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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心毒却实了得,能控制人心,使其听指挥,自然能自成一教,最终统一天下。
“难道这玲心毒就没有解药?”朱啸天听闻,只觉后背冒冷汗,若这种毒药流传于江湖,定会引来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波,他不得不小心问道。
封不平也感此事大为不妙,他只能连连摆头,叹息地说道,“按理来说,万事万物都是相生相克,得失自有定论,玲心毒定有其解药,但当年疲门出此叛徒,掌门自然不能容忍,他闭关修炼,反复研制,花了整整二十年时间,阅尽疲门所有经典,但始终没有找到玲心毒的解药。”
沉默笼罩着整个格城山,众人都不敢出声,他们内心都在担心,担心这种毒药流传开,让别有用心之人控制,成为任人摆布的棋子。
玲心毒的出现,必会引来江湖血腥,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137章 既往不咎成兄弟()
“看样子还真不是樊炯掌门所为了?”贾梦乐见事情越发离奇,不由乘虚而入,不停为樊炯掌门开脱。
疲门封不平瞅了一眼贾梦乐,狠狠地说道,“就算如此,也不能排除他的嫌疑,毕竟这尸首是在格城山找到的,这格城山不要说搬运尸体上来,就是空手上来,也要费不少力气!”
“封掌门言之有理,这格城山防御如此这般固若金汤,堪比皇宫,就算有千军万马,想要上这格城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南宫俊今日的话一直很少,不知什么原因,这个时候要来凑此热闹。
贾梦乐隐隐觉得今日之事,他们都是好像是针对樊炯掌门的,按理来说,这十人均死于玲心毒,疲门封不平才是最有可能的,就仅仅凭他说了半天的故事传说,大家就相信了,贾梦乐心中甚感不平,将折扇“唰”地打开,笑着走到了前面,淡淡地说道,“刚才多亏了妙手回春的封掌门,他验尸结果是中了疲门的独门药,什么玲心毒而死,封掌门也说了,这玲心毒早已失传连他疲门也没有,樊掌门自然不是凶手。至于封掌门所说玲心毒早已失传,但为什么现在又出现在这里呢?失传的东西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半点儿隐瞒,你凭什么怀疑我?”封不平见贾梦乐死死缠着他不放,十分恼怒,“如果真是我下的毒,我大可不必验尸时说出真相。”
见对手生气,自然是贾梦乐所希望的,他笑着说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欲盖弥彰呢?”
“你”封不平气得如一头发恕的狮子,直想将贾梦乐活生生地吞下,“你怎么这般没有道理,我都已经说了,疲门根本就没有什么玲心毒,你怎么还这般无理取闹?”
贾梦乐深知。对方越是生气,越能为樊炯掌门洗清嫌疑,因为他知道,怒。是地狱,嗔心是地狱的根。就是发脾气,来自禀性;跟人计较,人家不服,就起嗔心。即造地狱业,是鬼来当家。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两人无休止的争吵,惹怒了宇文书盟主,他扯着嗓子叫嚷道,“如此相互争吵,互为猜疑,成何体统?事情扑朔迷离,蹊跷得很,大家不如都将各自弟子带回。好生安葬,待他日真相大白之时,我们再共聚一起,讨回公道。”
盟主就是盟主,说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谁也没有反对。
“盟主言之有理,都回吧!”朱啸天附合着说道。各门派弟子纷纷上前,将自己的首席弟子抬上,纷纷下山而去。
贾梦乐看着一切。刚刚还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此时此刻,人去山空。万籁俱寂,心中不由伤感起来,人生在世,白驹过隙,喜也好,悲也罢。一切都过往云烟,人是群居动物,朋友也好,敌人也罢,若人失去,生活于这静寂的茫茫山中,又与禽兽有何区别?
樊炯掌门令众弟子为各门派带路,将本门首席弟子和爵门弟子一一安葬,不见贾梦乐,才到后山,“公子在想什么呢?”
樊炯掌门的到来,打断了贾梦乐的心绪,他立刻从思潮中走出,转过身朝石阶走下去,笑着对樊炯掌门说道,“没什么,你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樊炯掌门见贾梦乐走了下来,他对贾梦乐今日仗义直言,不顾群雄反对而为自己开脱,心中不胜感激,对这个年青人由衷钦佩,见贾梦乐下了石阶,不由弯下了高贵的腰,“承蒙公子挂怀,也没什么大事,此等事情由弟子去完成就行。”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下山回到了住所。“这次多亏了公子你,要不是你,可能我当场就要被他们指认为凶手!”樊炯感激地说道。
贾梦乐看着可怜的樊炯掌门,心中不甚生起怜悯之人,笑着说道,“樊掌门客气了,我本是来寻家母,不曾想到遇到了这等事!”
提到贾母,樊炯更加感激不尽,贾梦乐到要门,是柳树半仙的指引,前来寻母的,不曾想到,他的到来,非但没有找樊炯掌门的麻烦,还帮他化解了众江湖人对他的怀疑,如此之情,恩重如山,情深似海,樊炯掌门岂有不领情?
“公子?非但没有找我麻烦,还为我”
“掌门,你不用太客气,江湖之事,恩恩怨怨,谁也不知今后会发生什么事儿。”贾梦乐以笑而过。
樊炯掌门自觉惭愧,“公子的大恩大德,樊某无以回报,他日若有难处,传个片字只语,要门定当全力以赴。”
贾梦乐见樊炯掌门的话诚恳之至,不甚感激,因为他知道,他帮他,不为别的,只因樊炯掌门不记前嫌,还将传说中价值连城的麒麟图交给他,君子之交,贵在交心,人家如此关心信任自己,别人有难,又岂能袖手旁观?但见樊炯掌门如此诚意,要是一口回绝,定伤其心。
贾梦乐想着,将双手一拱,笑着说道,“在下初出江湖,还有很多江湖之事不懂,总是惹出不少荒唐事,以后少不了要麻烦樊掌门的。”
两人越说越投机,越说越有着相见恨晚的感觉,“对了樊掌门,家母近日身体尚未康复,可能还要在你府上多待一些日子才能回金陵。”
“公子哪里话,你与令尊能住在这里,这是我们福气呀!”樊炯掌门笑得合不拢嘴来。
“那我就在此谢过樊掌门了。”贾梦乐笑着双手作揖,谢过了樊炯。
“哎呀,我说公子,你就别老掌门掌门喊了,喊得我都有些自个儿觉得老了。”樊炯年纪虽老,但为人豪爽,不拘泥俗套。
贾梦乐见樊炯掌门如此说辞,高兴地说道,“好,既然如此,你也别公子长,公子短叫了。”
“好,若你不嫌弃,我们就结为异姓兄弟。以后这格城山就是你的家,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樊炯兴奋地叫喊道。
“好,哥哥在上,受小弟一拜!”贾梦乐说道。单膝一屈,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樊炯开心地将他扶起,“兄弟,快快请起!”
四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不,那是两颗赤诚之心紧紧粘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紧紧的握手,紧紧的拥抱,亲密的谈话,让两颗心融在了一起。
两人愉快地穿过大厅,走到了厢房,贾母正在房内躺床静养。见贾梦乐和樊炯掌门前来,忙支身站了起来,贾梦乐忙迎上去,扶下母亲,关切地说,“娘!你身体尚未康复,就别动了。”
母亲自是知道儿子的一番心意,可她将手轻轻地拉开,说道,“梦乐呀。枉你还算是个读书人,樊大掌门前来,老身岂有躺在床上之礼?”
樊炯掌门见贾母要站起来,忙迎了上去。“伯母!你身体欠安,你躺下,躺下!”樊炯见贾母要起床,忙跟着迎了上去,双手一拱,满满地鞠了一躬。毕竟这是他刚结拜兄弟令尊。
贾母哪里知道,忙起身相扶还礼,“樊掌门,使不得,使不得呀!”
贾梦乐见母亲激动,忙解释道,“娘,我已于掌门结义大哥,他这是特来看望你的!”
贾母听了,忙转身过来,对贾梦乐说道,“什么?你与樊掌门结为金兰了?你呀,一定是你老缠着樊掌门结拜的吧!你呀,都已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是那么调皮!”
“不!不!不!”樊炯忙解释说道,“这都是在下的不情之请,哪里是公子缠我,分明是我缠公子。”樊炯掌门将他们结拜一事一一汇报给了贾母。
“好呀,难得你与犬子如此这般投缘,好呀,梦乐,这可是你的缘分,要像亲哥哥一般看待樊掌门,不得做半点儿违背侠义的事情,若有此事,我定不饶你!”贾母严厉地教训道。
“娘,饶命呀,儿子不敢呀!”在母亲面前,儿子永远也长不大,如此高大的儿子,也在母亲的怀里撒娇起来,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对了,大哥,你前些日子给我的麒麟图,现要门已平安无事,我现在也该完璧归赵了!”贾梦乐说道,从怀里取出麒麟图接给樊炯。
“哎,兄弟,我与你已结拜,哥哥既将其赠予你,你自当收下,就当哥哥送给你的见面礼吧!”樊炯并未接过麒麟图,笑着说道。
“不不不,哥哥,这可是价值连城的麒麟图,我哪能收下如此贵重之礼?”贾梦乐万万没想到,樊炯掌门会将此麒麟图送给他。
“这里哪里什么价值连城,你也知道,这些江湖人士为何上格城山,他们不就是为了我这半张麒麟图吗?兄弟,我将他送给你,也不知是福是祸,命运自家论,祸福天注定,我将它送给你,但愿给你带来的是福!”樊炯感慨万分,要是没有贾梦乐,刚刚,就在刚刚,他可能早就成了武林众群雄刀下之鬼了,没有了生命,有麒麟图又能怎么样?有价值连城的宝藏又能怎么样?就算全天下都是你的,又能怎么样?你能带到阎王爷那里吗?
贾梦乐自知这麒麟图非同小可,但他也明白,这麒麟图本身就是一个祸害,他为了它,吃尽了苦头。
“不不不,哥哥,这本是你的,我怎么能收下呢?”就是司马烈赠给他的,他都受不了,又何谈樊炯掌门给他的呢?贾梦乐死活都不愿收下。
“儿呀,你怎么这么糊涂,既然是你结义哥哥赠予你的,你又何必将人拒之门外呢?”贾母哪里知道这麒麟图的来历,只当成是了一般普通的礼物。
“娘,我哪里收哥哥这么贵重的礼物呀!”贾梦乐想将麒麟图的事情告诉母亲,可又怕她老人家担心,欲语又迟地说道。
“兄弟,我的好兄弟,你不畏强暴,行侠仗义,武功又高,再说你看伯母都让你收下,你还给哥哥讲什么呢?”樊炯见缝插针,硬将麒麟图赠给了贾梦乐。
贾梦乐得到此麒麟图,是福是祸?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分解!(。)
138章 格城山上谈志向()
贾梦乐在川西格城山,与母亲同在,与好友同乐,身处仙境,还有喋喋不休的樊丽格相随,享尽人间天伦之乐,这是幸福的力量,人生得此享受,何乐而不为?
“兄弟,你本不是江湖中人,但自参加金陵武林大会,也算是武林中人了,你无门无派,不知今后有何打算?”一日,在格城山顶,樊炯掌门与贾梦乐、老四魉僵尸蒋桐书一同散步,不时谈起了志向的问题。
常言道,有志者,事竟成。志比精金,心如坚石。志之所趋,无远弗届;穷山距海,不能限也。志之所向,无坚不入;锐兵精甲,不能御也。但对贾梦乐来说,他从未有过什么志向,也不曾想过这个终结的问题,于是摇了摇头,说道,“我本为乡村一读书人,误打误撞,卷入武林,从未想过将来。”
他所说的是实话,自己从未想过未来,樊炯掌门看着他诚真的样子,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人呀,年轻就是本钱,公子如此年轻,当然不用考虑未来之事,但老哥却不同了,人老情多,伤不起了!必须要在有生之年,将自己心中之愿得已完成,那才不枉此生!”
贾梦乐听完樊炯掌门哀叹,关心地问道,“不知哥哥有何宏图大志?何不说来兄弟听听?”
樊炯看着贾梦乐,笑了笑摆了摆手,说道,“算了,说来好笑,不说也吧!”
“樊炯掌门真不是爽快之人,既然是兄弟情深,说什么好笑不好笑的?”老四魉僵尸蒋桐书大大咧咧地说道,“如果条件准许,我一定要当个侠盗,偷尽天下可偷之物!”
“哈哈哈,真是可爱之极,你要当强盗?”贾梦乐笑着说道。
“不是强盗,而是侠盗!”老四魉僵尸蒋桐书反复强调道,“盗有盗德,专偷可偷之物,将不义之财用于可用之处,有何不可?”
贾梦乐听吧老四魉僵尸蒋桐书的志向,拉开扇子,笑着说道,“这要当偷中之王,盗中之侠?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