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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进来。”深吸一口烟,他拧著眉心没有多想什么。
一个熟悉的倩影推门而入,水忧娇媚的容颜探进门内羞涩地张望著,施皓维怔愣住,她的来访令他又惊又喜。
“嗨。”她青涩地打招呼。
施皓维连忙站起身。该死的!他忘了刮胡子。
“有没有打扰到你?”
“没有,请坐。”意外她的到来,在心喜之余,他同时也痛苦地掩饰自己的感情,不明白她为何来此,他不能有太多期待。
水忧参观这办公室的摆设,整齐有序显示他是个做事有计划的男人,不过似乎和他今日这身颓废的打扮不太相称。
“你抽烟?”
“不,我平时不抽的,别误会。”看他急忙以手指捻熄烟蒂,水忧心中讶异著,难道他手不怕烫吗?今天的他看起来似乎心情极差。
“你好像心情不好……我下次再来好了。”
“不。”他抓住她的手,不肯让她就这么离开,随后意识到自己逾越了,又赶紧放手。“对不起,我无意失礼。”
“没关系,我只是担心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因为你看起来不大高兴。”
“没有的事,你来我很高兴,不过今天我没刮胡子,看起来很邋遢。”
“不会呀,我反而觉得你这个样子很有个性呢,给人粗犷潇洒的感觉,老是穿西装打领带太拘束也不好,我很喜欢这样的你。”
“谢谢。”他笑得沉稳,为免自己再次失态,他与她特意保持距离。
水忧假装四处参观著,实则旁敲侧击,如果她判断得没错,他应该是喜欢自己的,她今天来的目的便是要探测他的心意,然而他却老是一副彬彬有礼的君子模样,适才明明看见他眼里的感情,就不信他这么沉得住气,她在内心坏坏的笑,其实她是来勾引他的,非让他弃械投降不可。
她今天穿了一件无袖洋装,肩上仅以丝带绑著蝴蝶结,是今夏最流行的款式,只有在计划电人的时候她才会做大胆的装扮。
“上礼拜怎么没去练琴?”她问。
“最近忙,有阵子没去了。”其实是特意躲她,避免自己藏不住真心。
“好可惜,我还想请你指导我一些秘诀呢!”走到他身旁,假装看著架子上的书藉,不经意拨弄肩上的发丝,露出白皙无瑕的美肩,她知道这个角度正好让他可以窥见若隐若现的曲线,她对自己很有自信。
施皓维硬是移开视线,告诉自己不可以乱瞄,如果她是他的女人,一定用外套将她包得密不透风,免得被其他男人看到,深吸一口气,他努力保持镇定。
“下次吧,等我有空的时候再教你。”
一转回头,他差点没喷鼻血,不知何时她爬上梯子站在高处,裙下的风光一览无遗,他赶忙转开视线禁止自己亵渎她。冷静,要冷静,不可以有邪念!他拧著眉心闭上眼,想将满脑子的邪恶念头驱逐出境。
“哎呀——”她惊叫,一个不留神失去了平衡,赌上她宝贝的肌肤嫩肉往地上摔去。
施皓维刷白了脸,忙伸手接住,一碰触到她柔软的身躯便知道完蛋了。
水忧顺势搂住他,偷笑自己会不会太大胆,机会都给他了,如果他再没任何行动,她就从此不再理他。
“对不起,有没有伤到你?”朦胧的美眸含忧带怯地凝望他,她浑身的香气和散发的女人味,成功地撩拨了他的动情激素。
施皓维再也压抑不了对她的冲动,暗骂一声,倾身吻向那两片红唇,顾不得什么情义伦理,他要她,迫切的要她。
水忧没有挣扎,任他索取自己的初吻,起初是生涩的,后来她开始有样学样回应他的吻,更引来炽热急切的索求。
是他了,有了这层亲密,她更确信他是她要的男人。
趁著自己还有仅存的理智,他强迫将两人隔开些许距离,喘著气低哑道:“你喜欢我吗?”
她点头。
“不要嫁给他,嫁给我。”
她笑得羞红了脸,银铃的笑声甚是开心,却什么也不说。
“让你和大哥结婚是个错误,我要告诉他我爱你。”
“不行。”
“为什么?”
“时候未到。”
这是什么答案!事情到了这地步他不会就此罢手,明知对不起大哥,却无法继续欺骗自己真实的感情,这么做是懦夫的行为,不只会伤害自己,更会伤害她。
水忧倚偎在他怀里,抚摸他的胡渣,他这么不修边幅想必是因为爱她的关系吧!心喜之余她也不忍心看著他痛苦,骗了他那么久实在过意不去,不如告诉他实情,让他知道他爱上的不是自己的嫂子,而是她伊水忧呀!
“皓维,你听我说,其实——”
突来的开门声打断了两人的亲密时光,水忧和皓维同时看向门口,惊愣得一时说不出话。
“这是什么意思?”骆皓辰沈声问著,杀人般的目光射向地上的两人。
由于太过惊愕,水忧呆若木鸡地瞪著姊夫,太过戏剧性的发展让她杵在原地忘了开口。
施皓维不畏地直视大哥冷凛的冰眸。“就是这么回事,我爱她。”
骆皓辰缓缓走近两人,面对这个他最欣赏也最喜爱的弟弟,他笑了,那笑令水忧从背脊凉到头顶,她必须解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听我说,两个都别争,一人一个绝对有分。”老天!她在说什么呀,这么解释鬼才听得懂!
她还来不及惊呼,施皓维的右脸便吃了骆皓辰一拳,他没躲开,因为这是他应得的惩罚,他踉跄了几步,以手拭去嘴角的血丝。
“别打他,他没有对不起你,请你冷静点,听我说!”水忧冲上前抓著骆皓辰哀求著,豆大的泪珠早已流下两颊。
“你是心疼他,还是为自己即将悲惨的下场流泪?”他笑得冷酷,无情的冰眸吓得她战栗不已。
水恋说得对,他的确很可怕,就像邪神一样,冷酷无情得令人寒颤。
“你怕吗?”他邪笑。“我还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敢惹我。”
“骆、皓、辰——”水恋怒气冲冲地闯进来,在饭店内寻了老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他,今天非与他大战三百回合,斗个你死我活不可!“你以为躲到这里就行了?今天非和你谈判出个结果不可!咦?”
来势汹汹的水恋一开门,霎时间像触电般僵立在原地,怎么水忧会在这里?还有右脸被打肿的施皓维,以及抓著水忧却一脸惊愕瞪著她的骆皓辰?
伫立在原地的四个人,彼此互望著,事实很明显,有两个水恋!
“水恋——”水忧哭著喊救命,事情弄到这个地步,她已经乱了分寸了。
“水恋?”骆皓辰松开了手,一双精光湛眼火辣辣地盯著站在门口的她。
“你们……是双胞胎?”施皓维恍然大悟。
“嘿嘿……大家好,真巧……全到齐了,可以开桌打牌了。”水恋紧张地搓著双手,原本磅礴的气势被心虚取代,夜路走多迟早碰到鬼,问题是她遇到的是比鬼更可怕的邪神,瞧瞧这气氛多骇人诡异呀!
骆皓辰一眼便认出她了,他确定站在门口的那个才是他的水恋,也就是说他被她耍了很久。
“是吗?双胞胎,真有趣。”
这时候他的笑才是真正的阴悚恐怖,水恋感应到危险的讯息,悄悄地退了一步,在骆皓辰有所行动前火速逃离现场。
“这里就交给你了,我要去抓那个不知死活的臭丫头,回头再谈。”对弟弟丢下这话,骆皓辰立刻追了出去。
她以为她能逃到哪里?很好,敢跟死神赌命就要有送死的准备,他已挖好坟场准备她跳入,天堂地狱她都得跟著。
伊水恋,看你往哪逃!邪神一旦有了眷恋,今生今世便没完没了。
终曲
骆伊两家举办了空前盛大的婚礼,伊水恋终究仍是逃不过步入红毯的命运。
一袭黑色西装的骆皓辰,以闲适之姿等待婚礼的进行,俊酷的嘴角勾勒著邪笑,不可否认的他期待这个婚礼,到了今晚便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有她,好个名正言顺,他喜欢这个词,取笑著自己竟也会有心甘情愿的一天。
吉时一到,该接新娘了,走进新娘房,一位身著白纱、纯洁无瑕的天使静静地端坐在落地镜前,手捧著玫瑰,雪白头纱内若隐若现的娇颜羞涩地低著头,这景致让他一阵悸动。
挽起头纱,想一窥那娇怯的面容,不过——
“水恋?”
“嗯。”她悠悠抬起头。
骆皓辰眯起了精锐的眸子。“不是吧,我认识的伊水恋没你这么恬静,她可是一匹野马。”
“能认出我们姊妹的男子,你倒是第一人。”水忧对他很是刮目相看。
“虽然你们相似到难以区分,不过水恋那种慧黠中带有泼辣的特性,倒是无人可比拟。”
水忧失笑道:“你说的没错。”她欣赏他敏锐的观察力,也许他可以制住水恋,姊姊需要这种狂野又沉稳多谋的男人,有这样的姊夫很令人期待。
“她在哪里?”
“当然是逃婚去了,她是野马不是吗?”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他紧握著拳头,在这高官名流群集、媒体大肆报导的大喜之日,她就偏偏要搞得惊天动地,真是死性不改。
不过,如果她以为自己得逞了,那就大错特错,他“饭店之神”的称号不是随便来的,再糟的状况也难不倒他,早预备了善后方法。
“你帮她掩护,不怕真的嫁错人?”
“何必怕,反正用的是水恋的名义,事后再让她来行婚姻之“实”,不就得了。”
意思是她也赞成他们的婚姻,只不过绕个圈来,其中不免掺杂了搅局的意味。
“你看似温柔纯真,其实是个不可小觑的聪明女孩。”
“过奖。”
“这个婚礼总不能有任何一方缺席,事到如今也唯有劳你先替代了。”
“乐意之至。”
“走吧,婚礼开始了。”他伸出手,笑容中添了抹诡异莫测。
咦——怎么回事?
掀开头纱的那一刹那,水忧沈静的美颜不禁讶异,怎么新郎不是姊夫,而是施皓维?!
“新郎呢?”她低问。
“不在你眼前?”
“我问的是骆皓辰。”她咬牙。
“他去追他的新娘子去了,只好由我来暂时替代他。”
“这、可是……不行吧?”
“新娘可以是替身,新郎怎么不行?”
“我和水恋是双胞胎,没人认得出,你可不同,会被发现的。”
“如果瞒不了大家的话……”他故作犹豫。
“如何?”
“就假戏真做喽!”
“咦?”猛地她被拉入怀中,施皓维不由分说烙下了宣誓的吻,不是假装,而是切切实实的深吻。
原来,她也被设计了。
神不知鬼不觉的,骆家的喜事照样举行,只是新郎新娘换成了施皓维与伊水忧,反正在台湾办喜宴,嬉笑喧哗热闹就好,谁管两位新人长什么样子或叫什么名字。总之,礼到人爽吃得饱,大家沾沾喜气,其他的就甭计较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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