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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朝重生她一改前世隐忍贤淑变身野蛮悍女舌战虚伪表妹脚踢无耻渣男把皇宫搅了个翻天覆地让她嫁给皇子重复前世的路绝无可能为了逃婚她使用极品手段她拼命踩低自己皇子们反而齐齐上前献媚献宠献殷勤某人邪魅一笑将她堵住肤色红润唇色如玉美真美她得意一笑知道我美得人神共愤滚粗管你花言巧语也别想娶我他手朝下指嗤笑姑娘我说的是你脚下那只猪你以为说谁她垂头一看脚底下真有头猪哼哼叫火冒三丈好你去娶头猪吧遵命把你养成猪了再娶这是弃妃据承欢发生了百年之后的故事书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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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打脸()
细碎的哭声传进了萧宝珠的耳里,让她略有些不耐,她伸出手去,拿起茶几上的杯子,轻饮一口。
她斜斜地靠在榻上,穿着一件粉红色的渐色长裙,薄透的材质把她的身躯勾勒得若隐若现,精致的脸如盛开到极致的花儿,无一处不诱惑。
跪在地上的女子已经哭得双眼通红,悄悄拿眼角余光打量着坐在上位的萧宝珠。
“你是说,你对本姑娘忠心得很,从未做对不起本姑娘的事?”萧宝珠砰地一声将手里的茶杯放下,茶盖弹起,溅起了三两点水渍。
那女子跪爬着来到了萧宝珠的腿前,拉着她的衣角,“姑娘,奴婢绝没有做过对不起您的事,奴婢和您一起长大,什么都替姑娘着想,对姑娘绝不敢有半点隐瞒!”
她不敢再哭出声,两行双泪从面颊流下,把装扮精致的妆容都给弄得花了。
姑娘心软,只要多求求她,总会求得她回心转意的。
萧宝珠一踢腿,就把她的手踢开了,懒洋洋地道:“如此说来,你没有和三殿下派来的小乔在灵雀桥私会?也没有收了她的银子怂恿本姑娘今日来这温泉池边?”
如果不是重生了,她怎么会知道,她的丫环画锦,这个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奴婢,居然有这么大的野心?
“不,姑娘,奴婢都是为了您啊,您喜欢三殿下,奴婢为了您才这么做的,只要姑娘这么做了,还怕三殿下不娶您?”
画锦一边哭泣,一边用眼角打量着萧宝珠的神色,见她冷冷皱眉,微微颤抖了起来,不会的,姑娘一向最听她的话了,把她当成了姐妹一样。
为了今日之事,她给姑娘的汤里边下了安神丸,让姑娘一直在这里等着,走不了,这不都是为了姑娘的姻缘么?
可姑娘醒来之后,怎么全都变了?
“是么?”萧宝珠拉长了嗓门,好听的声音在空气中回响,说不出的柔媚,她唤了一声,“福三,你来说。”
见姑娘连话都不愿意和她说了,画锦身子微微发颤。
福三板着脸上前,平铺直述,“丙辰日午时,你与小乔在鹿山行宫蔷薇花山相会,说‘姑娘好哄得很,早已信奴婢十足十,这不,听了奴婢的话,来了这池子了,只要三殿下一到,这事儿就成了’”
画锦脸如死白,一下子瘫倒在地,不敢相信地抬起头来,望着萧宝珠。
萧宝珠却是拿起了桌上的一杯茶,慢慢的饮,精致的眼眉掺杂着一丝凌利,“没错,你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我曾半点儿亏待了你?你便这样的吃里扒外?”
画锦嘴里只剩下了喃喃,不停地磕头,把青砖地板都磕得染上了血了,“姑娘,奴婢虽然一时鬼迷了心窍,和外人商量,可奴婢都是为了姑娘,才想尽办法和三殿下身边的小乔联系上了……”
萧宝珠瞧了福三一眼,福三继续道:“丁子日子时,在姑娘住的院子的荷花池边,你对那小乔说,‘姑娘对奴婢言听计从,只以为自己设计得好,三殿下看了她的身子,就会娶她了,哪里会想到,这原本就是殿下自己的计划。’这也是画锦姐姐为了姑娘好说的话?”
画锦停了磕头,绝望地抬起头来。
萧宝珠却是品着那茶,红如樱桃的嘴唇轻抿着,看都没看她一眼。
画锦转眼望向福三,“福三妹妹,你知道我不是这样的,我只是鬼迷了心窍。”
福三只望着她,板着脸一声不出,连眼角悄悄扫着姑娘,姑娘变了。
画锦仰着头望向了萧宝珠,红肿的额头磕破了皮,一条鲜血流下,横在脸上,说不出的可怖,她却不觉,膝行几步,伸手想去拉萧宝珠的衣角。
福三冷冷咳了一声,她这才收住了势,定住了身子,“姑娘,是奴婢不对,奴婢对不起您,请姑娘看在奴婢从小服侍您的情份上……”
萧宝珠放下了茶杯,缓缓抬头,一把抓住了画锦的衣襟,一巴掌便打了上去,道:“情份?你向外人出卖你家姑娘的时侯,可想过我们自小长大的情份?你向小乔那贱婢言语诋毁你家姑娘时,可想过我将让爹爹将你从死人堆里扒了出来收养的情份?”
画锦半张着嘴望着她,一张漂亮的脸瞬间红肿了起来。
萧宝珠想着前世,就是这位忠心不仁的丫环,一直在她身边做内应,把萧家的情况向皇贵妃母子透露,最后让萧家,让两位兄长落得那样的下场,想到这里,她又一巴掌打了上去,“画锦,我可有对不起你?”
这是她一直想问的话。
在前世,到了最后,她活生生地被夏侯鼎打死,画锦已是他的侍妾了,就在一边看着,目光冷冷地看着,没有劝说一句。
真是她的好丫环!
她让人收养了她,好吃好喝的供着,反而供出了一个白眼狼来。
死后,她的灵魂飘在半空当中,看着画锦与夏侯鼎拥成一团,才明白,她在夏侯鼎心里什么也不是。
她不但比不上夏侯鼎青梅竹马的徐若萱,还比不上自己的贴身丫环。
想想她死之时,她被他打得那么的痛,但也比不过他将所有的伪装撕裂,告诉她,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她,娶她,不过为萧家权势,为了那帝位。
萧家倾尽全力帮助的,不过是个白眼狼而已!
画锦嘴角流出血来,不敢相信地望着萧宝珠,哆嗦着嘴唇道:“姑娘,姑娘,求姑娘饶过奴婢……”
萧宝珠松开了她的衣襟,从袖子里拿出块帕子来,仔细地擦着纤长的手指,道:“好,我便给你一个机会。”
画锦身子抖成一团,眼里却冒出亮光来。
萧宝珠在矮榻上坐下,“你不是喜欢三殿下么,今儿个,你便代替我,下到这池子。”
她眼角眉梢有说不出的讥讽,“你从小和我一起长大,虽是个奴婢,但咱们的身形差不多,私底下,萧府的人还叫你二姑娘呢!”
连这个,姑娘都知道了?
画锦嘴唇上的血色都褪了下去。
“姑娘,奴婢,奴婢……”
“这可是你唯一的机会了……”萧宝珠缓缓地笑,纯美如玉的脸现出丝诱惑来,象个恶魔,“画锦,说到底你也是萧府的大丫环,萧家不会平白让你损了名声的,你若让他看了身子,我会向爹爹请求,把你给了他,你不是喜欢三殿下么?做他的侍妾,也不错!”
画锦垂下眼去,红肿的脸更添几分红润了,眼角也有了丝媚意。
福三在一旁呸了一声,眼底全是鄙夷。
萧宝珠见她这样,心底更是厌恶,前世,她怎么就瞎了眼去,看中了夏侯鼎这个伪君子!为了他的帝位,把萧家拖进了深渊,家破人亡。
她真是萧家最不孝的女儿。
到了最后,夏侯鼎兵败,帝位到底没有争到,她和他被新帝圈禁了起来,为了让他脱困,她甚至连自己的身子都给了新帝了,可他是怎么对她的?
他说她给她戴绿帽子,将她活生生地打死了。
直到现在,萧宝珠还能感觉到他用椅子砸到她身上的痛,痛彻心肺。
这一世,她定不能再那样愚蠢,再被人那般的利用!
前世,她喜欢夏候鼎,为了能嫁给他,与两位哥哥一起,设计了这场戏,以为让夏侯鼎闯了温泉,看了她的身子,就能娶她了。
而她所有的悲剧,萧家所有的悲剧,就从这温泉边开始。
她以为是自己设计了这一切,可哪会想到,夏侯鼎却是半推半就,想娶她,却又想婚后把她掌控在手里,把萧家掌控在手里,早就知道了两位兄长的设计,应了这温泉之约。
前世发生的一切悲剧,皆始于今日这场戏,她死的时侯就一直在想如果没有温泉池子里发生的一切,前世,她是不是不会活得那么惨,被最喜欢的人打死了?
她死之前一直这么想着,却想不到,就这样活了过来了。
福三道:“画锦,你可想得明白了,象你这种吃里扒外的,老爷若是知道了,定是会发卖了你的,如今,小姐给你这个机会,你可得好好儿把握。”
画锦咬了咬唇角,慢慢抬起头来,“好,奴婢愿意。”
福三眼底鄙夷更深了,呸了一声道:“还不快进去。”
画锦眼底闪过一丝光亮,蹒跚站起身来,缓缓向池子走去。
此时,远处传来人声,是两位哥哥带着夏侯鼎来了。
萧宝珠道:“福三,你去,想办法拦着他们一些。”
福三虽不明白萧宝珠为何改变了主意,但她已经习惯了服从萧宝珠的命令,弯了腰往小径那头奔了去。
萧宝珠没有看跪在地上的画锦,提了裙子,往假山那头奔了去,才躲进假山洞口,就见夏侯鼎一个人独自从小径那头走了来。
再从缝隙往外望,画锦脸上露出了丝坚毅与狂热,开始除自己身上的衣服,往温泉深处走了去。
他左右看了看,开始除身上的衣服。
下到池子里,他停了停,在雾气升腾当中,往那块石头的背后慢慢走了去。
才走到石头边不久,就听到了细微的女子喘息之声,他眼底不由挂出一丝厌恶与嘲讽来,脸上却是依旧和煦而平静,温文如玉。
继续往那石头边走。
果然,女子背对着他,衣裳半褪,露出大半的雪白来。
他眼底的讥讽更深了,嘴里却利声道:“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第2章 谁勾引谁()
第二章谁勾引谁
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得了父皇的宠爱,怎么配得上他?
想想,只有娶了她,才能将太子之位夺了来,他便憋屈得很。
女子静静地站着,身子哆嗦,长久没有转过身来,他便不耐烦了,哼了一声,“私闯本王的温泉,你是不想活了?”
既想勾引他,还装什么贞洁烈妇?
他眼眸之中冷光更甚。
女子颤抖了一下,慢慢转来身来,待看清她的面容,夏侯鼎不由自主惊呼出声,道:“怎么会是你?”
“是啊,怎么会是画锦,我的丫环?”
一个娇脆的声音从岸上而来,夏侯鼎倏地转身,就看见了岸上了女子张扬而肆意的笑着,那张艳丽而娇美的面容在阳光下熠熠生光,仿佛把天地间所有的光芒都吸引了。
她居高临下地望着池子中两人,“原来是三殿下,怎么和我的侍婢同在一个池子里?这可不行,说起来我这侍婢也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儿,既被你毁了清白,就由我做主,送给三殿下为妾!”
她停了停道:“我这侍婢,姿容娇美,配三殿下可刚刚好。”
夏侯鼎呼吸陡然急促,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他深吸一口气,勉强扯出丝微笑来,“表妹,你看看你,你又胡闹些什么?”
定是她以前追着他跑,他冷落她太狠了,让她胡闹了起来?
萧宝珠笑了,斜着眼望着他,“三殿下,我说得没错啊,您看看您,不过是个庶皇子,而她,却是我最得意的大丫环,从小当小姐一般地养着长大,难道替你做个侍妾,还委屈了你不成?”
他青筋在额头跳着,腮边出现了咬肌,收了脸上的笑,冷冷朝她望着,恨不得撕碎了她那张娇美的脸。
“萧宝珠!”他怒喝!
萧宝珠却仿佛没有听到,咯咯地笑了,“三殿下,臣女这么说两句,你就受不了了?三殿下的脾气还真大,只不过臣女说得不错啊,皇贵妃一日没登上后位,您一日就只是个庶皇子,也就只能配我这丫环了。”
夏侯鼎狂怒了起来,将原本的打算全抛在了脑后,猛走几步,便来到了岸上,顾不得身上有水,一步步逼近了萧宝珠,扬起了手掌……
萧宝珠却一步未褪,半仰着娇美的面颊,美丽的眼眸冒出冷光来,反向他逼近了一步,道:“夏侯鼎,你想打我,打啊,打啊!你若打了我,你那太子之位便别想拿到手!”
夏侯鼎那手掌扬起半晌,却挥不下去。
画锦在池子里索索发抖。
萧宝珠再近一步,却让他不由自主后退一步,她冷冷地笑,“你若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