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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知所束缚。”岳不群拍了拍岳灵珊的肩,微笑道:“所以,珊儿,你不能以是否读过书的标准来判断对错。因为只要是个人,就会有偏见,看待问题的方式就可能不全面。”
“所以,爹爹认为那些秀才、文臣的观点都是错误的?”岳灵珊嘟着嘴,说道:“可是自古阉党都干不出什么好事······”
“珊儿,你又错啦!怎可因为一个人身体有所残缺而否定他?”岳不群语重心长的说道:“佛家说:‘人身不过是一具臭皮囊’,虽然偏激,但也有他的道理。其主要意思是想说,人最重要的是内心,而不是外在。以外在判断一个的好坏,是在是不明智的。”
“哦!”岳灵珊听岳不群说那么一大堆道理,有些不耐烦,就随口应付道。
“不说其他人,就说本朝的郑和,珊儿可有耳闻。”岳不群见岳灵珊低头不看他,知道她已经站不住了,就不再谈大道理,只是举了这么个例子。
“郑和?”岳灵珊眼睛一亮:“是下西洋的那个郑和么?他也是个太监,不过他所做的事情,的确是有益于国家和人民的······嗯嗯,爹爹说的那些,我现在都明白啦!”
“百姓们称赞魏忠贤,自然是他们切身体会到了魏厂公的好处。没有人会拿自己切身利益开玩笑,若是百姓们真的过得不好,魏忠贤再怎么宣传也是没有效果的。”岳不群消除了岳灵珊的偏见后,继续道:“一个国家要长久下去,他的兵马必须强盛。而在这种边疆纷争不断的非常时期,税收少,军费就会不够。如今天灾人祸不断,农民的收成不好,自然是不能再增加农民的赋税。所以,如果再不增加其他税收的比例,国家还拿什么去打仗呢?”
“因此除了商税,朝廷也征收矿税以及其他税务。”站在一旁的李捕头插嘴说道:“这位想必就是君子剑岳先生了吧,见识果然不凡。”
“在下只是凑巧有些感悟罢了。”岳不群谦虚的说道。
其实,以岳不群这个‘半吊子’秀才的见识,是万万说不出这些话的,而他为什么突然能说出这些高明的观点呢?
其中原因有很多:自他获得全真内功,就慢慢开始接触道家之理。之后又遇到了鬼魂赵桃、道士无尘子,虽然没有刻意,但对道家的理念却变得越来越了解。接着,他脑海中又在道家理念与世间之事之间做了几番印证,故而说出了如今的这些话。
“岳小姐,如今边疆军费吃紧,此中难处,岂是那些坐在家里高谈论阔的文人所能了解的。”李捕头转身对岳灵珊说:“多亏魏公公力挽狂澜,从那些贪利的手里面收得了大量的钱财,才缓解了军队的困难。”
“但他还是杀了人,乱杀人就是不应该。”岳灵珊还是不服气,指着矮个官差道。
“这件事情嘛,我们自会秉公办理的,还请岳小姐不要插手。”李捕头对岳灵珊拱了拱手道。
旁边高个子的官差突然站了出来,对岳灵珊说:“岳女侠,这个钱胖子的大舅子是当今的礼部尚书,他们互相勾结,暗中干了很多龌龊的事情。所以依我看,钱胖子如今死了也活该。”
李捕头听后,瞪了高个官差一眼,吓得他立马缩了回去。
不过岳灵珊听高个官差这么一说,也变了想法,妥协道:“好吧,既然如此,这件事我也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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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令狐冲的消息()
“原来你们是一伙的!”钱可同的儿子钱百万,用手指着岳灵珊,气呼呼的说道:“可怜我爹爹死得惨,却没有人给他主持公道。真是世态炎凉,人心不古!”他眼中闪着泪花,双脚直跳,样子可怜,眼神却依然坚毅。
“小孩,我······”这种情况下,面对那么小的孩子,岳灵珊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钱百万冷冷的看着在场的众人,手指依次指向每一个人,大声说道:“你你你!还有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钱百万发誓,总有一天要将你们这些败类铲除。”说罢死死的盯着在场每一个人,神情扭曲。
岳灵珊见他如此,于心不忍,柔声道:“小孩,你还有家人么?若是你没有地方去,不如来我们华山,我们华山是名门正派,不和亏待你的。”
“不用!”钱百万摆了摆手,大声道:“我不需要你们虚伪的援助。”接着他头也不回的朝门口走去,叫刚跨出门槛,又转身回头,冷冷的说道:“你们要记住,今天的这一切我总有一天要讨回来!你们等着吧!”转身又继续朝远方走去。
岳不群看着那小孩远去的背影,心想此子他日若真有所成就,这江湖上说不定又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不由得叹了口气。
李捕头也是叹了口气,上前对岳不群说道:“今日之事多谢岳先生了。”
岳不群谦逊的说道:“哪里,反倒是小女莽撞,还要请李捕头多多包涵。”
“如今出了人命,我还有抓紧去向知府大人禀报,就不在此多停留了。”李捕头咳嗽了一声,说道。
“那好,请吧······”岳不群做了个迎送的手势。
李捕头待欲出门之际,站在一旁良久的宁中则突然叫住了他:“官差大人,且慢走,我还有一事相问!”
李捕头闻言,转过身来,挑了挑眉,问宁中则:“请问你是?”
岳不群连忙道:“还未介绍,这位乃是在下师妹,亦是在下的夫人。”他转了转眼睛,转头看向宁中则,又道:“师妹,你是想向李捕头打探冲儿的情况么?”
宁中则点了点头,点了点头,微笑的说:“对。”接着又看向李捕头,急切的问道:“我们的徒儿令狐冲,前些日子因故与我们分离。他年方二十五岁,高高瘦瘦,使得一手精妙剑法,不知李捕头可有听闻过他的消息?”
李捕头怕了拍脑袋,想了一会儿,说道:“令狐冲这个名字我倒是没有听过,不过离这儿不远的凤鸣镇最近却是出现了一位少年英侠,剑法出众,斩杀了许多欺负百姓的强盗恶贼,那人说不定就是两位的徒儿。”
“啊!”虽然李捕头提供消息不知真假,宁中则还是兴奋的叫了一声,高兴的说道:“如此,多谢李捕头。”
岳不群心中也微微欣喜,想:“难道是冲儿病好了,又觉得之前所做之事不妥,想要悔过,所以以这种方式引我们前去,来表面他知错的诚意?”
······
在告别李捕头后,岳不群就率领众人一起赶向凤鸣镇。镇上最大的一家客店叫作“宝凤老店”,岳不群赶到镇上事,天色已晚,其他客栈又已没有空房,就寻到此处此落脚。
凤鸣镇乃是经商运货的必经之路,如今时辰已经不早,找不到其他客店的商客也都涌了进来,因此大厅顿时变得分外拥挤。
天色渐暗,却突然下起了雪,雪越下越大,冷风嗖嗖,冻得众人直皱眉头。
店小二也是机灵,搬开桌椅,在堂上生了一堆大火。
忽听得马蹄声响,三骑马急奔而来,停在客店门口。堂上一个被济的东倒西歪的客商皱眉道:“又有客人来了。”这大厅已然十分拥挤,若是再增加人数,可就更糟糕了。
果然听得一个女子声音说道:“掌柜的,给我们备两间干净宽敞的上房。”
掌柜的陪笑道:“对不起客官,小店早已住得满满的,委实腾不出地方来啦。”
那女子说道:“那好,那么便开一间房好了。”
那掌柜道:“当真对不住,贵客光临,小店便要请也请不到,可是今儿实在是客人都住满了。”
那女子挥动马鞭,“啪”的一声,在空中虚击一记,斥道:“废话!你开客栈的,不准备好房间,又开甚么店?你叫人家让让不成么?我多给你钱便是了。”说着便闯了进来。
众人见到这女子,眼前都是陡然一亮,只见她三十有余,杏脸桃腮,容颜端丽,身穿宝蓝色的锦缎皮袄,领口处露出一块貂皮,服饰颇为华贵。
这少女身后跟着一男一女,都是十五六岁年纪,男的浓眉大眼,神态粗犷,女的却是清雅秀丽。
众客商为这三人气质所慑服,本在说话的人都住了口,呆呆的望着三人。
客栈的伙计躬身陪笑道:“这位姑奶奶,你瞧,这些客官们都是找不到店房的。你三位若是不嫌委屈,小的让大家挪个地方,就在这儿烤烤火,胡乱将就一晚”
那少妇心中好不耐烦,但瞧这小二说的却也是实情,蹙起眉头不语。
坐在火堆旁的一个中年女人说道:“小姐,你就坐在这儿,烤烤火,赶了寒气再说。”
那美貌少妇道:“好,多谢你啦。”从在那中年妇人身旁的男客赶紧向旁挪移,让出老大一片地方来。
三人坐下不久,伙计便送上饭菜。菜肴倒也丰盛,鸡肉俱有,另有一大壶白酒。那美貌少妇酒量甚是好爽,喝了一碗又是一碗,那少年和那文秀少女也陪她喝些,听他三人称呼乃是姐弟。那少年相貌看起来比少女大一些,却叫她“姐姐”。
众人围坐在火堆之旁,听着门外风声呼呼,一时都无睡意。
一个山西口音的汉子说道:“这天气真是折磨人,一会儿解冻,一会儿结冰,老天爷可真不给人好日子过。”
一个湖北口音的矮个子道:“哎,我们这么辛苦却要交那么重的税,这魏忠贤真不是个好东西。”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骂咧咧的说道:“奶奶的,大不了干完这一笔,咱就不干了。”
那美貌少妇听到“商税”四字,向那个矮个子望了一眼,神色十分不悦。
一个广东口音的客人问道:“老兄啊,这魏忠贤还算好的啦!据我所知,朝廷中那些所谓的‘东林党’比魏太监更可恶,专门干官商勾结这种龌龊的事情,垄断行业,害的咱们的东西都卖不出去。”
那少妇听到“东林党”的这三个字,神色一动,眉头微微一挑,似是不屑。
听那湖北客人也附和道:“对啊,魏忠贤收税,我们只不过是少得点利润,但东西卖不出去的话,就等于是赔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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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少女的偏执()
“说道这东林党啊,最近江湖出现了一个年轻的侠客,风度翩翩,专门除暴安良,强盗们遇到他都要绕着走。”一个南方口音的汉子软语细声的说道:“前些天的时候,这位少侠还在离这不远的‘贵安县’,除掉了一个贪官。这个贪官勾结商人,抬高米价,弄得百姓怨声哀道。如今少侠杀了了这个狗官,这是大快人心!大家给他取了个雅号叫‘狐圣’”
岳不群闻此,心中微微一喜:“‘狐圣’?令狐小圣?难道真的是冲儿?”心中满怀希望,开始认真的听他们的谈话。
“世上竟有如此人物!”那广东客人道:“若是由他做了皇帝,世界就太平咯!”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做皇帝的!”之前那端庄少妇忽然冷冷笑道。
那南方口音的汉子怒道:“谁是阿猫阿狗?若狐大侠是阿猫阿狗,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少妇怒气上涌:“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对我无礼?”手指凌空点去,在虚空中一戳,只听见细微的劲风之声响起。
那南方口音的汉子见少妇用手指他,十分无礼,想要大声骂她,长大了嘴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岳不群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暗赞少妇那一手“凌空点穴”之法的奇妙,即便是自己使出了,也是要费一些力气。这少妇年纪轻轻,定然是另有奇门武功。
那南方口音的汉子吃了个大亏,知道对方武艺高强,低下了头,不知在想什么。
坐在少妇一旁的文秀少女忽然开口道:“姐姐,干嘛动那么大气,点了人家的哑穴?”
少妇微微怒道:“他嘴里不干不净,我只是对他略施惩罚,穴道六个时辰后就会解开。”
文秀少女瞄了少妇一眼,手指轻轻在南方口音的汉子身上一点,笑着道:“好啦,我帮你解了穴啦!”
“多谢!”南方口音汉子尝试吐出了两个字,发现穴道果然解开了。
文秀少女道:“能跟我狐圣的事情吗?”
南方口音汉子胆怯的忘了一眼,示意自己害怕少女的姐姐。
少女笑道:“不要管她,咱们说咱们的,有我在,没人敢把你怎样。”
那南方口音汉子道:“好,既然要听,我便说说,我姓孙的虽然本事低微,可也是个响当当的汉子,既然姑娘要听,咱也不避讳他人。”
那少女提起酒壶给他斟了一碗酒,笑道:“太好了,你快点儿讲罢!”又叫道:“店小二,再打十斤酒,切二十斤牛肉,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