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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希望,日后的青木和赤火长进一些,变得识趣起来,莫要得知猖狂,打他的注意,否则,虽说不屑于出手,但欺到头上,他没有理由妇人之仁,如同苍蝇,有时也要顺手拍死,不为别的,只为耳根清净一些。
又回想一遍,司空湛不免自嘲一笑,以他的会法术的名声,青木与赤火还敢小心眼的报复他,除非他们吃了雄心豹子胆,失心疯了。
两则消息犹如两桶油浇在本就暗流汹涌,不时的冒出小火苗的天下中。
全真教打定主意作壁上观,是有这个底气和实力,其他势力可就不平静了,乱世,可是各大江湖门派发展势力,扩大名声的好时机,等到天下一统,可没有这么好的机会。
尤其对青城派、太和派、崆峒派等一些刚复出的一些门派,他们更是加紧了步伐,弟子下山行侠仗义,为民除害,努力恢复各派的声誉。
名门正派自有着某些约束,不能投效朝廷正是其中最关键的一条,走狗、鹰犬的名声,他们担不起,被江湖人唾弃不说,名门正派的帽子到时保也保不住。
但对另一些势力就没有多少限制。
“师父,我们真要投靠乾王慕容比?”魔女夏冰柔皱着琼鼻,满心不愿意。
“冰柔,为师也不想如此,可我们阴葵派到底根基不稳,只有投靠一方势力,才能短时间内恢复我们门派昔日前朝时的盛况。”妇人保养有方,具体看不出多大年龄,成熟妩媚,气质优雅。
“可为什么这么着急,我们可以慢慢来啊?”夏冰柔仍然不解。
“住嘴,为师已经等了这么多年,眼看时机成熟,哪有放过之理,不要多说,为师已经决定投靠乾王,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明日我们就出发。”妇人呵斥道,面上挂着寒霜。
“是,师父。”夏冰柔即使心不甘情不愿亦无可奈何。
……
夜,月色朦胧,冷风刺骨。
房中,桌旁,烛光下。
梵清暄看着信,信中师父提到大汗的一些事情,对这边中原的变化比较担忧,但那边鞭长莫及,希望自己想想办法。
她默默沉思,师父多年前选定大汗,自己几年来在中原苦心经营,为今看来到该有所行动的时候,至少要想办法拖慢乾王统一的步伐,为大汗尽力争取些时间。
看完信,她把纸张靠近烛火,纯净无一丝杂质的双目盯着,直到被烧成灰烬。(。)
第一六零章 难题()
左手握着能够醒目提神、抵御心魔的温玉,司空湛稍微弯着腰,来回走动,仔细端详放于桌子之上的东西。
这东西便是此次赤城子用来交换符箓的,司空湛没事时就拿出来琢磨,可仍看不出其他些什么。只知道这东西是赤城子从一个作恶的异士手中得来,看来看去,对比前世的记忆,眼前的东西可能与巫蛊祭祀之类有关,但具体的名称他叫不出来。
为此,他还查了相关记载,可惜仍然一无所获。
看这东西材质,乃是青铜铸成,有巴掌大小,圆腹,四耳。腹部有横瓦棱,敛口垂腹独角兽首耳下有饵,圈足下饰四兽足,造型敦厚庄重。高隆盖上有圆捉手,捉手顶端、盖面与颈部及器腹均饰有一圈瓦棱纹。
与祭祀用礼器中的簋有些相似,簋有无耳,双耳,四耳之分,类似天子用九鼎八簋,诸侯用七鼎六簋,卿大夫用五鼎四簋,士用三鼎二簋。但其他处却有很大的不同,司空湛实在摸不着头脑。
虽然认不出这东西究竟是什么玩意,但不妨碍司空湛认为这东西是个宝贝,一是它的来历,那个异人不可能把个没用的东西带在身上,而来,也是最的一点,不知赤城子曾经有没有发现,反正他看这东西总觉着有点邪门,或许神魂异常强大的关系,尤其长时间的聚精会神观看他心底有种顶礼膜拜之感,说不上的诡异。
有图形、有铭文,与礼器相似,加上古怪的感觉,司空湛没道理不往巫蛊上面想。
上古之时,尊神,事神,先鬼而后礼,都与巫有着密切的联系。
器有玉器和青铜器之分。玉器中有六瑞和六器,王执镇圭。公执桓圭,侯执信圭,伯执躬圭,子执谷璧。男执蒲璧。镇圭、桓圭、信圭、躬圭、谷璧、蒲璧即为六瑞。
以玉作六器,以礼天地四方。以苍璧礼天,以黄琮礼地,以青圭礼东方,以赤璋礼南方。以白琥礼西方,以玄璜礼北方。苍璧、黄琮、青圭、赤璋、白琥、玄璜即为六器。
而青铜器中分为礼器、实用器、冥器,其中最为尊贵、规格最高的当数礼器。礼器是宗庙中和宫室中陈设的器物,使用于各种祭祀、宴飨和各种典礼仪式的场合,人常言祭祀和打仗是国家头等的事情,即所谓“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礼器中最的部分是和祭祀有关的器物,目前青铜器中最多最的也是宗庙中使用的器物。
单单这东西的奇异之处,司空湛便无法看低,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他今日又一次向这东西里面输入真气,与往日一样,如石沉大海,没有一丁点反应。
司空湛也不失望,收起东西,心想:“总有一天,你的神秘面纱会被贫道给揭开。”
……
却说陈玄风和梅超风自偷了恩师黄药师的下册九阴真经已将近一年,整日隐藏在深山中苦练,修炼至今,不得不面临一个难题。
陈玄风发现接下来就是连蒙带猜也看不懂了。好几日无法修炼,心浮气躁。这日,梅超风练完功,看着怔怔出神。呆呆发愣的师兄,慢慢走到跟前,表**言又止,可还是没忍住轻声叫道:“师兄!”
也许梅超风声音太小,纠结中的陈玄风并没有听到。
“师兄——”这次,梅超风声音大了些。
“嗯。啊?”陈玄风终于清醒过来,看到师妹梅超风,温声大道。
“师兄,你最近怎么了,整天神思不属,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作为最亲近之人,梅超风一早就发现了陈玄风的情况,只是之前一直忍着。
“没事。”陈玄风故作姿态,可惜骗不了别人。
“师兄,你就是告诉师妹吧,你好几天都没练功了,是不是这里出了问题?”梅超风注意到他的最大不同,猜测问询。
“师妹,真经上的经文为兄再也看不懂了,就是想破了头,也难以明白。”陈玄风苦笑道,眉头紧紧的皱着,忧心忡忡。
梅超风无比惊讶,她的武功低于陈玄风,真经上的功夫都是得陈玄风传授,突然听到陈玄风的话,一时举手无措,慌了心神,看到师兄神情烦躁,不由出声安慰道:“师兄不要着急,我们再想想办法,说不定会有别的出路。”
陈玄风失望的摇头叹息:“没用的,《九阴真经》只盗到了下半部,上半部经中扎根基、练内功的秘诀我们丝毫不知。经上武功属于道家,跟师父所教虽有些许关联,但终归极大的不同。咱们再也练不下去了,你说怎么办?”他懊丧无比,双手插入头发当中。
梅超风看着陈玄风的样子,心中难受,轻声道:“那有甚么法子?”
陈玄风放下手,拉着梅超风的双手,抬头盯着他决绝道:“我们只有再回桃花岛。”
“不行!”梅超风条件反射般否决,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生硬,她转而解释道:“我们怎敢再去?我们两人本领再大十倍,也敌不过师父的两根手指,再说,师父也只有下册的真经,我们去了能有什么用?”她说着说着感到不对,不明白师兄为何要固执的回桃花岛。
陈玄风眼神犹豫着,片刻,还是坚持道:“我也怕师父,怕的很,可是眼看着经上各种奇妙的功夫不能练,死了也不能甘,何况,我们武功低微,将来被人欺辱了该怎么办。
我听师父说过,九阴真经上册已经被全真教的司空真人埋起来了,无人得知,九阴真经下册,我们不能修炼,但师父一定可以。我决意再去桃花岛,看看师父是否重新著写了份真经,若有,我要偷出来,若没有,我也就死心了,我们夫妻两个就此找个没人的地方隐居起来。”最后,他看着梅超风的眼神变得分外柔和起来。
梅超风泪眼婆娑,心中感动,蜜声说道:“我们夫妻生要在一起,要死也死在一起,大不了甩出了性命再去。”
“好!”陈玄风用力握住梅超风的双手。
两人彼此深情的凝视着对方,双方只觉着全身发热,良久,陈玄风嘴唇慢慢靠近梅超风,梅超风没由来的脸色羞红,呢喃道:“师兄!”
“师妹!”陈玄风轻轻低声。
……(。)
第一零七章 九阴白骨爪 上()
翌日,陈玄风、梅超风两人便出了大山,稍一打听江湖中事,顿觉沧海桑田,物是人非。
先是四方门和明教先后称王,世道变得更乱,还有逍遥派小丑天心修炼能够吸收别人内力的魔功,为祸江湖,引起全真教、大理段氏、丐帮对他的江湖追杀令,另就是全真教的司空真人会法术的消息传得神乎其神。
陈玄风、梅超风简直目不暇接,两人对司空湛会法术之事更是迷糊不解,司空真人不是武林中人吗,怎么还会法术?
顾不得惊讶,两人匆匆赶路,快到桃花岛时,竟听得一则消息:说是黄药师为他们逃走而大发脾气,把其余众徒弟都挑断了脚筋赶走啦,岛上就只他夫妇二人和几个僮仆。
“师兄,没想到师父?”梅超风对几个师兄弟还是有感情的,乍一听几位师兄弟受到他们自己的牵连,难免心生愧疚。
“师父竟发了这么大的脾气,可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只有日后有缘再找到师兄弟们赔罪,想办法医好他们的腿。”陈玄风唏嘘不已,眼神中透出一丝惊悸。
二人心惊胆战的偷偷上了桃花岛,这个时节,桃花早已凋零,桃树光秃秃的,只于鸟雀在树枝上叽喳鸣叫,岛上没看到一个人影,静悄悄的,安静的可怕。
“不行,师兄,咱们不成,快逃走罢!”也许被岛上的气氛所慑,梅超风紧张的低声道。
“别害怕,我们不会出事的。”陈玄风拉住梅超风的衣袖,语气舒缓,为她打气,同时也暗暗为自己鼓劲。
待梅超风情绪稳定下来,他们一路躲藏,本打算来到黄药师平时练功的密室,可到半途,梅超风突然道:“师兄。师母待我恩重如山,我想再见见她。”
怕陈玄风反对,她又道:“就在窗外瞧瞧,好吗?”
陈玄风稍作沉吟。瞧见师妹一脸期盼,转想到师母对自己亦不薄,不禁心一软,轻声道:“我也想念师母,咱们就看一眼。不是为兄心狠,我们恶了师父,十分危险,不敢大意。”
“嗯!”梅超风自知要求有些过分,乖巧的发出鼻音。
两人来到他们师母的住处,便远远向内看,哪知看到的是一座灵堂,原来师母不知何时已然过世了。
梅超风心里很难过,心想:“师父师母向来待我很好,师母死了。师父一人寂寞孤零,我实在对不起他。”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情不自禁低声抽噎,哭起来了。
忽然之间,眼角湿润的陈玄风轻碰了碰梅超风,梅超风循着他的视线望去,看见灵堂旁边有个小女孩儿,坐在椅子上向着他们直笑。
“这女孩儿真像师母,定是她的女儿。难道她是难产死的吗?”梅超风心中推测。
她正想着出神,黄药师陡然走了出来,一眼便发现了他们,目光如电。刺得她眼睛发痛。
不等梅超风反应过来,陈玄风已经面无人色,拉着她亡命般的向后逃跑。
正在他们两人起身的此刻,黄药师神色冰冷,不发一言,从灵堂旁飞步出来。陈玄风憋足了力气运起轻功狂奔。梅超风此时已经反应过来,亡魂直冒,一并运起全身功力夺命而逃。
小女孩儿黄蓉见得父亲黄药师出来不理他,笑着大叫:‘爹爹,抱!’她笑得像一朵花,张开了双手,扑向黄药师。
刚要追上两个逆徒的黄药师听得身后女儿小黄蓉的叫声,身形猛然一顿,满面笑容回头一望,见宝贝女儿迈着小脚丫晃晃悠悠向他走,怕她跌下来,急的他赶紧纵深一跃,落到跟前,伸手抱住了她。
小黄蓉扑进黄药师的怀里,咯咯咯的直笑,如莲藕一样的手臂拨拉着,似向陈玄风和梅超风消逝的背影道别。
陈玄风拉着梅超风飞奔,抢到了船里,海水溅进船舱也顾不得管,连忙开动小船,待远离了桃花岛,两人把到嗓子眼的心才落回肚里。
梅超风心还在突突的急跳,抚着胸口,急促道:“小师妹救了我们,肯定是师母在天保佑。”
陈玄风没有说话,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