说的高将军是不是高静地?”袁浅月问道。
“不错,正是高静地,”老四魉僵尸补充道,“我们兄妹四人同属高将军帐下四虎将。”
“你们就是高将军手下的袁程刘蒋四大将?”袁浅月惊愕地问道。
“不错,我们就是袁程刘蒋四将,这就是程英芸!她可是高将军部下唯一女将!”袁沐澈开始介绍起来,老二魅千刹不好意思地站起来回礼。
“这是刘大力,力大无比,有万夫不挡之勇,方天画戟重60斤一丈二尺长,比三国吕布还要重还要长。”他介绍的是老三魍索命,紧接着介绍老四魉僵尸,“这是我们的四弟,他们高将军部下最小的将军,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深得大家喜欢。”
“我可算不是什么将军,一直以来都跟随高将军,学得的只是一些书画皮毛。”老四魉僵尸笑着回答道。
“你不是说在我爹帐前听令吗?怎么又是什么高将军的部下了?”郭雪琴听着他们的话语,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喔,高将军就是你爹,当年他的名字就是高静地,后来兵败后,我们被打散了,后不知怎么回事,他当了风门掌门人,改名换姓成了郭掌门。”老四魉僵尸,也就是蒋桐书不由得回忆起当时的情形来。
闯王一共有九大营,余李喻和高施,郭杨冷又长孙,他们分别是擒龙营余尚礼,绝杀营李莫言,虎背营喻朝刚,追风营施恩图,伏虎营高静地,斩龙营郭山岳,胜者营长孙得武,星月营****贵,无双营冷秋华,他们人人骁勇善战,成为起义军的中流砥柱。
“你爹就是伏虎营的高将军,我们则是他手下,要不是他相信安权力,我们也不会惨遭失败。”老四魉僵尸有些埋怨着说道。
“老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已人亡事清,算了吧,就算没有安权力这等小人从中作梗,伏虎营也难逃厄运,其它营不也一样吗?”老大终究是老大,看到的,想到的,就成熟得多,朱沐澈制止了老四的牢骚话,继续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麒麟图内到底隐藏着什么,当年我军大败九宫山,到处尸横遍野,我与高将军混战于山谷之中,看着一个个的兄弟倒下,我们都十分沮丧,只有奋力拼杀当时众兄弟都已血染疆场,朝庭军队早已将九宫山包围得严严实实,眼前败局已定。”
没有亲亲身经历,难以知道当时的悲壮,多年的惨烈战火再次浮现在他饱经沧桑的脸上,眼睛不由得湿润起来,高将军自知性命不保,将袁沐澈叫到身边,说道,“袁将军,你与我南征北战,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今日恐怕就要葬身于此了。”
袁沐澈哪里是怕死之人,将脸上的血拭去,刚毅的脸上泛起青色,“将军,莫说这丧气话,我们能在一起,自是一种缘分,纵然今天死在这里,也算大家共赴黄泉,在去往阴间的路上,好歹也算得上有个伴儿。”
“不,你不能死,我有重要的事情托付与你,还请你务必将事情办好。”高静地将满血的手擦拭干净,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羊皮包来,“这是一幅图,你要好生保存,里面藏有我们起义军的重大秘密。名叫麒麟图,你如果能出去,麻烦你将其交给孟啸云。”正当他们谈话时,明兵和地方武装再次发起冲锋,将他们活活地分开。
“孟啸云?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贾梦乐一直没有注意他们谈论这些陈年旧事,因为那时他还没有出生。
“你怎么会认识他?他是追风营施恩图将军帐下文书,为人正直,文武双全,是我们起义军中出了名的小诸葛。”袁沐澈不屑地说道。
“好像在册门司马掌门那里听说过,他酷爱书法,与司马烈是世交,司马烈经常从他那里借阅书画,草书心经就是从他那里借来的!他现在好像是什么文渊阁大学士。”贾梦乐终于想起了草书心经之事,因为这幅书法作品起起了轩然大波,最后让司马烈死于自己亲生儿子手中。
“不,你所说的孟啸云不是这个孟啸云,他酷爱书法不假,但不是文渊阁大学士,他一个起义军,怎么会去朝廷供职呢?兄弟可能记错了,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多得去了。”袁沐澈怎么会相信,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呢?然后继续着他们的陈年故事。
“不错,当时我也不知道,后来我和安霍逃出敌人的重重包围,终于定了下来,待清军入关以后,我们才算安了心,两人商议着退隐江湖,可安霍他不同意,他说他有重大秘密在身,正在等待有人来取,在我再三追问下,他才说他有一份麒麟图,里面藏有起义军的秘密。于是我们才到望金山顶暂时隐退,希望有一天能有人来取图。”朱浅月说起了当时的情形。
“怎么?你们那里也有一份?”朱沐澈吃惊地问道。
“是的,具安霍说,这麒麟图一共三份,但他并不知道其余两份在何人手里。”袁浅月喃喃地说道。
“但不知妹夫将这图现在藏于何处,可否让我看看是真是假?”袁沐澈自是知道高将军的图,只要一作比较,定能发现真假。
只见朱浅月摇了摇头,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安霍的为人,他将信誉看得比命重要,就是我他也不曾说过此物在何方,我连看也没看到过。”
一切又回到了起点,什么也没有,麒麟图内到底藏有何物,为何有三份,一份在高静地那里,后由袁沐澈转交孟啸云,另一份在温安霍手里,可人死线断,连他的夫人也不知道此图现在在哪里,还有一份呢,他会藏在哪里呢?
“都是这个该死的麒麟图,我不管它藏有何秘密,为了它,安霍他才惨遭毒手,到至今现在还不知道真凶是谁”朱浅月说着,哭了起来,那哭声里蕴含着她对死去丈夫的深切怀念。在纯洁女人的心里,谁是天下第一,谁有何秘密,与她并没有多大的联系,她心爱的人才是她的一切。
袁沐澈看着妹妹如此伤心,不由得思索起来。“既然他们是为麒麟图而来,想必定然知道此麒麟图的秘密,要找真凶,就必须找到麒麟图,顺滕摸瓜才能找到。”
“这我也想过,可事已过这么多年,茫茫人海,当年的人都不知去向,到哪里才能找到麒麟图呢?”果不其然,袁浅月听哥哥这么一说,心情好了很多,可一想到这么多年,一个人孤苦伶仃经营绝情门,目的也只是一个,那就是找出当年杀害他丈夫的凶手,可事与愿违,这么多年来,她走南闯北,却一点消息也没有。
又是一阵沉默,给在场所有人平添了几分忧愁,是呀,这么多年的事情,从何查起呢?“不管有多么艰辛,为了高将军,为了找到杀害温总管人真凶,我们兄妹四人一直会追查到底,挖出真凶,为温总管报仇雪恨!”老三魍索命,也就是刘大力执方天画戟,毅然决然地说道。
“对,一定要找出真凶才行。”西域四鬼应和着刘大力,纷纷要求查找真凶。
“既然这也我爹爹的关,我也要去寻找这麒麟图。”郭雪琴第一个表示要一同追查,当然,她加入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站到仇世敌一边。
“子秀,你呢?”郭雪琴不单单是自己加入,还想把朱子秀也拉入队伍。
“我?我当然与大家一起,现在我可是有家不成回了,当然得留在这里,和大家一起追查这麒麟图的下落。”朱子秀了看了蒋桐书,毫不遮掩地说道。
在场的所有人都与此事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有贾梦乐没有,他偎依在楼沿边的美人靠上,看着楼下的过往忙碌的人,心里不知有多少羡慕,这里没有你大我小,你富我穷,没有你争我抢,简直就是一个世外桃源,如此恬静惬意的生活,又有谁不愿意永远永远在这里呢?
“公子,你有何打算?”老四魉僵尸想将贾梦乐拉进队伍,不由得说道。
“我?”贾梦乐被老四魉僵尸这么一问,才知道现在还在谈论着过往的事情。“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只是一个只会走路吃饭的废物,恐怕我帮不上什么忙。再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就算找到真凶,将其碎尸万断又能怎样?我看这里雅然恬静,正是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大家又何苦活在复仇的痛苦呢?”
乖乖贾梦乐,又开始他那套天下太平的佛说理论,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人家袁浅月挖空心思,经营这么多年,才有了绝情谷这样一个世外桃源,其目的就是要寻找仇人,寻得亲子,为夫报仇,他倒好,就这么简简单单几句话就想劝解别人。
“你小子懂什么?要是有人杀了你亲爹,你娘会怎么样?你难道就不想报仇雪恨?”袁浅月生气地吼叫道。
“寻找真凶,将其绳之以法,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可也没有必要成天戴个面具,让自己时常生活在痛苦之中呢?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人生如白驹过隙,一晃而已,过好每一天才是真,我们何须为死去的人而自寻烦恼呢?”贾梦乐仍不明白袁浅月他们的心思,还在不停地说教。
“你这浑小子,我们的事情岂由你来说三道四?”袁浅月恼羞成怒地吼叫起来,猛地站起身来,将手里的杯子往贾梦乐狠狠地砸去。
贾梦乐内力全失,哪里抵挡得了这重重的一砸,只听“哎呀”一声,杯子重重地砸在了贾梦乐的手臂上,他只感手臂钻心地痛,好像骨头都粹了一般。
“光说不练,原来只是会耍嘴皮子,看你这副窝囊相,就算你爹惨遭毒手,我看你也只是干瞪眼而已!”袁浅月见贾梦乐不躲不闪,自己又狠狠地砸了他一茶杯,生气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公子!你没事吧!”郭雪琴、朱子秀以及仇世敌都纷纷跑上前来,看贾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