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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山岭,二人正寻思着找个人问问,只见前方不远处走过来一担柴的樵夫,待近了一看,这樵夫年约四十上下,着一身暗灰粗布,头顶一绾灰色方巾,腰间别着一个水葫芦。拜小剑翻身下了马,朝那樵夫抱拳行礼道:这位兄台,你可知这附近有座叫天觉寺的所在?那樵夫停住身,有些诧异的打量了下他们二人,开口说道:当然有,只是这天觉寺自从两年前出了鬼怪,早已成了一座空寺,二位若是打算去寺里烧香拜佛,那还是请回吧。拜小剑不以为然的笑道:这世上哪来的鬼怪,你若说这天觉寺有占山为王的贼寇我倒还有几分相信。那樵夫见他不信,兀自笑道:我开始也是不信,后来斗胆去看了看,就不由得不信了。拜小剑听他说的煞有其事,心底虽是不信,却也不愿出言相驳:“那你倒说说这天觉寺如何有鬼怪。”那樵夫放下肩上薪柴,抬袖擦了擦脸颊和颈间细汗,顺手取下腰间水葫芦,喝了口水道:“那天觉寺在两年前,不知何故寺里的和尚一夜之间全跑光了,听说是因这天觉寺夜里有鬼怪出没,这附近乡里有个胆大的,绝然不信,和乡邻打赌说这天觉寺若有鬼怪他就把鬼怪抓下山来给众乡邻看看,那胆大的独自一人在夜里上了天觉寺,在天觉寺里各处找了个遍,不要说鬼怪,连鬼影子也没见着一个,没想到下山时,借着月光却发现上山的石阶上凭空多出一串半寸深的脚印,此时这胆大之人心里已是七上八下,顺着石阶往下走,只见在那石阶尽处有一物巍然不动,吓的他六魄立时飞了五魄,他壮着胆走至近处一瞧,这巍然之物竟是那天觉寺里的大铜钟,那铜钟少说也有**百斤,刚才他进到寺里还瞧见是悬挂着的,怎的一转身,就自己跑到山下来了,吓得他大叫一声有鬼啊,然后跌跌撞撞的跑下了山,回到家中大病了一场,差点见了阎王,至这以后,再无人敢踏进那天觉寺半步了。”宋小霜听他如说书一般,在马上忍不住掩嘴笑道:你竟好似亲见一般。那樵夫被她笑的有些不好意思,嘿嘿道:“我也是听坊间相传,不过后来我同几个乡邻去那天觉寺看过,那天觉寺里的大钟果在那石阶处立着,石阶上的脚印也是清晰可见,只是再不敢往上到天觉寺里去一探究竟,你想若没有鬼怪,难不成那大钟自己会走下山去,只可惜这天觉寺原是方圆百里香火第一的寺庙,如今竟成了一座荒寺。”说完,那樵夫不禁微微叹息。拜小剑在一旁听着,樵夫所言鬼怪他是断然不信的,想那大钟定是武功高强之人从寺里移到山下的,那脚印正是那移动大钟之人高深内力所留,只是若那大钟有**百斤重,从寺里悄无声息的移到山脚,确实这份内力也是世间罕有,骇人听闻了,看来镖局的镖银不出意外是被这江湖高人所劫,师父估计也是败在此人手中。正想着,宋小霜说道:照你这么说,这天觉寺并没有一帮劫人钱财的贼寇。那樵夫听着很是生奇,怎的这两人似认准了这天觉寺里有贼寇一般,摇了摇头道:“我在这黄梅岭砍柴也有近三十年了,从没听说这天觉寺有打家劫舍的贼寇。”宋小霜很是纳闷,自喃道:这就奇怪了,没有贼寇,难不成是那鬼怪所为。那樵夫一旁听着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业已猜出这二人似与这天觉寺惹上了关系,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起身欲走。拜小剑见他意欲离去,忙开口道:这位兄台,还请告知这天觉寺如何走,我二人刚才一路过来,竟未找见上那天觉寺的路径。那樵夫担起柴说道:你们往回走个半里,路旁有一小道直通山里,原本这小道旁有一路牌指引,后来不知被谁拔去,沿着小道往前再去两三百步,待看见天觉寺的石碑,往上直走就能看见天觉寺了。拜小剑抱拳谢过,上马和宋小霜掉头回行,行了约有半里,果在路边看见一小道,约有一马宽,直通山侧,想是因没了路牌标记又太过狭小,刚才二人路过却并未留意到,二人下了马,牵着马一前一后沿道前行,又往前走了约有三百步,已然弯到了山后,如那樵夫所言,不远处靠山一侧有一石碑立在道旁,只是碑上并未看见天觉寺三个字,碑旁有一岔路直通上去,想是太久没有人迹的缘故,这岔路虽有一车余宽,但被路两侧伸出来的杂草细枝挡去了一半。(。)
第两百一十章 石碑()
拜小剑牵马走至碑前,只见那无字石碑上边角隐约还有些朱色漆痕,只是中间处似被人用掌力抹平,浅浅的平了下去,“好深厚的内力”拜小剑心中暗叹,想必是那天觉寺中的江湖高人不想有人打搅,故意抹去这字痕,又没留下半点刀凿痕迹,普通百姓看了只怕是又对这天觉寺中的鬼怪多了几分敬畏。宋小霜原本在他身后,此时已牵马走出两丈多远,回头发现他还没跟上来,一个人对着那石碑凝目端详,口中喊道:那石碑有什么好看的,快点跟上,刚才那樵夫口中的鬼怪多半是内力高强的武林高手,这上山之路还不知会有什么凶险,我们两人须多加小心,万不可有半点马虎。拜小剑听了不由对宋小霜刮目相看,原以为这镖局千金只有蛮横任性,没想到却还有几分聪慧机警,他口中应了一声,牵马快步跟了上去。二人又朝前走了约有三十步,岔路一下变得开阔起来,斜着向上一个长约十丈的土坡出现在二人眼前,二人尚未看清坡上的景象,只见一大球,在地上连弹了五六下,直朝坡下二人滚来,二人正想着牵马侧身闪避,没想到那大球滚到离二人还有不到两丈的距离,竟自己在这半斜的土坡上停了下来。二人正暗自纳闷,那大球已然背对着二人站了起来,原来这坡上滚落的大球竟是一人,只见这人身材浑圆,高不及五尺,若非亲眼所见,他二人是绝不相信这样身材的人居然能团成一球。那大球面朝坡顶喊道:还差最后一脚,这次须再用力些,方能解我胸中闷气。二人朝他声音方向望去,原来坡顶石阶处那还站着一人,身材瘦长,脸也瘦长,下颌挂着几缕长须,只见他叉着腰笑道:这最后一脚我使足气力便是,你呀,真是记吃不记打,这两年来你没滚痛,我踢也踢痛了。那大球被他奚落,也不着恼,想是被奚落惯了,他边往上走边申辩道:上午被那天下第一负心汉修理,又不是我去找的他,是他来找的我俩,只是他来时,你正好去练你的狗屁无极天罡罩去了,要不然你也得被他气出三昧真火来。那瘦长之人显然不知道这缘由,哦了一声:他来找的我们?这可是这两年咱们找到他的头一遭,他说什么了,把你三昧真火都能气出来。那大球虽长的浑圆膘肥,但身形纵起竟似燕般,三两纵就到了那瘦长之人跟前,两人若分开看倒还好些,并在一起实在让人忍俊不住,只见那大球咬牙切齿道:“那天下第一负心汉说今天有两个年青人要上天觉寺,如果我们俩能阻挡的了他们,他就跟我们回百草谷。”说着他看了看那瘦长之人,胖脸已气的有些抽搐,“你说他把我俩小瞧成啥了,虽说我俩联手也打不过他,可他也不能这样侮辱我俩吧,居然认为我们连两个后生晚辈都打不赢,我气的火冒三丈,跟他说他若能赢的了我再说。”那瘦长之人听了虽也有些着恼,他们俩随便哪一个早都已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他竟这般看他们不起,不过他并未怒形于色,只是眼中寒光一闪又隐了下去,他摇了摇头道:你这天下第一大笨蛋,我们出谷找了他这么多年,在这鬼都看不见一个的天觉寺苦守了他两年,不就为了让他跟我们回谷吗,你就不知道答应下来。那大球被他这一说显然有些后悔,皱眉苦脸道:我当时哪忍的下这口恶气。那瘦长之人被他气的几缕长须直立,“没忍下又如何,还不是又被他修理了一顿,这次他封了你几处穴位才制住你。”那大球听他这一问,顿时双眉高扯,面露得意之色:三十六处。转瞬又面带恨容道:没想到我八荒一气神功已练到第八重,还是被他一招制住,真是没有天理,原以为上次被他连点二十四处穴道算他侥幸,没想到他居然能一招连点三十六处穴道。那瘦长之人面露惊讶之色:没想到你的八荒一气神功已练到了第八重,不过那天下第一负心汉居然能一次连点三十六处穴道,这世间只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能办到了,看来你这次至少撑到了三十招才败,也算进步不小。那大球一脸苦笑:那又怎样,加上你也还不是一个输字,看来这辈子我们都回不了百草谷了。那瘦长之人听完并未动容,犹如一副蜡脸,“倒也未必,你看山下不是站着两个年青人吗。”那大球听完扫了一眼土坡下站着的拜小剑和宋小霜,先是一喜瞬又回复愁容道:我刚才滚下去的时候,这两个娃娃就在那了,你看这两个娃娃长的这般俊俏般配,十有八九是私奔的小两口,不认识路乱闯进来的,他俩若是上这天觉寺的,怎的站在那一动也不动,。那瘦长之人恨不得一巴掌拍在他那大脑壳上,“你脑袋里全是浆糊啊,不会下去问问。”那大球白了他一眼:“你脑袋里才是浆糊,你踢我下去不就是了。”那瘦长之人被他噎的一愣,“既如此,那你还不快做好。”那大球短脖一歪,口中哼了一声,走至他跟前弯身蹲下,团成一球,运气周身,衣袍微微涨起,浑若一球,那瘦长之人见他衣袍已鼓,抡脚朝那大球踢去,这次想是使足了气力,那大球直飞出三四丈远,然后又和先前一样在地上连弹几下,朝拜小剑他俩滚来。这次拜小剑和宋小霜已知这大球为何物,不再急于闪避,特别是宋小霜,听的他说她和拜小剑象是私奔的小两口,真是又羞又怒,恨不得待他滚到眼前,也给他狠狠来上一脚,拜小剑知这大球绝不至撞上二人,他只是担心呆会怕是少不了要和这胖瘦二怪动手,看这二人一身横练功夫已近绝顶,那大球自不必说。(。)
第两百一十一章 高手()
那瘦长之人用肉脚能将这大球少说也有两百斤的身躯踢的飞出几丈开外,只怕这外家硬功比这大球有过之而无不及,若真和这二人交起手怕是比之前那孟雪珊还要来的凶险。那大球在离二人还有不到一丈的地方停了下来,只见那大球站起身来,用手揉了揉他滚圆的屁股,转头朝那瘦长之人喊道:死竹竿,让你用力些,你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坡顶那瘦长之人蜡脸上裂出一丝笑意:这脚可够舒坦。那大球哼了一声,转头已是满脸堆笑,胖脸把一双小眼挤成了一条线,朝宋小霜说道:女娃娃,你们俩是走错道误闯进来的啊,还是想要上这天觉寺呢?宋小霜俏脸泛怒,瞪了这大球一眼:谁是娃娃,你才是个娃娃,还是个胖头娃娃。那大球并不着恼,脸上依旧带着笑:好凶的女娃娃,这么厉害,也不怕天底下没哪个男的敢娶你。说完,满脸奚笑的看了一旁的拜小剑一眼。拜小剑知他误以为自己和宋小霜是一对小情侣,但还是被他眯起的笑眼望的颇为尴尬。宋小霜则已是两腮羞的飞红,正欲发难,“你”字刚出口,已被拜小剑拦前一步,对那大球抱拳施礼道:这位前辈,我们是福远镖局的,接到飞鸽传书特从杭州府快马赶来。那大球被他这一番话说的一愣,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觉收起笑意,面带疑色道:什么福远镖局?飞鸽传书?你这娃娃八成是搞错了吧?拜小剑不觉心生疑惑,若是这两人劫的镖银抓的人,怎的会不认呢,看这大球表情神色,不似在故作不知,难不成做下这档事的另有其人。在他思索间,身后的沈小霜已然按耐不住,抢身上前站到他身旁指着那大球说道:明人不做暗事,大胖头,你若是把人全都放了,把镖银一分不少的全部奉还,也就算了,若是你还想再打赎金的主意,今天本小姐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那大球原本正色的胖脸堆成了一团,哈哈大笑道:“好张狂的女娃娃,看来象是有学过几天功夫,只是在大爷我面前耍横充大,怕是还嫩了点,你说的人和镖银别说我这没有,有我也不可能双手奉还给你这女娃娃。”说完把脸一撇,眼角夹着笑意,偷瞄着二人。宋小霜听的柳眉倒竖,就想上前动手,却被一旁的拜小剑伸手拦了下来:既然前辈不知这飞鸽传书,或许是我们俩误会了,还请前辈行个方便,让条道,好让我们俩上这天觉寺一探究竟。那大球听了拜小剑的话,眼睛顿时放出光来,转身朝那瘦长之人兴奋的喊道:哈哈,死竹竿,这两个娃娃真是要上这天觉寺的。那瘦长之人听了蜡脸裂出一丝喜色,哦了一声,身形似电一般,眨眼间从坡顶已来到那大球身旁。“真有这等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好事,看来老天亦被我俩的赤胆忠心所打动了。”那瘦长之人虽太久都不曾为喜怒所动,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