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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我会让你们看看我的厉害!”只有温稽宏落后一步,对着空荡荡的石洞,狠狠地淬了一口,然后转身往外而去。
“人我会帮你弄到的,还望老祖信守承诺,将来助我一臂之力”
温稽宏阴狠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诡异,只是夜色无疆,将一切血腥阴谋都悄悄抹去。
“黑白双魂色,七世轮回者,你是本尊的了!”
一道矮小如婴孩的影子,苍老如树皮的面孔对着白顾瑾消失的方向停顿了几息,然后桀桀一笑,诡异地凭空消失了。。。。。。
第二十七章 虫 池()
昏迷中的白顾瑾并不知道自己被劫持着转了两次手。
第二天清晨,白顾瑾揉了揉火辣辣的臀部,疑惑地睁开了眼睛。
借着两旁散着幽光的夜明珠,她终于看清了目前的处境,再也忍住,发出一连串惊恐的尖叫声来。
昏黄的暗室里,有一处巨大的池子。
筷子长的蜈蚣,火红的蝎子,拳头大的蟾蜍,黑黝黝的长蛇,五颜六色的蜘蛛,数不清的密密麻麻的毒虫漂浮在碧油油的巨池里,不断地翻滚着,蠕动着的不停地蠕动着,翻滚着。。。。。。
空气中有沙沙的毒虫蠕动的声音,和着阴测测的冷风,那场景说不出来的恐怖。
然而,这还不是这恐怖的!
随着一声哗啦啦的水声,自那毒虫如山的水池里缓缓地站起来一个婀娜多姿,空灵端庄的女人来。
肤如白脂,眼如明月,唇似樱花,一头及臀的青黛如瀑布湿漉漉地披在玲珑有致的身上。
她浑身无一物,赤、裸的肌肤像白雪般,在夜明珠的映衬下闪耀着的光华,胸前起伏如白兔,小腰盈盈一握,在青丝的晃动下,散发着欲语还休的魅惑。
然而这样一个绝色雍容的女子却一下子吓得白顾瑾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蜈蚣,蝎子,长蛇,无数叫不出来名字的毒虫在这个女子站起来的刹那,争先恐后的往她身上爬去。
池水并不深,白顾瑾此刻才看清这个女人没有腿。
哦,不,应该说她长了一个令人为所未闻的下身。
四条胳膊粗细,章鱼一样的触须紧紧地自她的腰部往下延伸,那在滑腻腻的密布着数不清的鳞纹,似蛇似鱼,分不清。那触须在水池中不由自主地摆动着,击打着池水,将一池毒虫舞得满地都是。
白顾瑾眼尖,清楚地看到在那露出来的触须顶端赫然连着一张惊悚的鬼面人脸。
“啊。。。。。。”
尖叫声止不住地从白顾瑾的喉咙里滑了出来,她忍不住一把抱紧了刚醒过来的白宝宝,整个人尽量地缩成一团。
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为何在那般完美无瑕的面孔下,有着那样一个狰狞恐怖的下身?
“吓到你了?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那身形诡异,浑身无一物的女人见白顾瑾瑟瑟发抖地尖叫着,低头微笑地俯视着她,声音空灵又温柔。
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亲切人忍不住想要信服,想要靠近。
“呕。。。。。。”
然而,白顾瑾抬眼看着她身上那些蠕动攀爬的毒虫,再也忍不住肚子里的翻滚,趴在一旁,剧烈地吐了起来,吐得她胆水都出来了。
“真是个孩子,这样就吓到你了?”
那女人见白顾瑾这般动静并不生气,脸上挂着一如既往温和雍容的笑容,伸出手拂去身上的虫子,摸了摸自己诡异的触须,声音里带着一丝淡淡的哀伤和不甘。
“是啊,变成这样一个鬼样子,又有几个人不怕的呢?只是就因为长这样我就该死吗?就不配得到爱吗?”
“你。。。你到底是谁?这是哪里?你要我怎样?”白顾瑾终于呕吐完毕,擦了擦嘴巴,压着心里的颤抖,很是警惕地问道。
只是白顾瑾的眼睛直盯盯地看着这女人的脸,再也不敢往其他地方瞟。
“这里是温稽家族的禁地,我是温稽凰月,温稽虹月的姐姐。”
这女人虽然浑身、赤、裸,又下身恐怖,然而她却表现得落落大方,毫无扭捏之感,加上她一直笑意盈盈,又语气轻柔,倒是让人生不出讨厌之感。
难道是事发了,抓我来寻仇的?
白顾瑾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抱着白宝宝的手青筋突出,一副随时反抗之意。
“你杀了虹月对吧?那丫头向来是嫉妒成性,又性子执拗,自私顽固,得了这么一个结局,我早已有所预料。。。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样快。”
不待白顾瑾说话,这女子微微叹息一声,就将事情捅破了,只是听她的意思,好像一点都不生气愤恨,只是有些惋惜之意。
一下子将白顾瑾弄得更加迷惑了,抓她到这到底是要作甚?
白宝宝自醒来先是诧异,后来默默打量这一番情景后,一下子变得极为沉默,只用意识告诫白顾瑾,千万不能激怒了这女人。
为今之计只能智取,只能拖,看看九重烨姬发现她不见了,自会来解救她,白顾瑾撇撇嘴,对此很不抱希望。
要说白顾瑾的心里也是憋了一肚子委屈,见这绝色女人这么说,虽不知她到底是何意,但是仍忍不住呈口舌辩解道。
“我与她本无冤无仇,谁知道她这一年来多次暗算追杀我,穷追不舍,任我怎样解释都不听。本是自保,谁知道她作恶太多,命中该绝!也怪不得我,说来也是你温稽家族,家教不严,好好一姑娘,怎地教得这般是非不明,睚眦必报?”
“呵呵呵。。。你这小姑娘嘴巴倒是厉害,任你这么说,我温稽家族倒还要感激你替我们清理门户了?”
这女人轻掩樱唇,盈盈一笑,柳腰微摇,说不出的美丽。她看着白顾瑾的目光像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怜悯又温和。
白顾瑾紧紧地抿了一下嘴巴,在心里暗暗嘀咕:本就应该感谢我!只是现在她势单力薄,实力微弱,逞强不得,只能闭着嘴巴不服气地看着那女人。
“你不用担心,我并不会要你的命,如果你能照我说的办,我还能在家族面前替你求情你安然离去。”
这女人指挥这那四条难看的触须,缓缓地自毒虫无数的水池中水池中移动了出来,她一挥手臂,自远处的雕花架子上飞来一件雪白的袍子,紧紧地裹在了这女人的身上。
一下子将她那难看的下肢也遮掩了起来,摇身一变,像一位贵妃,盈盈而立。
白顾瑾后退几步,惊骇地看着她。
“你。。。你要我做什么?”
“你知道我为何会变成这样吗?”那女人静静地站在那里,俯视着白顾瑾,并不直接回答她,而是无限落寞地看着白顾瑾。
“我并不是生来就这样的,以前在人们称呼我凰月女神,可是后来。。。我中了一种诅咒,就变着了这样,人人避之不及。。。。。。”她的目光灼灼如火,紧紧地凝视着白顾瑾,像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所以,把你的心脏借我用用好不好?”
骤然间,一道令人毛骨悚然,冰冷如鬼的声音嘭地一下钻进了白顾瑾的脑中。。。。。。
第二十八章 危 机()
白顾瑾只觉得后背一凉,心中升起强烈的危机感,仿佛毒蛇附躯,上一秒还笑意盈盈的温稽凰月,突然用那样玻璃渣子一般冰凉的声音对她说___
把你的心脏借我用用好不好?
马勒戈壁的啊!你以为是借银子啊?
心脏这东西借了她还有的活吗?!
“呵呵,我没有多余的啊,要不你管别人借?”
白顾瑾一边和白宝宝在脑海中用意识商量着逃命的法子,一边后退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提议道。
“真是个傻孩子,这样好的机会你怎么能拒绝呢?难不成你想一命抵一命?”
温稽凰月脸上的笑容如同圣母,圣洁又高贵,带着一种淡淡的恩赐之意,听得白顾瑾心中极为不爽。
白顾瑾不说话,只是警惕地看着温稽凰月一步一步,悄悄地往后挪动着,她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何古怪之处白宝宝这般忌惮。
温稽凰月看着白顾瑾的目光如同看蝼蚁,怜悯又慈悲,瞧见白顾瑾这般不识好歹地拒绝了自己的提议,她眼中有一闪而逝的冷光。
两人突然间无言的沉寂了三息,各自打量着对方。
突然,温稽凰月伸出葱白纤长的玉手指着角落一侧,语调极慢地问道:
“你知道不听我的话是什么下场吗?”
白顾瑾莫名地觉得她的语气很怪异,顺着那手的方向,白顾瑾这才看到,在这个暗室的最边上一侧种着一棵古怪的大树,用幕帘阻隔开来。朦胧中,白顾瑾看到那大树上面,似乎挂着无数高约十寸的陶罐子,好似有活物在动弹。
一种说不清楚的古怪凉意突然爬山白顾瑾的心头
“什么下场?”
白顾瑾浑身还是很绵软,使不上什么力道,然而她向来嘴硬,故而毫不怯弱地梗着脖子问道。
温稽凰月笑了,不同于之前的笑容,这一刻她的笑容像一柄尖刀,刺得白顾瑾的脸上火辣辣的疼,随着温稽凰月一挥袖袍。
幕帘落下,那大树的真面目瞬间露了出来。
“啊。。。。。。”
白顾瑾和白宝宝不由自主地尖叫了起来,吓得紧紧地抱在了一起,牙齿不住地打颤,紧紧地缩成了一团,再也不敢往那树上看去。
然,温稽凰月却微微一笑,步伐诡异地移动过去,站在那大树边上,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那陶罐子里露出来的少女脸颊。
只见那灰扑扑的陶罐子里不住地抖动着,似乎是有人在颤抖,露出来的那张十五六岁的少女面孔如朝霞,精致如璞玉,只是此刻那脸的主人眼流血泪,牙齿打颤,惊恐不已。
“这是怎么了?我很可怕吗?”
温稽凰月如同抚摸着自己的孩子般,轻柔又慈爱地摩挲着那罐子中少女的脸颊,温柔地问道。
那少女吓得连连摇头,血色的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这么小的罐子。。。。。怎么可能装得下那少女的身子?
除非。。。。。。除非截去四肢。。。。。。
然而这样惨无人道的罐装少女并不知一个,在那大树上挂着的几十个大大小小的陶罐中,每一个都装着一个这样美丽又可怜的少女头颅。
可怕的是,这些人都还活着,若有若无地呻、吟着,奄奄一息,苟延残喘地活着。
白顾瑾的心中,一瞬间充满了愤怒:怎么会有这样冷血的人,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来?
“这叫人彘,就是将那些不听话的人,斩去四肢,只余下身子和脑袋,用特制的药水泡着装在陶罐里养着,集齐七七四十九个挂在阴乙树上,精心培育十年,就可结出长生不老青春永驻的果子来,你看是不是很有趣?很神奇?”
温稽凰月放下抚摸那少女的手,深情地凝视着树上大大小小的陶罐少女,诡异又低沉地解释道。
随后温稽凰月转过头来,冷冷地看着白顾瑾:“献出你的心脏还是成为人彘,选一个吧!”
白顾瑾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冷血又心理畸形的人,不,这个女人简直是禽兽不如!
可是跟这样的女魔头对着干,自己还有一丝活路吗?
“你要我的心脏做什么?”
忍着心中的恐惧,白顾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敢再看那些陶罐,尽量地拖延着时间。脑子却飞快地转了起来。
有古怪啊!她要自己的心脏怎么自己没醒过来的时候直接挖去呢?却非必着自己动手,还说是借,并不是要自己的命。
难不成。。。自己还有一丝活路?
“你为何我醒来前直接动手?”
白顾瑾盯着这个天使面孔魔鬼心脏的女人,小心地等着她的解释。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你不要怕,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我也不会为难你。”
白顾瑾不说话,认真地等着她的解释。
果然,顿了顿,温稽凰月才幽幽地解释道:“我之所以变成这个鬼样子,不过是遭人陷害,还被下了一种叫着煞魂魇咒,此咒会将我的身体逐渐变成鬼面触须,又恶毒不堪,每月月圆之夜便会化着蚀骨之痛,生不如死,若我不趁早解了,便会整个变着鬼面,吃掉自己,爆体而亡。”
温稽凰月顿了顿,看了一眼白顾瑾,这才笑了起来,解释。
原本她已经不抱希望了,可是在五年前,族中来了一位神秘的女子,法力惊人,告诉她如果她能寻得黑白双魂的残魂体之人那人心甘情愿挖出心脏,取其中心之肉,研磨服下,再与她共修一术法七天七夜,便可解除恶咒。
而那残魂体之人不但身体无恙还能借助此番行为提