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多的多。
秦天看到乔峰这个样子慌忙的开口说:“大哥你听我解释,我……………。
话还没等说完,就被早已变成血人的乔峰打断了。
“莫要叫我大哥,也不得叫我大哥,今日咱们俩兄弟恩断义绝!杀我丐帮的人,此仇不共戴天!”血染的乔峰仰天怒吼。
只见乔峰喊完,就运用内力,想要对秦天出声。可是,乔峰一运内力身子里的血竟是不要命的往外喷!
秦天见状赶紧出掌,转化的只是普通的迷香。
“噗咚!”一声,那顶天立地的身子倒下了。
周围的丐帮众人见此哪还管乔峰什么身份不身份的,竟是不要命的向秦天冲过去。
秦天见状,运用轻功落到了树上。对着下面的众人说:“先不要着急,她们没死。”
这一句话让下面早已把理智扔了的众人捡回一些来。
还没等众人说话秦天又开口道:“奸夫就是之前到底的那两人,这二人必定有一位是凶手,若是没把握找出来可以把二人全杀了,聪明人应该懂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还有,我大哥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必定血洗你们丐帮,不要不相信我的话,我的武功你们刚才也看到了。对了,一会会有人来围杀你们,各自保命吧。我先走了,不要忘了我说的话。”话音一落,只见树上的身影渐渐变淡,而秦天本人则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徐长老,你看秦天说的事?”一名丐帮弟子出声问。
“什么事。”
“他说一会会有人来围杀我们。”
“住口!你怎么还能听他胡言!”徐长老愤怒的大喝。
“徐长老,在下有话要说。”往话音落处看,竟是段誉。
“你是什么人?”徐长老问道。
“在下是乔大哥的结拜弟弟。”段誉回答。
“哦?是和那秦天一伙的?”徐长老面色不善的说。
“不,但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徐长老打断了。
“不是和那秦天一伙的,你哪来的胆子来管我们丐帮的事。”徐长老厉声说。
“本来我身为乔帮主的结拜弟弟是管不了丐帮的事,但是我大哥现在昏迷,丐帮没有正经的主事人我的身份就变了。”段誉说道。
“哦?变了?我倒要看看你能变出什么花来。”徐长老皮笑肉不笑的说。
“丐帮是我大宋朝的根基之一,如今帮内大乱,帮主昏迷,某不得已出身维护秩序。在下大理镇南王世子,段誉!”段誉说着,拿出了大理镇南王世子的专属令牌。
丐帮众人见这令牌是真的,躬身说:“参见世子。”
“现在我说话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了?”段誉无不嘲讽的说。
“是。”徐长老憋了半天才憋出一个字。
“好。那就照我说的做,先行把我大哥送去医治,然后把全冠清和白世镜押起来,等醒了大家再商议,马夫人严加看管,她现在不能离人半步。现在全部撤出杏子林。要小心,谨慎。去最近的分舵。”一条条指令清晰的从段誉口中说出。这其实也是正常,先不说他是世子,就是以后他大小也是个皇帝,这点是要办不明白就完了。
段誉不知道,当他说出自己身份的时候,那康敏就直勾勾的看着他,那眼神恨不得把他吃了。可是他不知道,而且傻乐着对王语嫣说:“王姑娘,这不安全,要不你跟我走吧。”
王语嫣刚要拒绝就被阿朱拦住:“好,我们去。”说话的时候,眼睛一刻不离乔峰。
第十九章 最毒妇人心()
傍晚,丐帮分舵,某一处屋子内。
一个丐帮弟子恭敬的站在主座旁对座上的人说:“徐长老,留在杏子林中的几个兄弟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是不是真的如那秦天所说有人要……”话还没等说完就被徐长老打断了。
“说什么说,秦天的话你也信?没准就是他把咱们留在杏子林中的兄弟杀害了。”徐长老一脸怒气的说。
“知道了,徐长老。可是那个大理世子怎么办啊?总不能咱们丐帮真的听他的话吧。”那名弟子问道。
“哼,一个毛头小子而已,明天费两句口舌就把他打发走了,白天在杏子林听他两句话是给他面子,要知道丐帮比大理国也不差在哪,他还想指挥动丐帮长老?“徐长老一脸不屑的说。
“知道了。”丐帮弟子回声。
“好了,没事你就下去吧。”徐长老有些不耐烦的说。
“是。”丐帮弟子行了一个礼就退下了。
入夜,周围黑漆漆的。一个身影悄悄的从房里走了出来,仔细一看,正是康敏。
已经深夜了,周围的人都睡了,只有守大门的几个弟子还在勉强睁着眼睛。看康敏的那些人也回房了,要知道丐帮的女弟子比凤毛麟角还稀少,总不能让几个男弟子跟康敏睡在一个屋吧。
再说这康敏,走出了屋子,一点行李也没拿,而且还不是向大门处走。
康敏悄悄的靠近了一件房子,把窗子轻轻地推开,往里一看,赫然是段誉!他还在自己的床榻上睡的正香呢。
康敏见状从怀中取出一个长筒状的东西,对着屋子里轻轻一吹,一股青烟便冒了出了来。
本来这个康敏是挺傻的,要知道段誉可是得到了奇遇生吃了莽牯朱蛤的主,百毒不侵!可是谁让康敏用对了药呢,要知道春药不属于毒,所以段誉的百毒不侵也没用。
对,春药!康敏给段誉下的是春药!要知道康敏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可以说是有一大半的原因是因为段正淳,也就是段誉的父亲,大理的镇南王。所以,白天段誉说出他是段正淳的儿子,康敏就上了心,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段正淳,你毁了我的一生,我也要毁了你儿子的一生。
站在窗外的康敏见到床上的段誉脸色渐渐变红,龙阳之物也逐渐苏醒,脸上不由露出一股轻笑,随即推开房门,然后把门窗关死。褪去身上本就不多的衣衫,一眨眼,一具雪白的胴体浮现眼前。可惜,这美好的光景无人欣赏,那段誉估计还在床上做着春梦呢。
康敏爬上床,开始解段誉的衣服,不大一会儿,两人便赤诚相见了。
康敏也被段誉传染了,脸上布满了腮红,随即一狠心,便跨坐上了段誉的身子,之后便是康敏的独奏曲。
翌日,天色大亮。
段誉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还在入睡前的屋子,顿时放下心来,可是心中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不过,段誉是个神经粗的人,没想那么多就要像往常一样起床下地给自己倒一杯茶水,可是段誉刚一下地就‘噗咚!’一声跌回到了床上。段誉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生疼无比。而且下身的那两个特殊的地方更是疼的厉害,段誉疼的深吸一口气,可是这气还没有吸完就感觉一股骚味直冲脑门。
这时段誉那还管疼不疼啊,一个凌波微步瞬间到了茶桌旁边,连水都没倒,直接就喝了起来,这水刚入嘴就被段誉吐了出来,因为段誉发现这股骚味的来源竟是自己的嘴里。于是,段誉就一直漱口,一直到茶壶里没水了,茶味才把嘴里的那股骚味压住。
这时,拥有顶级内功的好处就出来了,那疼痛无比的下身已经不怎么疼了。于是又重新收拾了一下自己,片刻,一个翩翩俏公子有重新出现于人们的眼前。
今天,整个丐帮分舵的人都觉得段誉很奇怪,因为他见人便问:“有没有看到有人进了我的房间。”可是,谁都不知道。
段誉在走廊里慢步走着,正在思索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没等想出个头绪来就被人给打断了。
“见过世子,我家徐长老有请。”一个丐帮弟子快步来报。
“知道了,还要劳烦兄弟带路。”段誉摇摇头冷静一下,开口说。
“段公子请。”说着,丐帮弟子就在前头带起路来。
不多时,二人便来到了正堂。
看见上座的徐长老,还没等徐长老开口说话就问:“徐长老可曾见过有人去我的房间?”
“世子说笑了,我丐帮怎么说也是天下第一大帮,怎么会干出监视人的事呢。”徐长老明显误会了段誉的意思。而站在后方的康敏却是脸色发红,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她比昨日更漂亮了几分。
段誉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徐长老的意思,心想:“唉,这老头怎么能这么想呢,要他是这么想的话,不管他看没看见应该是不会说了。”
“不知徐长老叫在下前来有何要事?”段誉放下了执念出声问道。
“老夫在此先谢谢世子昨日的帮助,但是这始终是丐帮的人,你一个外人终究是不好插手啊。”徐长老装作难为情的说。
“可是,我大哥……”话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外面的声音打断了。
“长老,长老。乔帮主醒了,乔帮主醒了。”一个丐帮弟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可是在场的众人哪还管的了他,听到他的话都起身跑去看乔峰了。
“大哥,你醒了。”段誉是第一个赶到乔峰身边的。
“嗯,醒了。你…。。”话还没说完就断了,因为他看到了随后赶来的康敏。
“马夫人,你,你还活着?”乔峰震惊的说。
“嗯,活着。”康敏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因为有些事乔峰还不知道,所以只能应了一声。
“那白长老和全冠清呢?”乔峰转头又问段誉。
“都活着,都活着。这是二哥使的计策。”段誉说。
“计策?什么计策?”乔峰疑惑的问,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二哥他是为了引出凶手……………。”段誉费了一番口舌把前因后果解释出来。
“我,…我是个什么东西。”乔峰的眼前一片黑暗,自诩义字当头的他昨日竟然对他的结拜兄弟下杀手。乔峰抬手想扇自己的嘴巴,可是因为重伤在身手举到一半就落了下来。
“不行,我要去找二弟,我要道歉。任凭他怎么处置我都行。”乔峰想了想说。
“帮主不可啊。”
“帮主你身受重伤怎能远行呢。”
帮主你要是走了,丐帮怎么办啊。“旁边的丐帮四大长老纷纷开口阻拦。
“你们是想让我遭人唾弃吗?你们要这样的我何用?这样的我还陪当丐帮的帮主吗?”乔峰怒目圆睁的说。
丐帮四大长老被乔峰说的低头不语。
“大哥,没事的。二哥不会恨你,他……。最后还说,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他还要血洗丐帮呢。”段誉不说还好,这一说,乔峰心中的愧疚更深了。
乔峰这个曾经敢说谁也不欠,都是别人欠他的汉子,以后再也没说过这话,因为这一刻他欠秦天的,欠到了不知该怎么还的地步。
请到。<;/a>;
第二十章 好坑的恭叔()
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热闹非凡。可是有一人却与众不同,他好像没有目的地一样的漫步走着,看着身旁的热闹,偶尔喝一口别在腰间的酒。这人正是秦天。
本来秦天昨天在经过了杏子林的事心里很不舒服,但还是强打着精神,按照和恭叔约定好的地方走去。可是,谁成想到,恭叔没找到却找到一封信,内容是:
“小天,我先回去了,你不用着急回去,这一天的时间让我知道我老了,再也没有小姑娘喜欢我了,你还年轻,多珍惜可以放纵的日子吧。镖局那边我会给你找好借口的。”
秦天现在真的想骂娘,要不是恭叔,自己早就在回去的路上了,他居然自己走了,最关键的是,他是赶着车走的。秦天现在心里只有一句话。
“你话说的这么好听,你倒办点实事啊,最次你给我留一匹马也行啊,要不然给我留点钱也好啊。”
是的,恭叔走的时候连一匹马都没留下,最关键的是,钱全在恭叔身上。这不,秦天昨天晚上找客栈睡了一晚,剩下的钱就只够买一壶酒的了。
秦天看着周围那些热闹,不知情的人会以为这位公子真是好雅兴,可谁知秦天心里想的却是。哎呀,这个买杂耍的真挣钱,就我看的这一会儿,都挣多少了,要不要抢一把,反正也没人打的过我。
这个念头在秦天的心里盘旋了半天,最后无奈拒接,因为这离丐帮分舵可不远,要是让跟自己有仇的徐长老他们知道了,虽说没什么威胁,但烦也能烦死人啊。
就在这时,秦天的眼睛亮了。因为他看到一个漂亮女子。
这不是说秦天有多好色,而是那名女子手里牵着马,而且还是两匹马,最重要的是,她是一个人。
“姑娘,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啊?”秦天赶上去,厚着脸皮问。
“怎么?骗钱?劫色?还是咱俩有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