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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听说元小哥在比试中拿了头名,真是好样的,等他回来给他做顿好吃的。”
“诶,这才是正事,他们爷俩,咱们就多费心照管一下,否则招了虫,这竹楼可就支撑不了什么时日了。”
“对了,老头子,今晚岛上还会举办龙舟花灯会吗?昨日的那海啸不知怎的,竟没向着咱们湾里来,不然那天也似地大浪,咱们不得全被淹没了呀。”
“花灯就不知道了,这次大会时间也太长了些,昨日的大浪,你没听人说,是岛上开启了护岛的大阵,所以才将海啸阻挡嘛,这有本领的,就是好啊。元小哥以后肯定也是本领高强。”
女人听到这里,停下了手中的活计,靠在竹壁上,掉漆眼泪来,声音略带呜咽,“老头子,你说我当初要听了海大师的劝二丫学习法术,她是不是就不会死了,都怪我……”
“婆娘,瞎说八道什么呢,都怪那些恶人才……二丫那孩子在天上快活着呢,算了不想了,赶紧干活……”
说话闲谈之间,不多一会,整栋竹楼被擦拭得明光透亮。
……
元轲站在风口,凭海风吹来清醒他的意识,昨日比试之后,已然只剩三人,左云飞自不必说,是为同阶强者,古平也拥有强悍的功法,不管第一场对上谁,都是一场恶战,自己必须拿出十二分的精力来,才有可胜之机。
早早地,他便沐浴焚香清洁自身,随身佩戴着秋水长刀,凝望着远方青黄相接的天际,今日的朝阳,好似无比绚烂。
在洞窟门前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才6续有人从洞窟中出来,又过了许久,铸神岛的执法弟子们才慢悠悠地来到乘风台上,告示栏上慢悠悠地张贴着今日的对战安排,这一举动,自然吸引着众人尾随而去。
元轲到了近前,凝神入眼便让他大吃一惊,上面明晃晃的写了,今日决赛,午时一刻,元轲对阵左云飞。
这让他颇为疑惑,随即问道;“请问兄台,三强中的古平为何没有参赛?”
闻声,执法弟子有些恼火,转身一轲,这才懒洋洋地道:“古平退赛了!”
“可知缘由?”
“哼,不知道,再说了,打听了干嘛,这不正好嘛,早点打完,早点省事。”
听着执法弟子的解释,元轲眉头紧皱,想起那天古平所说之事,加上那张奇怪的阵法图案,一种不安的感觉萦绕在心头。
周围的议论声他有些静不下心,诧异时抬头朝上方一见古平小小的身躯正站在风口对着他咧嘴大笑,随即衣袖一挥,负手而去。的!
第一百一十六章 你伤不了我()
乘风台上,元轲默然而立,长刀在手,气势疏狂。..
左云飞一袭金袍,面容神俊,嘴角略带一丝漠视的笑意。
裁判台上,摆着的两只玉匣里,有今日比试的奖励。
上方走廊周围,围观之人比前几日更多了许多,人群涌动,呼喊声震天,对于他们来说,这是最后的盛宴,特别是铸神岛内外门的弟子,不下数百,此时全部都在为左云飞鼓劲打气,而对于元轲,在他们眼中,英明神武的左师兄动动手也能将之捏死。
“姓元的运气真好,竟然闯到了决赛。”
“要不是林家大小姐林天雅退出比赛,他早就被淘汰了。”
“谁说不是,加之那黑马古平不知为何竟也宣布退出,这才让他捡了个大便宜。”
“便宜?这可不是什么便宜,这是会掉脑袋的。”
……
这时,一个年轻弟子略带些小心地说道:“听说他与左师兄有仇怨?”
“嘘,小声点,听说姓元的和左师兄抢女人。这不是找死么。”
“这下,估计真是死定了。”
“死不死我不关心,我只在乎那灵瓜,听说吃一块抵几月修为啊。”
“别做梦了,安心。”
左云飞抬眼环视一番,对着元轲嘴角一扬,蔑视道:“,在场人都我左云飞,而你,不过是别人眼中的垃圾而已。”
元轲面色不动,抬起刀尖指向左云飞,“哈哈,垃圾也有资格评论别人?左云飞,新仇旧恨咱们一起算。”
“放心,你没有那么好运了,说起来,你每次都躲在女人后面,这一次还会不会有那个不开眼的女人救你?”
“废话少说,受死吧!”
右手微动,长刀好似得令一般,骤然出一声轻鸣,一道凝练悠长的蓝色刀芒悄然蔓延出去,直直冲向左云飞。
“嘿嘿,刀对我可没用,你伤不了我!”
左云飞大喝一声,金袍微动便一拳回来,顷刻,金色拳影震击在蓝色的刀芒之上。
哐!
一声巨响,刀芒瞬间被震得碎裂,而金色的拳影不过微微晃动,毫无损伤。
一招可见高低,上瞬间想起热烈的喊声!
“好!”
“打死他,左师兄,我们你!”
……
耳畔不断回响着诅咒自己言语,元轲只是眉头微皱,却并意,世人大多趋名逐利,依附豪强,这没什么好叹息的,对他来说,此刻认真对战才是要紧。
扭了扭脖子,元轲将长刀刀尖朝下,轻轻一松刀柄,随着一刀蓝光闪现,秋水长刀便没入乘风台,深入六七寸之多。
轲的动作,左云飞神色一凛,颇为不解,在他轲连用刀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此时怎么还敢舍弃武器,这岂不是自寻死路,难道他要认输?
认输?
简直笑话,元轲将刀安放在乘风台上,骤然引来上方众人讶异,窸窣声自是不绝于耳。
“哈哈,不自量力,找死啊!”
“师兄,越是君子越沉稳,越是小人越蹦跶,我赌姓元的活不过三招!”
“三招?你太高,我赌一招!”
“哈哈,还是你狠!”
长刀落地,激起一缕风尘,这时,元轲已欺身而上,如一支利箭激射出去,右手握拳在后,拳头之上青光晶莹闪动,如同整个手掌都变成了青玉。
以拳对拳,他出手便是一记青阳闪。
左云飞凌风站立,身子不动,抬起拳头凝聚金光,却大笑起来,“哈哈,敢与我对拳?”
元轲急飞来,带起风声阵阵,眨眼间,来到左云飞身前。
金色拳影巨大,如同神佛之拳,相比之下,元轲的青阳闪却朴实无华,毫不起眼。
轰!
两拳相对,立刻激起电光雷鸣,狂风大作,将乘风吹得摇摇欲坠,元轲皱着眉头,此时的青阳闪如同钻骨之钉,狠狠钉进金色的拳影之中。
咔嚓!
众目睽睽之下,好似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左云飞的金色拳影竟在青光之下寸寸崩碎,瞬间便被瓦解。
两人交手,随即抽身而回,相对站立,不过十丈之地。
元轲捏紧了流血的右手,紧紧盯着左云飞,方才这一拳不过将他的攻势瓦解,可对本尊却没留下一丝伤痕,这一招,还是自己落了下方。
反观左云飞,也是一阵不解,他根本没想到这本该在天字就死在自己手上的毛头小子,竟然能打散自己的拳影,这出乎他的意料。
“好,你不错,算起来你够资格死在我手上了。”左云飞眉毛一挑,居高临下的态势显露出来,好似死在他的手上,也应当享受无上的荣光。
闻言,元轲大笑起来,他从未听过这等自负言语,讥笑道:“哈哈,左云飞,像你这种人,本没有资格死在我手上,所以,我只当杀畜生。”
听到元轲言语挑衅,左云飞终于愤怒起来,大叫着冲杀过来,“好一个伶牙俐齿,尝尝我左家的八门神拳。”
冲杀途中,一对如山岳般的金色拳头,一左一右护在左云飞身旁,将乘风台上带得风声萧瑟,海浪低鸣。
“死来!”
两座大山狠狠砸向元轲,如泰山压顶,几不可当。
“哈哈,来的正好!”见这庞大的威势,元轲不但不惊,反而狂笑起来,顺手拔出插在身前的秋水,在他的调动下,心海泛起惊涛巨浪,三道魂魄圆环转出啸声。
秋水自刀柄而起直至刀尖,刹那间,变得光芒万丈,耀眼之极,蓝幽幽的刀身,如同容纳着整个大海。
对着上方的两道大山,一刀向上斩去,“山!”
青阳斩!
两人都是狂吼着,元气碰撞在一起!
啾!
蓝色的刀芒太过耀眼,以至于肉眼所见,竟是泛着白光,刀芒与拳影碰触之际,才微微停滞一瞬间,白蓝色的刀芒便将金色拳影从中齐齐切开。
正如同两座大山,被惊人的刀芒分离,刀芒冲向天际,出声鹤鸣一般的啸声。霎时间,金光散尽,左云飞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狰狞的轲。
“好,好,好啊,你竟还有这一手!”
元轲拿着刀,右手已是鲜血淋漓,比起左云飞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他好似感觉不到疼痛,嘴角一咧,露出洁白的牙齿,“谁说我伤不了你?”,。请:
第一百一十七章 血战()
铸神岛,西南两千里外,风平浪静。
此时,上百艘元气舰船浮在海面,以阵列排开,居中一艘元气舰船最大,左右两弦排列着三十二门元气炮,船身以千年童阳木所铸,高高的桅杆上挂着黑帆。
一名黑衣汉子凌风站在船首,仿佛在向远方眺望着什么,这时,一位麻衣汉子走了过来。
“大哥,犯得着这么小心吗?”
黑衣汉子回头一看,眼珠瞪得老大,略带恼怒道:“老三,跟你说多少遍,凡事稍安勿躁……”
“知道啦,知道啦,凡事稍安勿躁,否则会坏了大事,这话你都说了千百遍了,可二哥还不是死了。”麻衣大汉魁梧,言语中颇多不耐烦,可话刚出口就后悔了,有些歉疚地目光看着黑衣汉子。
黑衣汉子厉声喝道:“放肆。”
“大哥,我不敢啦!”
“哎,老二之死,他自己偏听偏信,怨不得人,只是这次再不能有闪失。”
麻衣汉子走上两步,与黑衣人并肩站在一起,看向下方被船首分开的水花,不解道:“大哥,这铸神岛真这么邪乎?”
“岂止是邪乎,若不准备,这护岛大阵就够咱们喝一壶的。”
“可咱不是已经毁了么,为何还停滞不前?冲将上去,咱们四支舰队,近八百艘舰船,元气炮对准了,轰他丫的,一轮下来,这铸神岛只怕葬身火海了。”
黑衣人颇有些无奈,哀叹道:“咱们现在已经接受招安了,你怎么还是一副海盗习性?我们这队毁掉的不过是大阵八门中的一角,乃发动攻势的伤门,只要其余三支舰队没有斩获,那大阵同样也能开启,只不过没有杀伤之力而已。”
“大哥,有些话说了你别生气,咱们兄弟过得快活,为何接受狗屁的招安,那帮子鸟东西让咱们当炮灰来送死,绝对没安好心。”
“稍安勿躁,我观今日星象无异,等到后半夜,咱们再发动攻击。”黑衣汉子吹着海风,一脸的沉稳模样。
“那好,大哥,你给我派艘船,我去协助老四老五他们。”麻衣汉子一拍胸膛,露出些许枭雄气息。
黑衣汉子闻言,喝止道:“不可,你这一去指不定闹出什么事,这次不让你带队就是如此,这要这一票咱们干好了,吃香的喝辣的不说,还能得到一个元气充沛的港口,到那时兄弟们再也不用四处拼杀。”
“哎,好吧。”长叹一声,麻衣汉子愤然离去。
不多一会,一名身着蓝色甲胄的女子扭着纤细的腰肢走了过来,对着回头的黑衣汉子盈盈一笑,走到他的身旁,将左手微微搭在黑衣汉子手腕,微道:“昆哥,船头风大,回屋去吧。”
黑衣汉子报以微笑,“黑羚,无妨。”
“昆哥,咱们一共十八名法相强者,还不能强攻吗?”
“呵呵,原来你也是来游说我的?你有所不知,铸神岛不是寻常宗门,的确,从形势来看,于我有力,可像这种传承久远的岛屿,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武器。”
名为黑羚的女子淡然一笑,“我那日听到些消息,那些人说铸神岛海底有什么秘密,昆哥你可知是什么?”
摇了摇头,黑衣汉子回绝道:“你打什么注意我知道,我这次只想完成嘱托,抽身离去,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关心。”
见黑衣汉子态度坚决,黑羚也不再纠缠,面容微动,不再做声。
……
铸神岛,乘风台。
左云飞的攻击拳影被元轲以一招青阳斩撕裂,连带着他也受了些内伤,此刻,他龇着牙,双眼微眯,对元轲愤恨道:“就这点能耐,也敢口出狂言?”
“哈哈,能砍你一刀,就能砍第二刀,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