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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长空刚把骆士义的寂空界石放好,忽然咦了一声,从骆士义尸体下取出一滴墨黑色的水滴。
墨色水滴,看似与普通水滴非常相似。可一旦凝神望去,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感,耗费些许精神,方可察觉水滴深处,那飘摇的淡淡玄奥,隐隐觉得其中蕴藏着非同寻常的能量!
宗长空充满惊叹,又摇头不已,对疑惑的谈未然说道:“此乃异宝。比之寻常所指的天材地宝,尤为珍稀十倍。”
“谈小子你应该没听说过,就是行天宗的典籍也只有几处提及。不过,这东西是修士极为喜好的,对增加实力,尤其是战力,有着不小的提升……”
宗长空以为谈未然不知道,其实不然,谈未然经历的后世,很多不为人知的隐秘和垄断的知识都随着乱世传播开来。尽管有不少是某些人或势力有意无意放出来混淆视听的,真真假假让人有时难以分辨,但不可否认,很多人的知识面广泛多了。
异宝这玩意,谈未然曾经听到腻味,动辄就是某某异宝的消息。可要说亲眼见到,前世今生加在一块儿,这还真是第一次。
宗长空细心向谈未然传授知识,不能不说,渡厄境知道的就是多一些详细一些。回到临时侯府的时候,谈未然对异宝才算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了解。
异宝,就是机缘巧合才诞生的先天宝物。
需要特殊的环境才有一丝丝可能诞生,而且不像某些天材地宝是可以人工培育的,异宝是完全无法培育诞生的。换个角度来看,异宝跟灵奴差相仿佛,分别就在于一个没有生命力和智慧,而另一个则可以拥有生命力和智慧。
宗长空的讲述里,关于异宝的运用和存放等细节,谈未然完全不知,连前世古古怪怪的各种纷乱传言里都没有。
墨色水滴是“元灵真水”。
用宗长空慎重的话来说,一滴“元灵真水”,可使骆士义的暴雨剑魄威能增强五成左右。
多亏骆士义轻敌大意,否则想拾掇下这厮,还真没那么容易。
“元灵真水”被宗长空用一个独特的透明小瓶装好,交给谈未然。谈未然明白他的用意,这不是给他,而是给天行宗。
谈未然感兴趣的是,异宝可以像灵奴和秘宝一样,放入七情窍里蕴养。
又多了一种可以放在“七情经”来蕴养的东西。
心有七经,是为七情。
“七情经天生封闭,都说其作用不大……”谈未然流皱皱眉,掰着指头算了算:“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可以放在七情经里蕴养的宝物种类,可是不止一两种了呢。”
御兽,可以放在外界喂养,也可以七情经里蕴养。
异宝,是放入七情经里蕴养。
甚至于,秘宝亦是这般蕴养。
就这,还敢说是作用不大吗,这究竟是哪一家那一派放的狗屁!
亦或,是各家各派共同联袂撒下的弥天大谎?
共同垄断修炼秘密吗?
谈未然忽然生出几分急迫感,微微抿嘴,眼波数闪:“以前还真不觉七情经有多迫切,这时想想,还是应当想法子,尽量把余下六个窍穴全开辟了为好。”
“不,不是尽量,而是必须尽快!”
开辟七情经的七个窍穴,需要“灵穴”等可遇不可求的特殊环境。此类“灵穴”十分罕见,三千荒界加在一块儿也肯定没多少,每被人发现一个,就少掉一个机会。
谈未然身边就有一个例子:宗长空七千多岁,也仅开辟了七情经中的四个窍穴。
而且,他顺口问起,宗长空也随口说起,才知晓另一件事:一旦达到渡厄境,七情经还没开辟的,则将再也无法开辟。
他牢牢记在心里,慎重以待:“不论七情经有没有用,不管将来用不用得上,一定要设法开辟七情经的每一个窍穴。”
骆士义的储物腰带是放杂物的,光只灵石就有数万块九阶的和数十万八阶灵的,真不愧是渡厄强者。当然,渡厄境也未必个个阔绰,若背后有一个国家供奉,那自然就不同。
趁着有空,把其中的物件整理一下。
九阶和八阶灵石不多见,也很少在市场上流通。东武没有破虚境,暂时对这些高品阶的灵石没有需求,于是,谈未然把灵石整理在一个空的储物袋里,准备带回天行宗。
其中杂物无数,有灵植稻米,以及灵菜等等,大堆乱七八糟的物事。估计骆士义也没太把这个储物腰带里的东西太放在眼里,以至于这里面的东西像是堆积了无数年没人整理过一样。
谈未然原本也没太在意,直到他在里面找到一堆书籍。喜欢读书的他稍微翻阅了一下,就在其中一本封面灰扑扑平凡无奇,像账簿多过像书籍的册子扉页上看到了一句话:
我行我素,我行我道。剖心见我,无我无魔。
谈未然反复默念数遍,隐隐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在某个记忆深处找到这句话的来历,立刻心神一震,骤然倒吸一口寒气。
放下手头的事,寻到宗长空,把扉页上的话给他一看。
宗长空只用一眼,就神色微变目光一凝。抓着这本书籍翻阅了一会,凝肃地一字一句说道:“这是无我道的无我魔典!”
“你从哪里得来?”
一听说“无我魔典”,谈未然就知道没弄错,却不由微微皱眉:“是在骆士义的储物腰带里找到的。”
听闻由来,宗长空也迅速皱眉。
骆士义怎会随身放一本“无我魔典”,难不成跟魔道有什么关系?
稍一沉吟,宗长空交代道:“此事莫要随意泄露与人知,也莫要卷入其中。若骆士义当真牵涉魔道,那也是六大道门的事。”
谈未然点点头,六大道门共治荒界,魔道的事当然是六大的事。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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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3章 剑破留夏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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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夏国。
日落日升,清晨的弥天大雾飘摇在留夏都城。放眼望去一切都不太真切,有一种恍恍惚惚虚虚实实,如在梦中的错觉。
如是细致观察,就会现,在这个时候,在这个情景下,这个宛如无边无际的巨大城池除了令人震撼的,还有一种朦朦胧胧的美。
当城里响起咯咯咯地鸡鸣声,汪汪汪地犬吠声,仿佛这是一个信。接下来公鸡打鸣声,狗叫声,还有宠兽或御兽千奇百怪的嗷嗷叫声,跟着此起彼伏地踊跃出现,为一个庞大城池添上了一份勃勃生机。
那份沉醉在大雾里的朦胧之美,可惜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不过,随着正冉冉升起的旭日,投放在人间的光线渐渐明亮,这向人宣布:新的一天又到来了。
刚兴起的各种声音随风飘摇,惊醒了无数人,纷纷打着哈欠走下床,推开房门。然后,用力的伸了一个懒腰,打水洗脸。
平民有平凡的一天,没有仆人来打水服务,也不可以睡懒觉。尽管内心有一点点的惰性和不情愿,可看看同床的妻子丈夫,又想到儿子女儿。忽然一下子,有一种奇妙的情绪就打碎了这份惰性。
权贵们刚到来的新一天,既平凡也不平凡。他们有人侍候,锦衣玉食,一睁眼迎来新一天的方式,就是想着今天要防备谁,要对付谁。和谁联手。总之,各有各的烦恼,这就是权贵们的平凡和不平凡。
人都对新的一天,寄予了新的希望,一如每一天都洒下来的阳光一样令人期待。
一个庞大的城市正在苏醒。
很快,不管是平民还是权贵。都要忙碌起来。一口吃的而忙得不可开交,一份利益而绞尽脑汁,这个耸立在地平线上的城池正在火热,正在充满生命力。
天空上一朵朵像棉花糖的白云悠哉飘动,这时,突然剧烈地动了起来。
朵朵白云如被狂风吹到,阵阵飘飞,竟而显得颇为猛烈。然而,涌动的风卷着白云。仿佛被撕裂一样,转眼之间出现了一个被一团团白云所围绕的空白,并旋转。
风起云涌。一个在天空刚刚形成的旋涡,正在猛烈摧毁白云,释放自己的威慑力。
这一幕幕下边都城里的民众们昂着头,看得津津有味啧啧称奇,纷纷问道:“这是什么,难道说今儿天气不好?这是要起大风大雨吗?”
一些武修士正好抬头可以看到天空变化。隐隐猜到什么的无不色变,心惊胆战:“这……这是。这是有人要破空而来!”
陡然间,两条身影自天空旋涡里一跃而出。
两人悬浮在天空之中,忽然只见两人之中年纪大的那人微微一挥手,磅礴气息猛然踊跃,强横得使人窒息的气息无声无息扩散在整个都城,就宛如用一只无形大手将整个留夏都城给笼罩住了。
好生恐怖的气息!
当气息凌绝整个都城。武道强者察觉这气息,震骇不已,一霎时几乎心脏都差一点跳出胸腔了:“渡厄!”
“是渡厄,一点没错!”
气息遮天蔽日,皇城中。无数察觉气息的强者用最快度苏醒过来,激射而出,纷纷感应这气息,看着悬浮空中的两个人,骇然欲绝:“真的是渡厄强者!”
“骆大尊呢?”
“什么,骆大尊?他,我们怎么应付这个渡厄强者。”
无数人只觉心头一震,饱受冲击的同时,正觉手忙脚乱不知所措。这个时候没人去想,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这个渡厄境是谁,为何而来?他们留夏究竟做错了什么,怎么得罪的?
没人觉得这个突如其来的渡厄境会是善意的,如果是善意,就不会贸贸然用这种敌对姿态,直接出现在一个国家的都城上空,并释放气息。
这就是威慑!
就在这时,嗡的一声轻微,一个光罩骤然而起,形成一个漂亮的罩子,将皇城给笼罩其中。
其实,留夏都城有布置一件九阶防御法器。但这个时候启动皇城防御,那是自保,如果启动都城防御,就等于挑衅了。
不论皇城里,都城外,无数人都暂停了呼吸,天空二人的反应。也有无数修士,更多的平民隐约察觉到那空气里散的淡淡火药味,默默在心里对诸天祈祷。
是来意不善,还是别的?是战是和?
下面人揪心答案揭晓!
天空二人中的英武青年微微翘嘴,数道:“一个两个三个……好家伙,光是从皇城里冒出来的破虚境就有三个。我数数,都城里好像也是三个,仓促之下都能有六大破虚境现身……厉害,不愧是老资格强国!”
“前辈,人都出来了。”
另一人须灰白,面相显老,气质却比壮年人更雄壮更硬朗。闻言颌,掌心冒出一把剑,微微一挥,在剑尖凝聚出令人目眩的一缕强光,弹指挥斩。
一缕强光骤然闪出,无数人觉得眼前一炸。虽无声无息,却给人一种整个世界都在强光闪耀中崩塌的错觉。
“剑魄?十成?大圆满?”
皇城里,都城外,六大破虚强者一刹那汗流浃背,惊恐望着那激荡向皇城的光芒。凭他们的经验,竟也难以判断,这斩下的一剑究竟是多少成剑魄,甚至是不是剑魄?
招法真魂?
人寄予期望的防御光罩,在一缕强光落下之时,就被势如破竹穿透。这一抹强烈得刺眼的光径直击中皇城里最高的一座尖塔,明明一击而中,明明无声无息,却令人感到一种震撼无比的爆裂。
以尖塔为原点。方圆百丈的一切事物以肉眼可见的度分崩离析。
坚硬的地板,地下的泥土,仿佛伴随着光芒一并融化掉。
当人们一闭眼一睁眼,尖塔消失不见了,其所在的方圆百丈已然出现一个巨大窟窿,深不见底!
凡是见到这一剑的人。就没有一个不心惊肉跳。
凡是修为足够的人,都能察觉这一剑当中蕴藏的强横力量,没有夷平皇宫,没有摧毁都城,就是留夏的幸运,就是对方约束着气劲不扩散了。
愈强,就愈明白这一剑的强大。此时,许多人同时擦汗,真正汗如雨下。心脏堪比打鼓一样猛烈。
沉静中,两人之中的青年仿佛察觉得到留夏强者们的心思,浅浅一笑:“正所谓礼尚往来,这一剑是在下给你们留夏的回礼,倘若嫌少,下次记得告诉在下!”
一音未落,两人重又撕空而去。突然而至,一剑之后。又突兀而去。
留下那在空气里飘扬的清浅笑声,落入耳中。不知为何,隐隐令人觉出一种莫名的危险。
留夏无数人心有余悸,愕然之余又冥思苦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招惹上谁了。是呀,招谁惹谁了,好端端的怎会有渡厄强者跑来一剑。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