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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凤双掌握了握,把指关节扳得卡卡作响,道:“王紫莹,你那牙,是找谁镶的?”
王紫莹一怔,脸涨得通红,“关你什么事?”
“今儿个,我这个无谓之人,便要把你的牙再打掉了,让你镶都没办法镶去!”南宫凤道,“你不是说我抢了某些人的份位么,干脆的,我连你的牙都打掉抢了来!”
王紫莹忙往丫环后边躲,冷笑起来,“南宫凤,你以为这是在你们大燕么?”
几名丫环直冲上前,拦在两人跟前。
萧宝珠愈发感觉不对,想拉住南宫凤,可却未能拉住,她一下子冲了过去,拳头到处,一个丫环的鼻孔便冒出血来了。
王紫莹浑身都在哆嗦,“打,给我打,这一次,别让她们这么轻易地走!”
几名丫环直冲了上来,与南宫凤缠在一起,锦桦等见势不妙,也拦了上去,打在一起。
福三扶了萧宝珠往后退,嘴里直念叨,“怎么一出来就打架啊,姑娘,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她双眼冒光,看着南宫凤,“姑娘,六公主真是个常打架的,你瞧瞧,她打的那地方全是要害!”
萧宝珠一瞧,果然,她挠人胸部,揪人头发,下手又快又狠,王紫莹几个人护着,也被她冲到了跟前。
王紫莹惊惧的尖叫,“你别过来,你别过来,萧宝珠,你日后统领东宫,你也不过来管管?”
萧宝珠与福三互望了一眼,同时摇头叹气。
南宫凤卷着舌头,声音极为好听,“王紫莹,你以后和我份位一样,想我堂堂大燕六公主,怎么能和你这样的人份位一样,说怎么着,也得把你的牙打掉了,以显出不同来!”
说着,一掌过去。
王紫莹哇地一声,吐出一口带着牙的鲜血,眼泪立刻流了下来,捂脸哭出声来。
萧宝珠忽想起她带来的那两位容貌古怪的丫环,往场上望去,却一个也没找到,正感奇怪,就觉得胳脯上一痕,一回头,就见那丫环拿了一个竹筒状物,从自己胳膊上拔了出来。
“你,你们干什么?”福三大声道。
那丫环用古里古怪的语气道:“借点儿萧姑娘的血用用!”
说着,和另外一个丫环一齐往后退了去。
萧宝珠用手捂住那被刺伤之处,却不痛也不痒,再查看那伤口,血液鲜红,也无中毒迹象,心底奇怪得很。
福三见她胳膊鲜血直流,自责得流下了眼泪,“姑娘,姑娘,都是奴婢不好!”
“不要紧,只是被刺了一下。”萧宝珠道。
她心底隐隐升起了股不安。
王紫莹被丫环护在中央,南宫凤得手了,也就不再理她,甩着双手走到萧宝珠这里,“哎,她那镶的牙可真硬,打得我的手都痛了,不过这次,我把她的牙床都给打乱了,要想再镶上去,可就难了,宝珠,婚礼那日,她连嘴都不敢咧开,高兴吧?”
萧宝珠捂着胳膊没出声。
南宫凤这才发觉不对,“萧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流血了?”
萧宝珠道:“六公主,你们那儿的人,都是象你这样,卷着舌头说话的吗?”
南宫凤一边招了丫环过来,扶了萧宝珠往轿子边走,一边道:“我是大燕人,自是说你们的大周话说不好,什么叫卷着舌头?”
那两名偷袭她的丫环,听其说话语气,居然象大燕之人?
她们伙同着王紫莹,取她身上的血,却又不伤她性命,到底是为了什么?
坐上了轿子,萧宝珠还在思索这个问题,揭了帘子往外望,见王紫莹与刘珂月两人也从店里出来,刘珂月一直在低低地安慰着她,仿佛感觉到萧宝珠在往这边望,两人同时抬起头来,向这边看了过来。
王紫莹一嘴的鲜血,眼望于她,眼底却有说不出的讥讽。
萧宝珠放下了车帘子,心忽然狂跳了起来,这其中,定有不妥。
她闭上双目,想起前世发生过的事,她有没有被人刺伤过?
没错,前世她的确被人刺伤了,却不是和王紫莹口角打架之时,而是年节去庙里还愿,也是这胳膊之上,同一个地方!
她想记起那刺伤她的人,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了,前世,她是被人从后边刺中的,微微一痛,也是胳膊流血,只是一个针尖般的伤口,没过两日便好了,她都差点忘记了这件事去。
她使劲儿的想,发生这件事的前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这件事之后,夏侯鼎对她更加的差了,纵使爹爹与哥哥们还在帮他夺嫡,他也对她没什么好脸色。
“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女人?”
这句话,是那时开始说的吧?
一开始的时侯,她听了这句话,还和他大吵大闹,可听的次数多了,她便麻木了。
她脑子越发的清晰,为什么他要说这句话?
第203章 爆炒胸肌()
仿佛她配不上他一样!
她有什么配不上他的?
他不过是一个落魄的皇子,而她,是萧侯爷捧在掌心里的嫡女!
萧宝珠想啊想啊,想得头都痛了,都想不出来。
福三摇着她的胳膊,“姑娘,姑娘,你醒醒,咱们到家了。”
萧宝珠一下子惊醒,这才知道,原来她想着想着,在轿子里睡了过去了。
下了轿子,幸好没惊动其它人,南宫凤见她的胳膊没什么大碍,便告辞回了自己的院子。
福三见她怔怔的,着急起来,“姑娘,你这是怎么了,莫非病了?”
萧宝珠一下子抓住了福三的手,道:“快,去请六公主,我有话问她。”
福三道:“她才刚走,你怎么又要见她了?这位六公主依奴婢看不象什么好人!您被她缠上了,可怎么办啊!”
南宫凤从屏风处探出个头来,道:“谁说我不象好人了?福三,你说的?”
福三鼓起了勇气,“你,你,你是好人么?”
南宫凤道:“你说得没错,我的确不是个好人!”
说着,她朝她一咧牙,露出一排白牙齿来,上下打量了福三一眼,“福三,你今年多大了?”
福三挺着胸道:“奴奴奴婢今年十五了,怎么了?”
“胸长得不错,正是嫩的时侯,好久没吃爆炒胸肌这道菜了!”南宫凤舔了舔嘴唇。
福三脸上的血气刷的一下没了,双手抱住胸,哇地叫了一声,就往门外跑。
南宫凤插着腰笑,“萧姐姐,你的丫环和你一样傻!哈哈哈!”
“好了,连个丫环你都要逗,我看没几日,这萧府的人都怕了你了!”萧宝珠满腹心事,没空和她啰嗦。
南宫凤道:“你不相信我做过那些事?如果我真的做过呢?”
萧宝珠瞧了她一眼,“我只是相信我眼睛看到的,你既使做过,那有什么关系,我只认识现在的你。”
南宫凤眨巴着眼不动。
萧宝珠看她一脸感动,想要扑上来的样子,指着面前的椅子,“别,别,别,坐下说话!”
南宫凤坐在了她对面,支肘道:“萧姐姐,你有什么话便问吧,我定会言无不尽。”
萧宝珠道:“你们大燕国,有没有一种医术,是要用到人血的?”
南宫凤吃了一惊,站起身来,“喝人血?萧姐姐,你以为我们大燕是什么地方?未开化之地么?刚刚我说爆炒胸肌,也只是逗着你那丫环玩儿呢,我绝不会喝人血的,你放心!”
萧宝珠瞪了她一眼,“你想到哪里去了,我问你的是医术医术,需要用到人身上的血。”
她摸了摸胳膊。
南宫凤瞧了她胳膊一眼,“我明白了,你怀疑有人用你的血?大燕么,用到新鲜血液的地方,不就是骨粉验血么,查验两个人是否至亲,倒是用到了这个!”
萧宝珠一颗心狂跳了起来,脑子里出现了前世看过的医书,没错,就是骨粉验血,要用新鲜从人身上取下来的血液与死去人的骨粉混和,再以硝石,磷石等等,瞧其燃烧的火焰之色,便能查验出那两人是否亲生母子或父子!
可为何有人会偷偷取她的血?
前世也发生了那一幕!
那次之后,她的运气越来越差了,姑爹,自是已经是真正的景宣帝不愿意再见她,夏侯鼎见了她就骂,只有爹和哥哥们对她一如既往。
那个时侯,娘也生了病去,哥哥们前程受阻。
四弟既将出征。
对!没错,都是取血之后发生的事,如此说来,娘生病,也是被她被人取血之后了?
这次取血,到底引发了什么,让她所有的运气全跟着没了?
她想起了爹望着她时,那抱歉的眼神,想起了娘临终前那欲言又止的话,“宝珠,娘对不起你,你不回京,就好了。”
对,爹与娘一定知道真相。
她拔脚就揭了帘子往外走,南宫凤在后边唤了一声,“萧姐姐,萧姐姐,你怎么说走就走?我还没说完呢!”
萧宝珠停了停脚。
南宫凤道:“这骨粉验血,也有许多不足之处,要求又严格,一定要掺上宁山上产的黄磷粉才能有效,那黄磷矿一百年前就被开采完了,所以,如果有人用这个验什么血缘关系,一定是假的,你放心!”
萧宝珠随时应了一句,脚步不停,往院子外而去。
南宫凤见她走了,想了想,“不对,我还是告诉五哥,问他怎么办才好!”
说着,站起身来,也出门去了。
。。。
萧宝珠冲进了萧夫人的院子。
见她进来,萧夫人手一抖,针便刺到了手指上,“宝珠,你干什么,这么冒失!”
萧宝珠直走到萧夫人跟前,蹲下了身子,望着她,“娘,我问您一件事,您可得老实告诉我。”
萧夫人笑着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这么正经,有话便问吧!”
萧宝珠定定地看着她,“娘,我到底是不是您和爹的孩子?”
萧夫人一怔,手一伸,便拧到了她的胳膊上,“反了你是吧,居然连这样的话都问了出来?好好好!”
她左右看了看,顺手拿起根鸡毛掸子便抽了去,“别以为你要嫁人了,我就不打你了!”
萧宝珠忙站起身就往外跑。
鸡毛掸子忽地一声飞了起来,直敲在了她的背上,敲得她生疼生疼。
“娘娘,您别生气,我不问了不成么?”萧宝珠被她追得连跑带跳,飞奔出院子,这才松了口气。
她垂头丧气往自己院子里走,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娘这表现,太不对劲了,可她又敢不回去问。
要不去问爹?
想起爹发怒时的那双眼,她生生打了个寒颤。
萧夫人在院门口停了下来,吩咐丫环,“你去打听一下,姑娘今日做了什么,遇到了些什么,事无巨细,一定要问个详细!”
那丫环低声应了声是。
萧夫人看着远处,轻声叹了口气,眼底隐忧更重了。
。。。。
锦桦道:“主子,事情就是这样的,萧姑娘回来之时,胳膊上受了伤,她自己仿佛猜到了什么,一直都怔怔的,又和那六公主在屋子里谈了半天的话,出来之后,就去了萧夫人那里,问起萧夫人,她到底是不是萧家的亲生孩子,被萧夫人一棍子赶了出来了。”
第204章 表达情意()
夏侯旭皱了皱眉,“王家的真不能消停!”
锦桦道:“王家的一个好好儿的正妃之位被人换了,自不甘心,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弄了这两个人来,会那种奇术,姑娘这次只怕在劫难逃了,主子,您说,如果姑娘身份真被揭穿了,她要嫁给您,皇上会放过她么?”
夏侯旭沉眸瞧了她一眼。
她忙跪下了,“主子,奴婢多嘴了,奴婢本不该问的,可,可姑娘。。”
夏侯旭道:“行了,你好好服侍好姑娘便成了,其余的不用多管。”
“是,主子。”
锦桦退了下去。
夏侯旭慢慢走回到马车里,季国师等着,见他进来,举起杯子道:“太子殿下,陪我喝一杯酒,我便告诉你,这个局要怎么破!”
夏侯旭瞧了他一眼。
季国师道:“好了,好了,不喝就不喝,其实这个局么,说难破,它也难破得很,但若是有您在其中帮忙,调配人手,就好破了。”
夏候旭嘴角牵出丝笑意,“恩。”
季国师瞧了他一眼,知道用什么样的话题,最能引起他的兴趣了,道:“说起我这个徒弟,乍一看么,傻呼呼的,又鲁莽又冲动,做事不顾前顾后,无能得很,但相处了几日,便慢慢儿觉得,不是啊,这个人还可以啊,不假模假样,有时还有点儿小聪明呢,再一相处,哎呀,不得了了,这世上还真有这样的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