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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金黄色的瞳孔闪了闪,眸色渐深,含住那颗红豆,龙舌卷入口中极尽缠绵的吮,吸,舔,舐。
萧白简直要疯了。
“你没事吧?”摇光见他神色有些不对,问道。
萧白僵硬着脸,道:“无事,当年你说过的话,我早已忘了,以后勿要再提。”
妈的老子都表明态度了你就别再舔了!!!
妹子你赶紧走!有啥话都别说了赶紧走走走走走!!!
胸口的红樱忽的被猛的一吸,萧白猛的抓紧了袖口,黑龙却不满意限于此处,他还想要得到更多。
摇光眼里露出失望之色,不过很快又收拾好心情,她道:“其实我今天找你来,是为了另外一件事。”
萧白全身都在紧绷,手指攥紧了衣袖,好歹还能分出注意力,喉咙动了动,道:“何事?”
摇光轻轻将手握紧又放开,不自在的挪了一下脚,这个动作让她看起来有些紧张不安,她欲言又止。
萧白却是无心再鼓及她的举动。
良久,摇光摇摇头,叹了一声,道:“罢了,这事以后再跟你说。”
“即便我说出来,恐怕你也不会相信。”
萧白微微皱眉,他虽想知道是何事,但被那条色龙搅乱,此时显然不是个好时机,只得道:“等你想说时便来找我,萧白随时恭候。”
腰间的软肉被吮了下,萧白咬牙,手放在膝盖上挡住腰间的异样。
他望着摇光,努力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僵硬,道:“现在已经快要到戍时,你还是尽快回自己房里,莫要出去。”
摇光轻笑了声,道:“谢谢你,萧白。”
她站起身,走出去几步,又忽的回头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以前我不明白你为何会跟着他殉情,现在我明白了。”
她的脸上头一次露出那种小女生般害羞幸福的笑容,道:“我也找到了归宿。”
萧白微微一愣,却见她已打开门踏出去,扬起的裙摆袅袅如烟,门被轻轻的合上。
这大概……是她最好的结局了吧。
那条龙竟然有顺着小腹向下的趋势,萧白卧槽一声,连忙将衣服扒开,面前又是白光一闪,哪有什么龙的存在,分明是一个眉目冷峻的男人紧盯着他的脸,脸上淡漠的神情快要凝结成冰,偏偏双眸炙热如火。
楼启弯下身,将他锁在椅子上,开口道:“人已经走了,你还在望什么?”
明明是简单至极的话,却被他说出了一种危险的气息。
萧白无路可逃,乖乖的举双手投降:“我发誓没有望她。”
楼启用那双深渊一般的眸子看着他的眼睛,沉的要将他吸进去。
萧白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怨气,你破坏我跟别人聊天你还有理了?!老子三观都是被你刷掉的好吗!
他再望了一眼神色阴沉的楼启,内心嘤咛一声,仰起头亲亲男人的脸,又亲亲男人的唇,乖乖道:“我就喜欢你,别的我都不喜欢。”
“她说的我一句也没听见。”
萧白的眸子亮晶晶的,再亲亲他的唇,小心的啄吻。
“无论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轰!
楼启心里有什么炸裂开,他的指尖有些颤抖,全身都如同火烧火燎一般,他的整颗心都兴奋的在发抖,燃烧的要焚尽他整个身体。
他几乎按耐不住内心的冲动,急切的夺去青年的呼吸,吻遍他的全身。
萧白还坐在椅子上,身上只余一件白色的亵衣,大喇喇的敞开着,温如暖玉的身体露在男人的面前,完美白皙的要灼伤人的眼。
萧白眼角微红湿润,他低下头,忽的看见男人单膝跪在了地上,还未反应过来,下面那精致的物什竟被纳入了一处温暖柔软的地方。
萧白猛的仰起头惊喘一声,眼里脑海里都是那个强大俊美的男人吞吐他物什的模样,忍不住抓紧了手,指甲深深的陷进了掌心。
他的节操再一次摇摇欲坠。
第92章 五只萧白()
饱餐一顿,男人的眉目明显柔和了不少,他的胸膛与青年的脊背紧贴,一只手将他锁在怀里,另一只手漫不经心的替青年梳理略微凌乱的墨发。【 //ia/u///】
那发丝极为顺滑黑亮,像是上好的绸缎,楼启缠起一缕在食指上绕了个圈。
萧白睫毛颤了颤,平息高、潮过后的余韵,那粗、大滚烫的孽根还埋在他的体内,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它的存在感,稍微一动更是要命。
他闭上眼睛,张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因为之前被艹干到哭泣而沙哑的惊人。
“退出去。”萧白咬牙切齿,想到这点他的表情都有点扭曲,尼玛他都哭着求饶了结果这人反倒越干越狠,最后被逼着什么没有下限的话都叫了出来。
虽然他也爽到就是了。
但这是男人的尊严问题!尊严!
萧白看不见他的脸,只能感受到身后目光的灼热,还有落在肩胛上轻柔的吻。
那身体的孽根不退反进,萧白身子一颤,自是知道让他退出去是不可能的了。
他只好转移话题,道:“师兄,这船上的秘密你可知晓?”
楼启眸光深邃,忽的抬起身子,看见了青年情、欲过后而染红的侧脸,目不转睛道:“阿白,这件事勿要再查。”
他的吻落在青年的耳畔,细细密密,似痒非痒,萧白忍不住缩了缩身子,一时分不清他是说正经的还是其他什么。
萧白将脸埋进被子里避开他的吻,闷闷道:“我原本还准备今晚再出去一趟看看作怪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结果你就来了。”
他的手无意识攥紧了床单,这样的动作让他显得有些脆弱,甚至让人升起忍不住将他的身子破坏掉的欲、望。
“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楼启的大掌握住他抓住床单的手,霸道的穿□□去,掌心与青年的掌背十指相扣,温暖的热度源源不断的从手心传来,楼启脸上露出满意之色,他又低头用鼻尖在萧白的墨发上蹭了蹭,道:“一切交给我。”
萧白皱起眉头,闷声道:“我要与你一起。”
顿了顿,他又说了一遍:“我要与你一起。”
他的姿势原本就是侧卧着,男人覆在他身后,萧白想挣脱,却发现自己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压根没有逃脱的余地。
他听见楼启低笑了声,耳垂被含住,磁性淡漠的嗓音再次传来,震的他的心都在颤抖。
“好,你同我一起。”
楼启吮住那白皙柔软的耳垂,耳鬓厮磨道:“但不是现在。”
**一刻值千金,楼启又将他搂紧了点,沉声道:“今晚,都是我的。”
萧白心一抖,想起之前自己说过的话,这不是自掘坟墓是什么。
他估摸着现在已经是深夜,眼睛一闭,脸颊更是染上了一层红晕,自暴自弃道:“明日还要见人,不要留太多痕迹。”
他话音刚落,那条色龙立即如同宣誓主权似的在他脖子上吮出一道红痕。
萧白:“……”
红痕一个接一个落下,楼启开始缓慢而有力的动作,九浅一深,他的动作一反之前的急躁粗鲁,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
萧白渐渐起了反应,却硬是不发出一丝呻、吟。
“那女人十年前跟你说过何话?”楼启道。
萧白抓紧了床单。
“不说?”男人微微眯起眼,身下猛的一个顶、弄,若不是被男人揽着,只怕身子被顶的直往前倾。
萧白咬紧牙关,这让他如何说,当年摇光同他告别,说是要他跟她走,在瑶池给他纳十个八个媳妇儿,还说若是他尝了女人的味道,定不会被楼启迷住。
他可以想象这话若是说出来,今晚的下场会更惨不忍睹。
萧白哆嗦了下,声音忍不住带上了求饶的意味儿:“没有,她什么都没说……”
楼启眼眸愈深,扣住他的手,身下的动作更加大力猛烈,眸中蕴藏着深不可测的风暴。
阿白,你只要看着我一人就好。
直到天明,屋内的声音才逐渐停止,萧白沉沉睡去,男人却一丝睡意也无。
他一遍一遍亲吻描摹着怀中的青年,恨不得将他揉碎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日头高升,时至正午。
屋外的门被敲响了几次,皆被楼启幻化萧白的声音以修炼为由骗了过去。
萧白悠悠转醒,一时有些分不清身处何地。
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痕,私密处也不放过,萧白狠狠瞪了一眼床上的男人,说了不要留下太多痕迹,结果这厮欲发无法无天!
最后还要用灵力消除。
他穿戴好,楼启化作墨玉镯子缠上他的手腕,萧白终于踏出了房门。
从石家兄弟口中得知,昨晚竟一人也未出事,不过在死了几十人之后,所有人都提高了警惕戍时便回到房中,也不足为奇。
毕竟人对未知的事物总是恐惧。
船上的氛围已经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大部分人脸上都开始出现了紧绷凝重的神色,也有些人成天躲在房中,为了不久后的大比做准备。
萧白学了聪明,每次要碰见苏锦绣或者温君柏时便会远远的避开,生怕这只色龙又看出什么莫须有的端倪折腾他一顿。
在穿进来之前他还是个纯情的小处,男,之后几百年他也都青涩如初,他这两辈子的三观,都给了楼启。
甚至每一次都让他羞耻的不知如何是好,更严重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在潜移默化中不断的刷新了自己的下限,并且开始接受……
萧白默默的捂脸了。
这真是一个恐怖的事实。
那之后,他又在戍时过后跑出去了几趟,然而事情出乎他的意料,那雾气仿佛跟从没来过一样,再也未曾出现过。
船上也再没死过人。
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萧白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楼启幻化的玉镯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他也询问过楼启这事。
“也许那真的是海怪罢。”
楼启淡淡道。
萧白自是不信,却找不到更好的解释,他狠狠拍开男人乱摸的手,心里翻了个白眼。
“你只要想着我便好。”
楼启吻吻他蹙起的眉,这样道。
萧白一转身,却错过了男人眼底,浓重的化不开的烟云墨色。
第93章 六只胖球()
船在汪洋大海上行驶数十天之久,终于看到了陆地。
准确是来说,是一块巨大的岛屿。
岛屿上林木葱茏,遮天蔽日,远远的望去,像是这一片苍穹下夺目耀眼的绿宝石。
第一个发现的人是住在高层的修士,激动的喊了一嗓子,随后陆陆续续的人涌出,甲板上站满了人。
也不怪他们会有如此反应,在海上漂泊了那么久,又是压抑紧张的氛围,四周皆是汪洋的海水,深不见底。霎时看见这么苍翠的绿色,内心激动也是正常。
萧白也很高兴,脸上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他不自觉的用左手摸摸右手腕的墨玉镯子,多日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形成了这个习惯。
至于天天被抚摸的楼启是啥反应,他就不得而知了。
整座岛屿皆是落日城,但只有中央部分是人口居住地区和主城,外围被一圈又一圈茂盛浓密的树木团团围住,密林中又有凶恶的妖兽,除非本地人接引,否则难以进入其中。
传言它是西方日落之处,因此而盛名。
船只行驶的更加迅速,在众人热切的目光中,终于在岸边停下。
岸上有几位身着白裳的人,为首的是一个垂暮的老者,却别有一丝仙风道骨的味儿,他沧桑混浊的眼里闪过微光,抬了抬手道:
“老朽在这里,恭迎各位仙师。”
上千人从船上接连下来,不一会儿,岸边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各个门派谁也不服人,因此分成了一个又一个小团体。
迎接他们上船的那个白衣修士带人走到老者身后,凑近他耳边说了什么。
萧白眼里闪过探究之色,他明明看见那人在说完之后,老者眯起眼睛余光扫了身后一眼,那些从船上下来的侍从将头埋的更深,甚至脸色惨白。
他们在害怕。
那人说了什么?为何会让他们如此惊恐?
这样看来,岛上对于人的等级区分应该异常重视。
老者又说话了,声音沧桑而无力,却清楚的传入到每个人的耳朵。
“我奉主人之命,在此迎接各位。”
他又道:“当你们踏上落日城的那一刻起,第一轮比试便已经开始。”
众人哗然,他们在海上漂泊这么多天,大部分人的精神状态都不是最佳,这要如何比试?
老者不顾他们的议论,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