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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石膏。”
乔濛虽然手臂在疼,可也不想打石膏,凝着眼里的泪花可怜兮兮的扁着小嘴说:“我我不要打石膏”
既然没事,打石膏岂不是自讨苦吃?
陆靳寒摸了摸她的小脸,温声道:“乖一点,等把证据传到法庭上,就拆掉石膏。”
乔濛一愣,懂了,这个男人,在腹黑。
就算她没伤,陆靳寒也要把她弄的一身假伤,让欺负她的人,付出很惨重的代价。
小脸皱了皱,可还是点了点头。
这男人,好奸诈
做了很多检查,病例上明确写着一大堆看似严重的病情——
左手臂严重骨折,头部重度脑震荡,面容被毁,身上多处淤紫,受伤程度极为严重。
每一条,都足够让他们赔的倾家荡产,坐穿牢底。
乔濛以为这样就完事儿了,却被陆靳寒拉到了神经内科。
陆靳寒将病例往桌上一丢,医生目瞪口呆,男人将笔丢给医生,用纯正的英语让他开出这样一条——
“精神受到严重刺激。”
乔濛站在一边,小脸微微仰起,看着这个挺拔英俊的男人,心里所有的委屈忽的全部化为乌有,她在一边,用右手捂着小嘴,忍不住的在偷笑。
这个男人,仿佛就是无所不能的。
—
———
陆靳寒坚持抱着乔濛出院,她小脸涨红,嗔怪着道:“我的腿好好的,能走放我下来”
多少人都看着呢。
“尴尬什么,老公抱着受伤的老婆,再正常不过。”
这男人,一向坦荡,乔濛只好乖乖的歪着小脑袋,靠进了他胸膛里。
那么安稳,那么安全,让她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真好,他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了。
她,好高兴
季扬调查了下,这个刘华,和乔濛单位里的一位华人女设计师朱莹勾搭不清,被他的老婆胡菲发现了好几次端倪,可一直没有抓到朱莹,刘华选择和刚来的乔濛搭讪,就是为了让乔濛做朱莹的替罪羔羊。
这样,刘华和朱莹的女干情既不会被发现,又能让刘华的老婆找到狐狸精,不和刘华离婚。
朱莹和刘华已经女干情将近一年,刘华的老婆胡菲一直没有抓到他们的现行,刘华是个欺软怕硬的男人,见乔濛是新来的小姑娘,婚姻状况上又是未婚,一定好欺负,于是故意让胡菲觉得,乔濛就是他出/轨的对象。
这样,最后损失的也只有和他们完全没有任何关系的乔濛而已。
乔濛问:“既然刘华都能和朱莹偷晴了,为什么不和胡菲离婚?他都出/轨了,难怪不是想离婚?”
在女人的世界里,一个男人出/轨了,一定是不爱他的老婆了。可在男人的世界里,出/轨并非一定是因为所谓的爱情,更多的可能是为了经不住诱/惑的寻求刺激。
“胡菲身上有一大笔遗产,刘华不可能和她离婚。”
陆靳寒忍不住又亲了亲怀中小女人的唇,他的小妻子真可怜,成了别人宰割的小羔羊。
他叹气,声线倦哑,摩挲着她的唇道:“现在知道外面的坏人多了?还要不要再离开我?嗯?”
乔濛眨着澄澈的眼睛,小嘴一撇,眼帘垂下,小声嘀咕着:“谁有你坏?你这么诈我就算不被外面的人欺负,不是也一样被你诈?”
迈巴/赫开到了乔濛所住的小公寓,停下。
陆靳寒一把抱起她,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道:“对谁诈,也不舍得对你诈。”
“真的?”乔濛抱紧了他的脖子。
陆靳寒走进楼道里,就发现这不是人住的公寓,这是一栋危楼。
深眉蹙紧,“这栋楼,你确定能住人?”
乔濛怔怔地,“昂,当然了,虽然脏了点,但是便宜呀!”
“你住几楼?”
乔濛毛茸茸的小脑袋往他怀里蹭了蹭,眯着大眼笑了笑,“四楼!”
没有电梯,台阶很窄,几乎只能容得下一个人。
陆靳寒见她那么乐呵的模样,心,颤了一下。
一进家门,乔濛就拍了拍陆靳寒,让他放她下来。
小女人从他怀里跳下来,跑到矮矮小小的冰箱处,弯着一只打了石膏的手臂,单手打开冰箱门,问:“陆靳寒你要不要吃东西?飞机上吃了吗?我煮面条给你吃吧哎啊”
身子,被人从背后蓦地抱起,一腾空,失了重,乔濛低呼。
房子小的可怜,甚至,在陆靳寒这个海拔的男人进来后,仿佛狭小的地方就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
一厅一室。刮大风的时候,她确定,这栋楼不会被卷走?下大雨的时候,她确定,她不会被淋湿?打雷的时候,她确定,玻璃窗牢靠?
她,就不害怕?
男人单臂将她抱到破破的卧室里,一张单薄的小床,他轻压着她,躺了上去。
吻,窸窸窣窣的落在她小脸上。
二十天,没有闻到她的气息,贪恋的很,“下面给我吃?嗯?濛濛知道我现在很饿?”
唔她说的是,煮面条给他吃,而不是下面给他
这男人,还教授呢!思想这么龌/龊
“陆靳寒”打了石膏的左手戳了戳他的胸膛,“我残废着呢”
他忍心现在就欺负她?
男人无奈叹息一声,长指捻了捻太阳穴,抱她起来,坐在他大腿上,打算跟她纯聊天儿。
“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乔濛努努小嘴,“当然有”
不过,一进屋子他就又是亲又是抱的,她还没说上话呢。
她靠在他怀里,乌溜溜的大眼轱辘轱辘转着,看着这个破破的房子说:“这里的房东特别抠门,每到晚上十一点,就会停电停水,我动作慢一点点,就会脏兮兮的来不及洗澡钻进被窝里。这里的墙壁,隔音效果一点都不好,这里的邻居一点也不友好,我在家里偶尔一边打扫卫生一边用手机放音乐听,就会有邻居来敲门,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可是他们呢,每天晚上十二点都不让人休息的。声音那么大”
“什么声音?”陆靳寒问。
乔濛小脸一红,支支吾吾的说:“就是那个,嗯嗯啊啊的”
“那你,想不想吵他们一回?”男人眼底滑过一抹狡黠,盯着小女人单纯天真的小脸问。
乔濛下意识的就回了:“当然想啊,真坏,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们欺负你是新来的,不过,现在我来了,你也可以放火”
陆靳寒循循善诱着。
乔濛怔忪:“放什么火?”
“嗯嗯啊啊,吵他们一夜。”暗色目光,沉沉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乔濛的脸,彻底红了。
绕开话题,若有所思的说:“其实那个刘华也不完全是烂到骨子里,他这样做,就是为了保护朱莹,陆靳寒,你说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朱莹?”
“就算是野兽,也会有想要保护的东西,不过这种人渣,见色起义而已,对他来说,有什么喜不喜欢?”
乔濛有些认同的点点小脑袋。
陆靳寒口气阴测测的又道:“打了我家小孩,必须付出代价。”
陆靳寒嘴里那句“我家小孩”,逗笑了乔濛,举起打着石膏的左手臂问,“这算不算作弊?”
男人冷哼一声,神色倨傲,“要是我没来,你绝对不比骨折好到哪里去。”
乔濛转着大眼,偷笑着问:“还有更坏的?”
陆靳寒存心要吓这小女人,最好吓的她跟着他走。
“有啊,泼硫酸什么的,新闻上还少见吗?以后你最好待在我能看见的视线范围内活动,这社会乱的很,像你这么单纯的小丫头想都想不到的。”
乔濛扑哧扑哧的缩在他怀里笑。
感觉,被这个男人宠成了闺女,他那么婆婆妈妈的教导着,就像她爸一样。
可乔濛,喜欢极了这种感觉。………题外话………6000!明晚找坏人算账今天写不到了
124 黑灯瞎火,好办事!()
乔濛所租的屋子里,有一台小小的老旧电视机。
陆靳寒抱着她,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看着电视,体育频道在放着足球比赛。
乔濛白天和人打了一架,累了一天,此时昏昏谷欠睡的,小脑袋靠在陆靳寒肩头,呼吸绵长轻匀。
小脸上,有几道被女人指甲划破的血痕,已经消过毒,冰敷过,陆靳寒垂眸去看,她已睡的酣甜。
“濛濛?”轻轻唤她一声,后者靠在他肩头,早已没了声儿。
乔濛婴宁了一下,小脑袋从他肩头蹭到他怀里,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睡的更深了屋。
陆靳寒抬手,在她小巧的额头上,弹了一个爆栗。
刚入睡的小人,疼的低呼一声,小手捂着额头,惊恐醒来。
“你打我做什么?”
这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暴力?就不怕把她凶走?
陆靳寒伸手抱她起来,“起来,去洗澡,一身汗。”
乔濛如小猫一般轻轻地呜咽一声,人已经被他抱起,“我干净的呀,手打了石膏怎么洗呀?”
说着,便要重新回沙发上。
陆靳寒眼疾手快的捉住她,腹黑的说:“不行,我有洁癖。”
小女人眨了眨大眼,虽然单纯的很,但是陆靳寒腹黑的这么明显,她看不出来就真的太呆了,嘟囔着道:“你这么嫌弃我,那我今晚睡沙发。”
“你明天会臭掉。”男人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坏坏的低笑,“必须洗,乖濛濛要爱干净。”
乔濛被他半拖半抱到浴室里,十分钟后,两人站在小小的浴室花洒下,陆靳寒刚给她打了肥皂泡,“咔嚓”一声,停电了。
乔濛吓得一下钻进他怀里,花洒,还在持续的喷着温热的水,落在两人身上。
小女人的小手,紧紧揪着他结实的手臂,小声的嘀咕:“怎么会忽然断电了?”
陆靳寒的心思全然不在停电这件事上,黑暗中,黑眸油亮,隐忍的哑声道:“如果不是房东关了电闸,就是保险丝烧坏了,待会我去修理,别怕。”
乔濛在他怀里乱动,蹭的他,一身火。
可这小女人,完全不自知,小手还在他身上乱/摸,“陆靳寒,你快洗澡,洗完出去修理”
“要灯做什么?嗯?”男人的大掌,扣住她的纤腰,气息压在她小小的耳朵边,沉声道:“濛濛,你好滑。”
滑溜溜的小东西,在他怀里,像条蛇。
乔濛小脸涨红,这男人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小拳头,轻轻捶了他一下,“快洗啦”
下一瞬,陆靳寒精准的探到她的唇,狠狠攫住。
“唔”
“黑灯瞎火,好办事!”
————
乔濛在他怀里颤抖的厉害,眼角被他吻出湿/热,小嘴里只嗫嚅着:“陆靳寒,我怕”
她在怕什么,他怎会不知道?
在英国的那一晚,他,真的伤到她了。
“怕的话,就抱紧我。”
如果说,那一晚,他像是洪水猛兽攻城略地,而今晚的这场,便是细水长流一般的绵延温婉。
他在照顾她的小情绪,更在安抚她。
他仔细探索着怀里水做的骨肉,柔/软细/腻,入/口绵/滑,满心的柔/情萦绕,恨不得一口一口地吃下。
什么是迷恋,珍惜,沉醉,比初恋还要浓郁,若以后少了这些,少了乔濛,生命不可能再完整。
“濛濛叫我一声。”
乔濛害羞,“陆靳寒。”
“不对。”
“额?”
“应该是,老公。”
乔濛支支吾吾:“老、老公。”
第一次,在他面前,那么正式的,叫他老公。
这男人,像是被刺激到了,缠着她,折腾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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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濛醒来已经是中午,环顾屋子里,静悄悄的。陆靳寒出去了。
她慢腾腾的起床去洗澡,在镜子里看见自己满身的红/痕,脸颊发烫,低头认真的洗澡。
昨晚从浴室出去,到了床上,那个不知餍足的男人,还是没有放过她,又缠着她要了一次。
等她洗完裹着浴巾出来,陆靳寒已经回来了。
指着她石膏上包着的保鲜膜,俊脸失落:“濛濛什么时候变聪明了?”
“可惜晚想到一天。”
乔濛伸手捶了一下自己的小脑袋,懊恼的又说:“笨。”
“别捶了,越捶越笨。”
陆靳寒把刚出去买的小笼包放到桌上,拉着她的小手过来坐下,“快吃点东西,吃完去你们单位。”
“去公司干吗?”
他眉毛一挑,目露凶光,“秋后算账!”
“在单位门口闹成那样,我还和胡菲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